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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六【五一(上)】我叫阿迟,是主人的性奴隶。

    初夏的傍晚天色爽朗,虫鸟和鸣,清风习习拂入人心。斯莫着名的幽谷蓝湖风景区内有着世界一流的温泉,素来以滋润解乏着称,对于难得闲暇的时奕阿迟二人颇为适合。

    庭院内人工湖中锦鲤繁多,一把鱼食撒下瞬间激起火团似的,数不胜数翻涌着粼粼湖光,夜幕之下争相竞跃。

    时奕身着深木纹浴衣躺在湖边躺椅上,缓缓吹动银针茶的袅袅水汽,沉静黑眸一瞬不瞬观望着旁边跪坐的人儿,品茶欣赏一派悠闲。

    阿迟看上去很认真地在喂鱼,低垂睫毛像轻巧的蝴蝶,嘴角轻翘,一袭天青色水仙纹长浴衣衬得纤长有致,柔美躯体随动作在包裹下若隐若现,明眸皓齿宛如画中人。

    微风轻动柔顺的发丝,被他简单抬手顺向耳后。时奕不动声色地呷茶入口,不禁想阿迟若在古代定会被当成哪家小公子,赏心悦目。

    兴致勃勃的阿迟刚想撒出下一把鱼食,余光却瞥见主人将白樱花茶点拿木片刀细致地切成几小块,放在手心里朝他递来。

    他立马笑得像朵小花儿,放下手里的饲料罐跪过去,双手捧住主人的胳膊和手腕,垂头将绵软豆沙茶点一块块吃完,像被喂零食的小狗似的。

    捧着主人的略带薄茧掌心细细舔舐,回味满嘴甜味,阿迟看见修长指节上唯一一个格格不入的素指环,想着是自己买的便开心得合不拢嘴,偷偷轻吻一口,看上去虔诚极了。

    手心似是鱼儿轻吻的细痒,时奕被略显可爱的小动作取悦到了,一言不发任由阿迟一路埋头顺着吻到小臂,像只盈巧的小鸟浅啄,无比认真地向上蔓延至肩头,颈窝,脖子……

    呼吸骤然靠近纠缠在一起,纤长如蝶翼的睫毛忽闪着抬起,每当时奕凝视这双澄澈透心的水眸,总觉得这股温驯冷清是世间绝美,想要它染上氤氲迷蒙的水雾。

    胳膊被轻轻用力抓着,他读懂了小奴隶眼中的期盼,有些宠溺地摸了摸头,俯身含住绵软的红唇瓣,品味着丝丝服帖香甜,将一个浅吻略微加深些缠绵。

    自从带上了戒指,小奴隶越来越大胆了,破天荒敢索吻。

    不过他非常欣慰。

    不着痕迹笑了,时奕感受到怀里人身子愈发地软,扣住后脑轻轻挑逗划过小奴隶口腔里的敏感地带,舒服得他哼哼唧唧,像被挠肚皮的小宠物软靠在他胳膊上。

    天边飞鸟俶尔划破夜幕,茉莉卷曲花瓣散逸清香,直到心跳与呼吸同步而绵长,依依不舍的纠缠才结束。

    "嗯~谢谢主人。"

    时奕指尖抚上轻浮薄粉的柔软脸颊,对喘息深浅不一的嫣红唇瓣有些留恋,"这么喜欢?"

    "您给小狗一块饼干,小狗就会一直喜欢您。"阿迟补了一句,"不给也喜欢。"

    时奕也跟着笑了。他抬手看了看时间还早,进调教室浅玩一圈也不影响休息。

    "走,玩玩你。"

    将牵引细链扣上阿迟的项圈,他刚打算起身,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

    阿迟见主人被扰了兴致心情不大好,便连忙识趣地接起来电,心里暗暗嘀咕着。

    "你好……是的,嗯董先生,我家主人不方便接电话,我可以代您转达。"

    时奕倒欣赏起他正经时的淡漠样子来,跟刚刚的娇软大相径庭。

    "……先生,主人已经不做定制奴了。你可以联系林先生。"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阿迟突然顿住几秒,缓缓垂眸声音有些落寞,"您或许不清楚打破的含义。它并不是个能轻易谈论的词。况且,主人很久不接触调教事务了。"

    阿迟抬眼看了看悠闲的主人,电话那头似乎很无奈地妥协了,结束前询问他是谁。

    "不客气,我叫阿迟,是主人的性奴隶。"

    微妙的气氛似是而非地安静了一秒,烟草气息逐渐清晰。

    "咚"的一声放下茶杯,突然毫无征兆地,时奕莫名其妙眼神变冷了许多,淡漠的眸子明晃晃写着非常不爽,起身强硬地拽着链子就走,像把犯错的宠物拖回家颇有教训意味。

    匆匆挂了电话阿迟没反应过来被项圈勒了一下,一头雾水连忙起身跟上,连衣服膝盖处的灰尘都没来得及拂去。

    "脚跟并拢,膝盖伸直,前折抱腿。"

