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湿身诱惑不如意,酥乳嫩尖任人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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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缜近日的行动很是规律,每三日会回一趟家,戌时会经过乔渊阳的房门前。 这是乔渊阳一段时间下来的观察成果。 他此时正泡在浴桶里,雪白莹润的皮rou沁着粉意,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被温热的水汽蒸腾出来的。缓缓站起身,皮肤上挂着的一层水膜汇成小股细流,沿着纤细躯体盈盈而下。 美人出浴娇无力,往往是最适合承欢的时候。 乔渊阳并未擦拭身上的水珠,任由它们滑落在地,积成小小一滩。他执起一旁搭着的里衣,就这样直接罩在了身上。单薄的布料瞬间被水打湿,紧紧吸附在皮肤上,透出内里的rou色,更勾勒出整具身子姣美的形状。 他一手扶着浴桶的边缘,心里砰砰直跳。十六年来,他从未做过这等坏事,既兴奋,又紧张,只待萧缜将要路过之时—— “啊——” 萧缜神色一凛。 那是乔渊阳的房间。尖叫声、水声、重物落地声接连传出,紧接着又是一阵乱七八糟的翻倒声响。他匆匆赶过去,试探着敲了敲门,里面无人回应,推门一看,立刻又将门关了起来,向身后侍从说道:“都在外面候着。” 侍从们不明所以,低头称是。 没过多久,便见世子爷扛了个大棉茧走了出来,如此诡异不合身份的动作,却仍是让他做得风度翩翩,吩咐左右道:“去把表少爷的房间打扫干净。奉安,叫个郎中来。” 郎中很快便到了,看了看榻上的大棉茧,又看了看一旁端坐着的世子爷,也是颇为苦恼,最终只得勉强对着大棉茧前端露出来的漂亮小脑袋察看了一番,说道:“回世子爷,表少爷并无大碍,应当只是磕到了头,一时昏迷,稍待片刻便能醒过来了,只是还要察看身上是否有擦伤……” 世子爷微笑道:“我知道了,劳烦了。” 一旁的奉安见状,连忙拉着还想再说的郎中去外面领赏钱。房门一关,把地方腾给两位爷。 萧缜对着榻上昏死过去的俊美少年端详了片刻,唇边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轻笑,将那厚重棉被徐徐展开。 伎俩拙劣,可人是真美。 小美人浑身湿透,沾了水的里衣几乎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他能隔着那半透明的布料,分明地看见里面的纤腰嫩乳,两片诱人的粉色更是朦胧地晕开在雪峰顶端,甚至顶出了浅浅轮廓。 “好一个鸳鸯……” 大手覆上少年略显苍白的侧脸摩挲几下,又顺着濡湿的身体向下,隔着里衣抚过柔软的rufang,停在了腰间的系带上。榻上的美人静静躺着,毫无反应,任人解开里衣的系扣,两手一掀,莹白湿润的胴体便暴露在空气之中。 十六岁的少年,如同未熟的果,初绽的花,纤柔的身子没有一处不透着青涩娇嫩,可这样的年纪却足以为人妇了。便像那两团生嫩的乳,rutou微陷,rufang也不算大,捧在手里不过是盈盈一小把,但却生的那样干净漂亮,已然做好了被人采撷的准备。尤其是左边那团,雪白乳rou上竟长着一颗殷红的小痣。那颗痣太美了,也太媚了,生在这副诱人的躯体上,便是那画龙点睛的一笔,将人心里的最后一丝不忍都化成了占有的欲望。 萧缜的双手继续下行,将湿透的亵裤也脱了下来。那人周身纤细,不堪一握的小腰下面却续着一个浑圆饱满的rou臀。那日在轻舟上,就是这两瓣软rou不知廉耻地抵在他胯间乱拱,联合着那张水流个不停的saoxue,惹得他邪火乱窜,竟一时没忍住,当场抵在那rouxue上xiele出来。 没定力到这种程度,简直是他人生中的污点。可面对如此尤物,又有几人能完全坐怀不乱呢? “可不是我借机轻薄你,是郎中说要细细察看身上有无擦伤的……”萧缜捧起那条擦破了点皮的雪白长腿,冲着榻上不省人事的少年娓娓解释道。 随着他的动作,玉腿分开,露出里面紧闭的rou花。粉嫩的性器软软垂着,阴阜一片白皙光洁,一丝毛发也没有。 那么现在,正当的理由也有了,小美人光裸诱人的身子就在眼前,他该做些什么好呢? 乔渊阳恢复意识时,脑子里嗡嗡的。 雪白赤裸的身体本能地向后瑟缩,惊动了坐在床尾处的人。那人正把着乔渊阳的腿给他上药,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转过头来瞧他一眼,眉眼间情绪寡淡,却好像已然看穿了乔渊阳的那些小心思,瞧得他直心虚。 乔渊阳欲哭无泪。 这跟他计划中的不一样,他本是想假摔,装一装柔弱,博得萧缜的同情,然后再趁机往他怀里钻。到时候孤男寡男搂作一团,他穿得又少,衣裳又透,不经意间露露小奶子,扭扭小屁股,剩下的不就是顺水推舟的事么? 结果谁曾想,他关键时刻脚底一滑,真摔了,脑瓜子磕地板,当场就晕了过去,再睁眼时,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脱离他的掌控了。 