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不可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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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当然有的。 植物馆不就是么。 馆主是个夜猫子,大晚上的不睡觉在小宠的房间里坐着。 敬忍这孙子,下手可真是狠呐,他这宝贝小宠身上的伤也就只剩下一层油皮护着才将将没有出血罢了,偏偏每次敬忍一来,这些个小宠就跟那贪花蜜的蜜蜂似的,上赶着往上凑,明明每一个都是让人进去给抬出来的,体力好一点儿的能让人架着自己走出来,可就离了谱了,次次有人往前上。 “珞珞,你到底图他什么啊,你看看你这身上,有一块儿好地方么还!” 馆主气得用手推珞珞脑袋瓜,嘴里也没忘了数落,偏生眼睛里那些心疼骗不了人,可惜珞珞没有看到。 “...至少我感觉得到疼,我能知道我还活着,我不图他什么,我只想知道我还活着。” 少年的声音明显因为有过深喉等举动而有些喑哑,可语气确实释怀而满足的。 馆主的眼睛有什么明暗交杂地闪过,又重归幽暗的黑。 他知道,他向来知道敬忍是什么样没有心的人,他这里的小宠们有的是来玩的,有的是生活所迫,而有的是因为得罪了人。只有洛洛不同。 珞珞是他捡来的,在植物园里捡来的。 他这里确实是个植物园。只有穿过了暗道才能找到真正的植物馆。而珞珞在植物园里晕倒,被工作人员捡到,却因为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被思虑颇多的馆主拉进了植物馆圈养。 珞珞太过配合,甘愿带上装有定位芯片的项圈,甘愿被留下馆主亲刺的标记,甘愿只在这一个庄园里活动。 他有自己的故事,而馆主一直没问。 只是馆主知道,珞珞并为对敬忍动过心,半分没有,他只是刚好很喜欢敬忍的残忍。 珞珞不再说话,闭上眼,将自己拉入疼痛带来的安宁。 他闭上眼,看到几小时前那个逆光坐着的男人。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个房间了,这个房间的主人有过很多用过一次就再也不用的小宠,而他不同,最近三个月,一直是珞珞。 想来第一次来这个房间之前,馆主千叮万嘱,让珞珞跪下之后就不要说任何人话,学猫叫或是学狗叫都好,如果受不了了安全词就是“不要”,在这个房间,下位者的任何一句人话,都会换来游戏的终止,以及人选的更换。 只有珞珞,一直能做到一切。珞珞甚至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就连馆主也只是叫他“那位先生”。 反正他也不需要叫他什么,知道或者不知道,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区别。 珞珞深吸了一口气,极有规矩地轻扣了三下门,屋里的男人声音很有磁性:“进。” 只是没有什么温度。 珞珞打开门,又关上门,将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那条遮羞用的统一式样的白袍挂在了门口玄关的挂钩上。 他余光瞥到了那个逆光坐着的男人,是足够强壮的身姿,却让人觉得仿若黑洞,渗不进一丝光亮。 他恭敬地跪在了门口,等待先生的指令。 “过来吧。”男人站了起来,走到了卫生间。 珞珞汪了一声,算是应答,不至于失了身为奴的礼数。 “跪上去。”男人指着那宽大的盥洗台。台子是云纹大理石砌的,很凉。 珞珞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只是皮肤贴上那冰凉的大理石的时候,还是没忍住皱了下眉头。 “老规矩,我会保证不让你出血,无论体外还是体内,你需要信任我并尽量保持安静,如果接受不了,就说不要,我会终止一切。” 珞珞又汪了一声。 “趴低。” 珞珞顺从地伏低了上半身,并将双腿分开,甚至很乖顺地自己扒开了臀缝。 从前先生一直是这样要求的,因为他不放心小奴自己做的清洗,因此每次都会重新给小奴做一遍,尽管他并不常使用这些奴。 预想中异物插入的触感并没有到来,他不敢动,只好一直这样扒着臀缝等着。 “我不记得我给你下过这些动作指令。下来,去把藤条取来。” 先生的声音始终是那么的冷淡。 珞珞忽然觉得身上有些发冷,他顾不上去思考这些寒意从哪里发出,只是尽量迅速地下了台子,膝行着去到房间取藤条。 