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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师弟的第三次交合X主动骑乘X彩蛋强制轮jian

    一剑生从不端那里领了任务被支出去了。

    不端考虑到一剑生的伤势还未痊愈,所以给他的任务并不算难。

    “这人是战魔的部下,与我有些嫌隙,但我不方便派自己人找他麻烦,所以需要你这个生面孔去一趟,伪装成人族修士报复的样子,把他了解了。”不端对一剑生说道。

    一剑生领命而去。

    杀修罗而已,对于也在人族与修罗的边境战争中打过滚的一剑生来讲,并不陌生。

    花了些许功夫,把那战魔的部下了结了,再向不端复命后,便急急着返回他和大师兄目前落脚的那个小院子。

    不端一脸玩味地看着匆匆离去的一剑生。

    他对这对师兄弟的这次会面非常有兴趣。

    步莲生会如何面对这个与他有了肌肤之亲的宝贝师弟呢?会告诉一剑生对方离开的这个空档里,秦斩对他做了什么吗?

    他再次开启了魔瞳,视监起那间屋子里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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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剑生迈步进入那间院子时,大师兄正在院子里唯一的那棵形状诡异的大树前,神色专注地像是在欣赏风景。

    这一瞬间,好似回到了宗门之内。

    虽然大师兄只着了一件薄薄的禅衣,头发披散着,未曾像在宗门时那样衣着严谨端庄,但是那似乎与所有人都刻意保持距离的平淡冷漠,却是一模一样的。

    一剑生忽地就胆怯了,不敢再往前走,走到大师兄面前。

    他不敢面对这样神智清醒的大师兄。

    然而大师兄却转过头来,看向他,平静地打招呼道:“回来了?”

    一剑生有些局促,他不确定大师兄知不知道他这段时间去干什么了,所以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大师兄这句话问话。

    但步莲生却并没有让他为难,他走至院中的石桌旁的石椅上坐下,也对着一剑生招了招手,道:“过来坐吧。”

    一剑生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听话上前,在石椅上坐下。

    “伸手。”步莲生近乎命令地语气道。

    一剑生不敢不听,伸出了手。

    步莲生一个手指落在一剑生手腕的脉门上,一丝真元悄然探入,环绕一剑生的奇经八脉运转一周天后,皱眉道:“你的伤势还没好全,怎么能又妄动灵力?”

    一剑生不敢告诉步莲生自己去帮不算杀族内对手去了,只得支支吾吾地试图说出点儿什么来搪塞。

    步莲生看着这样的一剑生,似乎把这个师弟所有隐藏的心思都看得一清二楚了,轻叹一声道:“你不说,难道我就猜不出来吗?”

    一剑生彻底语塞。

    “你不该留下的,你留下来,才是正中欲魔的下怀。”步莲生道。

    一剑生听步莲生如此说话,竟然激动起来,道:“那大师兄你呢!你明明也可以抛下我不理,自己全身而退的!不一样是为了我,才深陷泥沼!”

    步莲生却摇了摇头,道:“我不仅仅是为了你,也是为了师妹,还有那几个仙盟的后辈……”说到这里时,步莲生顿了一下,眉头微蹙。

    因为步莲生想起了秦斩,想起了之前那场糟糕的性爱体验。

    而通过魔瞳偷窥的不端,见到步莲生这轻微神色上的异常,却笑得异常开心、得意。

    呵呵,步莲生,你到底是不敢告诉你师弟,秦斩强辱了你吧。

    “你可知玉琼师妹和……和那几个仙盟弟现在如何了?”步莲生问一剑生道。

    一剑生面露愧疚之色。

    这算时间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他一门心思扑在大师兄身上,其他的都抛之脑后了,直到刚刚去不端那里复命,才想起了问一问玉琼师妹与那几个仙盟的师弟们的情况。

    “师妹无事,只是被关了起来,那几位仙盟的师弟也是一样,但是欲魔告诉我,御龙阁的师弟,他却是已经放了。”一剑生道。

    步莲生再次皱眉。

    御龙阁的弟子?就是……就是那个不中用的早泄男吧。

    不端把他放了?

    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吧。

    呵。

    早泄男大多意志也非常薄弱,只怕被不端三玩两弄,被拿住把柄收服了说不定。

    许是放回去当内线卧底了也说不定。

    这么想着的步莲生,抬眼看着一剑生,将不端之前对他说那番狡辩言辞,对一剑生复述了一遍。

    “不端诡计多端,如果你不能安然的康复离开,他就有理由继续扣押师妹与仙盟的弟子不放。”步莲生道。

    一剑生当然明白步莲生是在劝他要尽快离开。

    但他怎么敢告诉步莲生他已经发过誓要听凭不端差遣三年呢?

    只得沉默。

    而这种沉默,本身就意味着一种拒绝。

    步莲生看着这样的一剑生,再次轻叹一声,有些犹豫,但最后依旧悄然凑近,抓住一剑生的手,探入自己的禅衣之中。

    虽然更加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不止一回了,但一剑生依旧像被烫到了一般,摔开步莲生的手,跳起来退后,看着步莲生,像吓坏了一般道:“大师兄……你……你……”

    步莲生咬着嘴唇,半响,才开口道:“你要尽快养好伤,好离开……”

    所以大师兄为了师妹、为了那些仙盟弟子能够尽快被释放,刚刚……刚刚是在……是在勾引自己去使用他吗?

    勾引这个词从脑中冒出来时,一剑生都有些恍惚了。

    “我知道……我知道勉强你……勉强和一个男人,可能让你很恶心……”步莲生似乎真的是羞耻极了,整个脸都涨红了,磕磕巴巴地把这话吐出来。

    一剑生从恍惚中回神,看着这样的大师兄,开始是心疼,后来却有种隐隐地怒气攀升。

    大师兄忍着莫大的羞耻来“勾引”自己,却是为了师妹和那些毫无关系的仙盟后辈。

    为了那些人,就可以如此不爱惜自己,如此牺牲作践自己吗?