    空旷的调教室回荡着冷硬利落的命令。

    "是。"

    奴隶站在中间,按规矩一丝不挂地弯腰抱紧小腿,赤裸白皙的身子顷刻勾出诱人的rou欲弧度,笔直长腿舒展唯美。

    向后明晃晃露出粉嫩私处,阿迟柔软的臀瓣间塞着中等长度的假阳具肛塞,内芯灌着冰水方便使用时xue温可人。

    为了缓解性瘾阿迟已经塞习惯了,挺翘的白嫩屁股仿佛献祭般送至掌控者手边虐玩。

    熟悉的马鞭质感点在臀尖,他心下明了主人这是要鞭打了,不自觉地指尖微紧,不清楚为什么如此突然。

    说不上来哪里不爽,攥着鞭柄时奕没来由的火大,或许阿迟时时刻刻的卑微让他莫名其妙烦躁,一贯优雅的声音也带上些不易察觉的烦闷。

    "不许出声,不许动,打到我尽兴为止。"

    "是——"

    "啪!"

    破风声骇人,第一下就如此狠厉突然,粉嫩xue口rou眼可见地紧缩咬住肛塞,突如其来的快感让阿迟浑身一软险些没站稳,连忙抓紧脚踝,溢到嘴边的喘息硬是咬紧唇瓣憋了回去,辣痛之下白嫩rou臀立马浮现一道红印子。

    好重。

    鞭子一出他就察觉出不对劲来。他家主人什么都好,就是调教时脾气差没耐心,手特别黑。首席大人本来就很难伺候了,看力道今天格外难伺候。

    "啪!啪!啪——"

    "嗯……"

    思考之间,鞭子雨点般地落下根本不给予丝毫喘息机会,毫不留情侵上软嫩皮rou,几十下就将细白臀腿上了层薄红底色,逼出晶莹动人的薄汗。

    肛塞周围软rou几乎泥泞一片,敏感至极的xue腔紧紧咬着玩具碾磨,舒爽得阿迟性器高翘,顶端流淌的yin液都拉出银丝垂地。

    隐忍压抑的喘息暧昧,柔软发丝随一下下不近人情的抽打而微微摇晃,汗湿的额头因不间断疼痛紧贴着小腿,哪怕阿迟身体柔韧性很好,还是不免感到肌rou的拉伸撕扯。

    "自慰?"

    鞭子突然暂停一秒点在敏感的细rou腔上,那处抽搐似地一缩一缩,不知是爽的还是被主人吓的,大股yin液顺颤抖的腿而下,电流般的快感蔓延脊背头皮。

    "再敢发sao就抽烂你。"

    "是…奴隶知错。"

    阿迟一想起上次犯错连着一周被抽烂xue口,就连被使用都疼痛无比,就无端恐惧。

    嘶——

    承受鞭打肌rou要放松,可这个姿势想站稳完全没办法放松。紧绷着肌rou让刑罚更像刀割般疼,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臀瓣都在跟着落鞭有节奏地抖动。

    调教师下鞭向来是痛大于爽,哪怕阿迟浑身泛起柔烟般的薄红,看似爽得绵软实际也在忍受更深刻的痛。

    "啪啪"的刑罚声砸在臀腿上完全像在发泄,奴隶疼得忍不住想逃,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摆脱,却死死抓着纤细脚踝分毫不敢动,憋得脸色红润也不敢发出一丝痛呼。

    "允许你爽了?"

    "咻啪!"

    马鞭拍不知怎么突然改了路数,狠狠抽向脆弱的囊袋!

    "呃啊!主人!"

    顷刻逼出惨叫,敏感处钻上极其难忍的痛楚连带着小腹一起抽痛,瞬间让纤细腰肢紧紧一拧,如暴雨中飘摇的脆弱花瓣堪堪挂在枝头,娇美而摇摇欲坠。

    完了,躲罚还叫出声了。主人毫无缘由的严苛明显是心情极差。

    "还敢动。"

    充斥压迫感的烟草气息让阿迟呼吸一滞,细密的鞭子顷刻暴雨般咬上皮rou,接连抽在敏感脆弱的会yinnang袋上,仅仅几下狠抽已经疼得逼出泪花。

    "啊!不…阿迟错了主人!不敢……好疼!"

