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徐落/摁腿上严厉责罚掰开肿臀抽臀缝抽屄/穿金属贞cao裤睡觉
“啊...!别打...!”快感与情欲还在脑门里乱窜,屁股就蓦然受了皮rou之苦,徐落疼得一激灵,双腿直往后蹬,搅得脚镣哐哐作响。 穆天大长腿跨上他的膝窝,把人下肢死死固定,更好地顶起起那两团瑟缩的红臀,甩开了膀子使劲教训。 “啪!”、“啪!”..... 打在臀rou上的硅胶尺清脆间杂了些水声,尺面离臀时粘起几缕银丝,第二轮责打在弥漫的信息素气息中开始,多少带上了点惩罚之外的意味。 受罚者动弹不得,责打便变得更有规律,戒尺从臀腿相接的嫩rou一板一板地向上揍,到了屁股上半截又返回打一轮,让红肿布满每一寸皮rou,整个可怜的小屁股都能感受到均匀而炽烈的疼痛。 这么一轮打下来少说也有十几下,戒尺起落间根本不给屁股喘息的机会,叠加的疼痛呈数倍钻进rou里。 “爹...!停...呜...疼...”徐落挨了几下就又受不住了,曲起手肘想把上半身撑起来,突然颈间项圈一阵向后的作用力,眼前一片白光闪过,脑袋便被迫向后高扬,强烈的窒息感让他骤然恐惧起来。 “啪!” “再给我瞎动一个?” “啪!” “想挨铁链是不是?” 穆天收紧手中的细铁链,像拉起小马驹的缰绳,手中的戒尺适时抽在最肥美的臀峰上,惩罚不听从指令的马儿。 “呃..呜...”喉管被扼住连说话求饶都变得奢侈,徐落发出喑哑的喉音,泪水沿着涨红的脸蛋落下,疼到极限却连发泄地痛哭出来都做不到。 穆天每向后拽一下便揍一记他的屁股,还专挑臀峰与大腿根,横亘两团臀瓣,顺道把震颤的力道也打进小小的rou缝里,不出几下又把人打出了晶莹的水光。 窒息本来就能带来濒死般的强烈快感,这样趴在男人腿上被当成小牲口似的扯拽更有着异样的羞耻感,徐落觉得自己真的疯了,被打屁股打成这样还能上头, 绝不是因为自己太浪,主要还是贴着这家伙贴得太紧了,被迫摄入太多强势的信息素,才叫身体敏感成这样... 穆天心里有分寸,知道不能真把人勒坏了,这么揍了他七八下终于松手,徐落大脑一片空白,脸侧埋在床褥里,急促地大喘着气,唯一的念头是在心里解释自己究竟怎么了。 “啪!” “嘴挺硬,不认错?” 呵斥伴随着抽打,唤回了徐落发散的思绪。穆天掰开那瓣已经被揍得淤紫斑驳的重屁股,厚韧的硅胶戒尺照着白嫩的臀缝抽了下去,力道减半,威力却丝毫不小。 “错...!”徐落能清晰感受到最娇嫩的臀缝鲜明正在滋滋辣辣地肿起,刺痛的余韵依旧在往xue道里钻,一声破音尖叫后才组织起语言,有限地扭起屁股,一声盖过一声地哭嚎:“我错了...呜...我错了...小爹爹...你别打我...” “我小么?”穆天大高个儿一身腱子rou,从头到尾没有哪个地方能和“小”字挂钩,训话怒意满满,手下更是不留情面。 徐落主观恶意极强的称呼很快给他换来了更多的抽打,硅胶尺左一下右一下轮番笞打在小面积的嫩rou上,不出几下就让漂亮的绯红从外染到了里。 “不小..!大...呜...”徐落在冰雹般砸落的戒尺间隙好容易挤出几个字,涕泗横流地哭叫:“呃呃...呜...不能打...不能打那儿..!” 男子的声线并不脆亮,微微沙哑的软嗓哭起来尤其好听。穆天喜欢听他哭,看到这孔雀般漂亮而骄傲的家伙被自己折腾得又浪又狼狈地哭叫时,格外有一种终于把人彻底掌握的满足感。 “不能打哪儿?”