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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死我吧

    黎姜有点后悔刺激路眠雨了。这人的jiba可能是个永动机,连着一个越烧越旺的肾。

    路眠雨每在肠道里完成一次撞击,黎姜的心脏就跟着狠狠跳动一下直冲嗓子眼儿,到了嘴边儿的呻吟都能给堵回去。

    他俩开始做的时候还是在床中间儿,十分钟之后黎姜就被路眠雨一口气儿顶到了床头,要不是路眠雨眼疾手快扶住了黎姜的脑袋,估计那猛的一下子撞击黎姜就能以天灵盖抢床头被磕昏过去。

    然后路眠雨就扯着黎姜的的脚腕又把他拖回到床尾重新开始。

    “抱好了。” 路眠雨再次启动之前还要要求黎姜自己抱住双腿摆好角度露出屁眼儿。

    “实在抱不住了……“ 黎姜气喘吁吁地说。他手指都快麻木了,全身血管都是跟心脏一样的跳动频率。

    “搭我肩上。” 路眠雨拽黎姜的腿往自己的肩头放,胯上还抓紧时间一秒都不停歇地顶弄。

    “不行不行……“ 黎姜蹭着床往后躲。

    “为啥?“ 路眠雨在奋力抽插之余挤出时间问了一句。

    “那样我的腿就把你挡住了。我必须看着你。“ 黎姜说。

    “扯。你脚丫子又不踹老子脸上咋能挡住!“ 路眠雨觉得黎姜是在找借口抗拒这个更容易被爽到的姿势。毕竟早早就被cao空了也不是什么很光彩的事情。

    “您咋那么有脸呢!“ 黎姜都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还不忘怼路眠雨一句。“谁他妈的看你脸啊,要看你胸!“

    “胸?“ 路眠雨低头自己也看了一下自己的胸。那里因为情欲而充血,更显得结实饱满。

    “胸肌练得棒吧!”路眠雨洋洋自得。

    “草……“ 黎姜摇头。直男真得是太他妈的难以沟通。”我看你胸肌干嘛非要说那么直白吗看你奶头rutou您硕大的胸肌中央长的那玩意儿!“

    “唔?“ 路眠雨眨了眨眼睛。要说rutou他还是停留在对女性的审美上。要香软弹滑大小适中,含在嘴里刚好能搭在舌面上。自己的这玩意儿还没个黄豆大嘬也嘬不起来啊,也不会晃动也不能甩起来的,黎姜咋喜欢看这。

    黎姜伸手,路眠雨虽不知他要干啥但依旧很顺从地俯下身。黎姜用指尖轻轻捏住了路眠雨的左乳。

    路眠雨浑身一紧。还没搞清楚是个啥感觉呢黎姜马上就开始轻轻碾压。用食指和拇指的指腹,稍稍揪长之后旋转,到极限了之后指尖施力轻轻一掐。

    “卧槽!!啊……“ 路眠雨几欲向后摔倒。rutou上一阵激烈的爽感通了电似的直窜上头皮。他的整个上半身都绷紧了,腹肌的凹凸愈发清晰,乳尖迅速充血,刚刚暗红色的一小粒现在已经娇艳欲滴。

    “姜儿你松手……“ 路眠雨声音嘶哑。“……我怕我一会儿干死你。”

    黎姜不仅没松手,还用食指指尖飞速拨拉了几下路眠雨饱胀起来的rutou。

    “干死我呀。” 黎姜眨眨眼睛说。

    他太清楚一个别扭的0对1来讲是多大的灾难了。1和0是共生的关系,1想要爽,0必须是让他燃烧起来的那把干柴。

    路眠雨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挤进了蛋囊里变成了guntang的jingye。

    “这是你自己说的。”

    “嗯,咋?来呀干死我。” 黎姜还是那副轻飘飘的表情,眨眨眼睛点点头。

    这应该是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黎姜说的最后一句囫囵话。

    那天黎姜一口气儿被cao射了两次尿了两次。垫在身子下面的枕头上黄的白的浊液跟地图似的一圈一圈一团一团。

    黎姜知道路眠雨是个有占有欲的人。尤其是在zuoai这种肾上腺素占据大脑的时候。所以基本上黎姜都是把自己的整个身体交代出去由着路眠雨折腾的,但第二次射了之后黎姜还是忍不住用手去抓自己软下来的jiba。

