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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雏儿被-迫走-绳磨-批/阴蒂遭玩肿/初尝禁果爽喷汁

    听到“rou偿”两个字,陆柘心头不由得一颤。同作为双性omega的蔺辰星曾说起过,被alpha插入、特别是第一次,那感觉会很疼。

    并且若自己真屈从于徐晟也,这也等于是道德上对蔺辰星的背叛。

    他以后要怎么面对这个朋友呢?如果蔺辰星为此同他绝交了呢?

    陆柘不敢想,社会压力如此之大让人与人之间很难成为交心朋友。陆柘也不例外,蔺辰星对他来说算一个,寝室里其他朋友也都算。

    他还记得半年前曾在一起唾弃过隔壁班那个翘了别人男友的omega,谁也不想成为那种背信弃义的人。

    想到这里,陆柘心里便更难过了。

    “我不要。”他垂着头干脆地拒绝道。

    “噗......哈哈哈哈!”可徐晟也竟然大笑了起来。

    “行了行了,”他一边掩嘴笑着一边朝陆柘摆了摆手,“我这是逗你玩的,你还当真了?”

    “......啊?”陆柘顿时尴尬地愣住了,“你......不要我赔偿了?”

    徐晟也对陆柘提出的问题并未直面回答,笑够了后他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了上午那块巧克力,把它递给陆柘。

    “罚还是要罚,”他扬着眉头说,“把这个吃了,我就考虑原谅你,怎么样?”

    陆柘接过那块巧克力。这东西其实是蔺辰星花钱买的,材料用的也都是店里上等货,风味醇厚极了。

    实话说陆柘很喜欢这味道,只是昨天花了那么大心思才做得漂漂亮亮的巧克力现如今必须要被自己毁掉吃下去,多少会让人感觉有些遗憾。

    不过,这与被徐晟也原谅比起来根本算不上什么。

    陆柘接着又打开包装盒,这时他才留意到巧克力上已经被人咬了一大口。不仅如此,盒子里还散发这一股浓郁的玫瑰花香味。

    照以往陆柘绝对不敢吃。但这卧室里只有他和徐晟也,学长也不是什么手段下作的人。

    想到这儿,陆柘放下了他本该提在手里的警惕,心一横拿出巧克力咬了下去。

    上好的可可脂软腻柔滑,味道清甜可口,让人胃口大开。陆柘一口口朝着中间咬下去,再往里还有些许果酱,而玫瑰花气味正是那里所散发出来的。

    果酱?陆柘又咽下一口,脑子里觉得有点不对劲,因为他做这块巧克力时店里可没什么果酱。

    而更让他觉得诡异的是,徐晟也此时坐在床头,一手撑着下巴,看趣儿似地盯着他。眼睑弯起一条弧,嘴角略带微笑,表情让人脊背发麻。

    “你......不会又放了什么东西在里头吧?”终于陆柘忍不住了,咀嚼着抬头问道。

    “嗯哼。”徐晟也点点头,脸上笑意更浓了。

    “原以为你会提防我......”他吁了一口气说,“不过,既然吃到了不对劲的东西,为什么不低头看看呢?”

    什么?!

    陆柘这才后知后觉自己中了圈套。他立刻低头看向那块巧克力,这时才发现中间尝起来像是玫瑰过奖的东西其实是一小团白色浆状物,里面搅了些白色细粉末,看起来就像药片碾碎后的样子。

    “这是......这是什么啊?”陆柘脑子开始发懵,迟来的眩晕逐渐从深处爬了上来,飞快地吞噬着他的意识。

    他感到浑身摇摇欲坠,开始有些站不稳,巧克力从手里滑落哒地一声掉在地上。就在他下意识奔向房门想要跑路时,手才碰到门把,更为强烈的困意即刻就笼罩了上来。

    “你......”陆柘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眼前一黑,整个人朝地上跌了过去。

    但他并没摔在坚硬的地板上,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温软的怀抱——徐晟也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接住陆柘,跟着把人打横抱起来平放在自己床上。

    药效比预计得还要猛烈,待徐晟也换了套睡衣回到床前时,陆柘已经平稳地昏睡了过去。

    那块巧克力静静躺在地上,男人怀里的omega也睡得香甜,只是他不知道那口所谓“果酱”里除了一些助眠药粉外,还掺入了少量alpha的jingye。

    陆柘这是第一次被人下药,因此睡得格外香甜。朦胧中他似乎感到有一颗冰凉似硬币的东西抵在了他太阳xue上,接着身体就像进入云层般轻盈飘飘然了起来。

    意识渐渐回归大脑,当他再次醒来时,赫然发现自己居然身处一间红色砖房里。

    不是自己那套小房间,也不是徐晟也的卧室,阴森森的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他叫不上名字的东西,有些让他甚至面红耳赤。

    “学长!”陆柘翻身奔向大门不停地敲打,“学长你在哪......求你放我出去,我再也、再也不敢了......让我做什么都行!”

    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这下他是真害怕了。

    “学长——”陆柘砸着门,人几乎哭了出来。

    “啧......别叫了,没看见我就在这儿吗?”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自房间一角传来,带着些揶揄和不耐烦在里头。

    陆柘猛地回过头,跟着他看见徐晟也正翘着二郎腿坐在角落里一张单人沙发上,勾着嘴角,两眼打趣地看向自己。

    “......啊?哦......”陆柘忽地感到一阵尴尬,红着脸低下了头。

    眼前是只青涩兔子,未经人事还有点小害羞,这让徐晟也更想逗弄他一番了。

    “刚才你说——让你做什么都行,是吗?”他立刻顺杆爬地调笑道。

    “我......”陆柘更尴尬了,脸也烧得又红上了一个色阶。

    “我明天有一场面试,还要早起,”他挠着头嚅嗫地说,“所以学长......能不能放了我啊?”

