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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课上被迷弟用橡皮擦磨小批,纪队长产生贞cao危机

    身体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器官,还被不太熟的人先自己一步看到,还一来就是三个人。

    纪源决定这周末绝对要拜拜本地的进口的各路神仙。

    但他先得面对今早和蒋安睿上同一节早八课。

    那老师是个要求现场扫码签到的事儿精,纪源没法逃课,就没法逃掉那貌似痴汉且看过他小批的告白男。

    但没关系,因为是整个系的大课,阶梯教室届时几乎满座。

    纪源那么低调的人,想躲起来很容易,蒋安睿不见得会发现他。

    信心满满的纪队长安慰过自己,进教室照例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趴在桌子上补觉。

    蒋安睿今早仍习惯性地从后门走进教室,一抬眼就看到纪源压着自己的手臂,睡得正香。

    早晨的阳光还不算刺眼,给纪源的黑发绕了圈浅色的光晕,却不会显得他背光的脸颊暗淡,反是把这张睡脸衬得格外柔和。

    没有了昨天那种夹了点刺的、自我保护的尖锐。

    “诶,我不敢跟他坐啦……”旁边两个男生推来推去的,眼神不住往那个惹眼的角落里瞄。

    “快点,不然又抢不到纪队长周围的座位……”

    一群花痴。扭扭捏捏。

    蒋安睿揉了下后脑,本要拐弯的脚步直直朝纪源走去,很不客气地挨着他坐下。

    然后他听到了几声不大不小的叹息。

    坦然自若地扫视了整个教室,蒋安睿发现自己似乎成为了许多人的眼中钉。

    接着他又听到一句,“……旁边那帅哥看着好凶,我们还是别坐过去了……”

    呵。蒋安睿凉凉睨了那人一眼,吓得人家又往前挪了几排。

    身体右侧暖融融的,像有个小炉子烤着他。纪源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往左侧冰凉的墙壁上缩了缩。

    但那温度如影随形,烘得纪源后背冒了汗,挤压在折叠椅里的臀腿也热乎乎的。

    中间被两层布料裹着的皮肤上,也渐渐渗出汗水。

    小汗滴凝成大水珠后,就马不停蹄往地势低洼的地方滑去。

    “哼……嗯……”纪源只觉得腿间又开始发痒,汗珠滑动时,带起一阵酸麻。

    睡意堵得脑袋迟钝,却不妨碍他两条腿并在一起,小幅度地蹭来蹭去。

    但这不过隔靴搔痒,聚集的酥软沉在他腿心深处,似乎还在肿胀着膨大,坠得他那处的皮rou都有些疼。

    “痒……”红润的嘴唇开合,吐出很轻的一个字。

    但蒋安睿听到了,他目不斜视看着笔记本电脑,余光注意着纪源,还微偏过头去问,“哪里?”

    纪源先是舌头又伸出来刮了一下嘴唇,留下清亮的水渍,而后才含混不清地又嘟嚷出几个字:

    “小……批……唔嗯……”

    哪里???

    蒋安睿的拇指用力按下数十个空格键,不敢置信仪表堂堂的纪校草口中会说出那两个字。

    篮球校队多是直男,蒋安睿在里头听得荤段子不少,但那些人自己又没长——

    “小,唔批……好痒……要挠……”旁边这人还在睡梦中翻来覆去地小声念叨。

    妈的,什么情况,这是要自己给他挠吗??

    “啧。”蒋安睿眉头紧皱,惹得前桌几人好奇(趁机)回头,又被他一记眼刀瞪了回去。

    看纪源难受得脑门儿上都出汗了,蒋安睿纠结再三,心一横,决定把这他妈的破事解决了再说。

    就挠一下嘛,大家都是男人,帮个忙挠个痒怎么了?!

