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物化催眠/奶壶】秦王是奶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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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物化催眠/奶壶】秦王是奶壶 何欢之前是每天都在学习中度过的,从早到晚都被安排得满满的,他还不能表现得怠慢,不然十几个老师的批评可不是一般人能消受起的。 可现在,从卯时(早五点)晨读后一上午都不用再学习,下午也只用学两个时辰就可以了。剩余的就是经筵日朝中学问好的大臣会进宫讲经,经筵也被调整为五日一次,何欢身上的担子一下子轻了许多。 虽然亲政后他就要开始处理政事了,但事实上大部分政事都是庚畅在处理。何欢挂着个皇帝的名,在这件事情上却完全比不上庚畅,无论什么事庚畅都能轻而易举地解决。 何欢不用读书,政事也不用他cao心,精力无处发泄,就把目光转移到庚畅身上了。 此时庚畅刚批完奏折,从凭几里拿出自己做到一半的衣服缝了起来。 他还是跟先前一样一身威严的公服,可凌厉的眉眼已经柔和下来,偶尔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针在发间挠挠,通身的气质都温柔下来,颇有贤妻良母的气息。 自从被何欢挑破了之后,庚畅就将自己那些小爱好搬到了明面上,光明正大地在各种地方做女红,还要求何欢贴身衣物必须穿自己做的,旁人做的一律不准穿。 何欢看着庚畅,心间一片柔软,庚畅明明是个身高腿长的男子,周身没有一处生得阴柔,可他做起女红的时候却比女子还要温柔恬静,那些尖锐的气质完全褪去,他仿佛天生就是如此端庄贤淑的一个人。 何欢看了庚畅一会儿,心思就飘到别处去了。庚畅的胸口有一处轻微的凸起,显然是他的rutou。那rutou被何欢欺负了许多遍,不仅打了乳环,还时不时给它带上乳夹和支架。 庚畅那点轻微的rutou内陷早就全好了,不仅如此,rutou还比先前大了许多。原本只是小小一颗,现在已经比正常女子的rutou还要肥硕了,更像是一位日日喂养孩子的母亲的rutou。 那是被他玩到那么大的,何欢这么想着心中更是火热一片,连带着喉间似乎也有些干渴。 何欢咽了一口口水,忽然想起他好像有几日没有没有吸过庚畅的奶了,庚畅也从没因此主动找过他,那么他的奶都到哪里去了呢? 是自己偷偷挤出来了吗? 还是这几日都一直涨着,动作大一些奶水就会弄湿了衣裳? 或许是何欢思想不纯,他总觉得庚畅的奶子似乎比往日大了一些,胸口那片衣襟的颜色似乎也不对。他挺了挺鼻子仔细嗅闻,总觉得高雅的沉香中似乎夹杂着一丝香甜的奶味。 “小皇叔,我的奶壶装满了吗?”何欢盯着庚畅的胸口目光灼灼,眼中的欲望显而易见,可庚畅却恍若未觉,从容地放下针线,解开了自己的衣裳丢在一旁,托着奶子款款朝何欢走来。 “早就满了,还弄湿了我许多衣裳,我还以为你不要了,准备给你扔了呢!” 庚畅稳稳地托着自己的奶子来到小皇帝面前,语气颇为不爽,满是对小皇帝的埋怨。小皇帝将奶壶放在他这里,可对方后来似乎忘记了。徒留他自己日日夜夜胸口都涨得不得安生,一日要换好几回衣裳。 他曾想过将奶壶给小皇帝送去,只是不知为什么,怎么也张不开口,好像让小皇帝喝奶是多么yin乱的一件事,这实在是太不对劲了,谁会因为拿杯子喝水而害羞呢?他有了这种奇怪的心情就更不好意思去找小皇帝了。 先前何欢曾催眠过庚畅给他做奶壶,那段时间庚畅每日清晨都会捧着奶子喂他,无论他什么时候想要玩庚畅的奶子,只要说他要喝奶或者要看奶壶,庚畅就不会反抗了。 庚畅的态度一直都是非常坦然的,仿佛何欢真的只是把玩自己一件精美的奶壶,而不是玩弄庚畅的奶子。 从庚畅“遇刺”到现在,他忙得焦头烂额竟然没想起过这件事,也没想到时隔多日庚畅竟然还牢牢记得。他以为庚畅会像之前一样,时间久了催眠的记忆就会慢慢褪去。 “那可不行,我简直爱死这对奶壶了。”何欢抱着庚畅就亲了一口,转念一想他明白了庚畅哀怨的原因,大概真的如他所想对方最近都在涨奶,这让他觉得更加热切了。 “你、你别闹我了,要喝快喝。”庚畅梗着脖子不肯低头,但他听到小皇帝说喜欢这对奶壶他就开心了,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涩,先前累积的怨气也消散了大半,语气也软了下来。 