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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想翻牌子

    “陛下,该翻牌子了……”

    太监总管福德手呈紫檀木凤纹样式的托盘,低着头恭恭敬敬的向着司卿请示着,托盘上蒙着块黄布,凸起的案牌挤在一起,叫人分不清楚谁是谁。

    司卿眉头立时一皱,娇嫩白皙的脸上愁云顿生:“福德公公,今…今日可否不翻了,朕,朕今日乏了,想好生歇息。”

    福德见状,遂抬了头面见这位小陛下,狭长的凤眼里满是为难:“陛下,昨个,前个您就说乏了,后宫里几位贵君很是体恤您,便也作罢了,今个再不翻牌子,怕不是后宫的事,这是要翻到前朝去了。”

    司卿是个傀儡皇帝,大司王朝自他父亲上任便有颓败倾式,全靠诸群臣将士才堪堪回到如今这副盛世,朝堂也已经一分为三,一派为丞相党,一派为将军党,一派剩下保皇党,他持政才三年,今年也不过十八,当不了什么大事。

    群臣为保自身地位不受他的动摇,大肆往他的后宫送人,要他沉迷酒色,起先送些貌美女嫔,后又不知从哪里传言,小皇帝有了子嗣就该有野心了,便断了那扬州瘦马,开始送些儿郎了,这儿郎送的也巧。

    丞相家送了位小公子来,尚书家送了位客卿,再不然户部侍郎家的二公子也自告奋勇,服侍陛下,这许多青年才俊便一股脑的涌向了后宫,保皇派的怕他们吹枕边风,也相继送了不少人,现在除却将军府那些粗人不稀罕干这“卖身”的破事,他的后宫已然成了朝臣的后院了。

    “不就是不翻牌子嘛!他们怎么什么都往外面说啊!”司卿恼了,脸色闷的透红,像过了水的樱桃,又甜又软。

    自从那个丞相家来的小公子,没有翻牌子便向他爹告状,说什么君恩如流水,他们家怕是已经失宠了,害得他被丞相在朝堂上点了几笔。

    其他的人便也学坏了,知道向自己的靠山告状,他一冷落他们几天,群臣就悄摸摸的谴责他几天。

    司卿委屈,司卿没地儿说。

    “他们干的那么狠,朕怎么敢翻牌子啊,这个亲多了留了痕迹,那个就醋了多咬几口,朕这屁…这臀上还留着印了,让朕休息几天怎么了!”

    司卿絮絮叨叨的抱怨着,嘴里什么都往外冒了,福德在旁侯着,脑袋深深的垂了下去,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司卿眼睛冒了火星一样狠狠盯着那块黄布,你遮的这么严实,是怕朕作弊嘛!

    起先是没有这块黄布的,牌子也都摆放的整整齐齐,他翻的时候一撂就是了,这也方便了他偷偷做手脚,有时候实在是没恢复好他就翻自己安排的人,温柔小意的抱着睡一晚就够了,也不失是一种办法。

    谁知道做的多了,老是那一个人,其他人也发觉不对劲了,现下叫人盖了块黄布掩着,叫他做不得假了。

    “不管了,就左边第三个吧!”

    司卿破罐子破摔,福德于是上前,掀了那布,手指一挑那穗子,白玉制的牌上几个小字:鹤贵君。

    “陛下,今夜宿在鹤贵君宫里。”

    一声落下,司卿如糟雷劈,整个人都愣在了桌案旁,为什么偏偏是鹤尧那狗逼!

    别看这位鹤贵君名字起的仙,那事干的是真狗,丞相家的小公子,不翻牌子告状,招别人侍寝告状,侍寝他他往死里干,干的他屁股发麻也要告状。

    美名其曰:陛下身体虚了,需得好生照料着,丞相对陛下那可是一片赤诚,多了解才能照顾的更好。

    司卿对他可是又爱又恨,毕竟他也确实很爽。

    “福德,今夜我要是叫人,你可一定要来啊!”司卿瘪嘴,哭唧唧的望着福德。

    福德颔首应是,心里却道,能不能进来还得先看那位贵君同不同意。

    ——检测到宿主心情阈值降低,请问是否有需要帮助?

    古井无波的机器音倏然响起,司卿眼神一亮,他正坐在去往鹤尧宫里的轿子上,御书房离那还得有一段距离,他可以先建设一下心理。

    「有有有!给我把侍寝这家伙弄掉!换人也行!」司卿强烈要求。

    ——请宿主不要提出崩坏人设的要求,系统合理拒绝。

    司卿悄悄撇嘴,又接着问:「你怎么现在才出来啊,我都被你甩在这十几年了,牌子都翻了好几回,你错过了我的成长你知不知道!」

    这是自他穿进这个位面后,系统头一次主动现身,他可不得好好说说。

    他本是快穿系统的一名员工,因犯了一些原则上的错误,得罪了顶头上司,于是被踢进了这个快穿世界执行任务,任务只有一个目标,扮演好小可怜人设,走完剧情,即可回归系统。

    小可怜人设,顾名思义,可怜,不是死了爹妈成了孤儿被人收养的自卑养子就是身娇体弱的失宠庶子,他现在进行的这个位面,好不容易成了万人之上的皇帝,却还是个傀儡皇帝,连侍寝这种小事都做不了主。

    司卿真的要气死了!

