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副CP/公开羞辱/堕落】你以为的希望之光,只是魔鬼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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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副CP/公开羞辱/堕落】你以为的希望之光,只是魔鬼的注视 离渊深陷在疼痛和瘙痒的地狱,他渴望凌飞停下,可停下之后蚀骨的痒意又让他忍不住凑上去让凌飞狠狠地凌虐他,可那种yinjing内部都被踩得痛到骨子里的感觉又驱使他逃走,他就在这其中来回循环,得不到解脱。 这时候他深以为耻的艹弄,反而在他脑海中变得越来越甘美,仿佛他生命中唯一的救赎,唯一的光明。 “嗯啊、好疼…哈呜、别…太痒了啊!!主人艹我…求求您、艹一艹sao逼吧……呜呜呜…想要主人……”离渊在喊出这些话的时候,神志还是清醒的。 红莲业火在他灵魂上烧灼,他永远不可能真正沉沦一件事情,灵魂上的疼痛会使他始终保持清醒,可身体上的煎熬又迫使他不得不屈服、不得不随着凌飞的意愿一点一点地堕落。 合欢宗的前任宗主,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样的凌辱调教最终会使他变成什么样子? 可他又能怎么办呢? 凌飞笑了,他摸了摸离渊的头,将一个能改变容貌的颈环给离渊戴上,然后一闪身带着人去了外面。 暗室外面就是合欢宗主峰的一个广场,那处人来人往非常热闹,也有人在此停留,凌飞盘坐在广场一角,将离渊放开了,自己衣衫整齐,下身先前被离渊舔弄地有些湿濡,阳具昂扬地挺立着。 “宗主大人,想要什么,就自己来……明白吗?” 离渊身体都僵住了,主峰可以说是他最熟悉的地方,这里他不知道路过了多少次,来来往往的人他多少都有点印象,有些还与他有些私交。 他们也曾带着裸身的私奴在广场调教、交欢,可他现在却要变成那个被肆意凌辱的私奴了,从来没有这一刻让他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已经发生了如此巨大的转变,他不甘心,他愤怒,他屈辱得快要死掉了…… 可是……身体太痒了……太疼了…… 离渊只犹豫了几息的时间就迅速爬到了凌飞的身体上,他急切地将自己饥渴难耐的后庭送上去,连扩张都没扩张就直接一坐到底,才被药液恢复的xue口瞬间撕裂,血液混着yin液流了下来。 “唔……宗主大人的saoxue、还是那么紧致啊…嗯啊、你之前的那些…私奴、比得上你吗?”凌飞的嗓音变得软绵,手却依然又狠又毒,用力扯着他rutou乳环,血液不断从rutou渗出,可离渊却yin叫得更大声了。 凌飞盘坐在地上,他的腰被离渊的双腿缠着,紧致湿热的后庭快速taonong着他的阳具,离渊高大健壮的身躯窝在他怀里显得有些过于庞大了,可意外地让人满足。 但这样的满足却只能让离渊遭受的苦难更多,凌飞扯完他的rutou,又去捏他的yinjing,力道之大像是要捏断似的,让离渊只能不停颤抖着将身体蜷缩凌飞的怀里,于是凌飞就更满足了,又变着法去凌虐他敏感的软rou。 “咿呀…哈、主人…疼……嗯啊、saoxue好爽…奴、奴最sao了呜…艹死奴吧……” 离渊忍不住屈辱地流出了眼泪,他玩过无数的少年,无论是凌虐羞辱还是调教,他都极为拿手,他当然知道sao奴怎样才能让主人爽快,但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要用自己所学所知凌辱自己来取悦旁人。 