手边左扭又拧的小屁股讨揍得很,穆天心火又起,明知故问,粗糙的手指更大力地扯开臀瓣,往更靠近xiaoxue的地方抽打,戒尺边缘甚至揍到了xue口的褶皱处,刺激得小小的洞口骤然收缩起来。 “呃啊啊...!呜...就这儿...!”徐落不知是故意的还是真被揍得语无伦次,无论回答还是求饶都总答不到点子上,难免让人有找茬的感觉。 徐落自己知道,他就是在找茬呢,毕竟谁能真被自己小自己十岁的臭小子当成孩子似的打屁股,能一点羞耻感都没有呢? 就算这小子长得再威猛,力气再大,也无法消解这样的不平等感,让徐落一而再再而三地从嘴上找补些便宜。 “不让揍?” “啪!” “有本事挡着试试!” “啪!” 可怜的臀缝已经肿了一层,肿得两团臀瓣都合不拢了,发暗的赤红色与外面的屁股连成一片,毫无差别地受到了严厉的对待. 穆天训斥着最后揍了两记,没打算再惩罚那个烫得冒烟的地方,戒尺探到那处曾经并不贞洁的rou缝,提醒地拍了拍,还不等他的颤抖消下,便猛地黏起银丝抽落下来,正中细细的开口,在两边rou瓣上印出方正的红痕。 “浪成这样,揍也揍不好,cao也cao不乖。”穆天戏谑中带着难消的妒火,力道自然轻不了。 “呃呜...!”徐落向后仰起脑袋,哀叫里带上放荡的呻吟:“小天...饶了我...受不住了...” “屁股受不住还是屄里受不住了?” “啪!” “啪!” 戒尺连着两下抽打,左一边右一边落在白嫩的rou瓣上,穆天鼻尖似乎又闻到了那股陌生alpha令人作呕的味道,不用调监控也能猜到这臭小子又做了怎样放荡的举动,训斥起人来也只挑粗俗的话骂。 “屄痒了还是屁股痒了?这么急着往人身上缠!?” “啪!”、“啪!” 私密处的皮rou最是娇嫩敏感,手起板落间由粉转红,可怕的刺痛与强烈的震颤让身体从内到外都戒尺拿捏住了,整个下体像抹上了催情辣椒油抹般火烧火燎。 “不是...天儿...”生殖器被抽得哗哗流水,外头的皮rou却像被揍烂了似的,徐落真熬不住了,带着手铐的双手哐哐锤打床塌,再不顾颜面地哭道:“太疼了...呜....真打烂了你...你还怎么干我呀...” “你这儿不本来就是烂的么?” 这话说到了心坎里,穆天粗鲁地骂了句,狠狠把黏着yin水的硅胶条扔到一边,抡圆了宽大的铁掌,发泄般狠狠砸在了情人已经肿紫不堪的屁股上。 巴掌落得又快又重,发硬的rou团在掌下被拍得弹跳不止,臀峰上的僵痕被砸散,再次喧软肿胀起来,瘀血化入殷红色的底色中,重新排列出如写意山水般的图案。 急风骤雨的责打几乎叫人喘不上气,徐落被大力拍得向前一冲,差点没咬了舌头,眼泪止不住地滚落,却喊不出任何实质的话语。 掌下的屁股手感太好了,哪怕挨过狠揍也依旧肥嫩饱满,穆天照着两团胖乎rou一连三十来下掌掴,揍得自己掌心都发麻,直打到胸口的郁气疏散,才终于放下巴掌,搭在那疼到抽搐的大腿根上,故意不给冒着热气的紫屁股丝毫抚慰。 徐落像刚从海里捞出来的溺水者,全身都被冷汗浇了,过了半晌才缓过身后如山的剧痛,气弱声微地哽咽道:“求你...揉一揉...” 穆天不答,粗暴地拎起他的腿,两三下解开他的脚铐,挥手一边一下狠抽了他的大腿根,给那处白嫩的皮rou加色。 “唔...别打...” “你是不是就喜欢逗我吃醋?” 穆天死死盯着手边均匀肿大的屁股,上头仍在一秒一个样地浮起更多瘀血,气恼又觉得可怜,终究是没忍住,掌心覆上两团挨了替主人承受了狠辣惩罚的地方,不咸不淡地冷哼了句:“徐大设计师又被打屁股了。” 徐落没这么容易害羞,甚至蹬鼻子上脸地翘了翘屁股,让两团冒火的臀rou像猫儿般蹭在男人的掌心。 “sao货,今天非不碰你。”