    「你现在出现是要干什么啊?有什么任务要发布吗?」

    司卿又接着问道,系统现身多是有事情要说,不可能没头没脑的问他是不是有帮助。

    ——剧情即将开展,男主上官淮憬已出现,宿主即将进入剧情线,请宿主扮演好自身人设,不崩坏剧情,早日成功完成攻略!

    上官淮憬?上官淮憬是谁?

    司卿脑内疯狂搜索,他不知道啊,男主他都不认识他怎么完成剧情啊!

    轿子也是这时不慌不忙的停下来了的,司卿正沉浸在脑海的思绪中,也没意识到要下轿,鹤尧早在宫门口早早的侯着了,看轿子里人没要出来,差了身边的小太监去催。

    “去看看,陛下莫不是累的睡着了,不然看见本君在等他,怕是早急着就窜下来了。”

    清贵的嗓音缓缓吐露,鹤尧身着一袭青绿的圆领袍,发丝规规矩矩的束起,垂下一条长长的发带,挂在身后,清贵缥缈的很。

    鹤尧就是故意端着架子,司卿都几天没来他这了,要是他上赶着热情,不就跌分子了,他才不要被腻掉。

    “陛下,该下轿了,鹤苑到了。”

    小太监凑到门帘前唤司卿,声音里透着一丝颤意,要是恼了陛下酣睡,受罚的还得是他们,鹤贵君心思门清着呢。

    声音不轻不重,却恰好唤回司卿,“哦,哦哦!这就到了,朕这就下来,福德!”

    门帘被掀开,福德伸出一臂便于司卿掺着,明黄的衣摆刚露出一个角来,鹤尧等不住了,直直的就过来了。

    “陛下…可是好久没来看看鹤尧了……”声音里还是端着的,说的那叫一个委屈动听,尾音还故意显得一丝落寞。

    司卿“嗯”了一声,意思意思,心里却是嫌弃的很,穿这么好看显得你正经是吧,脱得比谁都快,装给谁看呢!

    鹤尧要是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一定会说:特意穿给陛下看,留给陛下解开的。

    行至内殿,也没别人了,鹤尧也懒得装了,抱了司卿就压上了床。

    “陛下,最近可是忙的很呢?连看看鹤君都没时间?千等万等的,要不是知道其他郎君也没接着侍寝,鹤君可是要伤心死了。”

    他手指直接就摸进了司卿的内衫,在暗扣上勾缠,三下两下,行云流水般给他剥了个一干二净,司卿咽了口口水,悄悄往床内挪动。

    “朕…朕日理万机,前朝事态繁忙,鹤君应当知晓,朕时常是念着你们的。”

    司卿手指触碰到墙壁了,无路可退,他的脚踝被鹤尧握在手里,双腿被拉开一点距离。

    “你们?原来不是只念着鹤君一个人啊……”

    鹤尧俯身亲了一口他的脚踝,拿犬齿轻轻磨咬,手指从小腿滑到大腿,直至股间,那嫣红的一点被他揉开,司卿轻微颤了下身,被他注意到了。

    “陛下?”鹤尧插进去两指,轻轻扩张着,内壁娇软,司卿只觉得有东西在他的身体里抽插搅弄,下身被打的开开的,一股被人掌控的滞塞感。

    “念着,只念着鹤君一人,朕后宫三千,独宠鹤君可好?”

    屁股还在人家手里,司卿不得不屈服,柔嫩的两瓣臀rou被掰开,已是入了三指,像是有冰冰凉凉的东西滑了进去,凉的司卿一激灵,脚蹭了蹭鹤尧的胸口。

    “是太医署调制的秘药,对陛下有好处的。”

    说着,鹤尧手指拔了出来,清亮的一声“啵” ,泛着水色,指尖湿漉漉的,鹤尧张嘴,艳红的舌尖微挑,那水色被他舔舐的干干净净。

    司卿看着他,喉间一咕咚,脸色红了一片,该死的,他怎么可以这么色啊,他是不是在勾引我啊,呜呜呜系统,有人勾引我!

    ——*%#*%不明…未知…屏蔽……

    !!!我只是吐槽不是真的让你出来看我zuoai啊!司卿内心震惊!

    “陛下出神了,跟鹤君做就这么无趣?”

