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你鸟还没我读小学侄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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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云和年年有余还是线下约了当面道歉。 LOL区和Pubg区天天干架对喷,平台被搞的乌烟瘴气。 这事儿彻底闹大了,橙子平台需要热度,但不是内斗。 管理层自然是坐不住了。 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还得让起因者出面协调。 不过要问为什么不是‘停眠’出来道歉,打狗不还得看主子吗? 阮云看不上那新人主播,再一个新人主播能有多少粉丝热度?橙子平台的管理层也不是傻逼,趁着调节还能再蹭一波热度。 平台一哥vs当红人气嘴臭型主播。 光是想想到时候预告他俩的合作的广告,平台的首页估计都要被粉丝路人踩烂。 简直劲爆。 本来阮云是拒绝线下道歉的。奈何平台实在烦人,一而再再而三的sao扰他。 到最后基本上算强制了。 如果说之前他们还能私下沟通,现在橙子平台直接干涉进来,提议到公司里当面道歉商议合作流程,顺便再和阮云聊一聊续约的事情。 阮云臭着一张脸跟小熊打电话:“这算是威胁吧,这是威胁吧?就是威胁吧?” 他合同签的是两年,还有小半年到期,早不提晚不提,偏偏这个时候提出来。 就认准他绝对会续? 嗬,阮云还真就被拿捏住了。 现在国内的直播平台数不胜数,都想来分这块香喷喷的蛋糕,但是能做到霸占一大半蛋糕的独橙子这一家平台。 上市公司岂能是跟你闹着玩儿的。 “我觉得是!”小熊为他打抱不平,“我昨天去看了那个停眠的直播,听他说首签就是五年,凭啥啊!所有新人主播的首签都是两年,就他牛逼有后台是吧!” 他后台还能是谁,不就年年有余吗?听说年年有余家里的亲戚有橙子公司的股份。 这不是什么秘密,基本上都知道。 阮云反应过来,语调拔高:“你怎么回事?不在自家直播间待着,一天天的尽往外跑?” 小熊:“……” “我这不是帮你打探敌情吗,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 橙子总公司就在兴阳市,阮云查了下地图,距离他二十公里,预计打车过去得要半个多小时。 和平台约的时间是早上10点,对于熬夜星人阮云来说,早起简直要了他的命。 顶着巨大的黑眼圈,阴沉着一张脸上了出租车。 到达公司楼下,刚刚卡在十点。 应该不算迟到吧?阮云狐疑猜测。 刚进门,前台的年轻姑娘很有礼貌地询问他找谁。 阮云给她看了身份证,声音闷闷的,“你们总经理,叫什么来着?张……不管了,你给他打电话,就说我来了。” 前台看他年纪不大,还以为是哪个主管的亲戚或儿子,完全没有想过他是平台下的主播。 主要还是这两年直播产业突飞猛进的发展,条条框框也严格了起来,其中就规定年满十八岁才能开播。 阮云算是幸运的,早早签约,等这条款出来的时候他刚好过了十八。 “阮云先生,这边请,张经理在十六楼等您。”前台打完电话后为他刷了电梯卡,很是礼貌地送他进去。 不知是不是阮云的错觉,他被带到办公室里其中一个青年看他的目光格外异常。 阮云脾气爆,恶狠狠地回瞪了过去。 殊不知在男人眼里就像只炸毛的奶猫,毫无杀伤力。 “……既然都没什么意见,那么还请二位多多配合,都是一场误会,我们平台内部倡导的是和谐友爱,共同进步。”张经理笑的慈祥。 阮云觉得他笑的jian诈。 坐在椅子上的年年有余,也就是余辞岁,这时也站了起来,对着他做出了道歉。 阮云冷哼了声,不依不饶:“就这?你得赔偿我精神损失,还有停播三天的收益损失。” 余辞岁很年轻,个子也高,长相俊美,就是那阴沉的一张脸看上去不敢靠近。 他压低声音:“别得寸进尺。” “什么叫我得寸进尺?