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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皮壮汉好兄弟】厨房play,围裙,腿交(高h)

    房间窗帘紧闭,光线昏暗。

    房间的地板上凌乱地扔着几个枕头和一些衣服,两者都被蹂躏得皱皱巴巴,洁白的枕头上还可以看见干结成块的白色精斑以及黄黄白白的水渍。

    yin靡的气息还未散尽,昭示着房间主人前一晚的疯狂与荒唐。

    床上的人伸着懒腰坐起身,吐出一口长长的浊气,眼神迷蒙、满身颓废。

    正是胡闹了一夜的洛锦。

    手机显示现在才早上八点,洛锦困得头痛,但被早起晨练的秦政平吵醒之后就干躺着到现在,越躺越难受,索性起床。

    房间的窗正对着别墅的小花园,园中的什罗普郡月季开得热烈茂盛。

    软桃色的花朵舒展着身体,在盛夏的初阳和清风中摇曳,一丛丛、一簇簇,衬得中央空地上神色冷峻,拳风凛冽的男人也有了一丝温柔。

    打着拳的秦政平很快注意到了楼上探出头的洛锦,抬脸一笑。

    明媚的阳光柔和了他的深邃凌厉的眉眼,光明灿烂的样子,让洛锦想到了什罗普郡的别称“少年”。

    当年秦政平突然问他最喜欢什么花。他纠结一会儿,说了“少年”。

    可他怎么会有最喜欢的花呢?

    天生没有定性的人,今天能够喜欢玫瑰的娇艳,明天就能喜欢牡丹的雍容,如果可以全部拥有,何必要分出个一二三等的喜欢呢?

    说最喜欢“少年”,也只是因为那时候刚知道这种花,觉得这个名字美极了。

    没想到,他随口的喜欢被秦政平当了真,默默地自己的别墅里种满了“少年”。

    也许下次从花园里路过,他该停下来,夸一句:这花真美。

    洛锦洗漱好,趿拉着拖鞋踢踢踏踏下了楼,秦政平正在厨房里忙活。

    “政哥,早上好。”男人笑着回了声“早”。

    秦政平穿着修身的军绿色T恤,健硕的胸乳线条显露无疑。

    围裙细细的系带围在腰上,勾勒出劲窄的腰线,更凸显了臀部挺翘性感的曲线。

    随意一瞥,让洛锦心头发烫,想起那柔软弹性的触感。

    他从身后拥住熬着粥的男人,亲了亲秦政平后颈有些红肿的牙印,脑袋窝在人颈窝里小狗似的嗅。

    “咦,出汗了。”欠欠地说完,又落下一连串细细碎碎的吻,又轻又痒,漫不经心地撩拨人的心弦。

    汗液被擦去后皮肤微润,尝起来有点淡淡的咸味;鼻尖充斥着男人浑厚、富有侵略性的气息。味觉和嗅觉的双重刺激让洛锦想到了火热的昨夜。

    颈项温热的皮肤柔软光滑,在轻轻吸吮时会冒出一层羞涩、战栗的鸡皮疙瘩。

    男人强自镇定,但是压抑的呼吸,羞红的耳垂,剧烈鼓动的心跳都被洛锦觉察,然后轻易拿捏。

    多像一只老虎被强迫着露出自己白白的肚皮,压抑着自己反抗的本能,任人施为。

    委屈巴巴的,真可爱。

    手不老实地伸进衣服里,细细地感受肌rou的手感与走向。手指揉搓玩弄两粒rutou,本来放松柔软的胸肌顿时紧绷起来,胸rou和rutou都胀大变硬,乳晕周围立起yingying的小疙瘩。

