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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开(顶开处女膜/一直顶g点/内射)

    是这里,身体的最动人处,而现在彻底破开他的是自己。

    恶劣的占有欲陡然升起,借着毫不懂事的伪装,微微朝里挤动,可仅仅只是磨蹭,绵软的乳rou都要在轻颤,眼睫毛更是抖得不像话,上面沾着的也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液,总之他像是害怕的,细细的眉毛也皱着。

    又深知,他已经不会放过云毓,他已经给过他那么多次机会,就算是,算是抵着这个射出来都好······

    已经是男人身躯的少年紧紧压在另一个小小少年的身上,盛着他的是一团绵白。yinjing不断膨胀,还未深入就已经将小小的阴户撑成了扭曲的模样,本来肥软的小逼肿得都更高了。

    贺言不知道,可云毓自己知道。他知道现在自己已经被顶到了处女膜,只要贺言进去,他就是贺言的了,分不清是紧张还是激动,圆润细嫩的足尖都紧绷,细细蹭着贺言精实的腰侧。

    像是催促,像是比谁都急,可偏偏又紧咬着下唇。贺言不急,只想要云毓能享受到来自性爱给予的快乐。

    又去吻他眼睫,小心吻开他唇齿,低吟:“班长,我是不是碰到、碰到那个······处女膜了。”

    云毓被人吻得晕乎乎了,只好点点头。

    贺言又小声问道:“班长,班长原来还有这个吗?”

    “嗯······唔嗯······”说是回应,更像是被吻舒服了之后满足的哼声。

    眼皮都开始跳动,算不上是明知故问,还留着一些自卑的不确定,只想弄清楚自己的地位,又细细问:“那,班长是想要我给班长······弄开么?”

    内心能明确的辨析到,这种感觉叫做满足感,心跳亦越来越快,恨不得将云毓全身又好好亲一遍,手指脚趾都不要放过,要让他沾染上自己全部的味道。

    细而泛粉的手指已经攀上贺言的肩膀,却不敢用力,更像是拥抱,轻轻的一个嗯字,给予爱人无限的包容。

    其实刚刚被碰到那里的时候还是有些痛的,可是贺言停了好久又亲了他好久,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不舒服了,甚至还从饱胀中找到了一些趣味,云毓眼巴巴瞧着贺言,看着贺言红了脸,还把肩膀凑到了他的面前,小声对自己说道:“我听说,这个会很疼的,还、还会流血,班长要是觉得疼就咬着我好不好。”

    第一是不愿云毓伤害自己,第二是,心中徒升的近乎变态的想法,被自己的小兔子咬着,软软的,这么可爱,被咬出血来也好。

    看着贺言真诚的模样,云毓突然在紧张之余找到了一丝松懈,看他的眼神好像是多么期望这件事发生一样,想着给贺言开一个小玩笑,小心翼翼含住了探过来的肩膀。却只是小小的一口,又舍不得咬下口,到底只是虚张声势用齿尖微微戳了一下。

    饶是这样,还偷眼看了贺言,炫耀着自己——你可是要小心,我咬得很疼的!

    贺言在心里笑,好想仔仔细细揉一揉他的小脑袋,又想到,现在去揉难免会让他怀疑,只是殷切了眼神,说道:“班长,你咬着,要、要是真的疼,你一定要我停下来。”

    “好,我会······”云毓没说的是,他也觉得贺言身上香香的,如果可以他也想把贺言身上都亲一遍,说是含着倒也不算,像是细细的亲吻,要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

    刚刚顶到那个黏膜组织的时候还有些叫人不适应,现在jiba也在里面呆了一会儿了,就没有那么疼了,可是当硕大的guitou还要向里进发,将可怜巴巴的小红rou都顶出一个小鼓包的时候,云毓还是没忍住放大了呼吸,像是被戳中了什么开关,舒服到要逃走,身体却已经软成一滩水。

    贺言还在很温柔地顶动着,在属于黏膜外的yindao内继续抽送着,还用手轻抚着云毓细窄的背,处子的阴xue本来细窄,被人硬生生撑开已经有些为难,好不容易被cao软了,就柔柔顺顺地裹着人,现在是只要顶一下那儿,云毓就会轻轻颤一颤,又感觉到逐渐松懈的身体,贺言微微退出一些,俯身去闻小班长的耳朵,轻声说道:“班长,我进去了?”

    云毓环抱着喜欢的人健壮的肩膀,亦相信他会给自己最好的安全感,点了点头。

    就这样,在两个人的默许和努力之下,终于,那根jiba直接对着那圈黏膜冲撞了过去,由下体内部传来的近乎撕裂rou体的疼痛还是传达到云毓的神经里,身体的确是不自觉地收紧,可是在这种疼痛下隐藏的,却是他无限的满足。

    他是感觉到流血了。

    将jiba埋入那样温柔的xue里的贺言也知道,那样一阵湿滑的液体淋在了自己身上,血水要和jingye交融,就像他和他的交合一样,危险又美丽,象征着占有。

    yinjing堵塞着血液流出的通道,只能蕴在已经被开拓的yindao中。破开那里后贺言没再继续前进,只是去吻云毓的眼睛。

    因为云毓又哭了。

    眼泪咸咸的,贺言觉得自己的心也是咸咸的,他才是最卑劣的那一方。还是人类的身体,下半身却已经甘愿受到恶魔的支配,他小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甚至都分不清对象。

    一连重复了好多遍,重复到云毓都觉得好笑,于是去回应贺言,用手轻轻拨开他被汗沾湿的额发,好看到他深刻的眉眼,好将其刻进心里,轻轻在他眉心落下了一个吻。

    做完,又自己先红了脸,小声说道:“可以动一动的。”

