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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想喝补药

    “陛下,醒醒,再睡下去该着凉了。”福德伸手握了司卿的胳膊,用帕子在他红扑扑的小脸上擦着,眼里是抹不开的失落。

    司卿睡昏了头,睁眼看见福德还没反应过来,随即就想起被个陌生男人抱在假山里cao,cao的眼泪哗哗,屁股酸麻,他当即就委屈的掉眼泪了,“福德!呜呜呜呜!朕被欺负了!”

    “那个狗男人拿刀威胁朕!还说要给朕开苞,呜呜呜呜朕的苞早八百年就没了呜呜呜呜!屁股好麻腰好酸,福德!朕好委屈啊呜呜呜呜呜!”

    司卿扑在福德的怀里,眼泪一股脑的擦在他身上,福德见状,揉了揉他的头,把他搂在怀里,温柔的哄道:“陛下,是梦魇着了,没人敢欺负陛下的,你看,陛下身上好好的呢。”

    青天白日的,司卿发现身上还是那套衣服,他哭过后才发觉身上并没有太大的酸疼感,也还是清清爽爽的,他抬头看福德,还是不太相信是梦,又忿忿的说:“他说朕臀上有牙印,他还笑朕!”

    “不信你看!”

    说着司卿就要掀了裤子证明自己,手还没挨上裤檐就被福德按住了。

    “陛下,君臣有别…何况福德只是奴……”

    许是他的声音太低落,司卿难得的先起了安慰别人再顾着自己的心思,白嫩的手摸上福德的头,触手的发丝又软又细,像长长的丝绸。

    福德其实并不很年长,他是司卿四五岁时先皇便放在身边跟着的了,也只大了他六七岁,福德是个无根的,人又温柔没性子,司卿幼时便很乐意跟着他,主仆二人相处也有十多年,情感自然深厚。

    “谁说你是奴的!”司卿不乐意他这样说自己,“朕小时候你还给洗过澡呢!要说亲近那也是福德最亲近,朕的童子身福德都见过呢!”

    大抵是他说话的架势太认真,刚又哭过一场,眼圈红红的为他抱不平,这倒显得他愈发的可爱起来,说来他的小陛下也根本没长大啊。

    即使是床上情事娴熟的可以随口提起,陛下也还是像个未长成的少年,稚嫩的可爱。

    福德轻笑一声,喉咙间声带颤动,他很不合时宜的说:“陛下,该去御书房批折子了。”

    意料之中的得到了司卿的一阵哀叹。

    他的小陛下就该什么都不知道,当个傀儡没什么不好的,被人哄着骗着,快快乐乐的过完这一生……欺辱的事…就由他来帮陛下解决……

    福德这厢想的好,但别人却不可能如他所愿。

    镇国将军府里,上官惟憬正一脸喜色的抚着一套衣服,上好的琉璃盒子被衣物上的水液沾的一塌糊涂,正是司卿与他假山内欢好时穿过又被他脱下弄脏的那套。

    明明满是yin水jingye,但上官惟憬像是能从里面闻到司卿身上的娇软清香,眼里的爱慕如水一般,流不尽的冒出来。

    “小陛下,我回来了,惟郎来找你了。”

    还有三日便是上早朝,他也可以光明正大的携部下进京,到时他镇国将军的名号便能切切实实的威慑到那些迂腐的文臣,纵使他丞相桃李满天下,又怎么敢对抗他手里实打实的兵力。

    司卿上位已三年有余,却并无百姓传言中的那般自在,后宫三千,他又有几人是真心欢喜,若非丞相那群老家伙为了地位都敢把自家儿郎送去当侍君,他和司卿早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还至于弄到现在偷偷摸摸的把人拐着cao一场,害得人哭唧唧的也不记得他。

    敲门声响起,上官惟憬的思绪被打断。

    “进。”他冷冷的说了一声。

    “将军,宫里的人传话了,那位…今晚被召见了……”

    黑衣侍卫杨一抬头看了一眼上官惟憬,脑门子一头虚汗,明明不久前将军才和陛下…晚上却又召见别的人了……君恩果然如流水啊…

    他尚以为上官惟憬和司卿是两情相悦,才会这样揣测司卿“君恩如流水”,但他不知道的是司卿连上官惟憬是谁都不认识。

    “……知道了。”

    奇异的很,上官惟憬竟然没有动怒,杨一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就这?

    平日里听见探子说陛下宠幸鹤贵君,摆驾延年院,召见萧贵君的时候,生气的摔凳子的不是你嘛?难道是他认错人了?

    “你还在这干什么,不继续去监测着?”上官惟憬扫视了他一眼,见他没动,又瞟了他一眼。

    杨一于是退下,天大地大,将军的命令最大,管他是不是变了性子了呢!

