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蝶豢(唐门杀手夜袭ntr,犬交凌辱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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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六月中,杏子转熟。薛雪游在杭州停泊已有近三月,大半时间是在小院内与方璟迟同住。两人有时切磋,有时白日掩屏同眠,有时仅仅是今日去集市买些豆腐荠菜,做百岁羹,明日捕条宽鲤,烧作雪酿鱼。 杭州是很难下雪的。 薛雪游看着院内渐谢的合欢花树,深红的花穗吹落时香味极淡,清楚的一抹在风中转瞬即逝。方璟迟告诉他,合欢是一种花期极其短暂的花树,从六月初到七月,仅仅约有一月的花季。朝死如蜉蝣,修身似泡电,这一年中的尽态极妍都要在此月内尽力绽放,或许便是它盛开的意义。雪游怔怔地仰看合欢树,一身雪白道袍的少年在浅绛的花树下垂睫回头,轻声问方璟迟。 “…你要走了么?” “嗯。” 方璟迟点头,他不愿瞒雪游,两月贪欢已经是计划以外的变故,这几年他从东海破洋而来,往返不易,蓬莱弟子大多是真正为了天下大事而奔走,当年门主方乾发侠客令,门下弟子倾尽而出,追随门主而来,而如今北方战事虽然转好、接连收复长安洛阳两京,约两年前残酷的睢阳之战却成为无数曾奔赴睢阳的江湖行客一块挥之不去的心疾,久不得医。那一战受围困而危若累卵,城中军民饥不裹腹,以人为食,主将张巡以义劝城,最终兵败城陷… 当年雪游是在至德元年末在宁陵一沿游历,接到同门拼死寄出的求援信孤身入睢阳,二年年初终于进城,彼时那城池纵然貌似固若金汤,但面对叛军大批兵马围城,守将纵然钢心铁胆、忠骨铮铮,接战二十余次损耗巨大,城内受困百姓惊慌而察觉到此为死守,粮食日渐消少,雪游的师兄游历至此,坚持与守军同阵同退,在城沿一带腹背受敌后由雪游救出。二人自睢阳渠破围而出,后来听闻城中拆骨为食,百姓以人rou相易,已如炼狱一般。彼时雪游在入城救人前曾与一对出身七秀、唐门的爱侣结识,两人同是为战事而来,最终选择固守此地。再后来他曾听闻,唐门弟子唐默为护他的爱侣七秀坊明露而身死,死时机关弩上不留一枝全箭,尸首为叛军乱碾分离,头颅悬在城门示威。明露闻之肝胆俱裂,痛彻心扉之下一夜白头,只望冲杀入叛军阵中夺回唐默哪怕半分躯体。后来有幸在同门相救下逃出睢阳,却已心神死灰,如今仍在秀坊休养。雪游此时下江南,多少存了由杭州转圜扬州,到秀坊看一看她的心思,毕竟他还记得,当年杏花玉雨、战事未乱,几人相识,唐默何等温柔俊逸,专注地关注明露的一举一动。明露擅剑舞,笑容明艳,真正神仙眷侣,江湖仁侠,为天下百姓奋武。她与唐默约定,要共同随军行睢阳一段时间,为大唐山河略尽绵薄之力…“君养士百年,用之此一时”明露当时是这样说,而后却是狂战摧骨,万事俱灭,爱侣天人两别。 他有过无边恼恨,在身负重伤的当时想要重返睢阳,哪怕带回一星半点足以安慰明露的希望,可最终能够安慰明露的,竟只有她偶然在唐默睡后从爱人发上剪下的一缕乌丝,如今已不能与她三千白发相系,因为她曾说,枯颜英骨,一者英雄,一者偷生,应不相配,系之不美。 系之不美。 雪游怔怔地,看着花树。 “璟迟,你会像唐默一般一声不响地走么。