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调教美人洒粉泪,掌掴saoxue溅yin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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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萧缜便少有独自一人的时候。小美人黏他黏得紧,白天陪着乔云樱,晚上得空便钻进他房里,挺着软绵绵的小奶子给他玩。 只是小美人从不脱裤子,哪怕动情得再厉害,也只是满脸饥渴地吃吃他的大jiba,吃完便提着裤子走人。 在萧缜逐渐揽权后,对于形形色色想要爬到他床上的美人已是见惯不怪了。这些美人,有的是自己想要献身,有的则是旁人安插到他枕边来的,背后的图谋也是各不相同。对于这等送上门来的美人,萧缜并不会全然拒绝,但又不会给他们过多的期许,或是做些多余的事让他们有理由赖上自己,所谓“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便是如此。 在这之中,也不乏像乔渊阳这样故作姿态的,只给些甜头,却不继续,想要勾得他欲罢不能,主动留人,便可以掌握主动权,借机谋求更多。然而萧缜有的是耐心,身边又不缺人,最后往往是美人先自乱阵脚,求着他抱。这种时候,萧缜就会装模作样地说些场面话,把关系撇的干干净净。 美人自然是不甘心了,但在萧缜面前却又闹无可闹。他办事不留种,行事谨慎,一点把柄都不让人抓到,问就是清清白白,发乎情止乎礼,再纠缠就不好看了。 若要问这狡诈么?连萧缜自己都会承认,确实狡诈。但说到底,不过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博弈罢了,人不惹我,我不惹人,博弈过后,成王败寇,没什么可过意不去的。 面对乔渊阳时也是如此,唯一不同的是,乔渊阳到底是宁王妃的侄儿,不像那些普通美人一般,要了便要了,丢了便丢了。这样危险的尤物,又是老头子那边的人,他本不该碰,可那小东西又乖又媚,太合他胃口,拙劣的勾引也那般可爱,让他忍不住想要尝尝滋味儿,看看那人还能耍些什么花招。 湿身摔倒之后,是故意吊着他么? 然而日子久了,萧缜却觉出几分不对来。这小东西好像不是故作姿态,是真不愿让他碰。亲昵时偶尔碰到他下半身,那截细白的小腰立马便跟耗子见了猫似的往后缩。 尤其是最近几日,中秋将至,萧密从私塾回来了,整日里缠着乔渊阳陪他玩。萧缜接连几天都在院子里呆着,可乔渊阳只来找过他一次,来了就直奔主题,弄完就穿上衣裳走人。萧缜裤子都没提上,床榻便已然空了。他嗅着空气中残存的余香,面色黑沉,风雨欲来。 这家伙……怎么感觉是来嫖他的呢? 戾气积压了两日,终于等到那美貌少年又一次溜进他房里,红着小脸往他怀里钻。萧缜心中阴翳,面上却仍是如水温柔,将少年玉白的身子压在床上,手口并用,伺候得他腰酥腿软,意乱情迷,而后便摸到他腰间,趁机解他裤子。 乔渊阳动情之时,隐隐察觉到裤腰松动,连忙伸手推攘萧缜的大手,身子也挣扎起来,扑腾着双腿往后缩,嘴上急切地喊着:“不要、不要!” 然而他那小体格哪里是萧缜的对手?轻易便被人钳住了双手,按住了身子,只留得徒劳的扭动与轻颤。 “为何抵触成这样?我也只是想让渊阳舒服而已,就像渊阳每次为我做的那样。”