穆天重重地给他揉了揉,这才卡着他后颈把人从腿上捞了起来,跪在自己两腿之间的软塌上。 “别罚自己...哥哥心疼...”徐落鼻音浓重得可怜,却刚缓过口气儿来就嘴坏,哭肿的狐狸眼直勾勾瞪着俊朗英武的男人,又透出几分挑衅来。 “连续揍你一个月,看你还敢和爹厉害不?”穆天恶劣地掐住了那伤重的屁股,满意地看那张漂亮脸蛋露出的痛苦神色,箍住他的细腰摁进怀里,鼻尖贴着鼻尖地威胁:“还是我把手铐钥匙扔了,一个月找到以后再给你打开?” “.....”徐落一噎,在实力悬殊的斗嘴中很快败下阵来,垂下眼睑示弱道:“你如果总陪着我,我就哪儿也不、不去了... 否则自己一个人在家...多无聊...” “不就正合适找人回来滚床单么?”穆天半分自嘲半分调侃地反问,低沉的声线透出些黯然。 “你别拿这样的话伤我..!”徐落终究有些激动起来,泪光闪烁的眼睛盯进对方的瞳孔,生怕他怀疑自己最基本的肿成底线:“我又不是野猪吃不了细糠,有你这么厉害...就够了...” “我是细糠?”穆天这点自信还是有的的,佯作审视地在他脸上扫了两眼,对情人的比喻有些啼笑皆非,突然把人撂倒回床上,拉开床头柜抽屉,取出个连徐落看了都震惊的东西。 “说到做到,今晚不碰你。”穆天扬扬手里的寒光森然的金属贞cao裤,掰开徐落肿紫的臀瓣,对准黑色肛塞与生殖腔塞的位置,就着饱涨的春水毫不费劲地杵了进去。 “唔...!”异物骤然侵入身体,徐落一声惊呼,还不等适应便又被翻个个儿脸冲上,半硬的小雀儿被塞进了小小的鸟笼,再听“咯哒”一声,贞cao裤便被扣紧了。 “说到做到,苦就苦点吧。”穆天当着人面把打开贞cao裤腰际小锁的钥匙往远处一扔,不知陷进了地毯的哪个地方。 “压着了..!疼...”屁股压在床上,床面就像长了钢刺直往rou里戳,虽然贞cao裤里层包着天鹅绒,可肿胀的臀缝里卡进个两指多粗的不锈钢裤裆,仍旧相当难捱。 徐落没想到这家伙花样真这么多,目瞪口呆地望着对方,穆天翻出钥匙解开他的手铐,左右检查了下他手腕上的红肿,拿跌打喷雾随意给腕子喷了一圈,边喷边似不经意地说:“总陪着你,不干活了,不用挣钱了?” ”我养你呀...哥哥养你...”徐落转着僵硬的手腕,露出个讨好般的笑脸。 “我看哥哥是屁股又痒了。”穆天冷哼了声,随手拽来床头柜上的数据线,对折打圈,将人重新翻转过身,照那被贞cao裤清晰分成两团的屁股蛋子左右开弓地抽了几下。 “呃啊...!住手...呜...“包着铜芯的胶条绝对是最可怕的刑具,更何况是揍在已经伤重的紫屁股上,徐落这下真受不住了,止住的泪再次夺眶而出,惨叫着撑起身体,却只能像只被压住壳的小乌龟般徒劳地摇晃四肢。 红紫的底色上清晰的暴起几道纷乱的纤细rou棱,肿得几乎只剩一层半透明薄皮,浮出的瘀血艳紫血红,惨凄得叫人碰都不忍碰。 “再激我,吃苦的也是你。”穆天一番动作虎虎生风,甩了数据线又把人扛上肩带到浴室洗脸,先迫怀中人转头看看镜中自己的惨象,点了点那凄楚的小屁股,低沉地哼了声:“怎么都学不乖。” 屁股五彩斑斓地扎眼,在配上闪着金属光的贞cao裤后更是满分的凌虐感,徐落打了个寒噤,在极度疼痛之下又起了不该有的反应,下腹一酸又流水了,小roubang刚刚硬起,就被鸟笼内壁的粗钢针扎得生生疼蔫儿了。 “你真狠...”徐落嘟哝着,打了个寒噤,还在想该怎样熬过今晚,脸上就被蒙上了张温热的湿毛巾,将他满脸的鼻涕眼泪狠狠抹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