    “不疼了吗?”贺言看着云毓的眼睛问道。

    这叫云毓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摇摇头,撒谎,“本来······就不疼呀。”

    看着脸上红彤彤的云毓,贺言还是没有莽撞继续。天知道,他一直憋到现在,还是有些难受的,更何况还被那么一个又水又软的xue吸着。他只是抱住云毓,小心在里面磨动着,没有大动作。

    可就是这样小小的磨动,就已经要云毓有些受不了。阴壁还没有被这样摩擦过,他也觉得好奇怪,他的身体里似乎哪里都是敏感点,不然怎么一直处于这种被高高扬起的状态,哪里都觉得好舒服,他好像真的长了一副很yin荡的身体。

    还没有进入很深,大抵也就是才超过了处女膜一点,就在贺言磨动的时候,就突然感觉一只绵软的xue道紧紧夹了一下他,一直盘在他身上的腿也跟着难耐地合拢了一下。贺言停下了动作看着云毓,眼看着云毓又要用T恤遮住眼睛了,贺言赶紧问道:“我听说会有那种G点的,是很舒服的,这里会是班长的G点吗?”

    云毓不知道该不该承认,又想到做这种事应该坦诚,还是点了点头。

    可能吧,他也不确定的,但是这里很舒服,就是有些太猛烈了,他有点受不了。

    可就在他要提出要贺言换一个地方的时候,贺言就已经率先说道:“班长,那我就一直弄这里要班长舒服好不好?”

    眼中竟然还闪起了宛如小星星一般的光,就好像是邀功的大狗狗,是希望他能享受的意思。

    想到这里,云毓又把已经跑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点点头,示意可以。

    可是他也从未想到,纵容的结果是自己被吃干抹净。

    一次两次被直接戳到那儿还好,还可以忍受,可是谁都没有想到,男生的体力会这样好,就这样顶着腰,朝那儿撞了近乎上百次。

    甚至他的jiba都还没有完全插进去,可就是这次冲刺,已经将他的xue口都磨肿,更不论是被欺负着的那块小软rou,撞一下就缩一下,一开始逼xue还能有意识地张合,到后来只能凭借身体的本能去自觉蠕动,脱力到小手落下紧紧拽住了床单,脱力到连继续将腿盘在人腰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厌厌垂下来,偏偏又被人抬起了一条腿,撕开了xue口好方便巨物的进出。

    小膝盖都变粉,想要合拢却是不能,只能虚虚蹭夹着贺言的身体,缀在胸口那一层又软又薄的乳rou在两具身体的夹缝中晃荡摩擦,爽快到云毓想要叫停却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张嘴呼吸。那阵被撕裂的痛过去后,包裹他的是无边的爽意,就像那次被cao小屁眼一样,他甚至觉得贺言更厉害,毕竟也是年轻的大jiba,明明还只是第一次,就、就学得好快。

    xue内第一次被这样填满,软rou都在发颤,包裹着粗大的茎体研磨蠕动,榨出乖软身体里积蕴的水潮,灭顶的快感更是要云毓无法抑制地哭咽出声。

    看到身下人眼睛已经翻了白,急喘着发抖,一副被蹂躏过度已经高潮的模样,实在是想让人好好欺负。没有人知道他有多舒服,好久没开荤的jiba再开荤cao的是这么一个可爱的小水逼,又紧又软,还是他弄开了云毓的处女膜,现在里头还汪着一缕处子血,阴阜被撑得高高肿起,云毓的小roubang也一直不停地在流水。更是敏感到不用它顶撞都会吸附上来,sao到连一点缝隙都不给他留,更是yin水狂流,白沫都粘在了他的jiba上,活是一口榨精的yinxue。

    更何况,一手可握住的脚腕都在颤抖,小腿肚子宛如真的在经历高潮一样在不停抽搐,这无一不在显示着,云毓很舒服。自己真正做到了让他享受性爱,而这对他也是一种享受。

    被禁锢已久的巨龙终于找到了一个抒发的缺口,在汹涌的暴力下显露出爱意温柔,去蹭云毓明在冬日却侵湿的发,撒娇,“班长,那里想射了······”

    “射、射进来,射进来。”云毓呼吸急促,半口涎水全从嘴角溢出,意识也混沌,还要继续引诱,“小逼、小逼喜欢jingye,喜欢jingye······”

    话音未落,回应他的即是新一轮的抽送,快且用力,顶得云毓一时都不知道东南西北,身体都往前蹿了一些。也就是下一刻,脑中产生了一阵空白,感觉到深埋在自己身体里的阳物抖动了一下,贺言粗重呼吸的热气也在撩拨着他。很快,那道微凉的液体直生生朝着那个敏感点冲了过来。

    一股不够,是一股接着一股,阴xue止不住收缩,而每一次收缩都将jingye吸附在了阴壁上,再张开的时候便要牵起丝丝缕缕的藕丝。

    往外流不通就往身体里流动,似乎多到他的屁股都装不下了,带着一些比刚刚还要撑的胀意。

    还在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继续在里面温柔地抽插,等到云毓彻底瘫软后才拔出。微微勾起的guitou顶端刻意勾过了已经敏感到极致的yinrou,甚至还蹭了一下那道已经被破坏了的黏膜组织,使得云毓发出了呻吟,却没了力气去动作。

    jiba才抽出来,便宛如泄洪一般从已经被撑大的xiaoxue口里宛如失禁一般涌出来了一股掺着红色血丝的浓精,粘在已经被cao到扁平而贴在了大yinchun上的花唇上,糜红的xuerou都被cao出来了一些,泛着湿软的光泽。余韵还在,绵软的呼吸声中还有微弱的哭腔,却又被人尽数封入唇中。

    忘记了痛和眼泪,直至交缠,而沉入爱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