我很怕我会像明露jiejie一般,为了什么而追逐,奔赴大道,奔赴情义,我们说时、约定时,比什么都慷慨凛然…可等到爱人就死在眼前,甚至连他的尸首都难以收回,会万念俱灰。我怕极了,从听说过明露jiejie后来的遭遇,有一段时间的夜里…我每一晚都做噩梦。梦到我不能救师兄出来,梦到我和师兄晚了一时片刻,也被困在城中,可我明明不该这样想。” “你那么厉害,到危险时一定像当初救我一样,凭一柄伞就能只身退离了,对不对?…大道和慷慨可以等活下来以后再说,身在江湖,你甚至不是中原人,你可以退…你能不能,答应我。” 雪游回首看他,几是哀伤已极的惨笑,在唇弯提不出一丝清艳的神泽,只是苦涩。 方璟迟垂睫,他接到同门讯息,恐怕战事有变,他身出蓬莱,虽然责任不深,却凭自我之心选择了与师门同进同退,要负责传递讯息往来,若无此等仁心,当初就不会在睢阳城与雪游相遇。他行走江湖往往一旦消失便无影无踪,为谍报而不能带雪游各处行走,以免惹人生疑。也许两人不日便能相见,也许情爱雨露,一夕即散。方璟迟近前握住雪游的手,嗓音低哑, “…好,我答应你。” …… 又是一日花谢,方璟迟走后,雪游亦打算启程去扬州,去看过明露后便也奔赴战事。但他放心不下院中的花,又自觉忝颜地去请裴远青,问先生是否要在杭州暂住,可否帮忙照料一二。不过当时便只有陈琢在居,裴远青已返回万花谷,而陈琢倒是笑容和煦地应下了。是夜,雪游采集完凋谢的合欢花瓣,想收集起来学着酿酒或做些别的,日后给方璟迟看,却觉得有些困,因此和衣在床上将睡。他与方璟迟相知后心性总开豁了些,许多缠绵情话还说不出口,但床笫之间却放浪主动,一旦与人肢体相触,总依赖非常。偶有情趣,便如常日里无人时便不穿亵衣裤,只身罩一身长衫,看去衣服穿得好好的,实则将腰封一褪,便显露出不堪男人一握的细腰、掩在两条腿以下的嫩xue,在两人情动时,极方便方璟迟插进来。即便方璟迟一时走了,雪游也习惯如此,忘了换上亵衣裤,此时倒睡在床上,白皙霜凝的肩颈在微敞的衣襟下袒着,线条优美似鹤。 院中晚风渐渐静下来。这一夜仿佛花树都屏息,一抹蓝黑色的身影一闪即逝,悄然地走进屏风虚遮便算作大门的主卧。卧室内床榻、空间都极宽敞,地上皆铺了软毯,来客一身唐门劲装,身材高大魁梧,踩在软毯上竟一点声音不发。唐献未摘覆在脸上的天罗半面,那精铁所制的面具遮住他大半面庞,只露出一双色淡而薄的嘴唇、半抹笔直挺立的鼻梁,肤色竟如玉,而若雪游此时醒来必然会大骇——来人的模样即便隔着面具,也与故人唐默八分相似,仿佛唐默又回人间。 唐献不发一言,低眸看向熟睡中雪游安然的面色的眼神却越发阴鸷。他出身唐家堡,是族中最效忠堡主唐傲天的一支,暗中做谍子、杀手、护镖、劫镖,无所不为,而当年他一母同出的兄长唐默为心仪女子叛出小队,毅然放弃曾在唐门所习武学,最终允许被带走的,仅有一把机关弩而已。他并无多少对亲情的执念,但尊敬唐默精湛武艺、卓然功绩,他叛出或身死,唐献都不在意,但唐默若是死于武器不良与众多叛军的牵制,便是他愚蠢而寻死,一个顶尖的“鹰豢令”不该沦落至此。而与他平生所有纠缠,致使他陷入所谓情义的有两人,爱人明露、友人薛雪游,薛雪游更身出薛氏旁支,却对天下大势仿佛一无所知,既白白令唐默送命,自己看上去也活不成。唐献交付任务以后无事,隐在杭州城内观察薛雪游,冷眼相关出身凌雪阁的杀手给他下蛊,又耽溺所谓情爱,整日只知媾合。 如此蠢材,当年是如何与那七秀弟子说动了“朱脊鹰豢令”唐默入世,愚蠢牺牲而死? 