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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调教师喜欢什么,性奴最清楚

    暧昧的气息突然涌上来,让冷冰冰的压迫感柔和几分。厚窗帘半遮半掩着,客厅光线本就不太明亮,在淡淡的茉莉清香中充斥着清纯又魅惑的情欲。

    那双满是感激的眼睛被绸缎蒙上,乖巧驯服,又夹杂着让人心疼的恐惧。单薄的身子跪在主人两脚之间,标准地打开修长白皙的双腿,手臂背后略微挺起胸部向前送,乳尖早已挺立。

    黑色的绸缎很长,遮住了顺从的眼睛和大半个脸,绕过脖颈,顺着左肩垂滑到大腿,柔和的线条像个精致的艺术品。

    秀气脸突然被粗暴地按在胯下,阿迟鼻子撞得有点疼,却丝毫不敢违逆,顺着力道隔着布料,将脸颊贴上那处,小心地讨好着。

    主人没有说话,似乎很认真在思考着什么,手上揪着头发的力度愈发粗暴,有一下没一下,好像他的脸是个破抹布。

    多年的调教已经不可逆,即便没有命令,阿迟像是也能听到耳边冷冽的声音,一个字,舔。

    迷茫已久的奴隶终于对上齿轮,开心地咧咧嘴娴熟地用牙齿拉开裤链,像个兴奋的小狗,对充满雄性气息的硬物又拱又嗅。

    充斥着暴戾的信息素依然包裹着他,像枪里子弹上了膛,直指裸露的心脏,让他不断打寒颤。但面前属于主人的气息更令他安心与兴奋。

    虽然被蒙着眼,阿迟还是能精准的拖下内裤边,将半勃的粗大硬物一口纳入。

    主人点了根烟,他听见打火机清脆的金属声。

    “别急。”

    不似往常的粗暴直接,时奕少见地让奴隶放慢节奏,显然心中有什么计划。

    蒙着眼的小狗有些过于兴奋了,连隔着布料的挑逗步骤都省略掉。阿迟遵循命令缓缓吐出硬物,竟显得有些不舍,低头从囊袋开始一点点舔舐。嫣红灵活的小舌将其染上水渍,轻轻吸入湿滑的唇中细抿,温热的润唇拢起诱人的圈口,稍稍拉扯再轻挤出,粉唇落下虔诚一吻,伸出湿滑小舌沿柱身缓缓打圈,一处不落全部浸润,双唇微抿不断留下细密的亲吻。

    头上的大手摸了摸脑袋,像是得到默许,阿迟稍开水润的唇,轻轻将guitou含住,舌头不断围绕打圈,时而舔弄时而轻轻吮吸,丰润嫣红的双唇水滑无比,像被涂上一层唇膏,纤细白皙的下巴微张,yin荡的水渍沿狰狞勃发的硬物淌下,又被诱人的小嘴很快的舔弄回去。

    阿迟舔的很认真,仿佛在吃山珍美味般专注,小舌沿敏感的冠状沟一下下缓缓打圈,嘴中轻喘着,像被硬挺烫到般,用湿软温热的唇舌将深红的guitou全部浸染晶莹。

    听到主人满意的叹息,他睫毛微颤,将小嘴分得更开了,软糯的双唇沿着冠状沟拢成一圈,舌头抵着马眼,左右慢慢转脑袋,不出意外得到一声低叹,又让揪着发丝的大手更紧些。

    暮色的特级性奴是全世界数一数二的尤物,没有男人能够抵抗这样驯服而柔软的性玩具,包括将他们调教成这样的调教师。

    越是起情欲,信息素就越浓。时奕周身硝烟气很重,里面混杂了很多信息素,明明沉默着,却像个收割灵魂的死神,包藏着夺人性命的尖锐。

    胯下的奴隶明显一滞,深深吸了口气,脚趾不自觉地微蜷缩。

    稍稍含深些,阿迟一偏头,完全张嘴收起牙齿,让性器抵上自己的左脸一下下戳弄,guitou的形状搁着一层脸皮很是明显,口腔内壁柔韧软滑伺候得guitou更加舒适,吐出湿润的雄性体液。