    然而与此同时却有一个声音在心内低语:你是因为大师兄不爱惜自己、自我作践而生气,还是因为大师兄是为了别人这么做的才生气呢?

    我为了大师兄甘愿为别人牺牲而生气,所以如果大师兄如果只是因为我,只是为了我而甘为下贱、自愿躺平给我上,是不是我就不生气了?

    这个认知从脑中冒出来时,一剑生自己都吓了一跳。

    步莲生眼看着一剑生脸上神色变化莫测,竟是越变越难看。

    以为自己拿出的理由不足以说服一剑生,对方就是不能接受和自己上床这种事情,心中也生气一股烦闷沮丧之意,随即便抿了下嘴,道:“师弟,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一剑生还在纠结于刚刚觉醒的内心,并没有及时对步莲生的话做出反应。

    步莲生却直接伸手,一个控制技能,直接把一剑生点xue定住了。

    一剑生傻了。

    他只知道大师兄被制成了炉鼎,却不知道原来大师兄的武力值……依旧是碾压他的状态。

    步莲生将已经杀掉的一剑生拖回屋中,扔上了床,然后撕下禅衣一角,缠上一剑生的眼睛,在一剑生耳边轻声道:“如果实在讨厌男人,就……把我当成……当成你喜欢的其他女孩子就好了。”

    一剑生平躺在床榻上,目不能视,却感觉到下身的衣物被解开,身下那处显然是被一腔温热包围,然后便有什么湿滑的东西在滑过guitou最敏感的部位。

    积爽之感瞬时升腾。

    同时他也察觉出来了。

    大师兄正在给他koujiao!

    这个认知让他立刻就硬了!

    只听“啧啧”水声不止,大师兄帮他舔弄了一会儿,似乎是在确认他那处已经足够坚硬了,包围着他阳物的湿润温热消失了,紧接着却陷入了一处更加灼热紧致的所在。

    步莲生扶着一剑生的阳具对准后xue,缓缓坐了下去,跪坐在一剑生身体两侧的双腿开始支撑着他不断上下移动,一股极致的愉悦从沿着后xue滑过背脊,窜入脑海。

    仿佛烟花在脑中炸裂!

    步莲生被极致的快感爽感炸得脑中一片空白。

    心法界面上的红莲法印开始再次闪烁,皮rou间的清香之气再次散发出来,飘逸满屋。

    即便眼睛看不见,一剑生也能想象到步莲生此时的动作,这给了他绝大的心里刺激。

    随着春膏的香气窜入鼻腔之中,除了阳物摩擦着步莲生内壁带来的快感,一剑生再次感觉到了血液沸腾得近乎要把人烧了干了的那种渴望。

    源源不绝的真元顺着交合处流入一剑生体内,再次开始疯狂地修复起他的丹田紫府。

    控制人的技能是有时限的,点xue能把人制住,但是随着血液的流动,也会慢慢解开,大量真元涌入一剑生体内,加速了这个过程。

    一剑生比步莲生预料得还要更早解控。

    而一旦他发现自己解控了,立刻撕开了蒙着眼睛的布条,一把抱住步莲生,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他要看着大师兄!

    清清楚楚地看着他大师兄zuoai!

    步莲生被一剑生突然的动作弄得惊呼出声,随即在一剑生灼热的目光盯视下,忍不住转头逃避。

    却被一剑生擒住下巴掰了回来,一剑生看着步莲生,他的阳物还深埋在步莲生体内,却忍耐住了进攻的冲动,很认真地对步莲生道:“我不讨厌男……不,不是,我只是不讨厌大师兄,不是为了攫取修为,我喜欢和大师兄做……做这件事情。”

    步莲生真的震惊了。

    就他所知,他的这位傻师弟一直是表现得像个直男啊!

    这是隐藏得过深的弯男,还是现在才被自己掰弯了的?

    但还没待步莲生相出一个所以然来。

    一剑生已经俯身亲上了他的唇,而一亲就一发不可收拾,从亲到裹住步莲生的唇舌使劲儿吮吸,似乎要喝干对方口中全部的津液,与此同时,腰腹也开始不断挺动,深埋在步莲生后xue里的阳物开始了一轮新的进攻。

    步莲生被吮吻得连气都喘不过来,新一轮cao干带来的积爽再次窜起,满脑子只剩下要爽要更爽这个念头。

    哪里还顾得上与师弟探讨真弯还是假弯的问题。

    全身心地投入到了与师弟的激战中。

    这一场近乎灵rou交流,持续了快两时辰。

    结束以后,步莲生直接累得昏死过去。

    一剑生去神采奕奕,毫无困倦之色。

    此时他虽然看不见自己的头发已经完全没之前像妖兽一样的黄色,想过去一样全然乌黑,DNA却能感觉出来他的丹田紫府已经完全修复了。

    只是修为还没回到结丹的程度。

    眼见全身赤裸窝在他怀里的大师兄脸色苍白如雪,没一会儿又开始泛红,以手抚之,却是轻微发烫,竟是发烧了!

    发烧这事儿在修士身上太过罕见。

    别说元婴修士了,就是金丹修士也已经是寒暑不侵、绝少生病的。

    分出一律真元探入师兄体内,只见师兄紫府之内的元婴看着似乎十分委顿。

    不能再抽取师兄的修为了!

    再这么下去,只怕师兄弟的元婴会碎裂,境界会下掉!

    一剑生面色阴沉地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