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3 不长教训的美人又开始发sao
[段宵年:攻略值99%] 一个易感期,刷爆了段宵年的攻略值,余坞却哭得嗓子都哑了,陷在祁泽怀里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像被cao坏的破布娃娃满身黏腻jingye,红痕可怖的布满漂亮身体。 祁泽用薄毯裹住怀里赤裸的美人,段宵年昏睡在沙发上,随从而来的军医快速检查后报告,“将军,段副官被安抚得很好。” 七天的时间,不难猜出段宵年易感期到了,因为军部曾出现过高层信息素紊乱导致的祸端,所以每一个Alpha都需要在易感期后进行检查,即时的检查是最不容易隐藏的。 祁泽“嗯”了一声,让人将段宵年送到客房,他抱着怀中美人上了楼,家政机器人快速打扫别墅,没多久,别墅就恢复了开始的洁净,几个随从而来的士兵都满眼的艳羡,“段副官前途无量啊。” 他们虽然没有见过将军的Omega小儿子,但是从空气中残留的甜腻信息素中来看,定然是个顶级Omega,更何况还是将军的儿子,无论将军是否待见自己的儿子,总不会亏待了他,军部一群没有睡过Omega的单身Alpha都羡慕得不得了。 余坞哭着在祁泽怀里睡了过去,连睡梦中仿佛都在被Alpha按在身下cao弄,等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愣愣坐在床上,身体被清理得十分干净,满室不再是倾略性十足的信息素和麝香味,余坞呆呆坐在床上,凌乱的半长黑发搭在耳边,盖在被下的赤裸身体欲痕无数,浑身上下散发着被蹂躏过后的气息。 房门推开的声音响起,余坞一下看过去,第一反应是抱紧被子,看到进来的男人是祁泽后,狐狸眼一下汪起了眼泪,声音带着睡醒后的鼻音委屈屈的,“呜……爸爸。” 高大男人弯腰,揉了揉美人的软发,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在美人眼角,轻轻摩擦眼角红痣,“醒了?” 余坞扑进男人怀里,抱着男人的腰呜呜呜,“呜呜呜……爸爸,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掀开被子,男人手臂肌rou绷起,将扑进怀里的Omega抱了起来,往浴室去,大掌不轻不重的揉弄掌下柔软臀rou,声音平淡,“怎么会见不到了呢。” 手指有意无意的抵在湿软的xue口,按弄xue口收缩的褶皱,一不会儿,yin水从xue口溢出,浸湿了祁泽的手指,yin甜的香味蔓延开来。 “呜……爸爸。”余坞抱着男人脖颈,扭了扭屁股,小声的说,“爸爸不要了。” “那爸爸怎么办?”祁泽将他放在洗手池上,拉着他的手覆上自己已经挺立的roubang,狭长黑眸半垂着看矮他许多的美人,余坞对上祁泽那双黑沉沉的眼,脊背发麻,他有一种被捕猎者盯上的感觉,逃不开躲不开,更升不起反驳的心。 “爸爸。”美人狐狸眼亮晶晶的满是男人冷峻面庞,拉着男人的手,余坞撒娇,“爸爸我饿了。” “饿了吗?”手指掐着美人脸蛋,祁泽暗示性十足的将手指挤入美人艳唇,拨弄美人口腔内的小舌。 “呜呜呜……”余坞含着粗长的手指舔弄,狐狸眼迷离的掀着,期盼着男人能够尽快放过他,可是事与愿违,当粗大硬挺的紫红色roubang拍打在他脸上时,他就知道逃不过了,眼泪呜呜呜的就流了下来,可怜兮兮的像是被强迫的处男一样。 满身欲痕赤裸的美人跪在地上,rou臀高高向后翘着,臀后一面明亮的镜子映着浴室里的yin乱,高大男人衣着整齐的站在美人面前,宽大的手掌按在美人脑后向自己胯下压,葱白手指握着巨大的roubang,美人神色迷离的吞吐口中粗大roubang,紫红色的roubang将他脸撑得泛着yin荡的红,后xueyin水汩汩顺着xue缝流下,汪在地面上反射在镜子里。 “呜呜呜……”余坞艰难的将roubang吞入喉腔,深喉,腥甜的液体顺着马眼流入口腔,令他迷醉的吞咽,卖力的吞咽这粗大的roubang,祁泽胯下动作粗暴抽出又插入,长眸半阖着余光落在落地镜上,看着Omegayin乱的模样胯下性器越发的硬,cao得也一下比一下块,硕大的囊袋随着抽插“啪啪啪”的打在美人脸侧,yin乱不堪。 不知道过了多久,插得余坞唇舌发麻时,口中的roubang终于射了出来,又多又浓的jingye股股喷在喉腔里,多得令他无法咽下,浓白jingye从嘴角溢出,祁泽紧紧按着美人脑后,不让美人挣脱。 软下去的性器抽出,guitou抵在美人迷乱的脸上将最后的jingye裹在白皙肌肤上,浓睫挂着jingye,美人yin乱得像是成了他的jiba套子。 “呜……”余坞吞下口中jingye,荷色舌尖伸出将唇角溢出的jingye系数舔入口中,又抱着男人粗大的性器乖乖舔干净,艳唇张开,余坞仰着脸向男人展示口中吞咽干净的jingye。 后xueyin水直流,瘙痒得厉害,余坞伸出小舌一点一点的舔着roubang,想要舔硬男人的roubang插入那瘙痒后xue,知道他意图的祁泽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用毛巾将他脸上jingyeyin水擦干净,大掌拍拍rou臀,“自己掰开。” yin欲饥渴的余坞乖乖翘着rou臀趴在洗手池上,两手向后扒开两瓣臀rou,要多sao有多sao。 可是期待的roubang并没有插进来,冰凉的粗长物体顺着xue口挤开了rouxue,长驱直入,“呜……”余坞软了腰,朦胧着狐狸眼看向男人,“爸爸?” 男人拍拍他的rou臀,“夹紧。” “呜……爸爸。”余坞用rou臀去抵男人的身体,撒娇着求欢,“爸爸我想要。” 祁泽对他的求欢视而不见,将他抱出浴室,给他套上剪裁精良的白色礼服,穿衣镜前,美人笔直的长腿微微并拢,靠在穿着军装的男人身上,漂亮的脸蛋上是迷离的绯,“爸爸……内裤没有穿。” 男人手掌按在股缝,推着玉势向内抵了抵,“不用穿了。” “啊……爸爸。”余坞被顶得浑身发软的靠在高大男人怀里,任由男人抱着他下楼,“爸爸,我们要去哪里啊。” “少爷。”熟悉的清冷男声从楼下传来,软在祁泽怀里的余坞身体情不自禁的打了个颤,抱着男人的双臂收紧,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开始发软yin水直流,七天的jianyin让他对这个声音产生了条件性的反射,不在发情期的身体对这场单方面的jianyin形成了深刻的记忆。 余坞不确定段宵年的易感期是否结束,从男人肩上露出染着粉意的脸蛋,狐狸眼弯弯的笑着乖乖喊,“宵年哥哥。” 抱着他的手臂收紧,祁泽覆在他臀上的手掌探在臀缝间顶弄,令余坞软下来,喘息着狐狸眼水光潋滟。 耳边响起男人淡淡的回答,“王上的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