    洛锦这时又放松力道,温柔抚弄。可爱的两点在温情下变得柔软可欺,周围的小疙瘩也消失不见。

    可在男人适应放松时,又变换手法,轻轻地、若有似无地拂过胸肌,用指甲轻轻刮过乳孔,小小的rutou又会立马挺立,硬得发胀,顶着洛锦的掌心。

    洛锦仿佛找到了秦政平身体的开关,手在男人的身体上游走,就像国王巡视着自己的领地。

    秦政平的小腹似乎更加敏感,腹肌硬邦邦,却会因为轻轻的一个抚摸,好似被攻击了要害,小腹往后收,身体激动地发颤。

    下身的阳具立了起来,把黑色的短裤顶出一个帐篷,帐篷顶抵在大理石灶台冰凉坚硬的台沿上,身体不自觉地轻蹭,寻求着快感。

    却被一只手挡住了。

    洛锦掂了掂手上的大家伙,引得秦政平喘了一声,鬓角洇出一层薄汗。他捏了一把硬邦邦的roubang,又放开手,只用指尖去挑逗男人的欲望。

    隔着裤子,手顺着小腹慢慢往下。纤长洁白的手指在晕着光泽的古铜色肌肤上滑动,指尖轻弹,勾动男人的呼吸。

    手绕着睾丸画了个圈,捏了捏,逗得秦政平一声低哼。又沿着男人roubang弯曲的弧度往下,在某处停下,那里的裤子被晕出一个黑色的晕圈,那是被前列腺液打湿的地方。

    “政哥流水了,”洛锦微微用力按揉着湿润的那处,“都湿透了。”手底下是敏感的guitou,手指按揉捻动间不时擦过敏感的马眼,敏感的胸rou被不断蹂躏成不同的形状,两只手直揉得秦政平腰颤腿软,“政哥,你说,”凑到耳边的声音暧昧地压低,“你是不是特别yin荡?”

    话落,咬住秦政平侧颈的皮rou用牙齿碾动,扯到男人后颈的伤口,引得人痛嘶一声。

    秦政平反手捏住洛锦也立起来的yinjing,大掌粗粗揉了几下,有些咬牙切齿:“把你这东西掰下去再说话。”洛锦闭着眼,眼睫颤颤,被揉得快慰地低喘,煽情地舔弄着男人后颈的牙印。

    灶上的火被匆匆关上,秦政平双手扶着台面,微弓着腰。

    下身传来的快感让他止不住的战栗,却被洛锦从身后拥着动弹不得,只能默默承受着洛锦的亵玩,仰着头从鼻腔哼出黏腻的呼吸,在另一个男人的手上逐渐迷失,向欲望臣服。

    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浑身颤抖着,像一条上了岸的鱼一样无力地抽搐。

    伤痕累累的胸rou经过一夜的休整,好不容易消了肿。如今又被再三刺激,从一开始的刺痛酸涩到后面的酥麻热胀不过是十几秒的功夫。

    rutou被揉得发疼,刺痛中带着难以安抚的痒,胸部在持续不断的刺激之下变得越来越敏感,又热又胀,只是一个轻触,就能让秦政平的阳具激动地吐出一股液体来,黑色短裤上的水渍颜色越来越深。

    男人的衣服迷乱中被洛锦尽皆褪去,只恶劣地留着一件围裙。壮硕健美的身体充满着蓬勃的生命力,却被一件小小的围裙束缚着,敏感之处欲露未露,显出欲说还休的浪荡。

    青年大力揉弄着身前人的屁股,感受着弹性美好的手感,下身的roubang硬得快顶破裤裆,但乍一看去,衬衫长裤齐齐整整,仍然一派斯文。

    衣服的反差另秦政平感到一阵羞耻,他伸手向后扯住洛锦的裤子。裤子拉链被拉下,青年的阳具被一把从内裤中掏出,roubang顶着秦政平的屁股,灼热的温度让他的心隐隐sao动,没等进一步动作就被洛锦拉到了厨房的窗前。

    窗外是爬满绿藤的围墙和院子外种着的道旁树,绿树挨挨挤挤,树梢的缝隙间能隐约看见远处的别墅。

    洛锦握着自己的阳具在男人的臀上轻轻描画,慢慢厮磨,附身在男人耳边狎昵地问:“政哥,会不会有人正看着你?”