但他又不得不那么做,凌飞跟他不一样,他只是坏,可凌飞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离渊只能哄着他,好让自己能舒服些,快感伴随着痛苦在他身体里肆意奔腾,而他也学会了从痛苦中品味快感。 离渊搂着凌飞的脖子,快速抬臀在他身上起伏着,硬挺的阳具粗暴地插入紧致嫩滑的后庭中,一次次撕裂,又一次次被残留的药液修复,痒意来不及侵袭大脑,痛快的爽感就涌了上来,到后来离渊甚至爱上了这样不停被艹坏的感觉。 明明他以前只用过阳具获取快感,可短短几天时间,他就变得只想被侵犯,渴望着被人凶残勇猛得插到身体深处,哪怕肠壁撕裂,哪怕阳具被玩得只能尿精泌血,哪怕身体上的软rou被指甲划开,他也依然不想要停下。 “唔、果然…还是这样的宗主大人更诱人、你看…嗯啊…好多人在看你呢……你猜、唔他们会不会上来…要求交换?”凌飞伸手揽住了离渊,嘴巴在他耳畔厮磨轻语。 凌飞话音刚落,离渊的后庭就猛地缩紧,身体也不住地往他怀里钻,明明比他健壮得多,可人却试图缩进他怀里寻求庇护,可,让离渊变成这副糟糕模样的人,就是他呀。 凌飞愉悦地笑出了声,眉眼弯弯看起来温柔极了。他难得没有继续用力凌虐离渊的身体,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离渊的脊背,看来像是安慰,可在离渊看不到的地方,他对某个人打了个手势。 “咿呀…不、不要……求求主人、呜哈…奴、sao奴会听话的……嗯啊啊、别让…呜呜呜、别让别人碰我……”离渊的眼泪流得比方才更欢了,他无法忍受别人这么对他,想一想就生不如死。 他身居高位习惯了,那些宗门弟子,他向来都觉得能被他凌虐一番都是他们天大的福分了,他打心底里轻蔑他们,甚至没有将他们当成人来看,那些弟子只是他想要就能玩儿的yin贱玩意儿而已。 可现在,凌飞却想让自己跟那些弟子的私奴交换,这让他怎么忍得了?只是凌飞一个人就让他屈辱至极了,但凌飞好歹是凭本事抓到了他,是他技不如人,可那些人凭什么碰他?! 可无论离渊多么愤怒,多么不甘,他都毫无办法。他只能更加努力地取悦凌飞,试图让凌飞打消这种可怕的念头。 他后庭里的肠rou极快地学会了夹裹阳具,蠕动着去吮吸侵犯他的阳具,健壮的身体竭尽全力扭动着,试图展现出一些妩媚撩人的曲线,却只让人觉得yin乱下贱极了。 “咦?凌飞你这根冰棍儿竟然也有私奴了?!哇哦……这也太带劲了吧…艹!跟前宗主有的一拼啊…一件地阶下品灵器,借我玩两天,怎么样?” 来人似乎被人引到了这里,无意间看到了凌飞怀里的人,眼睛顿时都直了。 闻声离渊顿时就剧烈抖动起来,手脚并用紧紧地缠住凌飞,他听出了这人是谁——刑罚司主管酷刑的长老,这人贯来喜欢健壮俊美的双修伴侣,有过的私奴大半也是这种类型。 从前这人还总是用恶心的目光看他,是整个合欢宗他最讨厌的人之一。 “呜、主人不要!sao奴听话、嗯哈…您怎么对我都可以、不要别人……sao、sao奴会炼器的!”离渊恐慌极了,甚至连身子被人看到都顾不上了,紧紧夹住凌飞的阳具不断吞吐,像是怕慢了就会被人抢走一样。 合欢宗一般是不会交换私奴的,因为奴并不意味着一定身份低微,他们只是喜欢这样的感觉,修了这一道而已。但离渊不一样,他被凌飞抓到弄成了这副样子,凌飞若是将他送人,并不会有人帮他。 他只能竭尽全力取悦凌飞,恨不能让自己长在凌飞身上,健壮的身体不停颤抖着,可怜巴巴地将自己缩进凌飞的怀里,手臂抱着凌飞的脊背不停地磨蹭,像只被吓坏的大狗要向主人寻求安慰。 但他的主人显然是个恶劣的人。 “是能除心魔的地阶灵器吗?”凌飞的手还在温柔地抚摸着离渊的身体,轻轻拍打着他的脊背像是安慰,可嘴里说出的话却让离渊从骨子里发冷,他想要开口说话,凌飞反手施了个禁言术,他顿时就只能泪眼朦胧地咿咿呀呀yin叫。 