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暴雨之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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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才…很粗暴吗? 迎合对方的吻,莫里腾出一只手摸上两虫连结处。xue口被撑得很薄,甚至有些裂口,除去哪些湿滑的黏液外,他也碰到了在流淌的血液。 怪不得会哭,原来是裂开了。 他只能放轻力道,慢慢挺身,尽量不让雌虫感到疼痛。 此时的雄虫也没去细想,为何这只雌虫眼泪如此多,毕竟刻在基因里的好强和倔强让雌虫从不会为一点疼痛折腰。 体内的利刃终是放弃前面一种急雨般的进入方式,轻柔缓慢的动作也终于让维尔克得了趣,体内自发出水,在两虫的交合中引发水啧声。 洞外的雨水声回荡在两虫间耳边,但他们置若罔闻,全身心投入在这场欢爱中。洞内的信息素在弥漫,雨打嫩草的清香和紫藤萝馥郁的芳香,交缠融合,竟让那两具缠绵的rou体添上浓郁的暧昧。 此时的维尔克跪趴墙边,手抵在墙上,面贴在手背,身后是雄虫喘息时的雄性气息,暖洋洋,熏得他面色潮红,耳尖发烫。 唇角流出的纯白黏液滴落,胸口处还有一只大手在揉捏夹住,痒痒麻麻,那一丁点红rou在雄虫的玩弄下成为了硬梆梆的石粒,细小的乳孔被红肿的rou给覆盖,每次雄虫的指尖游走都给他带来了触电般的快感。 默不作声的雄虫此时真的很温柔,维尔克此时像是置身云端,飘忽忽的,有几分不真切,也只有身后不断进出的东西带给他几分真实感。 莫里掐着雌虫的腰,隐忍地稳住自己要炸开的性器,滴在眼皮上的汗遮挡了他不少视线,可也不能阻止他看到雌虫光滑的后背,脊椎内陷,皮肤细腻,他忍不住在对方漂亮的肩膀上咬下一口,留下自己的齿痕。 而后慢慢移到脖子处,苍白的脖颈也很细长,像极了虫族里稀少油画中的主人公,让虫喜欢的同时还产生一种破坏欲,想要占为己有,这种冲动促使他释放自己尖锐的牙锋,一口咬下,像是野兽在自己猎物上留下自己的痕迹,避免其他野兽的觊觎。 这一动作的同时莫里也不忘记挺腰深入,企图用下来的快感冲淡雌虫的疼痛。 一时间被两道感知所缠绕的维尔克猛然挺直胸膛,失神间秀气的性器也喷射出稀薄的jingye。 绞紧的后xue和紧缩的颈口让雄虫也感受到下体的享受,他抱着雌虫的胸膛往后一拉,在这动作间也达到了高潮。 高潮过后的雌虫显然没了力气,他虚软往后靠,眼神失焦且疲惫。 体内的燥热因为两虫静谧的动作消退,理智被外面冰凉的水汽给带回,莫里终于认清了一件事——在清醒时刻,他把对方上了。 没有发情的促使,也没有意识地逃脱,在他清醒的状态下,只是因为对方的不听话,他就惩戒对方,还是以这种方式去实施。 这并不对吧…… 外面的雨依旧没小,风很急,温度较低,雌虫似乎感到凉了,动了下身子,往他怀里缩了缩。两虫之间还紧紧联系着,这一动作无疑是将自己往他的性器上套,吞得更深,雌虫连忙僵住不敢轻举妄动,耳尖在发红,呼吸加急。 他们都没说话,安静中有几分诡异,又是一道闪电,照亮这个洞xue,也将两虫旖旎的姿势照个清楚。 “…刚才是我不对。”维尔克突然开口,“我不该肆意妄为,不听殿下的话,对不起……” 他也能理解那种心焦的情绪,正是深感触动所以他并没有生气的缘由,谁让他也是因为担心雄虫才贸然往外跑呢。 不过他运气一向不太好,匆忙间不小心从一个小土坡滚落倒是划烂了衣裤。 雄虫的沉默让维尔克心慌,他不知道自己如今所说的话,所道的谦是否合乎殿下所想,这让他呆在雄虫的身上感到无所适从,他想起身回头看雄虫的脸,好确认对方是否有听到自己说话,或者说,对方如今的状态是否是正常的…… 但他不知道这个动作直接惹恼了雄虫。 还是想逃离吗? 可他不允! 原本平歇的怒火再次被点燃,被背叛和逃离的愤怒让雄虫力量上涌,眼里再次恢复到复眼状态。 他一个欺身,将雌虫按压在地,扭过雌虫的脸,恶狠狠道:“不准逃!” 就着未曾分离的姿势,一个深入,直接插进雌虫的生殖腔内。 再一次……雄虫没理智可言。 他发了疯地啃咬,唇瓣,下巴,甚至是对方的喉结…… 一路留下咬痕,伤口在冒出血沫。 