    热气喷吐在男人的耳边,话语越发下流:“看着你,就穿着一件小小的围裙,连屁股和胸都遮不住。”洛锦的阳具轻轻顶着男人敏感的会阴,声音因为欲望越发沙哑,“撅着被我cao肿的屁股,胸也被揉得鼓鼓的。会不会被我挤出奶?嗯?”

    手随着话语揪着男人的rutou,将rou粒扯成了尖尖。“嗯~别…别扯……”呻吟出口的刹那,秦政平都被自己的软成水的声音吓了一跳。

    又狠狠掐了一把可怜的rou粒,洛锦把秦政平的阳具放在台面上,轻轻地撸动。

    柱身被温热的手掌摩擦挤压,带来阵阵舒爽,guitou却抵在冰凉的台面,马眼被刺激得不断吐水,沾湿了台面,蜿蜒出暧昧的水迹。

    “政哥,真的,好想、好想——cao死你。”

    男人闻言,臀部竟然下意识微微抬起。柔媚雌伏、任人摆布的模样,让洛锦兴奋得快要发狂,控制不住自己破坏的欲望,狠狠拍打了几下男人微微翻出嫣红xuerou的屁眼。

    啪啪啪。响声在男人耳边炸响,痛感与快慰迸发,眼前白光闪过,伴随着窒息和血液汩汩的流动,秦政平射了出来。

    白浊连成一条线,射出一条yin乱的弧度,白色的jingye落在黑色的台面上,落在银白色的窗框上,又缓缓地滴落。

    一滴一滴,黏腻腻的积成一小摊精水。厨房弥漫着jingye的气息,浓郁得要夺掉人的呼吸。

    明明发xiele出来,男人却感到深入骨髓的空虚。

    恍惚间,仿佛真的有人正拿着望远镜,窥探这隐秘的一切。

    用目光描摹他的身体,勘破他的秘密,知道他的后xue正不断抽搐弹动,分泌出湿热的肠液,渴望着粗暴的摩擦和极致的胀痛。

    yin荡,饥渴,贪婪。

    男人的臀部不自觉地前后摆动,磨蹭着身后硬挺火热的阳具。

    窗外阳光明媚,绿树清风,一片清朗。

    屋内肢体交缠,喘息声声,欲望攀升。

    洛锦用手刺激着秦政平的敏感点,腰窝、小腹、大腿内侧,处处留恋。rutou被欲望刺激得胀成了小尖尖,喘息中,男人的阳具又立了起来。

    洛锦让秦政平夹着腿,在男人柔软的大腿内侧抽插着,yinjing擦过会阴,顶弄着秦政平硬挺着的阳具,时不时用手抚摸他yinjing上敏感的冠状沟。

    青年憋得狠了,手上的动作有些粗暴,秦政平的yinjing被揉得又痛又爽。大力的冲撞让他被迫往前冲,身子越压越低,勉力招架着身后人的动作,抿着唇压抑地喘息。

    又抽插了几百下之后,两人一起射了出来,洛锦的jingye射在男人的会阴和roubang上,打湿了阴毛,湿漉漉乱糟糟的一片,jingye沿着大腿往下流。

    秦政平转过身,两人拥抱着亲吻,用舌头相互勾缠。舌头摩挲上颚,牙齿吮咬唇rou,掠夺着彼此的呼吸。温情的亲吻渐渐又变成了男人之间的较量。

    两人稍稍分开,在秦政平的注视下,洛锦缓缓脱下自己的衣服。

    衬衫的扣子被一个个解开,一点点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健美的胸膛。洁白的肌肤在屋内明亮的光线下白得像块美玉,胸前的两点粉红就像春天的樱花一样柔软美丽,上面还有点点红红紫紫的吻痕。秦政平喉结滑动,不自觉吞了口口水。