这一瞬间离渊前所未有地绝望,他都想象得到真得到了刑罚司长老的手里,他会被凌辱成什么样子,他宁愿去死也不想落到那般田地! 与此同时,他又前所未有地依赖凌飞,尽管要将他送给别人玩儿的人就是凌飞。他甚至想,只要凌飞不将他送人,他愿意献出一切,愿意为凌飞做任何事情,哪怕要将他身体都踩烂,他也甘愿。 极致的绝望,滋生出了极致的渴望。 凌飞爱怜地抚摸着离渊颤抖的脊背,手指时不时在对方发间摩挲,他爱极了离渊现在这个样子,那么下贱,那么yin乱,又那么……依赖他,像是离了他就活不了了。 这让他成就感爆棚,那颗被空虚和仇恨覆盖的心脏似乎有那么一瞬间被填满了。 “那没有,有的话我也不能为了玩一个贱奴两天就送你吧?年纪不大,口气不小。”这位刑罚司的长老没好气地离开了。 凌飞叹了口气,仿佛真的很遗憾一样,他解开了离渊的禁言术,语气中满是幽怨,“唉,没想到宗主大人竟然连一件地阶灵器都换不到,亏大了啊,宗主大人要怎么弥补我呢?” 他这么说着的时候,身体已经动了起来,将离渊翻身压在身下,阳具用力地挺动着,像是要将离渊的后庭都捅烂,yinnang啪啪搭在离渊的屁股上,没几下就将那麦色的肌肤拍打得通红一片。 凌飞前所未有地兴奋,腰垮挺得极快,红艳艳的舌尖舔过尖锐的犬齿,猛地咬住了离渊的喉结,他气势凶狠,仿佛真的要将离渊的喉咙咬碎,可最终只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渗血的牙印,舌尖不停地将上面的血液舔舐干净,鲜血染红了他的舌头,让他的唇也泛着一股邪魅的猩红。 过度的兴奋让他眼眶都有些泛红,疯狂痴迷的眼神配上猩红染血的唇,让他显得格外疯狂又带着些令人心惊rou跳的魅惑,像是地狱里爬出来复仇的修罗,却展现出了极致的美丽,令人恨不得将自己的所有都献祭给他,只求跪在他身下。 往日里凌飞的疯狂只会让离渊恐惧,可今天,此时此刻,离渊只觉得前所未有地安心。 他主动缠住了凌飞的腰挺着屁股迎合着,似乎连灵魂上被业火炙烤的痛苦都褪去了,他仿佛是一只跑丢的小狗,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主人,在他怀里只能感受到无尽的安全和温暖。 离渊慢慢放松了下来,随之而来的快感将他淹没,他只能攀着凌飞腰随着他的抽插不停晃动,后xue里的药剂已经流尽,那粉嫩的xue口已经不会再撕裂,被完全撑开的感觉让离渊爽得身体都舒展开,眉眼之间尽是yin乱痴迷。 想到凌飞的话又让他觉得万分耻辱,仿佛他真的是个微不足道的下贱私奴,就算他再怎么健美妖娆,对于他的主人而言,也无甚用处,甚至比不上一件地阶的灵器,这让他耻辱的同时又感觉到痛苦。 “额啊啊、sao奴、sao奴给主人…炼器……呜呜好爽、肠道要、要化了…用力艹我…主人好棒、saoxue要被艹烂了……” 离渊胡乱的呻吟着,心里有些愤愤不平,不就是一个地阶灵器吗?他可以炼出更好的!区区灵器,怎么能跟他相提并论? 后来广场上又来了许多人,大家都知道了刑罚司那个冰棍儿般的凌师兄有了私奴,赶来看热闹。 有些弟子被撩拨到,试图拿好处跟凌飞换,甚至有些弟子,当场掏出家伙引诱离渊,说自己的家伙比凌飞的大,让离渊踹了凌飞跟他。 离渊羞愤欲死,他何时被人这样评头论足过? 可他只能努力将身躯往凌飞怀里缩,试图躲避旁人的视线,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开始对凌飞依恋起来,之前为了取悦凌飞故意喊出sao奴贱奴的称谓,似乎逐渐黏在了他的身上,变成了他的身份的一部分。 而他的身体,终将在凌飞的控制之下慢慢地腐败,被无处不在的情欲一点一点蚕食殆尽。 凌飞清晰地注视着这一切的发生,离渊越是堕落,他越是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