    耳边响起一道阴测测的声音,司卿感觉有根火热的柱体抵在他的股间,是鹤尧的阳具,火热热的,guitou磨着他的xue口,越磨越痒,像是里面有东西勾着缠着要弄弄一样。

    “没有,进来,朕要你侍寝。”司卿干涩着喉口,屁股主动在鹤尧的阳具上磨了磨,guitou抵进了一点,xue口的水液哗啦啦的往外淌。

    “你不进来这秘药可就浪费光了,这不是你特意让太医署制的嘛,你舍得?”司卿勾住他的脖子,鹤尧不为所动,只任他自己摩擦,时不时顶进去一点,浅浅弄两下就拔出来,勾的司卿不上不下的。

    乳尖在冷空气中挺立起来,麻痒的感觉从菊眼泛滥到上身,挺立的阳具从guitou上滴出清液,他挺着身子在鹤尧胸口上摩擦,阳具在他的腹部来回顶弄,想要找到一个宣泄的地方。

    “好…好热…好痒…鹤尧…你快进来……朕命令你进来!”司卿一张小脸憋的通红,眼神迷离着亲他的脖子,力气也不知轻重,一下咬一口一下轻吻一下。

    鹤尧只是单纯叼了他的乳尖舔舐,任由他挂在自己身上,一手捏了两人的性器靠在一起磨,一手探了三指插进他的xue里进进出出,手指灵活纤长,按压他的肠壁的速度极为规律,往往司卿刚哼了出声,他就找着地方用力的抵磨,直叫他舒爽的哼唧。

    “快点…快…朕不要手指,朕要你的阳物,你给朕弄一弄,弄一弄!”

    身下明明还被人捏着揉捏,司卿却硬是晃着臀rou,身体不自主的上下抽插,水液溅出来鹤尧整个手都湿了,前面的性器被他捏着吐露出乳白色的jingye,淅淅沥沥的射在鹤尧手心上,被他全给抹在了自己腹部。

    还没插进去,司卿整个人就都爽的不知道哪里去了,他瘫软着身体躺在床上,小脸迷离,双腿大开,白皙的腹部上满是射出的jingye,股间水液流到了床上,菊眼一张一翕的收缩着。

    “陛下,鹤君这就来了。”

    火热的阳具被一整个塞进了身体,guitou接触到xue口时,润滑的汁水像是把他往里送一样,从guitou到根部深深的埋进了司卿的身体。

    “嗯啊……啊!好烫,呜呜……”

    司卿双腿乱踢,鹤尧把住他的小腿,腰部用力,胯下狠狠的一顶,司卿眼角未落的泪珠还是滑下来了,微翘着的guitou狠狠碾过了肠壁,他抽搐着身子,被顶到了,性器又迅速挺立,半软不硬的摩擦着鹤尧的腹肌。

    “陛下里面好紧,许是用了药,倒是比往常松软了,陛下也不会受伤。”

    鹤尧挑眼看他,眉眼间都是笑,手指捏住那颗挺立的乳珠,轻轻的挠一下提起一点,俯身含了进去:“唔,好香,好甜,陛下身上可都是宝,处处招人。”

    他sao话不少,胯间动作也未见停歇,狠狠对着司卿的菊眼cao弄。

    司卿却是只晓得哭喊了,鹤尧像是刚刚憋久了,阳具一下又一下的猛cao进来,像是打桩一样,对着他菊xue肠壁猛着摩擦,“鹤尧…轻…轻点…朕受不住…太快了…你好重…呜…呜呜……”

    黏腻的水声咕叽咕叽,鹤尧把他翻了个身,双手箍住他的腰间,臀rou高高翘起,插进去时雪白的一抹间一根粗壮的性器来来回回的冲撞,视觉上的冲击。

    他低下头,对着那晃荡的臀rou一口下去。

    “唔啊!你!嗯啊…啊哈…呜呜你竟然又敢咬朕!”

    司卿憋不住了,眼泪哗哗的,不疼,就是很怪,明明他们也经常舔自己菊眼,给自己含性器,兴起了还会在身上留吻痕,但是他就是不喜欢被人咬臀rou,像是,像是想吃了他一样,被野兽盯上的感觉。

    “陛下不哭,不哭,鹤君疼陛下……”鹤尧搂了他入怀,让他扶着自己肩膀骑乘,从下至上的顶弄着他,“陛下今日留了印儿,明日他们便不敢觊觎陛下,让鹤君安个心。”

    鹤尧把他脸颊上的乱发顺到耳际,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眉眼里满是温柔,司卿迷蒙着一双眼,屁股好麻好酸,但是真的好舒服啊,鹤尧在弄他,从下面顶进去时被破开的肠壁爽的都要升天了。

    他思绪间只剩下爽了,但弥留着的一丝清醒告诉他,鹤尧才不是这么好心的人呢,指不定是谁留了痕,他酸了,毕竟是有前科的人,不可信。

    但他不会那么说,他只是搭在鹤尧脖颈旁,“那你…今…嗯…今天轻点,两个时辰就好…行不行…啊嗯…”

    “不行哦陛下,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还剩下很多刻……”

    鹤尧摆胯轻轻撞了一下他,又拔出来性器狠狠的入了进去,抽连出来的水液在腿间交合处黏弄的一塌糊涂。

    在被带往更深的欲望中前,司卿浅浅的晃了晃臀rou,欲拒还迎了一下,今天也还是没来得及叫福德啊!

    说好了的古代帝王zuoai限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