    长裤褪至臀部直直坠下,露出笔直修长的双腿,肌rou线条流畅而有力。洛锦弯腰扯下内裤时,阳具随着动作弹动,秦政平甚至看到了一滴飞溅的前列腺液,就落在他的脚前。

    粉红的阳具在guitou处颜色加深,艳红的色泽、湿漉漉的外表,直冲冲地对着秦政平,气势汹汹的样子,让男人不禁联想,这个凶器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时自己的无力和快感,腿竟不自觉软了。他舔了舔唇,饱满的唇rou抹上一层水光。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看洛锦jiba的眼神有多渴望、多专注。

    洛锦微微笑着,看着秦政平的眼睛,轻轻拉着男人的手来到了客厅,来到餐桌前,让人背对着自己,俯下身撅起屁股。

    赤裸的身子仅穿着一件只能遮住小块部位的围裙。激凸的rutou顶着围裙,缝隙间大片的胸rou半遮半掩;挺翘的rou臀湿哒哒一片,糊着洛锦浓稠的jingye;阳具在短短的围裙下露出guitou,动作间若隐若现。

    cao熟了的身体在这份欲语还羞之下越发的色情和诱人,就像公园里站街的妓子,躲在暗处的阴影里露着私处,勾引着路过的猎物,隐秘又明目张胆的诱惑。

    洛锦欣赏着这具身体,从男人的后颈一路向下细细地啃咬亲吻,吻到柔软的臀部,留下一串痕迹。他从背后拥着男人,喃喃地诉说着蜜语:“好喜欢政哥,好喜欢你。”他喜欢男人的身体,喜欢男人献祭般的纵容。

    听到爱人的“真情告白”,秦政平一直飘着的心定了,心是胀的、满的、酸的,巨大的幸福和喜悦充斥着他的灵魂,激动之下,刚刚发泄的阳具又立了起来,他转身,掀起围裙,靠在桌子上,露出湿漉漉的下身。

    男人的手指探索着来到后xue,随便摸索两下就探进去了两根手指。微微的胀痛让秦政平眉头微蹙,但眼睛仍然晶亮地看着洛锦,语气温柔:“我也喜欢小锦,喜欢了很久、很久。”

    对视间,两人又吻到了一起,氧气在漫长的厮磨中逐渐耗尽,秦政平手上的动作也逐渐顺畅,手指加到了四根,房间里啧啧的亲吻声清晰而急切。

    如果爱情跟欲望挂钩,秦政平愿意用身体绑定洛锦。

    他匆匆扩张,刚放进第四根手指就坐在了桌子上,敞开腿,两手勾着膝盖,用眼神告诉洛锦:快来吧。

    青年覆了上去,压着身下人躺倒在桌上,阳具一点点地探进洞里。只靠着肠液和今早清洁后的湿润,进入的有些勉强,稍显干涩的甬道与阳具的摩擦加剧,每一毫米的挺进,都牵扯着皮rou,胀痛间甬道收缩痉挛,更增加了进入的难度。

    他退出来,摸了一把秦政平腿间的jingye,抹在了自己的roubang上,又一下下地怼着xue口慢慢挺进。

    洛锦挑逗着秦政平身上的敏感点,嘴上像在吃棒棒糖一样吸着、吮着乳尖,舌头绕着舔弄一圈,又吐出。

    上一秒还在温热口腔的乳尖,下一秒就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来来回回几下,秦政平的胸就酥麻得要命,后xue急剧的空虚和瘙痒。那痒从最深处出发,向外蔓延,浸到皮rou里。洛锦只感觉到,甬道渐渐分泌出更多温热的肠液,微微蠕动舒缓。xuerou仿佛被驯服,柔媚地开始示弱、臣服。

