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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男友衬衣做阴超,和医生无套交合

    悦棽今天穿了件宽松的白衬衣,一看就不是他自己的尺寸。

    依旧是唐樽把他送到医院的。

    席渊的神色很平静,他拿着报告跟悦棽分析:“你的白带检查都是阴性的,没有感染。但是你的性激素水平……”他皱起的眉微微透露着点担心:“你的睾酮水平比一般女性更高,但是低于正常男性。还有你的雌二醇和孕酮都低于绝经期女性。你有月经周期么?”

    悦棽觉得自己最近尴尬的次数比之前十几年合在一起都要多:“我没有来过月经。”

    席渊思索了一下:“你的基因检查染色体是XY。所以你的真实性别应该是男性,只是胚胎发育时发生异常,可能是睾酮水平过低导致你出现女性的体征。”他合上了手中的报告,和悦棽对视着:“如果你想,可以通过手术选择成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后期再补充一些激素,你就和别人没有区别了。”

    悦棽想要回避他的视线,听到他这样说,却忍不住生出股委屈,直直的盯着席渊:“席医生说成为正常的男人。席医生是觉得我是个怪物吗?”

    席渊受不住被他用这样的目光盯着,平静的神色被打破,急切的解释道:“我只是觉得,你因为身体的原因可能受过很多委屈和痛苦。希望你今后能有一个平凡幸福的人生。”说着席渊忍不住想起等在门外的男人,开始猜测起他们的关系。

    他不该问的,他们的关系和他无关,询问病人的隐私也不符合他的职业道德。但是从昨天他见到悦棽起,他就已经不配做一个医生了。

    “你和他在一起幸福吗?”席渊终究还是忍不住。

    悦棽被问的懵了一下,想了一下才明白席渊是在问他和唐樽的关系。他沉默了一下,避开了这个问题:“席医生,今天不是要给我做超声检查么?”

    席渊像被惊醒一样,他不该问的,他到底在做些什么?

    他重新回到了医患的界限里,平静的好像刚才那个嫉妒发问的男人是幻觉一般:“还是和昨天一样,脱掉右边的裤子双脚踩在踏板上就好。”

    悦棽没有听,他直接把下半身脱光,躺在了检查床上。

    席渊被眼前的白晃晃的rou体勾得几乎头晕目眩起来。

    悦棽宽大的白衬衫勉强包住了小腹,隐约露出了下面的yinjing。他的双腿大张着袒露出阴部,股沟里粉色的肛门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明明看到过很多患者的私处,不论是谁他都可以用一个医生的心态去对待。只有在面对悦棽时,他会嫉妒别的男人得到过他,会被他迷人奇异的rou体所引诱。

    席渊在yindao探头上套上了避孕套,安慰悦棽:“你放松,检查很快的。”纤长的探头在润滑液的作用下很快就插入了yindao,席渊一边转动探头,一边分析着图像:“你的双侧卵巢发育不良,zigong前位,偏小,轮廓清晰。所以你没有月经周期,也无法正常怀孕。”

    悦棽有点呆呆的,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好。原来他其实是个男人,只是长了女性的器官。他不会来月经,也不会怀孕,可以通过手术变成正常男人。

    “席医生,我们没有在一起。他只是我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他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的灯,回答了席渊之前的问题。席渊取出探头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一直保护我不受别人欺负,帮过我很多忙。我是孤儿,成年了不能继续住在福利院。我们都考上了京城的大学,他就邀请我和他一起住。我们住在一起的第一晚,我被他灌醉了。”他说着笑起来,笑声里却带了哭腔:“他喜欢我的身体我可以给他,只要他还陪在我身边。如果我做了手术,他可能就会离开我。我不想再被人抛弃了。所以,席医生,我不能做手术。”

    席渊心中的怒火和妒意几乎燃烧了他的理智:“这是强jian。你不能因为以前的感情选择原谅他。更不能因此影响你未来的人生。”

    悦棽问他:“席医生,我不做手术会死么?”席渊压住怒火:“你的身体基本健康,只要定期体检,稳定激素水平应该不会影响寿命。”

    “既然不会死,那说什么影响未来的人生呢?”悦棽又笑起来,好像之前的悲伤都不存在一样:“还是席医生觉得我是个怪物,应该被治疗?”

    席渊又生气又心痛:“你当然不是怪物,你只是有点特别。悦棽,你值得更好的人,而不是一个会灌醉你迷jian你的人!”

    悦棽坚定了眼神看着他:“席医生,我的父母因为我的身体抛弃了我。只有他喜欢这样的我,只有他接受最真实的我。我不需要那些因为我‘正常’才爱我的人!即使他们更好!”

    席渊急的脱口而出:“不是只有他!我也喜欢这样的你,我会比他更爱惜你!”

    悦棽几乎惊呆了,随后嗤笑出声:“席医生不要安慰我了。我知道你是觉得我可怜,但是没必要这样哄我。”

    席渊受不了心意被当做玩笑,他的真心爱惜难道比不上那个灌醉他的人?就因为他来得晚了么?