虽然如此,唐献心绪并不发于神海,他一向心思极深却极少,想做什么不过是权衡与判断快速定夺,便以卓绝的行动力执行。因此他面色无感无动,掌间还在悬弩,便已悄然上前,收扼住了雪游的脖颈! “…呃——” 雪游被这冰凉戴甲的手掌捏得喉咙发痛,惊喘之中转醒。他只将屏风微掩,大门未关,一轮明月便是天然亮照,虚虚实实地令他看清了眼前冰冷站立、面上覆甲的唐门装束“访客”,那身姿面容伟岸冷俊,在唐门摘下面甲后,他一张艳容霎时雪白,嗓音哑窒: “…唐,兄。你……” 唐献摘下天罗面以后的面容不可谓不冷俊,眉骨平直而微飞,两道剑眉英气潜黑,鼻梁挺拔峭然,眼眸清冽而睑薄,偏偏肤色淡白,如瓷玉一般,神态极冷,望之如阎罗一般,气质与唐默大不相同。但雪游不识唐默还有一个弟弟,两人相识,唐默便绝口不提自己在唐门时的经历,此时雪游失神地抓住唐献的衣襟, “你还活着——对,当时情况何其复杂,你还活着就好,我得写信告诉露姐…呜——” 唐献却轻轻一推,扼住雪游方才被捏得微红的脖颈,向床上一甩,俯在他耳廓一字一句,如夜色冰凉, “唐默死了,我是唐献,同样师承天机,是他的弟弟。而你要找的唐默,就死在承德二年人rou相啖的睢阳,四肢被安禄山下属碾碎,头颅悬在城门,最后尸首还被城民拖回,烹了rou羹充饥。” 雪游面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唐献无一点动摇神态,讲述一个冰冷而残酷的事实,即便故事的后半段雪游全不知情——明露不肯告诉他真正令自己万念俱灰的真相,而此时雪游颤抖着捂紧了耳朵,闭上眼睛,字字泣血, “别说…别说了。” “他死后第二日,安军抛尸放在睢阳城门外,百姓一哄而上分而食之,你们所谓的世道应有仁义,不过是危世之下人人为自保便可唾弃的无用纸筏,如此愚蠢。” “别说了…求你……” “萧明露不知天高地厚,以为孤身入叛军可以破阵,仰仗七秀出身便可为百姓拖延时间,最终要唐默只身换她出来。而你,出身平阳薛氏,族人力战而死在雁门边关,却狼狈从睢阳逃出再不返还,苟且偷生为人种下情蛊,你甚至不知下蛊者是谁,做那个蓬莱人的绊路石,不知羞耻,仅知媾合…” “不…不!!” 薛雪游凄然睁眼,手掌一抹拿起身边听冰剑剑鞘,拔剑而出直劈唐献头颅,却只见夜色中,蓝色光痕是轻微一抹,两只精巧暗器射来,轻松地将听冰剑震离雪游手掌,那柄剑被唐献夺过手中,啪地抛在地上。 “我还知道,你平生所谓最厌恶杀无大jian大恶之人,是受你师长教诲,怕重蹈当年谢李恩怨的覆辙,但却难以压抑受辱时的杀人之心,有冲动之戾气,事后又羞愧难当,寸无道心,满盘皆输。” 唐献冷冷开口,他随手便扼住雪游挣扎的手掌,撕开这纯阳宫少年单薄的衣衫,手掌停留在雪游光裸无遮的无毛牝户,声音无情到了极点, “你,” “软弱无用,人尽可夫,一生都只能沦作他人的胯下玩物。” “别说了!!——” 雪游双目潮红,满是泪水,他几欲就此死去,也不愿再听唐献哪怕一个字。可他被唐献制服在身下,唐献覆甲的手指就抵在他雌xue抽插,雪游转颈咬唇,不再看唐献的脸,也羞愤地闭眼不去听那被玩弄后身体因愉悦而泌出的水声。他悲哀、心思俱冷,怎会不知道呢,这些天他一直麻痹自己,有情便是可以行那事的理由,要心甘情愿,被强迫不是他的错。可其实是任何一个男人cao他、把任何一种rourou插进他的xue,他都会求男人插得再深,再用力些。 他本就是这样yin荡的身体,食髓知味,不可收拾。 