    “咋我cao的不爽还要自己撸?” 路眠雨拨拉他的手。

    “我……这是按住,不能,再射了……” 黎姜跟要断气儿了似的一句话歇两三遍才能说完。

    “那我给你按着。” 路眠雨就非要占领黎姜的jiba不可。

    “你不会。” 黎姜一不小心又说错了一句话。

    然后他就被攥住手腕直接又cao到喷尿。淡黄色的尿液随着路眠雨在他体内的撞击一股一股地射出来,流淌在他的小腹上。

    路眠雨看得还嫌不过瘾,捏住黎姜的yinjing抬了起来,然后继续猛地向G点冲击。

    尿液像是浇花的胶皮管子里涌出的水流,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哗啦啦洒落在黎姜的胸口。最后实在是尿空了膀胱,任路眠雨怎么抽插顶弄也只能滴滴答答渗出两滴挂在马眼处,分不清是前列腺液还是尿液。

    最后的几滴从尿道口泌出,缓缓流过guitou的弧度,在快要淌进包皮之时被路眠雨用拇指轻轻拭去。

    “不嫌脏……“ 黎姜虚弱地说。他自己也喜欢把0cao尿,但绝对是不会挨到的。

    “我就说啥东西这么香。怪好闻的。” 路眠雨嬉皮笑脸地逗黎姜。

    还没来得及感动一下子,路眠雨掐着黎姜的腰就又开始了新的一轮cao干。黎姜已经彻底瘫了,跟他那yinjing一样软到起不来了。他的人被路眠雨cao得来回在床上晃,他的鸡儿被甩得蹭着大腿根和小腹处来回滴溜溜转圈。

    最后黎姜的后xue已经完全肿起来失去了知觉,只有前列腺上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还让他止不住呻吟。

    肠道似乎消失了,整个身体就只剩下了个G点。他感受不到路眠雨jiba的软硬,也感受不到温度,只能一遍遍去问,你射了吗,射了吗。

    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再等一会儿,快了。一快了就快出去十五分钟。黎姜已经被彻底干懵。他觉得他已经退化成了一个低等交配生物,只仰赖着那原始的快感寻找存在。

    又半个多小时之后,路眠雨终于开始意犹未尽地奋力冲刺。

    “能射里面吗姜儿?“ 路眠雨大汗淋漓地问。

    黎姜完全没了劲儿,只剩下点头。

    路眠雨按住黎姜的小腹一口气插到底射在了最深处。

    jiba再拔出来时,充了血的肠rouxue口竟完全闭合了,jingye被含住一滴都漏不出来。黎姜的屁股蛋上被路眠雨撞得一片片红,咬死的xue口处湿淋淋的,泛着水光。

    真是漂亮,路眠雨忍不住用手来来回回抚摸了几遍,惹得黎姜又一阵躁动。

    黎姜的眼神都散了,嘴唇潮红,微张着喘息,额前的碎发汗津津地贴在脸上。

    路眠雨有些心疼地用指尖去整理黎姜的头发。

    “非要跟我发sao,说干死你干死你,以后还要不要被干死了。”

    黎姜喘了会气儿,笑了笑。“要。干死我也无所谓,你死了之后埋我身边儿就行。”

    路眠雨的手指僵在黎姜额前不动了。忽然就红了眼眶。

    黎姜的话像是一场温润的春雨,浇灭了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剩下一川弥漫的深情。

    当那些刻在骨子里的占有、征服、主导褪去,路眠雨回想起了一些细碎的往事。

    “姜儿,我之前从没给你用过这些专用的润滑油,也没好好给你扩张过,进去了也是只顾着自己爽,破了肿了你都不说,疼了都是忍着。“

    路眠雨眼睛一湿,黎姜的心就一软。他实在是见不得路眠雨那满眼的歉疚。

    “我没事儿啊,就是辛苦了你的鸡儿,磨得厉害了也会影响快感。“ 黎姜安慰小动物似的用指尖轻轻拨拉了拨拉路眠雨的下身。

    见路眠雨的眼泪不收反而就要淌下来,黎姜赶紧挠了挠他的侧腰。

    “今天就很好啊,我也很爽,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路眠雨笑得湿漉漉的,眼泪是抹了又流。他侧了身想在黎姜身边躺下,黎姜拽开了自己身下的枕头,往边儿上挪了挪,让路眠雨躺在了没有汗水尿液jingye的地方。

