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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带锁安磨棒狂艹/yj环尿道棒禁设/吊空刑鞭/模糊痛感快感

    盛夏的夜来的很晚,明炀回内院主宅吃过晚饭,又换了一身舒适的居家服,天色才刚刚变暗。正是日月轮换的时间,日光温和,弦月朦胧,遥远的天空隐约镶嵌着几颗星子,夜风送来盛放的百合香气。

    伴着眉月疏星,拿上今日外面特地送来公爵府的东西,明炀带着易原来到主宅西侧的别墅。周延嘉也刚刚吃过晚饭,摊着肚皮在沙发上看一群明星在野外鸡飞狗跳的生活嘎嘎直乐,没心没肺极了,丝毫没有晚上要挨罚的恐惧。

    “日子过得很开心啊。”明炀的声音从门外悠悠传来,接着身影出现在周延嘉的视野里。穿着白T恤休闲裤,青春地像是高级学院里艺术系的漂亮男孩。

    “扑通”一声,周延嘉跪到地上,跟公爵打了个招呼,“晚上好主人!您吃了吗?”

    “怎么的,我没吃你还给我做点是吗?”明炀似笑非笑看着他。

    周延嘉:“不是的主人,我就是随便问问。”

    “......给我爬上来。”

    “哎,来了。”

    明炀只觉得,这小子今天成功撒了个泼之后越发欠收拾了。

    进入调教室,明炀直接让易原把周延嘉用粗麻绳捆住手腕,以刑讯犯人的姿势吊在天花板的铁钩上,自己则坐到那张墨绿色的单人沙发上,上下打量着周延嘉。

    “再高点,留大脚趾沾地。”明炀指挥易原。

    吊钩上的绳子固定后,周延嘉双臂上举,肩关节扭曲,看起来像是随时要脱臼似的。他的手腕被绑在一起由一股麻绳挂在铁钩上,只有大脚趾尖能够勉强接触到地面。他努力用两颗大脚趾稳定住身体,面向明炀,不至于在空中旋转。

    欣赏了一会儿周延嘉被吊挂在空中的姿态,明炀这才慢悠悠开口道:“知道为什么要把你吊起来吗?”

    “不知道啊,我犯什么错了吗?”

    “不知道?我是不是让易原告诉你,跑完步再自由活动。”

    “我就是跑了步才看电视的啊,错在哪了?”周延嘉是真不解,他没有想到明炀首先提出的是这一条。还以为他会说自己私自射精、自慰的事情,他都打好腹稿了。

    “那你为什么从这里出去后就直接睡觉了。”

    “啊?啊!”大意了。他还以为自由休闲指的是看电视这些娱乐活动,没想到连吃午饭、午休也包含在内。

    “我错了。”周延嘉快速低头。

    “好,”明炀很满意他的认错态度,转头对易原说,“易原,70鞭,50按刑鞭来,可以见血。其余20给我臀部打肿不见血。”

    “等等等等主人,怎么打70鞭,您下午不是说50吗?”周延嘉赶紧出声制止易原抬起的手臂。

    “我什么时候说50了,我说的是加鞭50。你每天还有20基础鞭呢,不会忘了吧。”

    “那我就犯了一个错就加50刑鞭是不是太狠了?”周延嘉挣扎道,他下午光顾着爽了,听见50鞭的时候还以为是昨天那种调情一样的鞭子,心说这种情趣来多少都不怕好吗。万万没想到,到了晚上,不光要加20,还从公爵执鞭换到了易原。待遇下降太快,他好恨。

    明炀惊讶道,“谁说犯这一个错加50鞭了。这个错明明加20鞭。”

    “那还有30鞭呢?”周延嘉感觉明炀好像是故意让自己在这多吊一会儿,话都半句半句地讲。

    “还有30鞭是因为你未经我允许就自慰和射精了呀。”

    来了来了,周延嘉心道。他理直气壮,据理力争,“主人,您昨天给我立规矩的时候就四条,不允许我射精没有加进规矩里。还有,不允许自慰明明是您今天才加的,这不能算吧。”

    明炀无辜地睁大那双蓝宝石一样的眼睛,温和的嗓音里甚至含了一点委屈:“我没有给你算啊。我这里的惩罚向来有理有据,没有给你加规矩当然不能给你加鞭了。”

    周延嘉崩溃,那到底是为什么啊。两个人拉扯算账的功夫,他的大脚趾开始酸胀,用力绷紧的足弓像要抽筋似的,手臂供血不足,承受了身体大部分重量变得麻木。他真心实意地发出喟叹:“那这三十鞭到底是哪来的啊?!”