雪游一张面容清冷似华山凝雪,闭眼时滚落的清泪便是玉泉。他游走江湖时人人说他心思冷傲,就连叶远心待他也尊重多过亲昵,唯有最知根知底的唐致明露等人清楚他其实是个软和天真的性子,容易迷茫,年纪又太轻,不愿简单而活的偏执。而他性子中所有不豫不顺的缺点,如些许的软弱、自我放逐此时被唐献平淡地挑破,诛心到了极点。 只是他现下心中有人,他想着方璟迟,心中便觉得稍稍和暖,被那样一个人喜欢着,自己也能留在方璟迟身边,是再好不过的事,而他也当保全所有和恋人的记忆,不被轻易凌辱了去。因此这脊rou面容都欺霜赛雪、看去纤修而易采摘的美人冷冷睁眼,被压住的双腿猛抬一踢,向唐门膝弯刺去,眸子里寒光流烁。只唐献有所防备,不但擒住雪游起踢的腿,手腕一抹,动作悬拉得干脆,便将雪游身下被布料勉强遮蔽的腿心拉开,甚至戴甲的手指还在那口粉嫩的雌xue间“咕啾咕啾”地抠弄。雪游忍不住咬唇,不让娇软的喘息流泄,却听到几声金铁相触的解甲声响起,唐献已脱去了下身的部分衣裤,将那青筋微狞的阳具掂在手中。唐献生得其实脸嫩,纵然疏野的英俊之感已在眉眼间压蕴,颊面却光滑白皙,有如少年。唐默身死时不过二十二,他一母同胞的弟弟又会年长到哪里去。只是这其实年仅十八、才比雪游大了一岁的唐门青年,却比哥哥唐默更天性吊诡,心冷似无,待在唐门那一支被私下称为刽鬼的鹰豢令中,不过是因为杀人容易。他十四岁在唐默叛出鹰豢令以后便接掌哥哥的职务,在队中担任最为狠辣的“朱脊鹰豢令”,承担堡中弟子噤若寒蝉的清理门户的责任,或许他自己都分不清楚,是手下杀死的唐门中人多些,还是悬赏了头颅斤两的目标多些。 就在雪游咬牙隐忍之际,唐献微微倾了倾颌,那一对逸飞俊朗的双眼饱浸寒机,唇角似勾非勾,将自己那根一看便是没使用过的白玉阳物按着圆润guitou顶在雪游湿软的xue缝,在雪游剧烈的挣扎中抬掌一劈,将雪游一双雪白皓腕处击得狠痛。这一下使身下作乱的美人仰颈惨叫一声, “啊——” 不必看也知道最轻是脱臼了,虽未肿起,腕节却有淤青,与他小臂被这唐门捏出的红痕交错,竟是难言的漂亮。雪游咬紧牙关,背脊已沁出一层薄冷香汗。他被裴远青用过药,情动后体液俱有淡香,因此方璟迟很爱为他舔xue吸奶。这浅淡的香气被唐献嗅及,他冷嗤一声,掐了掐雪游绵软的yinjing, “本打算牵条狗来上你,不过想必你下贱至此,不会让你尽兴。待将你这口xuecao烂以后,我会将你这截无用的阳物割掉,送还萧明霜眼前,如何?” 唐献将那粗长的阳具从guitou粗暴地塞进雪游的xiaoxue,将那口里连日里没人尝过却被玩儿得汁水充沛的雌xue顶得微红,两只手死死钳住雪游软腻纤劲的腰,直冲直撞地整根捅进雪游xue中的rou道,痛得雪游又一声惊叫,几乎眼前一黑地昏死过去。这唐门说话狠戾,却俨然是个雏,雪游在颌间沁汗时冷冷转眼看向唐献,讽刺一笑,这一笑竟很清冷高傲,艳光惊异, “呸。你这东西,是不是第一次cao人?功夫连狗都不如。” “唔——啊啊…呜啊……” “狗都不如?” 唐献玩味地在形状性感的唇间点这几个字,rourou猛挑,骤然在破开雪游xue外一双柔软yinchun后大开大合地cao干着紧致的rou道,他体力好、尺寸又天赋异禀,技术再差也将雪游干得几乎破碎,精壮而肌rou成群的腰腹发力,雪游才强提的冷笑立刻被这杀手干得绵软下去,雪游两腕脱臼,什么都抓不得,松松地搁在头顶抱着软枕,俏脸儿珠泣,雨打雪莲一般的漂亮清贵,他忍不住想“啊”地宛转低吟,却时刻想着曾经主动承诺给方璟迟,不给其他男人cao了。