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爬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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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悬念,最佳音乐就是的,这么多年沈总虽退居幕后但拿奖一直拿到手软。 沈文珩风sao地上台领奖,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 颁奖典礼结束后,阮景行照例和他约了个饭。 之前这些年每次获奖,身边都有沈文珩,颁奖结束后他们都例行约饭,算是增进彼此之间的“兄弟情”。 不过阮景行这次同沈文珩约饭还有一个目的,就是睡他。 ……虽说是要睡了沈文珩,但看着男人喝多了酒有些迷离的眼神,阮景行又怂了,觉得人家拿自己当兄弟这么多年自己不应该这样。 把喝醉的人送回了公寓,阮景行坐到沈文珩客厅的沙发上纠结得脑子都快炸了。 虽然当年有过一段rou体关系,但那也是迫不得已,当年的事情就莫要再提!这么多年人家沈总都克己复礼,言谈中全是当他是好兄弟,而且,AB是不会有结果的! 好吧,他不是beta,但却是个需要装b的omega!对外身份就是个b! 但是但是,又不是非要完全标记的啊,临时标记也可以,就用一点点alpha的信息素,咬破后颈的腺体,将那一点点信息素注入腺体囊,就可以了,主要就是借用一点点的alpha信息素,一点点就好。 不过,好好的,人家咬你腺体做什么?一个beta,又没有腺体这种东西,咬什么咬。虽然是装的beta,但在沈文珩眼里他就是啊,八年前是,八年后的现在也是。 除非是zuoai,alpha都是狗东西,zuoai的时候喜欢成结咬脖子,还啃得到处都是,说不定就迷迷糊糊稀里糊涂地,浅浅标记一下咯? 退一步,体液也行,jingye和唾液啊啥的,虽然没有直接咬腺体来得信息素纯粹,也聊胜于无。 可是可是,好兄弟这么多年,现在想要睡人家是不是也太不厚道了啊!可醉酒的alpha不是可遇不可求吗! ……正在阮景行窝在沙发里天人交战之际。 “叮咚”,手机亮了,卿言的信息弹框出现在锁屏上——【景行,你是不是不行?】 阮景行:“………………” 你特么跟我是有什么心电感应还是怎地! 吓得差点没拿稳手机,阮景行把屏幕滑开点进对话框,手指啪啪啪一顿敲:【男人,不能说不行。(认真脸)】 对面很快就回复了,【卿言:我看了你们今晚的直播,互动得很好,可以,请你一鼓作气,这么好的氛围,不要浪费了!(加油)】 何德何能,让卿研究员如此关注一个跟他八竿子打不着的娱乐圈的一场盛会啊! 阮景行简直要感动得痛哭流涕了,不上他还是人吗! 【呜呜呜好的卿老师,我这就去——!】 一个不小心口嗨了,手机锁屏后黑了下去,映出阮景行那张现在分外纠结的脸,麻了。 他把手指插进头发里往后梳,仰头靠在沙发靠背上,看着头顶灯,直到眼睛看得有些酸涩后,便坐直身体朝后往卧室半掩的门看去,沈文珩还是像那会儿被他扶回来扔到床上的状态,长腿一条搭在床上,一条垂到地毯上。 不管了,都被他灌醉了,估计醒来也不记得会有什么事。 不搞白不搞! 来都来了,命重要!搞一搞,为了健康! 阮景行面无表情地说服自己给自己加油打气,便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往卧室去…… 醉酒的alpha沉沉睡着,看起来毫无攻击性,没了平时的自控,信息素便从后颈腺体一点点地往外渗,淡淡的烟草味和草木的清香,复杂又纯粹,混着酒味,逐渐在卧室里蔓延。 阮景行一进来,沈文珩的信息素就往他身上勾,这是alpha的本能,会循着omega的腺体去侵扰。 看着毫无知觉的沈文珩,阮景行咬了咬后槽牙,然后抬手将自己贴在后颈的阻隔帖撕了下来。 ——之前有抑制剂傍身,倒是可以大咧咧装成beta出现在公众场合,但现在不能用抑制剂了,就只能把卿言给他的阻隔帖贴上,防止信息素外溢——对比于抑制剂,这玩意倒是好拿到手得多,只不过阮景行对外的身份是beta,不可能用得上这个东西,所以才一直只能打针,而且阻隔帖和抑制剂,想也知道哪个是治标哪个是治本。 阻隔帖只是表面上把信息素隔绝在身体里,而抑制剂,则是从根源上防止信息素的产生。 好在现在是大冬天,穿着里三层外三层,贴了阻隔帖别人也看不到! 随着alpha那仿佛烟火缭绕般味道的勾引,清甜的玫瑰味渐渐顺着烟草味的空隙一路裹挟,在整间卧室里织成一张网,阮景行一步步靠近昏睡中的沈文珩,将这张网慢慢缩圈。 发情期上个月才结束,现在的阮景行清醒得很,面对alpha的信息素游刃有余,兴致渐起。 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衬衣纽扣解开,露出不甚分明的肌rou线条,对比起他一米八三的身高,这具藏在衣服下的身体倒是跟八年前一样瘦弱,到底是个omega,再怎么锻炼,也达不到alpha那种肌rou蓬勃的状态来,不过对于上镜来说就刚刚好了。 阮景行还是有点害羞,在别人的房子里,计划睡别人,对他来说挑战不小。 所以脱掉裤子后,就不大好意思将底裤也扒掉,衬衣也还挂在身上,当作最后的遮羞布。 穿着袜子的脚踩在地毯上没有半分声响,阮景行走到床前,弯腰看着沉睡中的沈文珩,男人因为醉酒,脸上红扑扑的,薄唇微张,轻声地打着鼾,无框眼镜也歪了,颇为滑稽地挂在鼻梁上。 阮景行伸手将他的眼镜摘掉,放在床头柜上,想了想把顶灯关掉,只余下床头的小夜灯,温温和和的暖黄色光芒斜斜照在身上,一半在光里,一半又陷入了夜色深沉,还有点小暧昧呢! 可能因为关了顶灯,还是怎的,阮景行胆子大了起来,跨步上床,骑在了沈文珩的腰胯上,一点一点把他的皮带解开,拉下拉链,将夹在里面的衬衣一股脑地扯开,剥蒜似的给薅开,男人沟壑分明的肌群就这样呈现在了阮景行眼前。 裸露在外的胸肌和分明的腹肌自不用说,肋骨旁的鲨鱼线和小腹深埋到底裤下的人鱼线也十分蓬勃,线条流畅分明。 阮景行:…… 气死! 穿着衣服大家都差不多,凭什么脱了衣服沈总比他有料?! 好吧,穿着衣服沈总也比自己高壮就是了…… 明明是个搞音乐的,怎么还能练出这么优越的肌rou线条啊!你们alpha就是这么轻而易举的吗! 阮景行一边面无表情地在心里吐槽男人,一边扒掉对方的裤子,结果还没等他伸手握上最为要命的性器,那玩意儿就跟活了似的,底裤一被拉开就啪的一下,拍在了他的手背上。 阮景行:…… 沈文珩你搞搞清楚,你现在是醉酒状态,怎么能老子还没动手你就自己起立呢!像话吗!不是说喝醉的人硬不起来吗!得好好做做手活才行?! 结果人沈文珩其实什么反应也没有,阮景行抬头望过去的时候,他还是跟刚刚一样,睡得死沉,轻微的鼾声很有节奏地响着,不时还咂咂嘴,哼唧两声。 “就当是用一个真人版按摩棒,快感自不用说,还能有真的alpha信息素用,一举两得。” 今天出门前和卿言视频聊天时,对方的话还萦绕在耳边…… 卿博士一板一眼地跟他说着这些涩情的话,劝导他无论如何都要将人拿下睡了,又是医者仁心又是好友之间的关心。 阮景行呼出一口浊气,直接握上了沈文珩那根粗壮的、半硬的紫红性器。 烫,且硬。 粗,还直。 经络从根部和三角区皮肤接触的地方蜿蜒到了顶端,虬结,又凸出,显得茎身更加狰狞。 这根性器,八年前曾在自己身体里进出过,但好像……似乎……又长大了? 也是,大家都不是八年前的人了,alpha再次发育也说得通。 就是……凭什么omega就不再次发育啊!他阮景行和沈文珩同岁诶!同岁!凭什么alpha继续长omega就不继续长了啊! AO差距这么明显的吗? 不过阮景行觉得现在自己的个子比本来就是beta的卿言还要高上半个头,就又打消了愤懑AO体型差距的心思,深觉自己分化来的晚,对于发育成长已经非常之给力了嗯! 嗯个鬼哦……! 谁来告诉他,为什么沈文珩的东西在他手里还在不停地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