    “哦,面试?”徐晟也直视着陆柘双眼佯作明白地点了点头,而后他从旁边桌子上拿起一台pad,点开屏幕把它推到了陆柘面前。

    “点我的名字,右键选择作为主人。”他命令道。

    这听起来太简单了,陆柘连忙照做。

    “那接下来呢?”完毕后,他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徐晟也。

    “接下来?”看着眼前这只毫无落入陷阱自觉性的兔子,徐晟也揣着口袋站了起来。

    眼前这omega身着一件白衬衫,腿上搭配了条深咖啡色的牛仔裤,洗衣液香气下掩盖着一股新鲜植物的芬芳气味,清纯得让人禁不住想要蹂躏。

    “先把衣服脱了。”他笑着朝陆柘衣领间扬了扬下巴。

    这下陆柘纵使情商再低也明白徐晟也什么意思了。

    “不行!”他一把按住自己衣领向后退缩,“我......我不能和你做那种事。”

    陆柘从不乱交,婚前不随意在alpha面前暴露身体是他的底线,更何况蔺辰星几天前才提起过,omega无论做过多少次也还是会不适应。

    毕竟alpha“那东西”实在太大了。

    然而徐晟也显然也不想给他拒绝的机会。

    “你不是很想参加明天的面试吗?”他一步步逼近陆柘说,“看到我头顶那条进度槽了没?做完你的任务,我放你离开。”

    “否则——我听说一场游戏最迟能够进行整整七天七夜,你懂我什么意思。”

    徐晟也的话对陆柘犹如一记惊雷。游戏?他顿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多年前他曾听闻过市面上存在着一些专门服务于有钱人的催眠游戏,还有口味奇重者为追求现实中无法到达的愉悦刺激而参与其中。

    而现在,自己也身处于这样一场游戏里。

    知道了徐晟也的用意,当面脱衣服对陆柘而言变得格外艰难和羞耻了。

    他垂着头一粒粒解开衬衫纽扣,完全不敢直面对方,手怕得抖个不停,甚至能够感受到对面投射来的热辣辣的视线。

    陆柘花了很久时间才慢吞吞地脱下衬衫,轮到裤子时,徐晟也耐心也终于被耗了个一干二净。就在陆柘手指悬在裤腰带上方迟疑不决时,徐晟也阴着脸大步上前把他整个人抱起来,扛着往房间另一头走去。

    “放下我......别、你别!”陆柘吓得踢腾不止,当徐晟也再次停下脚步时,他这才留意到房间那头两根承重柱间贯穿着一条绳子。

    这是根粗面麻绳,位置绑得很特别,比影视剧里那些绊脚绳高度稍低。绳子一头紧紧拴在一只嵌进墙里的金属环上,另一头则连着位第二根柱子上的电动绳轴。

    “腿分开站好,没我允许不准动。”将陆柘放至绳边时,徐晟也低声命令道。

    这并不难,绳子高度也就堪堪到膝盖,如果说这就是徐晟也特殊情趣的话,陆柘觉得也不是很过分。

    然而紧接着他就明白自己刚才想法有多么天真了。徐晟也紧贴在陆柘身后,随着遥控器嘀地一声响,电动绳轴开始慢慢收紧。

    绳两端均位于墙面一米五上下,这也让绳子在两腿间越升越高,很快就嵌进了腿心里。

    “呜......有点、有点难受......别升了,学长......停、停一下!”

    陆柘被绳子抵得紧蹙起眉头,两只脚不禁跟着向上踮起,试图用这种方式让压在花xue上的酸痛减轻些。

    但徐晟也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相反地,他从墙上取下了一只开刃的匕首,抓起陆柘双手别在身后,将刀刃抵在了陆柘两腿间。

    “别动。”他贴在陆柘耳边低声说。

    看着镜子里的刀刃陆柘不由得屏住了呼吸,他甚至能感受到刀身冰凉的寒意。若是自己一个不留神,那东西搞不好就会在他那根小rou茎上狠狠来那么一下。

    “求你......不要。”陆柘吓得闭紧了双眼,带着哭腔哀求着道。

    刀刃生硬地抵在那片柔软区域,陆柘浑身怕得发抖。就在这时空气里忽地嗤拉一声响,紧接着一股凉气沿着某条狭窄的缝隙灌进裤裆里,冷飕飕地搔刮着臀rou和花xue。

    陆柘的裤子被割开了,紧接着那根抵在腿心间的绳子也从开口处残忍地勒了进来。

    “——呀啊!”陆柘一下子将腰绷得笔直,也就是这时,那根粗粝的麻绳随着升高分开xuerou勒紧了两版肥软里。

    “疼、疼!”陆柘脸色霎时涨红,表情痛得扭曲成一团,脚尖也踮得更高了。

    绵软的小rou茎骤然变硬,突突跳动着顶在裤裆间,有些湿粘从顶上小洞里溢了出来,把那一片区域的布料浸的潮湿发暗。

    殷红的花唇包裹着麻绳,一粒小rou球从两片肥rou中挤出,孤零零地搭在绳子上越胀越大。

    花xue还未被人采撷过,里面什么都还完整得很,只是有些许汁液从roudong最深处随着刺激渐渐淌出,把裤子和麻绳尽染得潮湿一片。

    陆柘私下里并不是没手yin过,他知道那里摸起来有多舒服,因此也清楚自己现在已经爽到流汁了。

    只是这一切眼下都发生在徐晟也面前,听着背后传来戏谑轻笑,一阵难言的羞耻渐渐涌上陆柘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