此时泪流满面,不住惊喘,心跳得很急,无所适从地给唐献掐着软腰抱起来,抵在他曾和方璟迟缠绵交欢的楠木床架,雪游红唇微张,软舌还被唐献手指挟持玩弄,含糊不清且羞愤地, “别…别在这里——啊……” 唐献抽出在雪游舌间玩弄的手指,一缕黏连的晶莹银涎就随意地抹在雪游的大腿根处,抚环到那被霸刀柳暮帆写了墨字的腿心,将唾液凌辱而轻缓地涂抹到那处,唐献褪去手甲,带茧的洁白指尖在他二人交合处按住,揪住香汗津津、浸得一身皮rou晶莹软滑的美人xue下的蒂珠,仿佛在一朵扣盖了花瓣的海棠下拾取娇细的花蕊。他手掌比方璟迟更宽、更粗粝些,指甲在抠玩蒂珠时激得雪游哑着嗓子哭吟, “不、不…不要…啊——” 只是往往都在尾音成了轻烟一般的yin呼,更下意识地“啪”的合拢两膝,将唐献在xue心抽插进出的rourou都掩下。唐献刻意折辱这难耐粗暴cao干的美人,将他腿心再度拉开,一只手掌按着那墨字摩挲,一只手掐住纤柔腻腰抚游,提着这娇怯的薄薄身躯在怀中cao着。唐献并无什么经验,在这年纪轻轻、却已被男人cao熟了的美人花xue夹动下不慎缴械,数十下大力而粗暴的插xue间便抖着rou头,喘息低沉,在漂亮的雌xue中,抵着宫颈射出了第一团浓精。雪游被烫得发颤,胸乳颤酥之下泌出点点奶汁,却不忘讽笑, “…说谁是废物。” 唐献冷冷地看这被干得七荤八素、浑身发粉却冷傲依然的道娼,腿间玉茎干干净净的射不出来,yinxue却吐着水和jingye,淅淅沥沥。他盯看雪游的眼刀有如实质地剜人,雪游别过脸去,留一截修长的颈子给他,却被唐献立刻掐住脖子、面中泛起不自然的红,软雪似的胸乳剧烈起伏,时而触到唐献有力提掐他的小臂,唐献睨看他,声似冰锉, “母狗。” 掐着雪游的手指收紧,唐献享受地冷看这美人窒息的模样,难耐而妩媚,松开指节后雪游大口呼吸,“咳”地长喘,难受极了。他不大在意是否被人喊作母狗,毕竟在柳暮帆处已经体会过,而唐献不给他喘息的时间,所说的下一句话才真正令他愠怒不已,瞪圆了一双清丽的眼。 “方璟迟在哪里cao你的?” 这一声如呵,唐献慢条斯理地脱去上衣,抛在地上,肌rou紧实而漂亮,起伏的肌群中蕴着惊人的力量。他将再度昂扬的rourou顶在雪游纤细皎洁的腰腹,借这皮rou把射过的阳精擦干净,大掌揉捏着雪游荔枝rou瓣儿般的软白臀rou,缓缓、重重地顶进那被cao得发红的雌xue,“嗯”地一声低喘后再度插了尽根。唐献确实天赋异禀,在这事上领悟极快,知道怎样最羞辱人。他将雪游压在床心,抚摸雪游颤抖战栗的嘴唇、肩膀、两只饱满的圆乳,拿在掌心肆意揉搓,两团雪丘很快被玩得发红软胀,微凸的奶头硬嘟嘟地挺立,奶汁四溅,唐献低头嘬住这圆硬的奶头,在雪游“啊啊”的哭泣中吮出乳汁,下身凶猛地沉胯,公狗一般的劲腰“砰砰”地在雪游腿心顶撞,骑乘母马一般的姿势。唐献caoxue如打桩,吮吸两乳汁水时一掐雪游汗湿的腰窝,深重缓慢地抽顶,干开xue心深处的胞宫,将rou头掼进zigong内。雪游疼得眼瞳骤缩,方璟迟怜惜他,很少真正cao进这里,却在今日被这贼人尝了个透。他恨恨地瞪着唐献,但面上潮红,眼眸含水,这一瞪是乱洒乌发下妩媚而不自知的嗔怪,勾人cao得更猛。 唐献咬他的奶头,唇齿间热息翻滚,呼在雪游细嫩的颈边,进而吮咬住, “还会流奶水,那便将你cao到怀孕,待方璟迟回来,也许你已经大了肚子,我就在他面前干你。或者让你生下这个孩子,看方璟迟为难着认或不认、纠结是不是他的种,如何?” 