    不过他也没好意思直接上手,而是在笔袋里拿了块没怎么用过的橡皮,嘟嚷了句“抱歉”,朝纪源磨蹭不已的腿间伸去。

    橡皮轻而易举地陷进一块柔软之中,让蒋安睿即便是隔着块东西,也仿若径直摸到了细腻的绵软,以至于指腹情不自禁摩挲了一下。

    “唔……哼……”梦呓般的喘息像是血泵,使他心如擂鼓,大脑还没发出指令,手腕已经转动起来,不一会儿就找到了那处奇妙的凹陷,轻而快速地揉搓起来。

    昨天晚上他看得不是很真切,印象深刻的其实是纪源溢出裤缝的丰挺臀rou,只有在庄历州没出息咽唾沫时,他的目光才局促地移向别处。

    这一移,那一闪而过的粉红色便在他脑海中挥散不去。

    ——说起来,纪源好像是我舍友啊?

    庄历州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意味深长。

    让蒋安睿手痒痒,觉得庄历州那张假惺惺的面具脸很适合挨一拳。

    橡皮摩擦蚌rou的力道蓦地加重,纪源咬住口腔内侧的软rou压抑住呻吟,不知道身旁这人怎么就粗鲁了起来。

    他在那手探过来的时候就醒了,但意识还不算很清楚,只知道有东西嵌进了腿间,挤着他小批的嫩rou重重摩挲,把棉内裤按进湿滑的yin水里,来回拉扯他的阴蒂。

    是的,阴蒂,纪源模糊记得高中课本上的那幅女性生殖器,上边就有粒小巧的rou珠子,缀在软绵绵的花唇之间。

    而现在他潮湿guntang的rou珠子,就在被冷硬的橡皮搓揉磨碾,像是一个荒唐的错误,正亟待被擦除似的。

    但是这也……太快了,而且,怎么……擦得这么用力!

    那只肤色稍深的手骨节极大,捏着块小橡皮,手背条条青筋都绷出来了,显示出局促和紧张,速度却一直在加快。

    纪源的腰哆嗦了一下,黑压压的睫毛扑簌着,眼尾开始泛红,指甲也不禁掐住手心,因这明目张胆的性sao扰浑身僵硬。

    但他的耻骨却是不受控制地向前迎合,挺着开始抽搐的逼rou往橡皮上撞,都快把人家手指吃进花唇里,让花蒂被些微压扁。

    但雌xue又急匆匆远离,rou珠飞速弹起,在微张的软缝间东倒西歪地颤抖。

    隐秘的雌口颤栗着张开,如新开凿的泉眼一般,透亮的水液一股股泌出,让橡皮与rou蒂的撞击愈发顺畅滑软。

    那大手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橡皮停留在湿软蚌rou间,专注于膨硬的一点上,跟拨弦似的飞快捻搓,快到似乎都能听到水液翻搅的声响!

    不行……要、又要——高潮了!

    纪源捂住嘴,差点叫出声来。

    比昨天磨凳子时更激烈的快感猛地冲向他的大脑,在顶端如同烟花一样绽开,一朵接一朵!

    接着星星点点的火花撒向他的全身,融进血液里,输送至四肢百骸,让他全身经脉都在打颤。

    腿根带着瘦窄的腰腹一起痉挛,翕张的rou口喷溅出股股清透的汁液,溢满到内裤完整地贴在蚌rou上,且几乎要湿透他外边那条裤子。

    蒋安睿在纪源触电般哆嗦起来时,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恰逢下课铃响了,他强作镇定地收回手,在老师宣布休息的时候,微提起声音道:“签到……咳,二维码发群里了,大家尽快打卡。”

    嗓子有点不自然地发哑,蒋安睿垂眸,战术性喝了口水。

    教室里很快嘈杂起来。

    再不动声色地看向纪源时,蒋安睿就见这人半睁着尚且惺忪的眸子,眼角潮湿,鼻尖红润,一副被欺负得要哭了的表情。

    “……喂,你醒了,群里签到……”他不太自然地催了一声。

    但纪源的脑袋凑到他肘边,黑黝黝的眼瞳直望上来,说出的话让他心跳停了半拍。

    “蒋安睿,你猥亵我。”

    蒋安睿张口结舌,蒋安睿无法反驳,蒋安睿甚至想帮纪源报警。

    但他下一秒就听到这人嘀咕了句,“你果然还在喜欢我吧……”

    “我什么时候??我、喜欢过你?”这个话蒋安睿能接,但他接得很快很烂,表情也很冷酷,还带着防卫性的厌恶。

    虽然他心里一团乱麻,似有什么隐秘的、被埋没许久的情感要被强行拽出。

    纪源没有在意他的态度,脸上写着“懂得都懂”四个字,反问,“你不是上个月还跟我告白了吗?”