    “姜儿,我心里一直有个事儿想问你。” 路眠雨的声音里面颇有犹豫。

    黎姜觉得一定是大事儿。路眠雨的习惯向来就是cao完就放空,放空了就呼呼大睡。今天居然主动说起了话,可见这事儿在他心里压得多沉。

    “你问啊。” 黎姜伸了胳膊,让路眠雨躺进他怀里。

    路眠雨吭哧了很久,黎姜也不催,就是拽着路眠雨的头发玩儿。

    终于,路眠雨憋出了一句结结巴巴的话。

    “那个……杨医生……是不是和你走得很近啊……在医院的时候。”

    像是怕听到这问题的答案,路眠雨不敢抬头,只是凑在黎姜的侧脸贪婪呼吸着他的味道以求心安。

    黎姜笑了。“算是近吧。”

    路眠雨沉默了。连呼吸都轻了下来。

    “我们聊了很多关于你的事情。“ 黎姜的语气里有憋不住的笑意。

    路眠雨一愣,明显没有反应过来。“我?“

    “是啊,聊我怎么离不开你,聊你怎么照顾我,聊你要克服多大的心理障碍付出多大代价才能把我送进医院治疗,聊要有多少深情才能放手。“ 黎姜揽紧了路眠雨,在他耳边细细诉说。“杨医生给我举了个例子,说就像是在悬崖上抓着一根稻草的人,要有多爱才能松了手,宁愿自己坠入万丈深渊也不想扯断那根稻草。杨医生说,你的日子比我更难过,我在一天天好转,面对新的生活,而你在一天天坠落。“

    路眠雨不出声,黎姜能摸到他背部不断起伏着,能感觉到自己的鬓角都被湿透。路眠雨哭得让黎姜心碎。

    “那你为什么出院以后不马上来找我……“ 路眠雨委屈得像个孩子。

    “因为我不知道这样的深情是好是坏,是不是又会把我们紧紧束缚在一起,紧到无法呼吸,然后相拥而亡。如果你已经慢慢冷却,重新开始了健康的生活,我们又何必再相互打扰。” 黎姜轻轻抚摸着路眠雨的头发,像哄孩子一样安慰他。

    “那后来呢,你怎么又回来了?“ 路眠雨急急地爬起身问,他生怕黎姜这样的顾虑会让他们再次分离。

    黎姜该怎么回答呢。他回来是因为那封被扔掉的信。那封信最让他感动的地方不在于愁肠百转的内容,而在于最后被扔进垃圾桶的结局。这世上热烈纠缠的情感不少见,少见的是克制与退避。

    从那之后,他就知道路眠雨能给予的不再是烈焰,而是温暖。

    可黎姜不打算告诉路眠雨那封被他意外发现的信。否则他怕路眠雨会背上沉重的心理负担,觉得是自己努力弥合的这段感情,必须要负全责,于是不敢发脾气不敢随心所欲不敢表达需求。黎姜要的是一个舒舒服服的感情,活灵活现的爱人。

    “我回来是……“ 黎姜随口开始瞎编。“……是因为……想挨傻子cao。”

    路眠雨趴在黎姜颈窝处吃吃地笑。

    ”我还看到他送你了一个本子,你还在上面写字儿了呢。“ 路眠雨醋兮兮地说。

    ”呦这是在哪儿监督我呢。“ 黎姜拽路眠雨脑袋顶上的毛。

    ”哎呀哎呀头发拽掉了秃顶了咋办你就不要我了!“ 路眠雨疼得嗷嗷的。”我是探望你探望!哪里是监督......"

    “想知道写的是啥,自己去翻啊。” 黎姜指了指床边的书柜。“本子就在里面放着呢。”

    路眠雨心里一下子就敞亮了。这么大大方方的,还能有啥私情。

    路眠雨开始继续确立主权。

    “姜儿,你知道西桥口的那群,背后的人是谁吗?”

    “是王八蛋。欺负我们家路眠雨的都是王八蛋。”

    路眠雨心里面怎么就那么受用呢。他笑个没完没了。

    “姜儿,你在哪儿买的那些油?”

    “回来的路上,24小时营业的超市。我有预感,离挨cao不远了,只好自我保护一下。”

    路眠雨笑得像个傻子。

    “姜儿你说话能不能正经一点?”

    “我不正经???!咱俩到底谁不正经!“

    “姜儿,我想亲你……就是,嘴对嘴那种亲。”

    说笑声忽然就停了。屋里安静得有些空旷,路眠雨这句话似乎一直漂浮在空气中不断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