唐献掐住这迷离承受的美人两枚香腮,上位者威压浓重的眼神翳笼住雪游。这刽鬼伏首在雪游白皙软嫩的颈窝吮吸,又将人提箍在自己怀中,手掌拂游过雪游汗湿的背脊,在提议以后忍不住低声地笑出来。 一双冷戾似隼的眼眸缓缓抬起,睫似冰羽,犬齿在咬衔此截嫩颈时留下印子,语气、动作,都仿佛随意处置一匹漂亮瑟弱的牝鹿,任人宰割的战利品。 “你…休想…唔啊……不要…不要再cao了、啊” 雪游的拒绝还没完全冷淡地说出口,又被唐献压按着后颈,箍在怀中、覆在床上凶狠地进出,雌xue连同宫心都被干开,rourou一跳一跳地在zigong中继续胀大,一圈凸起的guitou棱子在每次抽插出宫口时都被微阻地卡住,每次抽插都有轻顿,磨得雪游无助地流泪,红唇呼喘不止。双腕被掰伤,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感受着唐献狰狞的rourou如何在自己体内进出,唐献很少说话,这具雄硕的身躯低低覆下与他身躯紧密相贴时,总令他想起方璟迟是如何温柔地环抱他,恋人的身躯也更匀称修窄,而今他却觉得是在被一头野兽劈开,或者侵犯,将他cao成了一团烂泥,又像揉捏草团一般收紧。好在唐献不吻他,也许很不屑,雪游一面“啊”地低声承受,他已经无力分辨好恶,雪白身躯被干得顶动不由己,呼喘一声比一声更妩媚缠绵,低柔狎昵,在唐献加快速度抽插、抵着他的宫口向zigong内射出第二泡更浓稠量大的jingye时,他惊惶地下意识抽出手,以小臂环紧唐献的劲腰,于是两具身躯前所未有地紧密贴合,紧实有力的腰腹就与这逆来顺受的美人腰相贴,唐献勾了勾唇,冷冷而凶残地咬住雪游的耳廓。 “娼妇,这是你自找的。” “哪怕不需要方璟迟,你也会因为别人cao你高潮,是谁都可以。” 雪游呆滞地哭喘,红唇讷讷嘶哑,不能反驳一句。唐献拍他柔软饱满的臀瓣,一巴掌“啪”后微翘发红,又拿在大掌间情色暧昧低揉搓,提扼着他的后颈,按着雪游在床榻上折膝跪下,将雪游凌乱乌发柔顺地披散在肩头、背脊的脑袋按在自己胯间,那rourou昂然挺立,唐献捏着雪游的下颌,打开柔软的唇瓣,将圆硕的guitou插进唇xue,居高临下地命令,手掌一抚一抚、如令宠物般触摸雪游柔软的长发,将他散落在雪脊上的发丝拨到一侧。 “自己吃进去。” 雪游呆滞地张唇,滑腻柔软而温热的口腔艰难地在唐献的手掌强迫下将这狰狞的rourou吃进去,他不擅长koujiao,给恋人做时也很少能尽根吃进,此时挣扎无用,或许是呆滞失神的缘故,口腔中分泌津液更多,唐献很快便顺利地将整根rourou插进了这湿软火热的口腔,甚至顶到美人滑腻的喉管。他按着雪游的脑袋一下一下地抽插,伴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唾液不受控地从雪游的唇边滑落,唐献从不说满意,最高尚的施舍也不过是在射精时因花xue紧窒的餮足、咬着雪游的颈子稍微放松了犬齿的抵磨,此时雪游艰难地吞咽着硕大的roubang,guitou在他喉管中顶动,难受得整个喉咙都热痛,但唐献却微爽地眯起眼眸,微有低喘,比起要他大开大合、俯身cao干这熟妓的xue,纵然滋味很好,但看着人跪着服侍自己,凌辱欲望最足。 雪游却忽然回过神来,唇舌被磨得发痛,男人根部有毛的精囊回回顶在他齿贝,这眸光冷冷的美人下定决心,贝齿合咬,正碰在唐献抽出时的guitou。 “——啪!” 