    明炀理所当然道:“因为你惹我不开心了啊。我不喜欢你自慰、射精,所以罚你,有问题吗?”

    “......”冒犯了,对不起。他是主人他说了算。人终归是要为自己的轻狂付出代价。

    似乎是终于玩够了,明炀满意地笑了笑,勾起的唇角含笑吐出一个字:“打。”

    易原的鞭子应声落在周延嘉的背上。

    “啪啪啪啪!”疾风骤雨一样的鞭笞没有丝毫间歇地扑向周延嘉。鞭梢在空气中甩出残影,没有一点废话,不需要排列整齐的图案。这50鞭的目标是惩罚,而标的——是周延嘉的鲜血。

    “嗯...”除了突如其来的第一声闷哼,周延嘉没有再发出多余的声音。他素来擅长忍受痛苦,这样的鞭刑对他来说不算难熬。

    易原还是控制了力度,只是惩罚,而不是想要把他打死。因此周延嘉的身上大多还是一道道带着出血点的棱子,看起来凄惨,实际上连皮都还没有破。

    快20鞭了,他的后背已经被鞭痕打满,恐怖的血红一片,没有一点干净的皮肤。易原的下一鞭无处落脚,因此只能打在之前的棱子上。“啪”一鞭挥下,周延嘉的皮rou第一次被撕裂。鞭痕交叉的地方,表皮被撕开,一滴滴渗出血珠来。

    第20鞭挥下——

    “停。”一直观看行刑的明炀出声了。易原还以为是自己打得太狠,公爵看不下去了。他卷几圈手上的长鞭,缠到手腕上,准备换到周延嘉的正面去打。却听公爵说道:

    “等一下再打。”

    饶是明炀也看出来了,这样纯粹的鞭刑对于周延嘉来说就像隔靴搔痒,根本起不到惩罚他的作用。他淡定得和自己一样,都是这场鞭刑的旁观者。

    既然如此——

    明炀起身走到自己身后的壁柜前,挑挑拣拣,取出三样东西,走到周延嘉身边。

    他先是一把拽出了周延嘉屁股里的充气硅胶棒,前面的yinjing被他剧烈的动作带得向后弯折,空虚的屁眼里肠rou被扯着向外蠕动,又在呼吸间缩回了洞xue。明炀就着张开一个小口还没来得及闭合的肛门,快速地将手里那根差不多大的按摩棒塞了进去。一进一出的异物感引得之前一直保持淡定得周延嘉喉结滚动两下,唇角泄出一声喘息。

    明炀绕道周延嘉面前,撸下悬吊在他胯间的充气棒上的yinjing圈。

    闻到身边传来的香气,周延嘉吸吸鼻子,悬吊在半空的身体向前荡去,手腕上传来被粗糙麻绳摩擦的刺痛。他的鼻子努力向明炀暴露在外的光滑颈窝够去,贴住身前人温热的肌肤。他深吸一口气,传入鼻腔的是暖融融的人体气息混着不知名的花草香气,叹道:“主人,您好香啊。真好闻。”

    热腾腾的鼻息打在明炀颈间,他不自在地吞咽一下,一巴掌打在周延嘉侧脸,把他赖在自己身上的头扇开。

    “老实点。”

    “哦。”周延嘉听话地荡回去,看见主人手里拿着的筷子一样的东西。

    那是个细长的钢棒,直径约0.5cm,棒身光滑笔直,一段有一个伞帽一样的堵头。明炀伸手托起周延嘉挂在腿间柔软的yinjing,那东西被yinjing环勒了一天,现在根部还有一个浅浅的印子。白皙的手指有技巧地揉捏疲软的柱体,时不时搓搓敏感的guitou,又抓握两下圆滚滚的yinnang,温柔地唤醒周延嘉胯下的性器。那大guitou在明炀的手心里不争气地彭起了,马眼微微张开,流口水一样漏出两滴前列腺液。

    明炀就着铃口渗出的液体,将那根钢棒缓慢塞入周延嘉的yinjing。周延嘉显得很紧张,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明炀的动作。他从来没有往尿道里塞过东西,总感觉很危险。身体也变得僵硬,不自觉地躲避起来。