    上官惟憬自是不知他这多想法,自顾的准备自己的事去了,今晚上可忙着呢!

    司卿被福德赶去批折子了,他都还没来的及哄他几下,就被迫扑进鸡毛蒜皮的折子大军中,心疼顿时化作了怨气。

    手中折子几乎是一目十行的看过去:赐婚?准了。又打架了?你俩成亲去吧,整天屁事这么多!太医署药材发霉了,太医痛心疾首,啊这,朕能怎么办?跟你心灵相通,共同难受吗?

    朕又不是你们的爹!

    好吧…他可能是,天子嘛,四舍五入就是百姓群臣的爹了,当爹的总得多担待担待,儿子事多,他看着就是了。

    手上的毛笔刷刷的写,心里虽想着一套手上却还是宽慰的一套,各种话术模板都往上套,在毛笔要一板一眼的落到下一张折子上时,司卿眼尖的瞟到一个名字,“上官惟憬?”

    折子上说,镇国将军携部下归京,需大摆宴席,以彰显陛下之风范气度,抚慰军心。

    他招手,福德依言过来,“陛下?”

    “福德,这个上官惟憬是怎么回事?朕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司卿想,不应该啊,将军府他知道,镇国将军他也知道,但是他怎么会不知道上官惟憬呢?

    “上官将军是前些年才上任的,老将军故去他才承袭的官位,陛下登基前先帝曾召他回京摄政,被他以镇守边疆为由拒了,现下陛下政务多由丞相分担,想也是不了解的。”

    司卿了然点头,瞧瞧这话说的,福德还是给他留了面子,说到底丞相不想让他知道太多呗,连将军换人了他都不清楚,这皇帝做的,真失败啊!

    “好吧!”司卿乖乖巧巧的批了个准字。

    福德拿了银耳莲子羹给他递上,“陛下歇歇吧,看久了这些也该乏了。”

    司卿认同的点点头,谁看这些琐事谁都得乏,大臣这么多,折子写的还勤快,他真的为他们的敬业感到无语!

    一周休六天,他们六天都在写折子,想想也是,古代多无聊啊,不写折子搞搞事,他们那些跟不上时代的老臣子都得发霉了。

    “福德,今天的莲子羹好香啊!给御厨大大的赏!”司卿捧着碗喝的开心,不到一会就干了个干净,他捧着肚子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福德,一脸的餮足。

    福德为他这幅憨态发笑,“陛下,这是鹤贵君送来的,您怕是赏不了御厨了。”

    话音落下,空气突然安静……

    ………………

    “陛下?”福德疑惑?

    “你是说鹤尧送来的?!”司卿震惊!

    哦!谢特!法克!敲尼玛!救命!朕可能要没了!!!

    “是,奴验过了,没有问题,陛下不会有性命之忧。”

    福德认真严谨的看着那碗喝完了的银耳莲子羹,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这不是性命不性命的关系啊,这是鹤尧送来的,鹤尧那家伙惯是喜欢玩药材,太医署都成了他的鹤苑分苑了,天天就知道捣鼓些给他壮阳补身的东西,一次两次还好,多了他真的受不住啊!

    司卿麻了,福德还在一旁担忧的看着他。

    “陛下?您还好吗?下次福德不会接鹤贵君的吃食了!”

    身体渐渐发热起来,司卿知道,莲子羹里的药效起来了,对他的身体没有任何害处,就是他可能要yuhuo焚身一阵了。

    司卿起先不是没有自己弄过,双手前后都摸了个遍,自己手都撸酸了也是没有停,最后还得哭着去找鹤尧,被他干个屁股通红腿脚酸软的瘫在床上。

    “让朕静静……”司卿眼睛都憋红了,他这次绝对绝对不要屈服,鹤尧那个坏家伙!

    “唔嗯…好热…嗯啊……嗯……”

    小小声的呻吟娇喘从座椅上冒出来,司卿身下已经鼓起了一个小帐篷,股间甚至隐隐能看到一块濡湿,药效发作了,他菊眼流水了,腿间一阵阵的发痒,盼望有人勾进去挠挠,甚至是好好的填满他,堵住他那个流水的xiaoxue。

    双腿交叉磨蹭着,衣物间摩擦的窸窸窣窣声,御书房很安静,安静的福德能够清楚听见司卿哼唧的喘息声,鼻翼甚至能够嗅到司卿腿间yin水的味道。

    “陛下……”福德咽了口口水,眼中满是欲望,为司卿的活色生香,为他的媚态横生,每日每夜只能看见他躺在别人身下的嫉妒冲破了牢笼。

    可,他是无根的人……

    福德跪下了身子,膝行至司卿腿间,头埋向了他的胯部,司卿还没反应过来,裤子就被人扒了,性器给人含到了嘴里。

    “你!你干什么!福德!”司卿震惊的看着他,他的腿间一颗黑色的头颅正埋着首吞吞吐吐,火热的舌卷着他的阳具,把他往口腔里送,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下体升腾至脑间。