    口xue已经瘙痒得不成样子,奴隶不断吞咽着yin水,祈求主人快点射给他缓解发情。单纯靠舔弄,至此已经极尽魅惑了,可阿迟心里知道,主人不可能射给他。

    太常规了。像个身份很高的宠物,只需稍微努力就能得到普通客人的赏赐。

    但主人不是客人,他也不是宠物。

    高高在上的调教师喜欢什么,性奴最清楚。

    隔着丝绸,阿迟睫毛轻颤甚至能听见戳弄动眼罩的细微声音。

    他没什么可犹豫的,也不敢犹豫。

    嘴里还含着硬物,下一秒,他轻轻放低身子跪坐在小腿上,柔韧的大腿打得更开了,几乎成为一个平角。摸索着攀上主人的左腿,阿迟脸大概冲着主人的视线,讨好地笑了笑,脸贴在膝盖上像个可人的小玩具,双臂的动作却极其残忍,托起主人左脚踝,将自己伤痕累累的性器送到主人脚下。

    “嗯……”

    一声充满痛楚的动情呻吟。

    奴隶疼弯了腰,抓着脚踝的手却依然逐渐减力,让本身的体重带着腿,毫不留情地踩上下身的贱玩意。

    疼。尖锐的疼痛依然提醒他性器伤的很重。火烧火燎像要破掉一层皮,连地板的冰凉也缓解不了。阿迟的呼吸有些快,被丝绸遮住眼睛看不见表情,抱着腿的双手悄悄攥紧了些。

    主人该喜欢这样的动作,大概要再使劲碾几下找乐子——坏了自然有坏了的玩法。

    他还是大开着腿,连一丝角度都没有改变,甚至调整好姿势,向前探着身子摸索,将硬物再次纳入口中,丝毫不再舔舐调情,直接深深插进自己的喉咙。

    奴隶rou眼可见地颤抖起来。

    生理性不适顷刻涌上,却被悄悄压下,口xue几近本能地分泌出大量yin液,像个已经扩张润滑等候多时的优秀容器,疯狂渴望着赏赐。

    他赌对了,同样都是踩,果然主动求虐更卑贱。

    双唇中的硬挺果不其然又大了一圈,阿迟听见上方主人轻笑了一声沉默不语,没有任何动作。

    奴隶抬头想要看看主人的笑脸,却忘记自己被蒙着眼睛,略微一怔。

    一人一奴,一坐一跪。衣冠整洁,浑身赤裸。墨黑的丝绸飘带沿着白皙纤细的脖颈,延伸至被按在胯下的脑袋,被遮挡的眼睛动情又乖顺,微微仰头似乎能透过布料看见上面那人。

    潦草几笔勾勒出简笔画,画面足够色情,却又如此眷恋安宁。

    阿迟微微歪了歪脑袋。

    主人明明起了情欲,为何还在犹豫。

    包裹着自己的尼古丁气息更加浓郁,随之而来的令人极度不适的血腥气,像铁锈一样让人嘴里泛苦。他猛地一顿。刻在基因里对Alpha的恐惧不可能消失,更何况是如此充满冷冽锐利的主人。

    恐惧笼罩犹如阴沉不透光的乌云,心脏挣扎着快要跳出来,他无法承受更多。

    一口将粗长的狰狞吞入喉咙,他自虐地想要喉咙里都染上主人的雄性气息,像一只路遇危险的鸵鸟把自己埋起来,靠沙子获取安全感。

    他知道主人需要他痛。主人喜欢,他要再痛,再痛一点。窄细的喉咙被粗大硬物一下又一下挤入,即使阿迟全力打开咽喉也无可避免伤到粘膜。双手规矩背到身后,他轻轻移动腰身,又一下子将性器送到主人脚掌下,钻心的刺痛让他紧缩起湿热的喉咙,一波又一波生理性痉挛让男人低哑喘息若野兽,扣着他的头不放手。