    哭腔可怜,那处敏感哪禁得住如此虐待。

    阿迟像钉牢在地上双手紧紧掐着脚踝,汗湿的娇美身躯似乎连颤抖都不敢超过一毫米,双膝直挺挺打了石膏似的。

    凌厉的破风声丝毫看不出方才的温存,柔嫩的身子红痕交错极富艺术感,宛如烈日绽放的玫瑰。漂亮的性奴咬着牙,脆弱睫毛随虐打而微微颤抖着,安静而无比驯服,明明透着茉莉气息的清甜,却浑身充满凌虐感。

    即便如此疼痛,在自己求之不得的Alpha信息素包围下,阿迟浑身的情欲还是没有消退半分,仿佛耗不尽的热情。

    纯欲再度完美糅合,可如此脆弱也没能勾引起掌控者的怜悯。

    时奕瞥见阿迟高跷的性器皱起眉,像在看什么缺乏管教的破玩意,冰凉马鞭点在上面威胁似的摩擦,引得奴隶恐惧哆嗦。

    "掐了。"

    冷硬的命令毫无感情不容置疑,仿佛他有半秒迟疑便会遭受更痛苦的惩罚。

    仿佛唤起脑海深处的恐怖记忆,阿迟害怕地咽了口唾沫,颤抖的纤手摸上自己脆弱的下体,虎口圈住冠状沟,闭眼狠心一掐。

    "嗯!"

    似承受不住暴雨的蝴蝶振翅,大口喘息着汗珠滑落脸颊,任下体疼得钻心,他也不敢再动一毫米了。

    仿佛没有尽头,不近人情的抽打又开始叠加在红肿热胀的臀腿。主人一鞭又一鞭狠得像在打什么死物,突破承受极限的疼痛实在太难忍。如此重责抽到尽兴为止,纤长睫毛轻颤,阿迟偷偷咬紧下唇有些疼怕了。

    不知哆嗦撑着挨了多少下,绵软臀瓣都染上了油润深红,阿迟终是疼得受不住,本能地弯了下腿。

    "阿迟错了!求主人饶恕…"

    坏了规矩,他害怕极了。

    "展开。"

    冷冽的命令吓得阿迟一颤,一直擎在眼里的泪珠不自知地往下掉,大口喘息着抵抗住本能展开脆弱的腿弯。

    "啪!"

    "啊!"

    一个专业调教师十成的力道打定主意要奴隶疼,光鞭子的破风声都听着骇人。

    时奕一贯是哪错了罚哪,可抽腿弯实在太痛了,阿迟竭尽全力伸直膝盖,颤抖的指尖都几乎掐进小腿rou里,可还是打一下弯一下,几乎没几下就肿得老高。

    "站不直就一直抽这儿。"

    太痛了,新伤狠狠咬在红肿的鞭痕上,辣痛愈发炸裂,无情命令让他绝望。他已经拼尽全力咬着牙忍耐,指尖泛白紧攥着小腿几乎掐出青紫来,可终于还是疼得站不住,"扑通"一下无力地跪在地上发抖。

    "主人…主人…阿迟受不住了……"

    他有多久没被主人打哭了。

    柔美动人的泪水将长睫毛盈住,划过精致下颌线,可掌控者并不打算怜惜他。

    打跪下了还接着打,颤抖不能自抑的双腿刚想伸直站起来就被狠抽腿弯,反反复复直到后来膝盖磕得青紫再也支不起腿,时奕才踢开他的双腿,踩着小腿强制禁锢住挣扎,狠狠抽向细嫩如豆腐的大腿内侧。

    他疼得粉嫩腿根直发颤,看上去极其诱人。

    哭喊细碎婉转,一声声"主人"配着颤抖可怜极了。可当他竭力恳求他的神明,潮红脸颊沾染晶莹泪水时,就像朵最娇美的曼陀罗花沾染白露,在掌控者手心里彻底绽开,抛弃了呵护只想让人蹂躏撕碎。

    阿迟只顾着疼,根本不知道自己多么明艳动人,也没注意到室内的烟草气息愈发浓厚了。

    当下半身臀腿都染上均匀的深红,只剩薄薄一层皮时,时奕终于长舒一口气停下鞭挞,淡淡看着阿迟疼得腿都合不拢,小声啜泣梨花带雨。

    识趣的奴隶小心翼翼看着他的脸色,伸胳膊胡乱抹掉眼泪,轻轻捂着细嫩腿根的伤痕细颤喘息。

    首席大人的随手赏玩跟生气完全不是一个级别,尤其鞭打项目惩罚的程度堪称魔鬼,其实很好分辨。

    起初阿迟以为是许久不挨打不适应痛感,加之主人向来手狠,他最多只觉得主人心情格外不好,要打他一顿解解乏。后来痛感逐渐超出调教范畴,他才渐渐发现主人是在生气。

    明明在院子里还好好的。阿迟不动声色在心里犯嘀咕,忍着假阳具的不适和疼痛,面冲主人堪堪跪好,压到腿弯的肿胀更是疼得腿要断了似的,让他忍不住抽气。

    时奕看样子不打算鞭打了,扔下马鞭去一旁靠墙点了根烟,指尖烟雾飘散不知在想什么。

    看过来的眼神很古怪,却也不像被什么东西激怒了。阿迟莫名其妙,简直对阴晴不定的主人完全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