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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美人在怀,柔情绰态,香温玉软,如何不动情。 周清弦总归身出名门,自小家教优良,恭而有礼,自然在野外做不出这等yin逸行径来。最后一点神智清明,捉住了沈知晗不安分的手,艰难道:“待我们回去再……行吗。” 沈知晗本就衣衫半解,两只嫩笋似的奶苞颤巍巍露在凉风中,听他拒绝之意,登时羞得浑身颤抖,闭目咬唇,“你……你这是嫌我放荡yin乱了。” 周清弦解释道:“不是……只是在外,多有不方便,何况,还有他人在旁。” 他指的自然是不远处的程蔓菁与山肆二人,虽隔着密丛松柏,可晚夜寂静,除却鸟叫蝉鸣,树叶沙沙,轻声言语也害怕听悉,若真在此处携云握雨,难免提心吊胆——可他师兄如今衣襟大开,薄衫堪堪挂在臂弯,更是挺着一对奶白椒乳春情满溢,论是天上仙人,也难抵眼前撩人潋滟。 身上柔软不安分地磨蹭,他只得抑着喘息,与沈知晗唇舌交融,止不住的涎液落到乳上被抹开,奶珠湿湿亮亮,受了凉立在空中。周清弦两指夹着石子一般硬挺的殷红奶尖搓捻,沈知晗很快便受不住,眼神迷乱,抖着身子低声yin叫,手指紧紧抓着周清弦衣襟,才不至于软倒在地。 “啊啊……挽尘,舔,舔一舔……” 周清弦吻他嘴角,问道:“舔什么?” 沈知晗将奶rou送到周清弦面前,手指轻轻抓着他后脑勺,颤颤道:“挽尘帮师兄……舔一舔这里,好吗?” 话音刚落,又呻吟出声。 奶晕被舔得湿软,奶珠被犬牙叼在嘴里温柔扯弄,酸酸涨涨的感觉从尾椎窜到大脑,手脚酥麻支撑不住,神智昏聩,身体抖成了弓弦,嘴里只剩yin乱的呜咽啜泣。 一头黑发散在濡湿的脊背,周清弦手掌揉上软腴臀rou,从跨坐大张的双腿间摸去,不出意外沾上一手湿漉的水,黏答答地流了半个亵裤。 周清弦一边亲吻照顾肿立发红的奶尖,一边揉弄嫩豆腐般柔软的阴户,yinchun滑溜溜在掌间被抚慰拨开,捏到sao软的阴蒂时,沈知晗更是绷直了身子,狼狈得一抖一抖,吐出股粘腻的花汁来。 “喜欢这样?” “喜、喜欢,嗯啊……挽尘,好舒服……” 沈知晗皙白的肩颈都成了艳红的粉,高高仰着颈子递上双乳,只靠周清弦一只手掌与大腿支撑,抓着胸前脑袋的指节发白,虚弱的颤着身子,随动作的手指与唇舌浮沉。 移到紧闭的xue口处,模拟交合探进两个指节抽插,手指修长有力,蚀骨的销魂快感浪潮一般冲上大脑。眼前昏昏沉沉,耳边皆是风声嗡鸣,连周清弦唤他轻点叫也听不见,只知身体酸软发麻,全身浸在了情欲中,直往舒爽的源头而去,柔嫩的xuerou紧紧裹着手指,进出间带出一汩汩湿黏的水。 沈知晗舒爽得不知朝暮,被两根手指玩得软烂如泥,只放浪地破碎哼吟,“要,要到了……”,xue心激出一股yin水,胸口奶头被吻得艳红发肿,抽搐时来不及分开,更是将乳rou拉得指节长,痛爽同时侵袭,快感层层席卷,竟是眼前发黑,叫着周清弦名字又到了一次高潮。 他的衣物早就乱作一团,发丝黏在细汗密布的赤裸半身上,却仍不知廉耻地收缩xue口不舍手指离去,到最后,竟是舔弄奶尖或抽插几下便能潮吹喷水,浑浑噩噩地失声yin叫,倒真成了一只任人施为的yin宠。 待他终于得到满足,虚软无力攀着周清弦肩头,已是近天明了。 周清弦替他将衣衫穿着整齐,重新搂进怀中,“师兄,你刚刚喊这么大声,谁都听见了。” 沈知晗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此时回过神来,想起自己方才孟浪行径,羞愧得无地自容,埋在他颈间颤道:“你怎么,怎么不提醒我。” 周清弦无奈道:“我提醒了。” 沈知晗连耳朵也是红的,攥紧周清弦衣襟,喃喃道:“挽尘,你嫌我太过放浪吗。”环顾四周,见程蔓菁那处没有动静才缓缓放下心,吞咽一口津液,声音低如蚊蝇,“我只是……太想你了。” 周清弦:“我知道。” 沈知晗问道:“你不想我吗?” 