    完全臣服的掌控感从脚底蹿上头皮,仿佛一记强力闪电,让时奕几乎控制不住想捏紧奴隶的脖子,将他窒息而亡。

    不知重复了多少遍,嘴里的硬物突然发力在喉咙里冲刺几下,整根拔出。晶莹水润的双唇连忙张开,软糯的下唇支起深红勃发的guitou,浓稠的白浊一股一股射进乖巧诱人的小嘴里。嫣红水嫩的上唇配合射精的节奏,在马眼上射一下抹一下,像是渴极了终于喝上水,最后无比晶莹的双唇微分完全贴合住guitou吸出残留,像极了虔诚的亲吻,将所有赏赐尽数纳入口中。

    乖顺的奴隶跪好,他笑了。

    嫣红诱人的小嘴打开,yin荡的白浊满溢,差点沿嘴角流下,被奴隶及时舔回口中,继续张嘴展示,向掌控者讨赏。

    头顶的大手缓缓揉搓着服帖的发丝,即使被蒙着眼睛,阿迟也能感受到主人的满意。

    果然,头顶被拍了两下。嘴角止不住上扬,阿迟闭上嘴将赏赐全部咽了下去,犹如吞咽救命的食粮急不可耐。

    连忙想要俯身谢恩,却被阻止。

    大手一直在捋他的发丝,慢慢的,一下又一下,像一只饱餐一顿的豹子,慵懒的眯起眼享受惬意的余兴,优雅而充满压迫感。不带着情欲,不带着暴力,单纯对功能性很满意。

    时钟响得愈发清楚,衬得时光如此漫长。时奕在想事,即便多日依然犹豫着,这在杀伐果决的他身上很少见。

    良久,窗外阳光终于躲过了半遮掩的窗帘,往深褐色的木地板迈出第一步。

    遮挡视线的眼罩被拿下,逐渐充盈的柔光里,他感受到来自上方充满威压的目光。

    主人没有尽兴。

    这是阿迟作为性奴的本能直觉,可主人并不打算贸然继续。

    “做的很好。”脖子被捏住把玩,隔一层薄皮感受大动脉的律动,指尖轻柔的动作明显经过极力控制才没有掐下去。

    “奴隶,我给你选择的机会。”下巴被冰凉的指尖抬起。

    “我要cao你。你可以选择接受与否。”

    明明是不容性奴拒绝的问题,竟出自调教师之口。

    突然,比之前更加浓郁的戾气顷刻涌出,阿迟瞬间觉得心脏像被架在铁杆上,只差下一秒被刺穿。原来主人一直都在克制,离真正释放还差的远。

    “如你所感,我的信息素会让你非常痛苦。”冰冷而优雅的声音缓缓响起,不同于以往的顺滑感,带上了很多严肃与深沉。

    “不同于刚才,你将因恐惧而失去全部快感,甚至失去理智。”

    雾光般柔和的眼眸被指尖轻轻拂过,“所以,你有拒绝的机会。”

    主人的话听上去仁慈极了。

    阿迟没有立即回答。他无法做出思考。强大的威压一下子将他钉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即便时奕还没开始刻意释放。

    不知过了多久,他像是终于找到了重新呼吸的方法,冒着冷汗大口大口喘息着,眼中恐惧几乎蔓延了每一个角落。

    信息素里无边的黑暗即便只窥探一角,也足以让Omega毫无抵抗之力。

    “奴隶想被主人cao,”阿迟使劲摇了摇头,像要把威胁自己的杀意甩出去,可是无济于事,“奴隶想要主人开心。”

    听不出是真心还是调教的结果,性奴脑袋里没有拒绝。阿迟不知道为什么主人突然要使用他,用毫不掩饰的全盛的Alpha姿态。

    一个可怕的假设闯进脑海中,仅仅一瞬,就被自我保护意识甩去脑后不做思考。

    苍白的脸被冰凉的指尖轻轻抚摸,“你确定?”

    信息素更浓郁了,明显是故意的。声音中的冷冽刺得阿迟一个寒颤,倔强的奴隶深陷恐惧依然点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