    “放松,”明炀安抚似的揉揉手中的大rou肠,一面低声对周延嘉说:“这个尿道棒是按照你身体的尺寸做得,表面非常光滑,不会伤害带你的尿道。但是如果你不听话,一直动来动去的话我就不能保证了。也有可能我正往里塞的时候,你一动,我就戳歪了。那它会从哪戳出来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事了。”

    “不过这样也挺好,省的我再给你穿个孔。”明炀笑眯眯看向周延嘉。

    周延嘉有点慌,像是真的被吓到了,塞后半段的时候,他的身体一直很僵硬,大气都没敢喘地等着明炀将整根尿道棒都塞进自己的马眼。

    尿道棒的伞帽严丝合缝地扣上周延嘉的guitou,完美地挡住了他的马眼,只在表面留下一个光滑圆润的小钢片,完美地跟剩余guitou皮肤衔接在一起。伞帽在guitou上闪动着冰冷的金属光泽,远看起来还让人以为周延嘉的尿道被人给焊死了。

    见明炀终于塞完了,周延嘉劫后余生地长出一口气,“呼——”

    气还没喘完,结果又看见,明炀把一个不锈钢制粗yinjing环扣在自己yinjing根部。这是要做什么?

    明炀后退两步,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狗狗被冷硬金属束缚的下体。手指推开了按摩棒和尿道棒的开关,同时对易原说道:“继续打。”

    与鞭子击打rou体的“啪啪”声同时响起的,还有周延嘉骤然响起的尖叫,“啊啊啊啊啊啊cao,这什么...拔出去,不行!不行,啊!”

    尿道和后xue里塞着的按摩棒都被调到了最高档,没给周延嘉丝毫缓冲。他尿道和屁眼里的东西疯狂抖动,没有章法没有停歇的快速顶弄他的xue道。屁眼里传来的是直肠被拉扯和前列腺被撞击的疯狂快感,而前面尿道里则是被塞满的奇怪憋胀和尿道括约肌被顶弄的酸涩。

    周延嘉控制不止自己的身体,他像条脱水的鱼一样在空中疯狂扭动自己的身体,想要摆脱那令人癫狂的快感。易原的鞭子仍旧规律地打在身上,一面是皮rou被撕裂的尖锐疼痛和身体被拉扯悬吊的漫长折磨,一面是体内刺穿灵魂一般的极乐。周延嘉大张着嘴,破风箱一样“嗬嗬”急促吸取着空气。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滑落,嘴巴像生活不能自理的傻子一样不停流出口水。

    自身的一切好像都不归他管了,身体被吊缚在空中,只有大脚趾艰难地立在地面支撑住酸软的身体,皮rou被鞭打着撕裂出血红的伤口,屁眼和yinjing被冷硬的机械cao弄着,剧烈的快感劈开他的身体直击灵魂,仿佛连脑子都被掏空了。

    这一刻,鞭子、吊钩、按摩棒和yinjing环共同构成了周延嘉的刑具,将他夹在痛苦与快乐的边缘不断强jian着。什么是痛苦?什么是快乐?此时的周延嘉已经分不清了,他的脑子里空无一物,只有身体里激荡的洪流在不停冲击他的大脑。

    痛与快的界限不断模糊着,在他的身体里合为一个新的词语——痛快。

    “啊啊啊啊啊,好爽!cao,主人,cao死我!主人...”周延嘉语无伦次地嘶吼着,祈求着,希望他的主人给自己一个痛快。

    50鞭已经打完了,但周延嘉不知道,他依旧陷在按摩棒疯狂的撞击中,因为yinjing的束缚和尿道的堵塞而不得解脱。

    “啊哈...哈...主人,主人,让我射,让我...”周延嘉垂着头,肌rou筛糠一样颤抖着。安静的地牢里只能听得到从他体内传来的“嗡嗡”的机械震动声。

    周延嘉胸腹,后背鲜血淋淋,手腕也被麻绳磨破了皮。滚圆的血珠一滴、一滴砸落在冰冷的石砖上,发出滴答的声响。与鲜血一起降落的,还有周延嘉的泪水、口水和汗水。至于他的yinjing,则被尿道棒和yinjing环堵得死死的,肿胀成紫红色,青筋盘绕,看起来随时要爆炸一样,却连一滴液体都流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