然而,现在这情形,好像也不算差? 乔渊阳低头瞧着自己光裸的身子,红着脸遮掩着胸前的一对娇乳。葱根似的纤白手指却遮不住诱人春光,粉盈盈的乳晕依然能从指缝间窥见几分,反而是那双乳之间,被小手拢出了一道浅沟。 萧缜却目不斜视地盯着他擦伤的膝盖,话语间带着淡淡的责备与关怀之意:“怎么这般不小心?好在身上没有其他伤处,算是走运了。” 原来是为了察看伤情才将他剥光了么…… 乔渊阳面上更红了。他图谋不轨,萧缜却还在关心他,衬得他是如此小人。可步子已经迈出去了,断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他拢着双乳,忽然痛吟一声,可怜兮兮道:“表哥,我胸口也有些痛……” 萧缜果然看了过来:“哪种痛法,酸麻么,还是钝痛?” “……麻,又酸又麻。”乔渊阳支支吾吾回道。 萧缜闻言,正色道:“我今日在你屋里见到些许布条,你平日里可是在缠胸?” “是……” “那就是了。长期缠胸,经脉不畅,酸麻是难免的事。你年纪尚小,尤其要注意,有工夫多多按摩推拿着些。” “听表哥的意思,是对此事颇为了解?” “略知一二罢了。” “我对此事一窍不通,表哥能不能教教我?” “教?要如何教?” 乔渊阳把手拿下,微微挺胸,将那对娇嫩的小奶子袒露出来:“就这样教。” 萧缜面色微凝,沉声道:“你可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乔渊阳将脸转到一边,眼一闭,心一横,说道:“左右表哥在小舟上都已碰过了!再说,我也不愿再让别人知道我这身子……啊啊!” 话还没说完,那对娇乳便已被大掌从根部钳住,自下而上推揉起来。 乔渊阳微微睁开眼,看见自己生嫩的小奶子被男人的双手紧紧攥着,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雪白的乳rou从指缝间溢出,又被大手再度拢回去,抵在掌心里把玩。 他嘴上虽然说着被萧缜碰过了,可他心里却知道,那不算碰。 这样才算。 这样毫无阻隔地被人揉弄着,肤rou相贴,每一寸皮rou都能感受到男人手掌的粗糙和有力。与此同时,那份被掌控、被占有、被侵犯的感觉也是这般鲜明,令他心里生出一股惧意。 这是这具青涩的身体第一次被男人如此直白地亵玩,比想象中骇人,又比回忆里火辣。昏聩的脑袋里一片混乱,他后悔了,畏缩了,可早已没有退路,更是无力反抗。他只能惶恐而羞怯地颤抖着,半张着嘴轻喘,纤细的身子随着那双大手的律动而不断起伏。 带着薄茧的手指一遍遍剐蹭过暄软乳晕,又拨弄起柔嫩的rutou。萧缜声音平静,却又带着几分沙哑:“rutou也被勒得陷进去了,弄不出来,我只能帮你吸出来。” 吸出来。他是要…… “不、不要……啊啊!啊、哈啊……” 微弱的拒绝声被男人强硬的动作打断,化为婉转动人的吟叫。敏感的乳尖落进湿热的口腔,便如羊入了狼窝,注定要任人浅尝细品,吞吃入腹。灵活的舌尖绕着rutou打转,像是在小意安慰一般,可没过多久,那唇舌便狼狈为jian地吮吸起来,吸得好用力,整只嫩乳都被拉扯得变形。 不知过了多久,那粒圆滚rutou啵的一下被嘬了出来,鼓囊囊立着。男人像是怕它缩回去,用手指捏住细细地捻,又俯身去吸另一只。 这……这哪里是什么按摩推拿?又哪里只是为了将他凹陷的rutou弄出来?乔渊阳心里一万个不信,可他每每看向萧缜的双眼,看到的却只有一片清明。 这又是为何……难道真是他自己的身子太过yin荡了么? 可没有办法。强烈的快感集中在两点乳首上,乔渊阳情动得厉害,俏脸熏红,双眸噙泪,嘴上咿咿呀呀叫着,身下更是湿得一塌糊涂。他好想把双腿夹在一起磨,可那人先前给他上药时分开了他的两腿,此时压在他身上吃他的乳,两腿也被顺势压到了两边,只得难耐地盘在那人身侧磨蹭,任花xue里的yin水多到含不住,顺着小口潺潺地往外流,把身下的被褥都濡湿了一片。 两粒rutou终于是都被吸了出来,成了男人指尖的幼嫩玩物。那双薄唇却仍在他胸乳间流连,将他胸口小痣附近的细嫩乳rou吻得通红,嘴上还喃喃念着:“渊阳……你这处……好美……” “嗯唔……表、表哥……” 听见乔渊阳带着些哭腔的呻吟,萧缜如梦初醒一般松开了他,坐起身来,抬手遮住自己红润的薄唇,沉声道:“抱歉……方才是我孟浪了。” 孟浪的便只有方才么? 乔渊阳隔着薄泪望向自己红痕斑驳的双乳,那上面指痕交错,顶端的两处更是不复先前那未经人事的淡粉色,而是成了饱受疼爱的嫣红,圆鼓rutou别扭地挺立在外,像是因为肿胀而缩不回去。 他皮肤柔嫩,一掐就红。可这也恰恰说明,萧缜除了那颗痣以外,其实并未多动他其他地方。揉乳是他要求的,rutou也是因裹胸布捆缚而凹陷。除了这些,还有腿上那点擦伤,他通体白净无暇——萧缜甚至没有多在他身体上摩挲一分。 几许自伤,几许自惭,乔渊阳闷闷不乐,被萧缜重新裹好,抱回了自己房中。 殊不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原本雪白一片的腿根处已然布满了靡红吻痕,湿淋淋的嫩xue上也并非全是他自己的蜜液——冰清玉洁的小身子早在昏迷之时,便已经被人尝过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