唐献微觉一痛,拧住雪游的纤颈,抽出rourou,反手给了雪游一个耳光,皙嫩的左颊便微红起来。他这一掌打得不算重,却羞辱十足,雪游颤抖着,双腕巨痛无法撑着起身,而被cao干后还未合拢的雌xue轻轻翕动,他就以一种爬行的姿势,一副玲珑美丽的肩胛、脊背、深陷的腰窝、被扇红指印驳布的软臀都背对着唐献,一副可怜无助的美人图。 唐献将他拖着腰肢捞回来,扼住美人的脖颈,雪游“呜”地一声,如小兽挣扎,被按着到锦被中,腰臀被迫高高抬起,又是犬类一样的姿势。雪游在放圆了眼瞳的羞愤中再也承受不住,颤抖着要以洁白的齿贝咬断软嫩的香舌,宁愿在此羞辱下自尽。唐献冷眼旁观,手上却亟如转电,一手探进雪游的唇内,把握住这纤窄的下颌,食指中指在他口腔内与香舌缠绵逐戏,一只手有力地抠弄那被cao扯得硬圆的蒂珠,精壮的胯身轻佻地拱贴美人雪白漂亮的牝xue,rou头一挺,再度在美人破碎哀伤的嘶叫中顶了进去。 “啪、啪、啪!” “啊!啊…不……不要……不要再干了…放过我…呜…璟…哈啊……畜牲…畜牲……” “嗯…呃嗯…啊啊啊……” 雪游腕子无力,身躯却无比软白柔韧,他两臂在床上虚摆,一旦眼泪滚落,便沿着精细纤巧的下颌流淌到相触的床被,软弹的胸乳压磨在被子锦绣的纹路上,奶头被磨得发硬,乳浪一弹一弹地,有时被唐献抓揉在手掌中,奶汁溢出,打湿了被褥。腰臀被唐献提掐、揉圆搓扁,唐献喜欢扇打他的圆臀,在rourou深埋cao干的“砰砰”声中,伴着拍打rou臀的“啪啪”声,yin猥到了极点。雪游的哭吟酥绵入骨,已很久没被如此残暴凶狠地对待过、cao干过,即便是柳暮帆开苞时,也知偶尔亲昵接吻、耳鬓厮磨地安慰勾惑,而唐献只将他作为一只可供骑乘的雌兽,真正如对待母狗一般对待他。唐献此时cao得爽了,便在rourou挂嵌雪游zigong时恶劣地旋磨,再度胀大后以手掌抚摸着那勉力吞吃阳具被撑满的小圆一般、靡丽动人的xue口,在滚热手掌的贴覆之间,雪游颤抖着不知第几次高潮,他想呻吟,却被唐献以手指亵玩唇舌,堵住了声息,与此同时唐献抽插的动作稍停,一个深顶,又在雪游的胞宫内射满浓精。 如噩梦一般,再没有什么会让他如此恐惧。即便是很多年以后,薛雪游都觉得这个花香清荡、却最终下起潇潇小雨、冰冷地滴到天明的夏夜,是他一生梦魇的开始。 …… 雪游醒过来时只觉得手腕胀痛得很,抬腕一看,被劈伤的关节已接上了,依旧是红肿着,如同被挂过镣铐,连提剑的力气都没有。 纯阳道士在床间跪坐,两仪鹤袖的道袍披挂在肩头,晶莹躯体上被掐揉出的红痕淡淡地消了一层,虚掩在一身道袍下半遮半露。他两只手腕悬抬,识海混沌、怔怔神滞。现实像拉扯抛索而来的万道钢丝,直将灵思勾裂,伴随着头脑中的眩痛,雪游扶住脑袋低低喘息,意识回归了清醒。他从前从未有过头痛,来得不同寻常且如不详征兆,如同被有意识的毒虫嗫咬,但用力甩一甩头,这种奇异的感觉很快消失。 “醒了?” 雪游倏然抬头,双眸不见怒意、只有万分冰冷寒列,望气欲杀,他此时一身欲痕,实在没什么威慑力,唐献靠床架站立,脊背一凭便从床边起身,五只修长有力的手指从桌上拿起天罗面具,重新戴在那张冷峭俊邪的脸上。 “我不打算立刻杀了你,你也不必自不量力想与我比划,你的剑,在任何一人面前都不够看。” 唐献平淡掀眸,他掌间拿着一枚形制特殊的匕首,收在鲨鱼皮制的匕鞘内,极薄极细。经历过昨夜一番堪称酷烈——至少对雪游来说全无半分享受的云雨,雪游对此人已是八分恐惧,两分恨意,他冷冷地垂睫移颌,在唐献以那枚匕首轻挑他的下颌时转眸避开,捏紧了身下的被褥。 “——啪!” 猝不及防的一拍,正中雪游细霜凝写般的脸上,这一击拍在左颊,唐献无一言语,雪游却隐约觉得类似一种对猎物的惩罚,只是他咬住细颤的齿贝,冷声。 “滚出去。” “啪!” “呜…——” 唐献修长的手指捞过雪游的下颌,迫使雪游以屈辱的神情近他眼前,干脆利落地又扇了一个耳光。随后他将雪游肩头虚遮的道袍拂落,拽过那件道袍垫在美人臀下,手上一顶便撞开那经过一夜折磨还酥软着的两膝,腿心柔嫩的雌xue被cao得嫩rou微微外翻,晨间还红肿着。昨夜唐献在这口xue内计射三次,又翻来覆去将人玩弄了个彻底,用嘴服侍过两回,后庭也被cao开了两回,最终一对软绵的胸乳也被用来要他主动捧着夹射了一次,阳精都射在脸上,屈辱至极。一旦这无可奈何又偏偏喜欢冷淡以待的美人有所抗拒,轻则扇臀,重则对那张清丽皎艳的脸颊下手,唐献手上知轻重,对这张脸便只有不痛不肿但响声十足的侮辱,雪游恨得狠了,后半夜被他按作犬骑的时候咬在他宽阔的脊背,非但没能在唐献肩上留下多深齿痕,最后还被唐献丢了两枚据说一旦牵动机关就会爆炸的弹丸在xue内,磨得他yin液四溅,哭着骂唐献是连狗都不如的王八蛋。 唐献将食指凑近美人白皙漂亮的腿心,分开花唇探进那口红xue一截指节,yin口配合地吞吃,媚rou软绵地将他的手指噙进去。雪游气得浑身发抖,摆腰想将这作乱的手指抽出去,却被唐献捏住腰,食指、中指两枚手指在紧致的rou道内捅了个彻底。 “——啊!…” 体酥xue软的美人被弄得面色潮红,气喘吁吁地勉力扶抓住唐献的手臂,几乎以一种伏着的姿态靠在唐献怀中,察觉以后又攥住唐献的衣襟坐直,垂睫不语。唐献只当他有病,一手夺过听冰剑的剑鞘,一手扼住美人玉颈往床架一掼,持剑的手腕一转,将听冰剑的剑柄尽根捅到了雪游的雌xue内。 “呜…!!畜牲…拔……拔出去啊!…你怎么可以……” 在他与恋人的房院内凌辱肆意已是令雪游深恨不已,陪伴他数年的听冰剑被用来插cao在xue中,雪游在双目潮红中悄然落泪,豆颗的眼泪清澈地滑落,模样显然是被欺负得极狠。他提腕去打唐献宽健的肩膀,却反而被人扭握住腕子,锁绞在头顶。唐献目光似隼,仅仅游逡一瞥便盯得雪游心生惧意,他将听冰剑柄当作阳具一般在雪游xue间抽插,眸光寒机光盛,唇弯是很冷淡的一勾。 “昨夜连比它粗长的都吃不下去,现下装什么贞烈。” 唐献扳开雪游的膝盖,将雪游两条纤修的瘦腿折弓,按住两膝,一手抚到被镌了墨字的腿心,他出身唐门,执行过无数刑讯拷打,剜rou剔字不在话下,不过仅仅是墨水而已,他只以指腹在些微青色汁水的蘸取下搓揉,那字很快便消去。裴陈不是没有办法,却未想过带这样的药草,而方璟迟出身正派,一而再地告知他这没什么,日后归来时可以为他绘一枚海棠,或其他雪游喜欢的花。而此时唐献拔出那柄薄尖、一面似针的匕首,眸光如转电,笑弧很浅,尤其俊邪冷戾: “以后你就是唐门有编号的母狗…鹰豢令中缺一个可以以身饲狼出入烟花场地的谍子,” 唐献把雪游战栗滑泪的下颌攀握在掌间摩挲,眸光压云,寒晖冷迫,另一手在雪游曾经覆字的腿根飞快刺出了半枚形式简单的蝶翅, “…这是鹰豢令最低级的徽纹,” 如玉的一张俊容,说出的话却冰冷似恶鬼令人胆寒。 “我现在不杀你,也不会带你回唐门。但作为蝶豢的主人,我容许你永远记得这样屈辱、苟延残喘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