周清弦道:“师兄如何思念我,这五年间,我亦如是。” “那为什么……”手指搭在周清弦肩侧,暗自含了唇,却是没讲出后半句来。 周清弦很快意会,眼睫低阖,带他手指揉到胯间,触及硬物,才道:“在外……你定然不能尽兴的,何况此地污泥浊水,弄脏你身子便不好了。” 沈知晗掌下炙热,掌背搭着宽温手心,周清弦喘息加重,制止他动作,十指交嵌,“不要玩了,待我们离去,我……随你怎样。” 他意虽为不急一时,可这多年间,沈知晗从未想过二人有再见可能,更不敢奢望有一天能重新被他拥在怀里,听他讲从前不屑的缠绵情话。 他的挽尘朗月清风,心贯白日,自是那高不可攀的绝尘之人,如今却为他落了凡俗,扎进情爱浪潮里,变得触手可及。 沈知晗抬头,轻轻吻上周清弦眉心。 心中只惶惶想道: “我那年冬日的愿望,原来真的被神明听见了,才将周清弦送回我身边。 不知付出何等代价,能配得上今宵完满。” 东方既白,旭日初升,反倒沈知晗先醒来,替周清弦理了发整理衣物,抬眼对上一双点漆黑瞳,嗓音泛着困乏的哑,“师兄。” 沈知晗笑答:“嗯。” 一切再平常不过,好像多年前就这般顺理成章。 今日他们打算依照村民身上味道去探查,除却龙涎香无法在此产出,其余两物定然在这附近能寻到。一为丛间林麝——林麝雌雄分居,又轻快敏捷,擅于峭壁,枝干行走,想寻到定然要费一番力气,二为迷迭——茎高,灌木状,形为淡色,应有一片专门培育的土壤,以无定村方圆十里为径,应当不会难寻。 为节约时间,只能分头行动。沈知晗见山肆喜爱自己,本欲带他一起,却因着昨日下了重手,迟迟未醒来,程蔓菁便随手扛在肩头,二话不说先行一步。 与周清弦分离,向南行不过两炷香时间,隐约闻到阵辛辣气味,虽不知自己身上是何味道,花香浓烈却能清晰闻嗅,料想别人闻见,是否也这般刺鼻。 这多半便是要寻的迷迭花海,又走百余米,果真见一片绿紫交杂,浅紫瓣叶层层棱棱坠着,丛叶茂盛,极是好看。正欲上前仔细查探,前方骤起一阵戾风,心觉有异,不及细想,忽而一只手掌紧紧捂上他鼻间,掌心粗粝,竟连一丝气息也不留余地。 沈知晗瞪大双眼,聚起的灵气被轻易化解,另一只手指揽上他腰间,将其困于一道宽厚胸膛。身后之人境界明显高他许多,呼救被吞于掌间,口鼻窒息,身渐无力之际,那只手才将将松却。 他剧烈咳嗽起来,不等大口喘息汲取空气,头上发带被粗暴扯下,遮盖在他双眼前。视线顿时陷于一片黑暗,手腕更是被并起捆缚身前,推攘着压到一颗树干,腿间挤进一只膝盖,逼得双腿微张,只能颤巍巍倚靠在男人胸膛。 沈知晗心下惊慌不已,耳廓忽而被含进一道温热间,粗粝舌面舔舐他柔软耳垂,那处是他极为敏感之地,酥麻感顿时窜上尾椎,当下身体绷紧,脑袋轰隆炸响,“啊”地呻吟出声,摇头要挣脱却被吸吮更深。舌头侵略性极强,色情又炙热地舔过每一寸,水声渍渍响在耳侧,没一会便酸涩无力,挣扎也全不作数。 一只温热的手更是从身后绕到身前,用力揉上他藏在衣物下微微鼓起的奶子,沈知晗瞬间软了身子簌簌发抖,直到奶头被指腹粗暴拨弄掐碾,才不住呜咽出声。 腿间不由自主渗出一股粘腻,被陌生男人舔弄揉奶的羞辱感令他头皮发麻,“你是谁……放开我……” 男人咬了一口他的耳垂,被刻意修饰过、浑厚低沉的声线在耳侧响起,“怎么,你不是很shuangma,舔两口就受不了了?” 沈知晗抓住机会,侧身用手肘击上男人腰腹,听见男人闷哼,忙要转身逃离,下一秒却被搂着腰压到地面,男人灼热气息喷洒在他颈侧,手腕压过头顶,一只手往他身下探去。 意识到不妙,沈知晗疯了一般屈身蹬腿,大声叱道,“别碰我!” 他的挣扎被轻而易举压制,使尽全身力气也逃不脱男人桎梏,手指将要触到腿间布料时,发带遮掩下的双眼渗出泪水,急切而绝望喊道:“周清弦……” 身上男人虽动作放肆,却一直担心他受疼而轻柔,多是为调弄情欲。此刻听见这个名字却骤然止住动作,随即掐上他脖颈,手指不留情面收紧,逼得沈知晗再一次无法呼吸。 审问一般盯着沈知晗因窒息而涨红的脸,语气变得狠戾阴沉,裹挟着雷殁怒意: ——“你在叫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