    阳具一寸寸地往前进,遇到阻碍就轻轻地抽插,xue道的褶皱一点点扯平,xue口的rou被撑成了白色的rou膜。漫长的过程之后,洛锦整根没入,他满足地叹息,而秦政平早已闭着眼说不出话来,只能喘息着感受身后的充实,他爱上了这种与洛锦合二为一的感觉。

    停息片刻,洛锦开始动作。

    两人的腹部隔着有些粗粝的围裙摩擦,在来回的挺动中,围裙被撸起,秦政平的阳具直愣愣地硌着洛锦的小腹,液体在洛锦的身上画出黏糊糊的图案,暧昧强烈的荷尔蒙气味在两人之间萦绕,桌子摩擦地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响。

    他们在近乎窒息的吻中肆意纠缠,舌根被吮得发酸,口水流出嘴角又被彼此舔去,粗重的喘息伴随着身下抽插的节奏,两个人忘情地沉浸在欲望之中。

    昨晚的经历让洛锦不再急于追求狂猛的节奏,他架着男人的腿弯,让他的腿与身体折叠,清晰地露出吞吐的后xue。

    丰满的臀rou被刚才的动作撞得微微泛红,湿漉漉的体液在抽插中带出,xue口沾着一圈白色的泡沫,晶亮亮、黏糊糊一片。洛锦充血肿胀的roubang艳红,上面微鼓的青筋萦绕,狰狞色情。阳具在rouxue中来来回回,慢慢地整根挺入,又整根带出,时而牵扯xuerou露出鲜红的内里,时而又将xue口的褶皱撑到极致。

    每一下动作都要重重地、慢慢地碾过秦政平的sao点,刺激得男人臀rou绷紧,控制不住地低吟。臀的小半部分悬空,臀rou压在桌沿上微微疼痛,可是没过多久,疼痛变得麻木,让秦政平的身体更加的酥软无力。

    洛锦让秦政平自己抱住腿,这个姿势更加的yin荡,惹得洛锦性欲勃发。随意拨弄一下男人紫红色的roubang,备受冷落的阳具立马激动地弹跳,惹得青年轻笑。

    完全沉浸在欲望之中的秦政平已经无暇顾及羞耻的姿势,洛锦停下动作,没使得他冷静下来,反而让他能够更清晰地感受到洛锦阳具的形状。

    那根凶器埋在自己的身体里,蛰伏不动,随着脉搏的跳动,仿佛每一秒都在不断地胀大、胀大。被充实的地方有多熨帖,更深处的甬道就有多空虚,渴望、渴望被充满,被摩擦,被撞击,让甬道所有的褶皱都被磨平,每一寸xuerou都要死死绞附在入侵的roubang上,才能停止身体的sao动。

    秦政平眼神迷离,冷硬的男人被蹂躏成了一块软rou,只能被人吞吃入腹。古铜色的肌肤也遮掩不住他脸上的潮红,眼角点点晶莹,竟是被刺激得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男人张着嘴,低低地喘着,青年却在他稍微平复的下一秒,又动了一下下身,刺激蹂躏他的xuerou,重重戳弄他xue内的sao点。手指也坏心眼地在xue口描画,被撑到极致的后xue受到不太温柔的戳弄,仿佛要到极限的感觉让秦政平紧张得xuerou一下一下收紧、蠕动。

    可是那口xue,实在是太yin荡,娇娇柔柔地吞吐着阳具,仿佛到了极限。可手指没动作几下,竟然开了一条小缝,晶莹的体液缓缓流出,滴答滴答地落到地板上。

    静静地看着液体滴落到地上,洛锦伸出食指试探性地放进去一个指尖。小缝被撑开,紧紧地裹着手指。秦政平被下身猛然绷紧的xue口撑得难受,他躺在桌子上,只能看到洛锦低着头,眼神亮的可怕。