男人倚坐着盥洗台,珞珞将那根原木色的藤条双手高高捧着,跪在男人脚边。 珞珞的膝盖很痛,痛到眼眶里含了生理性被激发的眼泪。尽管他心里是安宁的。 “跪上来,恢复刚才的动作。” 男人终于给了下一步的指令,珞珞甚至从心底里冒出些感激,忙不迭地撑着台子跪了上去,趴伏,扒开,一气呵成。 “扒好,别动,我会抽你这里二十藤条,到数了就自己叫一声。” 男人向来没有替奴计数的习惯。 第一下藤条伴着破风声抽下去的时候,珞珞感觉自己有一瞬间是失神了的,有什么抓住了他的心脉攥了一把又松开,随后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凉了,又都热起来了,他扒着臀缝的手甚至随着这股热微微有些潮了,他只好手上更用力了些,为了扒住自己那两瓣rou。 藤条抽得很快,珞珞已经将脑门狠狠抵着台面,太疼了,疼得他几乎有一种想尿出些什么的冲动,那种疼疼到了身体的深处,像是撞着青铜大钟那样,每一下都是由外而内又由内而外的震荡。 好疼。 珞珞终于流了眼泪。 二十下抽到的时候,珞珞哽咽着汪了一声,总算是让这磨人的疼暂时停下了。 “下次再自己动作,你就可以通知你们馆长换下一个奴来了。”男人并没有什么惩罚小奴教小奴规矩的情趣,他只是觉得需要惩治一下这个拥有了自主意识的奴,让他清楚什么是不可踩踏的,仅此而已。 他仿佛向来没有心,又或者觉得没有谁值得他的心。 “保持姿势。” 身后有橡胶手套摩擦皮肤的声音,想来是先生终于还是要给他做清洗了,珞珞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又大力地吐出,试图给自己一点力量。 冰冷的润滑液顺着尖嘴瓶滴落进珞珞的臀缝,那冰冷的触感让珞珞几不可见地瑟缩了一下。粗针筒的管头捅入了珞珞的后xue,紧接着还算温热的液体顺着那股推力涌进了珞珞体内,随着动作重复地叠加,珞珞终于快要到极限了。 男人看着洛洛还算光洁的身体开始微微发抖,便不再继续灌入,但也不为他采取任何措施。 珞珞也习惯了。 他努力地收紧后xue,即使腹中已然是翻江倒海,他痛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却仍然扒着臀缝死死地忍着,后xue周围的皮肤因为他的动作已经被拉扯得没有什么褶皱了,珞珞眼眶里含着泪,脸下的大理石台面上也积着泪。 终于,男人允许他释放了。 “过来跪着,双手撑地,腰背与地面平行。” 男人指了指脚下。 珞珞依言趴过去照做,他看到了男人手边那根黑色的纤维棒。 是男人常用的那根,纤维棒材质很韧,不客气地讲几乎是能做到内外兼伤的工具。 “我会一直打你,没有数目,没有时限,你受不了了就叫一声,然后你就可以出去了。” 男人并不是对待珞珞发了善心,只是觉得没什么兴味了。 男人在想事情,心思全然不在珞珞身上,珞珞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珞珞低着头只看得到房间里那花纹繁复的羊毛地毯。 “啪!”珞珞死死咬着嘴唇,才让自己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男人力气很大,要不是他有意识地自控,此时珞珞怕是早已破了皮。 男人没有停歇的打算。他像台机器,抽打的力度和时间间隔几乎没变过,只有平行的红痕在显示着纤维棒在不断由后背向小腿方向移动。 纤维棒移到珞珞臀部的时候突然刹了车,就在那一块地方作威作福。 珞珞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在地毯中,后背的红痕逐渐泛出了血点,他只觉得身上的毛孔都被迫打开了,在叫喊,在释放着他身上仅存不多的活力。 他受不了了,当臀上的两条红痕终于重叠的时候,珞珞几乎是无意识的汪了一声,随后浑身瘫软地伏在了地毯上,而男人也终于停下了手里的纤维棒。 他按了呼唤铃,看着人过来把珞珞抱走,然后走出了房间,头也不回。 珞珞只记得男人那个漠视一切的背影,让他觉得好冷好冷。再然后,他就陷入了昏睡,直到馆主过来对他劈头盖脸地一顿唠叨关切。 原来是有人有人味的,真好。 珞珞闭着眼睛,又陷入沉睡。 宋阮闭着眼睛,抱着红烧rou,听着晚安电台,还在失眠。 何难已经睡着了。 敬忍也回了房间,开了一瓶新的起泡酒,准备喝一点晚安酒入睡。 他最近产业上的事情太糟心,平时倒并不需要用酒助眠,他看着窗外的风景,喝着酒,突然想起了何难说的那只兔子。 应该真的特别白吧,否则怎么会让何难愿意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