维尔克惊喘,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他并没有要逃离的准备,只是想要看雄虫的表情而已! 可莫里显然不给对方解释的机会,这只虫太不听话了,他应该将对方cao晕才行,或者说留下更深的记忆才能制服对方。 摸上雌虫纤长的腿,虫族视线良好,哪怕在黑暗中也能看到这只腿上挂着流出的粘液,晶莹糜乱,带着jingye的麝香和腥膻。往下是那些青白的血管,精神力的强烈探索中,他似乎也能感受到那属于生命滚动的轨迹。 可总感觉有几分碍眼呢…… 能走、能跑……甚至还会起身逃离! 被背叛的情绪翻涌而上,强烈的欲望促使他采取行动。 手捏上对方的腿骨,雄虫复眼一深,只是稍稍用力,在这带着两虫不小的喘息中听到一声沉重的咔嚓声。 “啊!”雌虫仓惶尖叫。 雄虫将对方的左腿给弄折了。没有再次弄断对方刚刚恢复的右腿,他尽量在用自己的方式温柔地对待雌虫。 放下腿,他摸着雌虫的脸庞,心想也许只有这样,才不会让对方有逃跑的机会吧。 莫里俯身,压住对方,在对方疼痛时冒汗的脸上留下亲吻,舔去拿滚动的汗珠,玩弄那苍白无力的唇。 这番温柔理应让维尔克满心欢喜,但如今被疼痛折磨的他只想挣扎离开。 “……唔唔,放、放开我……殿下。” 眼泪和汗水冲刷他的脸,雄虫此刻的安慰都成为了泡影,他本不畏疼,但此时的雄虫很不对劲。 疯狂且执拗。 这不是他认识的莫里殿下,但身上所有气息和举止都在告诉自己,对方还是雄虫,只是多了好些他不曾见过的东西。 比如说——暴戾与占有。 身上所发生的这一切他不觉得会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因为是雄虫赋予的,所以他们都会全盘接受。 感知上初次了解到清醒时刻下的雄虫竟是这样的形象让他有一时间的陌生,因为那一双眼睛的注视,他的灵魂在颤抖。 既是被雄虫强力占有时感觉被爱的满足感,也是因为跌落到狩猎者网中时野兽本能的恐惧。矛盾的情绪占据他所有心智,他抽搐哭泣,不安滚动。 他的挣扎刺激到了莫里,将对方翻转过来,直接旋转一百八十度的雌虫受到了爱欲的折磨,像是一根棒在烫热的身体里滚动,他在疼痛中哀嚎。 面对面的姿势无疑让雄虫更能清楚捕捉对方眼中可能产生的逃离欲。 可惜,满腔疑惑的雄虫并未能够看到对方一丝算计,他擒住对方双手举到头顶,咬住对方胸膛上的乳粒。 为什么不逃了呢?这样他也就有更多的借口去惩罚对方了。 莫里感觉到自己rou体与理智在分离。他一面耽于这场rou欲中,一面清醒地分析自己所作所为。 平常的他情绪绝不外露,擅长隐匿,可唯有碰上对方,多次的暴怒让他恍惚明白了一点——他在意这只雌虫。 要不然不会因为对方一次次失控。 可这样的答案让他很不满意,凭什么这只生性轻浮的雌虫占据了内心的一角,总让他出现各种异常行为。 不满的情绪再次滋生,他咬着对方,听着对方痛苦的呜鸣,不管怎样,他也要拉住对方跟他一起踏进那痛苦的涡流。 外面雨声减慢,淅淅沥沥中唯有蛙鸣鸟叫,与洞xue内的低喘闷哼奏成交响曲,给这片安静的土地添上几分喧嚣。 雌虫此时虚着眼,身体的酸痛让他提不起劲,下面已经麻木,唯有雄虫特意深入时才能激起他生理上的反应。 左腿扭曲的虚搭在地上,雄虫有意地避开防止弄疼他。 眼泪已经干涸,眼睛干涩,他流的泪太多,如今已经掉不出一滴泪。浑身发烫的他,脑袋昏昏沉沉,双手虚软,可架不住对雄虫的渴望,颤着臂也想将身上流着汗的雄虫抱紧,他不喜欢殿下如今这般不近虫情的模样,似乎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单纯的繁衍或是惩罚。 以为没有回应的他双手就要跌落,下一秒却还是被对方擒住挂在了自己身上。 真好…… 带着伤口的唇角微微上扬,雌虫在疲惫中昏了过去。 雌虫的睡颜让莫里减缓动作,他突然停下cao动的行为,摸上对方有些干涩的脸颊,低头给了一个吻,他知晓这段时间里他的粗鲁给对方带来了很多痛苦,但只有对方安静无言的时候,他才放下心来。 抱起对方,将精神的性器往对方生殖腔里送,在熟烂的rouxue中,他将自己的jingye射进去,雌虫肌rou记忆还存在,给了他一些细微的反应,这些动作让他禁不住手一抖,再次将雌虫紧拥在怀——就像两虫紧密联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