    他扣住了悦棽的脚踝:“不是安慰。”他会让悦棽知道,他是不是真心喜欢他。

    悦棽急促了呼吸,席渊居然握住插在yindao里的探头不停的抽插起了他的蜜rou。探头细长,比不上男人的性器,但是刚好适合为他刚破处的yindao做扩张。

    席渊的目光火热的盯着他,看的悦棽只觉得浑身都被抚摸过一样发烫。席渊太了解如何取悦悦棽的身体了,他手上抽插的动作不停,探头不断碾压过悦棽的G点。

    “唔……啊……席医生……啊!别啊……”悦棽躺在床上,努力克制却还是压抑不住的发出低低的呻吟。yindao的蜜rou不断分泌着黏液,被探头不断摩挲着内壁,yindao里又麻又热。

    席渊扣住他脚踝的手不停安抚着他,另一只手却用探头不断进出玩弄着他的yindao。听着他的呻吟,热的下身yinjing都硬起来了。

    席渊知道只要悦棽大叫一声,门外的男人就会冲进来,他的医生生涯也就到头了。但是他停不下来。从见到悦棽起,他就再也不能停下来了。

    悦棽被yindao里的搅动抽插弄得大脑里一片空白,僵直了身体,不住的喘息着,衬衫下面的身体拧动起来。

    “啊……嗯啊……呃!席医生……啊!”他被席医生用yindao探头插的高潮了。悦棽几乎要被羞耻给掩埋了,他嘴里轻轻呻吟着,呼喊着席渊。yindao里不停抽搐着,含着探头往里。

    席渊拔出了探头,脱下了裤子。他甚至没有脱下白大褂,只是解开了几颗扣子。

    他取下了口罩,这还是悦棽第一次看到他的脸。在这样的场所,这样尴尬的局面。

    席渊把高潮后无力的悦棽从检查床上抱起,双手挽在他的双腿膝盖后,早就翘起的火热yinjing对着悦棽的yindao转着圈摩挲了几下,缓缓的插入进去。

    已经扩张高潮的yindao很容易就接纳了男人粗壮的yinjing。里面湿滑的黏液,温热的rou感,紧致的触觉带给yinjing绝妙的体验。

    只是插入悦棽的yindao,席渊都激动的不行。他急切的亲吻着悦棽,两人的舌头疯狂纠缠在一起。悦棽被吻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努力避开席渊的亲吻,低声喊他:“嗯……席医生……戴套……呃啊!”更猛烈的cao干袭来,打断了他的话。

    “别怕……哈!”席渊一边亲吻一边安慰他:“我每年都定期体检,没有传染病的。而且……”

    他贴近了悦棽的耳朵:“你是我的第一次。”

    悦棽被干的讲不出话来,只能随着席渊的cao干不住呻吟,双手紧紧的抱住席渊。两人就在医院里,赤着下身交合在一起,忘却了一切烦恼忧愁。

    悦棽不敢太大声,怕被唐樽听到。他被yinjingcao到yindao深处时,嫩rou酥麻的厉害,忍不住想要大叫出声。他只能咬在席渊的脖子上,留下一个鲜红的牙印。

    席渊被他咬的身体紧绷,yinjing胀痛的更加厉害,cao干yindao的力度也不由自主加大了。他一边cao着悦棽,一边问道:“我喜欢你。悦棽,我喜欢真实的你。现在,你相信了么?”

    悦棽缠在席渊身上,下身被抱着,双腿环绕在席渊腰后。头埋在席渊肩上,呻吟不止:“呃……嗯啊……我相信了啊……轻点啊……席医生,轻点……呃啊!”

    他难以想象一个坐办公室的医生可以把他抱起来cao干这么久,每一次进出都cao的那么深那么重。

    摸着席渊雄壮的背部肌rou,悦棽还有力气胡思乱想,觉得也许是私立医院福利待遇好工作时间短,所以席渊才有很多时间去健身锻炼。

    悦棽还是第一次被人无套插入,rou与rou紧贴的感觉刺激的他头皮发麻,脚尖用力蜷起,身子被干的一颤一颤的。

    席渊只觉得怀里的悦棽身体是那么的温暖热情,yinjing和yindao交合在一起,内壁不断分泌出大量的液体,在抽插时发出滋滋的水声。

    他的guitou越插越深,悦棽的yindao本来就短,很快就被他顶到了宫颈口。悦棽被顶的酸胀难耐,嘴里哀哀求饶:“别顶了……唔啊!席医生……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啊啊!”

    酸胀的宫颈口被顶开了,guitou甚至险些插进了他娇小的zigong里去。

    悦棽双手用力的抱着席渊,牙齿又落下一个新的牙印。yindao里花心抽搐着喷出了汹涌的潮水,yinjing被湿漉漉的浇了一头yin水也受不住的射出了大量的jingye。

    悦棽颤抖着身体忍受着被精水不断冲洗嫩rou的滋味,嫩rou酥酥麻麻的又烫又痒,他只能死死咬住席渊才能压抑尖叫的冲动。

    席渊把他放回了检查床上,细心的为他擦干净了下半身,还体贴的为悦棽穿好了裤子。他亲昵的吻了一下悦棽的额头:“你不做手术,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是以后每个月都来检查一下,好不好?我等下用私人号码给你发个短信,你存起来。以后要是有任何不舒服你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他会让悦棽知道,一个不愿意给他承诺的童年玩伴,终将成为过去。

    悦棽沉默的点点头,面色通红,一脸不知如何面对他的无措。

    席渊也不逼他,整理好衣物,又往脖子贴了两块人工皮遮住牙印。

    悦棽红着脸出了门,唐樽关心的靠过来,观察他的神色。看他害羞多过烦恼,猜测悦棽应该是没什么大碍,只是做妇科检查有些不好意思,总算松了口气。

    屋内的席渊暗沉了眼神看着他们的背影,脖子上的牙印还微微有些刺痛,心里却冰冷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