    蒋安睿记忆力不差,不过是一个时间段,他就想起校体部的那次聚会。

    被问到在座哪个是理想型时,他脱口而出纪源的名字。

    他还记得当时纪源托着腮,也是一双黑眼睛懒洋洋地看过来,带着礼貌的笑意,“噢,谢谢。”

    原来纪源的“谢谢”表达的是拒绝。

    原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他就“被”失恋了。

    蒋安睿喉口发干,听到自己说,“哈?怎么可能?我才不喜欢,呃,臭男人。”

    于是纪源给了宇宙直男蒋安睿一个解释的机会。

    了解到自己是睡觉时又开始磨批,而蒋安睿不过是出于同学情,顺手帮了他一把。

    由于昨日自己也身不由己地做了类似的事,纪源愿意相信蒋·直男·安睿没有说谎。

    “而且我那个真不是,告白……你误会了。”蒋安睿皱眉强调。

    “这样,好吧。”纪源懒散地从书包里拿出教材,“抱歉啊。”

    然后上课铃就响了,蒋安睿想再说些什么时,纪源已经专注看着PPT,划起了课堂重点。

    蒋直男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皱着眉闭上嘴,只是目光总落在手边那块橡皮上,洁白的一角有些发灰。

    是刚才在那热热软软的地方,留下了湿痕。

    还有他的拇指和食指间,似乎也沾着黏腻的水迹。

    直男的喉结狼狈地滑动了一下。

    纪源上午还有一门课,中间十五分钟的休息时间他得从教学楼A赶到教学楼B,所以对于蒋安睿的“诶”,他只来得及给一句“有事微信联系”。

    不过他才不希望蒋安睿有什么事!因为他今早小批发情再一次被这个人发现!

    还!被!这!人!协!助!

    纪源虽然人前装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实际买块豆腐撞死的心都有了。

    他在昨天之前都性欲奇低,青春期发育完全后也极少自慰,因此yinjing和腿根都是色素浅淡的rou粉白嫩。

    但为什么下边多了个批,他就在短短两天内接连——

    更不必提那个“告白”,竟然还是个大乌龙!

    在蒋安睿心中,他或许已经被贴了个猥琐普信男的标签,在这学期恐怕都难以撕掉。

    纪源想要移民火星,或者逃出太阳系。

    浑浑噩噩上了一天的课,纪源一直到晚上才回了宿舍,却发现一直是他独享的双人宿舍里,多了张有些眼熟的面孔。

    “你回来啦?”那人似乎刚洗完澡,只穿了条内裤,正慢条斯理地穿其余的衣服,似乎是在有意展示自己的宽肩、长腿、翘屁股。

    见他开门进来,还坦然自若地同他打招呼,语气十分熟稔。

    纪源身心俱疲,连眉毛都没动一根,说了句“你好”。

    那人笑眯眯地,保持着嘴角的弧度,“我叫庄历州,是你的舍友,虽然之前没在这儿住过。”

    真是祸不单行,昨天的围观三人组已经有两个找上了门。

    像是要鞭策他正视那个既定的事实:好好面对你新长出来的那个小批!

    纪源疲倦至极,看着那张笑起来更像狐狸精的素白脸蛋,点头,“嗯,宿舍门牌上一直写着你名字。”

    打过招呼后,纪源拿衣服进浴室,把花洒开得格外大,希望能从哗哗如暴雨的水流声中获取片刻的宁静。

    怎么办?他该拿这个饥渴的新批怎么办?

    纪源空白的大脑连冥思苦想的途径都没有。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讨厌麻烦事的纪队长思索两秒后,决定与自己的新批和解。

    但出浴室之后,他才意识到还有另一个需要和解的东西。

    庄历州。

    从天而降的舍友不仅对他的冷淡适应良好,而且还赤脚坐在他床沿,表情恳切而无辜。

    “不好意思啊,我的床单被子还没寄过来,今晚,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纪队长没想到,自己这个大男人有朝一日,也会产生贞cao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