    他放开抱着的腿坐起身,看到xue口插着粗大的yinjing,亮晶晶、湿漉漉,xue口已经被撑到xuerou泛白,褶皱完全展开,但洛锦这个小混蛋竟然还在用他的食指在那里扣扣挖挖,半根手指头已经伸了进去。

    “……小…小混蛋…”他喘着气,声音都被弄的发飘,“快出去。”说着想把那只手拨开,但浑身虚软的他竟然一时奈何不了洛锦,只能看着这个小混蛋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无辜、纯洁地看着你,食指却直接捅了进去。

    肠道柔软而湿润,修剪整齐的指甲没有对肠壁有太多的刺激,但骤然增加的体积让不应承欢的甬道不堪重负,胀到仿佛要裂开的疼痛让秦政平撑不住身子倒在桌子上。洛锦的阳具也被夹得发疼,手指和自己的yinjing一起被挤压的感觉并不好受,他只能将手指抽了出来。

    这一下又引得秦政平呻吟一声,手指被抽出后肠rou蠕动,竟然有些空虚。

    阳光透过窗户照到餐桌旁的地板上,映射出方形的白色光影。一阵风吹来,白色的纱制窗帘随风飘扬,秦政平闻到了一丝月季的芳香。

    洛锦的额头出了细细密密的汗,发根微湿,眼角因为快感微红,眼眸黑亮,全是赤裸裸的欲望。

    秦政平轻轻拭去青年额上的汗,鬼使神差般地将手指放到唇边,舌尖探出轻舔,微咸。

    洛锦看着他,没有动作。

    房间突然静了,秦政平听到窗帘在簌簌地抖动,后xuexue口的泡沫消着泡,发出细碎的响。他听到自己鼓噪的心跳,窗外好像有鸟儿在鸣叫。

    他恍惚着,与洛锦对视。

    唇舌又交融到了一起,他喃喃道:“来吧。”

    身体里另一个男人的阳具猛然抽出,迅猛的一下仿佛把他的空气都一同带走,心脏也跟着窒息地疼。接着,是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洛锦的卵蛋拍在秦政平的臀部,发出响亮的啪啪声,来回的抽插挤压着xue内的空气,xuerou一下比一下更强力地吸着洛锦的阳具,吸得洛锦头皮发麻,后脊背酥酥地痒,只能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撞。

    咕叽咕叽的水声让两人更加的激动,秦政平拥着洛锦的脖颈,急切地、饥渴地吞吃着对方的唾液,脚缠到洛锦的腰上,热情地迎合着青年的动作。即使被快感刺激到战栗、眼前发黑,也要狠狠地配合着撞击到自己的sao点上。

    尖锐的快感连绵不绝,像潮水一样一浪接着一浪,冲刷着两人的rou体。

    不知过了多久,秦政平又射了出来,jingye有些淡了,射在洛锦的小腹,清清白白、淅淅沥沥,一片狼藉。

    后xue痉挛,绞缠着洛锦的roubang,柔软湿滑的xuerou仔细地照顾着阳具的每一寸,舒爽到洛锦恨不得将卵蛋也塞到xue里。

    在rou壁的阻碍中全力冲刺,洛锦的yinjing开始不断弹动,感受到即将射精,洛锦抽出阳具,用手撸动着,对着秦政平射出jingye。

    男人的胸、下巴和小半张脸都糊上了粘稠的白色液体,被撸到胸前的围裙皱皱巴巴,一些jingye落在上面停留一会儿又缓缓流下,更多的积成了一个小洼。

    肿大的胸rou上,齿痕清晰可见。白色的jingye落在暗色的rutou上,仿佛男人的胸产出了奶水,涨到溢出。

    秦政平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之中,一向自持的他神色懵然。感受到唇角湿润,下意识舔了舔,入口腥涩。

    这一幕,直接让洛锦又起了反应,jiba更硬更胀。他温情地拥住男人,口中吐出甜蜜的话语:“政哥,我好喜欢你。”身下,又开始了另一番征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