    福德深吸一口,舔舐着他的性器,又深深的吞到最深处,直把那硬挺的阳具舔的泛水光。

    “服侍陛下。”他眼神坚毅,“奴是无根的人,思来想去只有这样才能满足陛下。”

    说完,复又深含入口,guitou被他含在嘴里吸吮,冠口被掀开,舌尖往那个小眼里钻,司卿脚趾蜷缩,手捂着嘴不让自己叫的太大声。

    福德舌尖舔弄着他的性器,手却悄悄探向他的股间,湿漉漉的yin水被他用作润滑,纤细带着微薄茧子的手指刺入菊xue,轻轻的抽插着。

    “嗯啊——”

    被捅入的感觉太突然,手指插入时的异物感强烈的充斥了他的脑海,司卿缓了缓便向下压去,勾着福德进出他的手指。

    小陛下,真的太乖了……

    福德含着他的阳具,嘴里吃的啧啧有声,连同那两颗囊袋都一并含在嘴里吸咬过,从上至下,一寸寸的吻遍了,那粉红的阳物没有太多使用过的感觉,连同吐出的清液都像是要甜一些。

    “陛下,好香,很美味。”福德抬眼看他,司卿早就羞的闭上了眼,自然没有看见他眼里的欢喜之意。

    福德伸了手去够桌案里的暗格,他知道司卿偶尔也会用这些东西,暖玉制的假阳具,串串圆润的珍珠串珠,以及一些小巧的琉璃肛塞,透明的,塞进去时甚至能看到肠壁内的艳红的软rou。

    上早朝的时候,看起来高冷傲慢的小陛下衣衫下可能藏着一枚透明的琉璃肛塞,明明身体爽的舒服的不得了却又正正经经的听大臣们议事,那副作态福德最是见识不过了。

    小陛下其实最是会玩,只是无人敢做罢了。

    “嗯啊……福德…再深点…手指够进去…呜呜……嗯啊!”

    司卿适时的娇喘出声,福德拿了盒子里包裹好的阳具便关了格子,暖玉触碰到司卿的身体,顺着手指撑开的地方破身而入,yin水滑溜溜的,假阳具几次从股间滑下,又被福德塞了进去。

    “陛下,这个够吗?”

    不等司卿回答,他便又埋头含住司卿的性器了,舌尖挑弄马眼,菊xue里塞着根假阳具,前后夹击,爽的他直哭叫,“朕…朕要射了!嗯啊…啊……出来了……”

    白色的浊液一股脑的喷发出来,满满的射在了福德嘴里,他艰难的吞咽着jingye,少许顺着嘴角流下,手中动作不断,一下又一下的cao弄着司卿的菊xue,怼着他xue内的软rou碾磨。

    cao的他yin水直往外流,双腿都无力的垂下,福德被他这幅艳色刺激到,竟是直起了身子,下身光裸着摩擦司卿的性器,那处空荡,但摩擦间他似乎感到一丝快感。

    这是与心爱之人肌肤相贴的愉悦,司卿的性器在他胯间顶弄,福德红了眼,手中也加速起来,两人身体紧密的贴近着,他仿佛觉得是自己在cao弄司卿,那个把他弄得身下流水,jingye喷射的玩意是他自己的。

    长久的触碰中,司卿射了,jingye射在福德胯间,他红着脸,福德也趴在他身上压着,菊xue里暖玉被xuerou软绵绵的吸咬着,张合间有往里吸去的架势,福德抽了手,那暖玉便被他从菊xue里整个的抽了出来。

    “陛下?现在可舒服了?”福德亲了亲司卿的耳畔,温柔的抚摸他的脸。

    “舒服……很舒服…福德好厉害。”

    司卿搂了他的脖子,依偎在他的怀抱里,什么鹤君什么惟郎,这一刻都没有他的福德给他带来的更舒服了。

    毕竟,这可是他的福德啊,只属于他的!

    鹤尧远远的守在御书房到鹤苑的必经之路,左等右等的,就是没看见司卿跑出来,自个郁卒了半天。

    等了好一会儿,福德才从御书房里出来,他着急喊下了对方:“福德公公,陛下今日没吃本君送的莲子羹吗?”

    福德看了看他,掩下眼里的神色,低头恭敬的说道:“陛下今日不想吃莲子羹,陛下说希望鹤贵君今后也不要送了,另外陛下今晚会摆驾竹苑,叫鹤贵君不用留灯了。”

    言罢,他便拱手行礼离去。

    留下鹤尧一个人脸黑了半边,气的牙痒痒的,愤愤的看着福德的背影,路边的叶子被他揪的落了一地,看着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