你他妈把我害的那么惨,已经对我造成了重大伤害!” 余辞岁拳头捏的邦紧。 究竟是谁惨? 张经理见状赶忙协调:“咱们一码归一码,明面上就算过去了,关于补偿你们私下商讨。” 余辞岁黑着一张脸不悦地出了办公室。 反观阮云就乐的不行。 他踹了脚余辞岁,语气傲慢:“说吧,什么时候赔尝?” 这一脚没什么力气,但是把余辞岁彻底踹怒了,说出的每一个字感觉都要把牙咬碎,“要多少?” “什么态度啊?”阮云继续添柴加火。 这人越气,他就越爽。 “好,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 两人来到了一间空的直播间。 阮云像个大爷一样坐在椅子上,开始细细的计算:“我一天就能收到一万的打赏,三天就是三万,精神上的伤害是长期的,会影响我的直播状态,至少这个数。” 阮云比了个数字,张口就来:“十万元。” 余辞岁脸色铁青:“你当我是冤种?一万的打赏实际到账是多少你以为我不知道?” “爷管你有没有种,反正你就得赔这个数!” 一场不愉快的谈判到此结束。 阮云慢悠悠地去厕所尿个尿,嘴里还哼着小曲。 别提有多爽了。 怪异的身体让他很少去外面的公厕。 解开拉链,掏出粉色的嫩鸟开始嘘嘘。 就在这时,忽然进来了一个人。 阮云下意识地赶紧塞鸟,他都忘了尿尿压根就不用脱裤子。 对于少年怪异的举动,余辞岁敏感地察觉到有些古怪,“尿一半就塞进去,不怕尿裤子上?” 阮云:“关你屁事,老子想尿哪就尿哪儿!” 一开始余辞岁是真的想揍阮云,见过面后才克制住了这种想法。 主要是阮云长得跟他想象中完全不符,看上去还像个未成年。 果然,不管他长什么样,余辞岁还是想揍,走到他身旁嗤笑道:“怎么,小到自卑了?” “我小你麻痹!”阮云怒瞪着他。 余辞岁坦然地站在他身旁的便池,解开裤子拉链,掏出一根紫红色的粗长yinjing,不屑道,“看到没?什么叫做资本。” 那根rou茎确实有傲人的资本,还没勃起就已经很威猛了,硬起来怎么着都得近二十厘米。 长得还狰狞可怖,虬结着青筋。 阮云‘嘁’道:“什么小垃圾。” 至少在气势不能输。 “你能有多大?掏出来溜溜,有我一半都不错了。”余辞岁冷笑道。 “谁几把要给你看。” “自卑了?不敢了?” “我自你妈的卑!” 阮云那半泡尿憋的脖子都红了,就是不掏出来。 开玩笑,他要真掏出来,这个可恶的男人不得嘲笑他好几年。 隔壁便池传来淅淅沥沥的尿声,一股子sao味。 阮云余光不经意间撇了过去,那泡尿液又多又黄,得出结论,上火了。 余辞岁火气憋了这么久,自然上火,等尿完了也不走,慢悠悠地拉上裤子拉链就站在一旁等待。 “你他妈是变态吗!”阮云怒骂道。 余辞岁似笑非笑:“你不是很狂吗?看看呗。” “你看你妈,赶紧给爷滚!”阮云膀胱都要炸了,嫩白的小脸气到通红。 这下余辞岁更加笃定阮云尿可能还没五厘米。 他一把拽住阮云的裤子:“在我面前谁是爷?老子今天就要狠狠嘲笑你!” ‘——撕拉’一声。 阮云的裤子被有力的大手强制脱掉,连带着内裤一起。 阮云连忙捂住下面,破口大骂,什么脏他就骂什么。 低俗的脏话不堪入耳。 余辞岁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一把将他的手禁锢住,强行拿走。 入眼的小roubang粉粉嫩嫩,羞答答的软成一团。 余辞岁毫不掩盖地嘲笑出来,“粉色的啊,你还没我读小学的侄子大。” 正当他准备松开时,突然察觉不对,只见那羞涩的小roubang好像没有蛋蛋,下面藏着一条同样粉色的rou缝。 隐藏了多年的秘密被暴露在外,阮云眼眶瞬间湿润,踢打着青年,嘴里不停骂人。 双腿的动作幅度明显,余辞岁这下彻底看清他的下面的那处神秘的地带了。 眼睛睁大,倒吸了一口气。 居然是女人的小逼!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正朝着厕所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