庚畅大概是觉得自己刚刚那句话有些太软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又补了一句: “就因为你的这对奶壶,这几日湿了我好多衣裳,弄得我胸口都痛了,若是日后你若是……若是不喝,我便要将里面的奶都倒了。” 何欢一听顿时乐了,他先前觉得催眠没有退化,现在想来还是退化了一些的,不然庚畅不至于因为他没有吸对方的奶子就不高兴,想让人吸奶子又害羞,害羞还不想让人知道,非要口是心非地威胁人,简直太可爱了。 何欢没有继续说话,他将庚畅推倒在软塌上,把rutou上的乳环取下。 大概是真的存了许多,何欢刚将乳环取下乳汁便漏了出来,宛如从山巅蜿蜒流下的清溪,顺着圆润的奶子便开始往下流。 当初何欢给庚畅打乳环的时候将乳孔穿透了,所以现在不光乳孔往外流奶,连被乳环穿透的两侧小孔也不停地往外流奶。何欢用力捏了一下庚畅白嫩的奶子,乳汁顿时就喷了出来。 “唔啊、你、你怎么能……能这样!呃啊、都洒了…哈!别吸得、那么用力啊啊啊!” 奶水流满了胸膛,甜甜的奶香萦绕在鼻尖,庚畅觉得十分羞耻,总觉得小皇帝好像在欺负他,故意装作拿不稳奶壶的样子,好将奶水洒在他胸口,这样等喝完了奶壶里的奶就有理由舔他的奶子了。 他本是抱着埋怨的心态想要指责小皇帝,可是被吸了几下之后他就只能感受到快乐了,涨了几天的胸口突然变得十分爽快,让他不由自主地挺着胸想要更多。 他甚至觉得自己刚刚的猜想都变得格外令人心动,皮肤因为期待变得更加敏感,奶水流过皮肤让人痒痒的,像是盼着谁舔一舔似的。 “娘子……好香啊……”何欢从绵软的奶子上抬起头叹谓一声,故意说着暧昧不清的话,他简直爱死了庚畅这副害羞而不自知的样子,比之前毫无所觉专心将奶子当做奶壶的样子更诱人。 庚畅闻言就将头扭到一边了,到嘴边的呻吟也被他忍了回去,搂着小皇帝的头小声喘息。他总觉得小皇帝这句话意有所指,像是在说奶壶里的奶香,又好像在说他香,让人十分难为情。 “哈、呃啊…瞎、瞎说……”庚畅忍不住绷紧了身体,总觉得自己怎么做都不对。 自从知道自己受的调教是多么yin乱的东西,他就总是会不由自主觉得羞耻,此时小皇帝意味不明的话又加重了他这种羞耻,好像自己并不是来给小皇帝送奶壶,而是将自己当做了奶壶任由小皇帝把玩。 因为怕庚畅憋久了对身体不好,何欢吸得很快,双手还在不停地揉捏着庚畅的奶子,庚畅的奶子本就敏感,哪里经得住这般对待,不一会儿就尖叫着喷了出来。 何欢猝不及防被奶水呛了一下,庚畅艳红的rutou像是小喷泉一样,不停地往外喷涌着奶水,喷了好几股才停了下来,这时候庚畅的身体已经被弄得一片狼藉了,他白里透红的胸口零星落着乳白的奶水,将皮肤弄得湿漉漉的,晶莹透亮色情极了。 “呜、对…对不起……嗯啊、弄倒了夫君的奶壶……”庚畅将自己当做了奶壶,喷了奶有些失神,并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只是愧疚自己将何欢的奶壶弄倒了,让奶水洒了出来。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变得如此笨手笨脚?先前他也曾拿着奶壶给小皇帝喂奶,可从没像今天这样失态,仿佛浑身都被玩弄了一遍,酥酥麻麻的快感在身体里奔腾不息,肌rou都酸酸涨涨的有些颤抖。 没等他疑惑多久,何欢就开始舔舐他洒落的乳汁,软软的舌头在皮肤上舔舐,庚畅忍不住将胸膛挺得更高了。 他喜欢小皇帝嘴巴大张猛地吮吸他乳rou的感觉,也喜欢小皇帝像是贪吃的婴儿一般殷勤舔舐他的肌肤,大脑像是泡在温热舒服的水中,爽得他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索取更多快感。 小皇帝果然是在趁机欺负他吧,真的跟他想得那样舔了他的奶子。 高潮后被温柔地舔奶子的感觉实在太好了,庚畅有些飘然,他的愧疚浮于表面,没多久他就觉得似乎弄倒了奶壶也是件好事,至少能让小皇帝多舔一舔的奶子,他甚至连下次怎么才能不着痕迹将奶壶弄倒都想好了。 意识到自己想了什么,庚畅的身体猛地抖了抖,羞耻在心间蔓延,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到底生出了怎样yin乱的心思。然后怎么也不肯让何欢继续舔下去了,只是拢起手臂说奶壶空了,趁何欢不注意溜走了。 何欢摸了摸头,看着脸色通红的庚畅有点搞不懂害羞的点到底在哪里? 他们只差了十岁而已,怎么比差了几百几千岁的代沟还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