萧缜凑到美人耳边低柔地诱哄着,手上却解下了自己的腰带,将那两只细白的手腕缚住,固定在床头。 泪盈于睫的小美人还在苦苦哀求着:“不用的……我只要被表哥弄弄胸口便舒服得很了!表哥……求你不要……” 萧缜一双长腿钳制着那人挣扎不止的身子,两手捞起纤腰,在那两粒红嫩rutou上各吮了一口。就在美人盈盈娇颤之际,腰上的双手骤然下滑,顺着rou臀圆润丰满的曲线将碍事的裤子一股脑褪了下去。 “啊!” 美人惊叫一声,两行清泪顿时滑了下来。身下再无遮蔽,便只能绞紧了嫩白双腿,妄图遮掩腿间的娇美花xue。 萧缜侧躺在榻上,吻他面上微咸的泪,大手在他腿根与胯部的交界处暧昧地游走着,声音里却带着些许失落:“渊阳竟这么不愿被我碰么?” “不、不是……” “那是为何,你腿间藏着什么洪水猛兽么?” 那玉似的少年听到这一句竟身子一颤,羞红了脸,低声道:“我怕你厌恶我。” 萧缜柔声道:“我怎么会看到你腿间便厌恶你呢?自打那次在小舟上,我知道你是双儿,到现在我不时便为你揉乳活血,这期间你可曾见到我有半分厌恶你?” 乔渊阳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萧缜轻缓地抚摸着他赤裸的身体,又拢住娇乳爱怜地轻揉,循循善诱着:“所以为什么会这么想,告诉表哥,好不好?你若执意不说,那我只当你是腻烦我了,自是再不会与你纠缠了。” “我没有!我、我只是……”乔渊阳果然被他唬住,急忙否认,见萧缜还是那副失落样子,心里一悬,那令人羞耻不已的话便悄然说出了口,“我那处太过孟浪,被表哥一碰便水流不止……我、我不想让你知道我是如此yin荡不堪之人……” 面前的美人眼眶微红,声音越来越低,说到后面干脆闭上了眼,将头转向一边,一脸慷慨赴死之状。萧缜难得地怔愣起来,心里咯噔一声,却是乱了。 该死的,不过是个漂亮的小双儿罢了,还是老头子安过来的人,可怎么就那么会讨他欢心?每句话,每个表情,甚至浑身上下每一寸皮rou,都让他觉得是那样可怜、可爱又可口。 他摸他嫩滑的大腿,不再像先前那般装模作样的温柔,手指陷进绵软的腿rou里,触碰间夹杂着浓烈的欲望:“乖阳阳,把腿儿打开,给表哥看看。” 然而话虽这样说着,他又哪里等的了小美人慢慢悠悠地解除防线?大手钳着膝弯强横地将那双白腿一扳,在美人的惊呼声中,那朵湿淋淋的绝美rou花便绽放在他眼前,清透的蜜液顺着粉嫩花唇潺潺溢流,将身下的床褥都浇湿了一片。 “还真是洪水猛兽呢……” 沙哑的嗓音让美人再度红了脸,逃避地将脸埋进枕头里。萧缜俯下身子,含住他暴露在上的红热耳垂,色情地舔吻起来,身下的美人顿时一阵轻颤,挣扎着扭头躲他,口中娇喘不止。 “哈啊……表哥、表哥……不行……” “……怎么不行?” “唔唔、啊啊……下面、流得更厉害了……” 萧缜的呼吸蓦然重了,在那小耳垂上猛咬一口,而后一路向下,每一次吮吻都又慢又重,在雪白的脖颈上烙下了一大串嫣红的痕迹。 “阳阳的小sao逼确实太sao了……”萧缜恶意满满地说着,大手拢上濡湿的花xue,扣住白嫩光洁的阴阜大力搓揉,肥软鲍rou抵在层层花瓣上摩擦压挤,榨出更多温热的yin汁,沁得他满手都是,“……虽然我很喜欢,但像这样把我的床褥和手都弄脏了,是不是该罚?” 生涩的嫩xue被男人的大手粗鲁地蹂躏着,乔渊阳受不住地扭动着腰身,嘴里不时冒出几声婉转吟叫。突然,那叫声变得高亢尖锐,带着些许哭腔,却是那只可恶的大手在嫩xue上猛拍了一下,拍得他痛颤一下,汁水四溅。 “呜呜……不要、疼……啊啊!好疼!” “疼?疼也没能止住你的sao逼发浪。” 大掌连抽几下,直将那白嫩阴阜抽得通红肿胀。美人可怜兮兮地呜咽着,被缚在头顶的一双皓腕激烈挣扎,摩擦得发红,两条白腿也紧紧并拢起来,将男人的大手夹在了腿缝里。 “阳阳,把腿儿张开。” “表哥……” “张开。” 乔渊阳委屈地咬住了唇,将大腿缓缓张开,却听见那人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 “再张。” 充血的阴阜和大手尽数暴露了出来。 “再张。” 乔渊阳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可男人阴翳的神情令他心生恐慌,不由得臣服于他,乖乖将腿张到最大。整个花xue都露了出来,粉红的花唇,圆鼓的阴蒂,还有中间迷人的小rou缝,在男人指间被拨弄了个遍。 萧缜的声音和缓下来:“阳阳,莫怪表哥罚你,是你实在不乖。现在说说自己错在哪儿了,说对了,表哥就原谅你。” “我错在……不该发浪,弄脏了表哥的床和手。” 话音才落,重重的一掌便落在了完全暴露在外的花xue上,痛得那嫩rou从内而外地收缩起来,yin汁迸溅的声音格外清晰,又被少年的痛叫声掩盖了过去。 “答错了,重答。” “呜……我、我不该生这saoxue……啊啊!” “再答。” 乔渊阳呜呜地哭了起来,却是不敢合腿,也不敢扭身子,只得伸长了脖子,把小脑袋往萧缜身上蹭:“表哥……呜呜……饶了我吧……你告诉我、告诉我……我以后乖乖的,再也不犯……” 萧缜闻言,安慰地在那充血红肿的嫩xue上揉了揉,将他双腿合了起来,手上的束缚也解开,抱着少年轻颤不止的莹白身子轻柔地抚摸着:“其实我早就知道阳阳正因xiaoxuesao浪而困扰,这几日故意在家住,就是在等你来求助于我。可你却没有,反而被我弄得sao水淋漓后,头也不回地跑去找别人玩,怎么,是想让别人来满足你的小sao逼么?” 乔渊阳还没止住汹涌的泪意,抽噎着道:“我怎么会……再说小密他才十岁,哪里知道这些……” 萧缜冷哼一声:“你当十岁很小么?过不了几年便要纳通房了。你这般不以为意,毫无悔过之心……罢了,不过是我多管闲事……”说着便要将他推开。 乔渊阳连忙缠住他不放,整个人拼命往他怀里钻:“不是!我知错了!我下次一定立刻找表哥!我方才说那些只是……只是想说明,这种事我只会找表哥,断不可能去找小密,或是旁的什么人的!” 萧缜这才舒坦了些,在他脸上奖励似的亲了亲,又搂美人纤腰小意温存了一番,柔声道:“今日是我反应太大了,折腾得你够呛。这会儿天已大黑了,你身子也不便,不如就和我一道睡吧,明日再回去。” 乔渊阳自然乐意。可盖被之后,他通身赤裸,萧缜却仍穿着里衣亵裤,令他颇有些不满:“我也想穿着里衣睡。” 萧缜却说:“你rutouxiaoxue都敏感红嫩,经不起摩擦,还是不穿为好。” 乔渊阳又被说动了,任男人摸摸奶子,捏捏屁股,愉快地吃着小豆腐,就这么睡了过去。 他这一晚被折腾了好久,心绪也是跌宕起伏,很快便睡得死死的,自是不晓得枕边人是如何趁他熟睡之际,捧着他软白的小屁股将那红肿嫩xue由里到外吃了个透。第二天一早醒来,还惊讶xiaoxue远没有想象中疼,定是自己天赋异禀,殊不知却是被口涎浸yin一晚的功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