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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阴-蒂涂-药按摩/指jianzigong取跳蛋/媚药/蛋:jingye灌满zigong

    “人已经送过去了?”

    在谭家近郊的别墅里,此时艾米正和穆珧坐在后院落地窗前品茶。

    “嗯哼~”艾米笑着点点头,“黄总开价很大方,而且这个人嘛——也许在某些事上可以帮到您。”

    他说着,嘴角悄咪咪向上一勾,同时将一张电话卡推到了穆珧面前。

    穆珧扣出中间那枚小卡,随后把剩下的废料装进方才用过的茶包里,又随手丢进了脚下垃圾桶。

    “让他去跟着别人,说不定也是个好龟速,”他得意地端详着手里的电话卡说,“而且嘛,谭青喜欢干净的,经过这一晚他不干净了,谭青自然也就不再惦记他着了。”

    “穆总说的是。”艾米应和着嘬了口手里的热茶。

    就在两人为今天的收获沾沾自喜之际,忽然正门猛地被推开,谭青带着他的两个保镖大步匆匆地走了进来。

    见艾米也在,他径直来到穆珧面前:“贺为余失踪了,你们把他藏到哪儿去了?”

    “这……我怎么知道?”

    面对谭青的质问,穆珧先是一愣,后立刻装出副可怜懵懂的模样。

    谭青又不悦地看向艾米。

    “艾米身体不舒服,所以差了一个叫迪兰的孩子去顶他的班。”穆珧说着连忙从中一拦。

    “而且现在人失踪了,我们也很担心对不对?”

    穆珧语气里的刻意在谭青眼中一览无遗,然而当着家里那么多佣人的面,谭青并不好立刻发作。

    “喏,既然回来了,那就先喝杯热茶吧。”穆珧说着斟了一杯茶端给谭青,“先消消气。”

    谭青并没有接那杯茶,他满脸狐疑地看了眼穆珧,同时按时保镖先把茶室里的佣人请出屋。

    房间里很快只剩下了他们三人,“我知道你让艾米刁难贺为余的事。”谭青开门见山地说。

    “我?让艾米一个高管去刁难那个刚入职的小主播?”穆珧夸张地扬起眉,“且不说这几日我从没去过公司,况且做色情主播也是那孩子自己做出的决定。”

    穆珧说着,使出浑身解数硬是挤了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难道要为一个宠儿和我生气吗?我才是你的未婚伴侣!”他说完,转身摔门而去,艾米紧随其后也跟了上去。

    “等等!”见穆珧上楼,谭青下意识地也想跟上去,可突然管家从旁边闪出拦住了他的去路。

    “少爷,宠儿什么的还是算了吧,”老管家说,“您下个月就要成婚了,穆总对公司底细知道得也不少,再怎样也是生活要紧。”

    然而谭青此时满脑子都是贺为余,贺为余被那个黄敬违规带走至今不知所踪,想到黄敬曾经折腾死两个宠儿却不了了之,谭青就冷静不下来。

    “可您与穆总是年少相识,感情可要深厚多了。”管家从旁劝谏道,“还记得吗?您总是叨念着自己与穆总的初遇,说在他父亲公寓前见到了手持照片等着亲人的他……”

    “他父亲的……公寓前?”这话让谭青感到脑袋里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当初为什么笃定那就是穆珧,对于那个站在公寓前的少年,现在他是无论如何也没法将之与穆珧联系在一起。

    相反地,在他见到贺为余第一面,他心里就暗暗有种感觉——这才是他记忆里那个人。

    老管家还想劝点什么,这时门外一个保镖忽然走了进来。

    “谭总。”他微微一点头,而后贴近谭青悄悄耳语了几句。

    他们定位到了贺为余所在的位置,谭青眼神骤然亮了起来。

    “走。”他对保镖们一挥手,转身朝大门走去。

    “韩路呢?”谭青边走边问。

    “兴许是出去喝酒了。”保镖跟在身后挠了挠头。

    “不管了,”谭青嗤了声,“咱们先去找人!”

    谭青离开了别墅,二楼卧室里,穆珧坐在窗前听着楼下传来的发动机声。

    车子很快离开了别墅,穆珧叹了口气,焦躁地闭上了眼。

    “我让你收集的东西,现在准备怎么样了?”他低声问一旁艾米道。

    “不是吧……你这样也会把暗网直播间的事抖落给大众。”艾米差异地瞪圆了眼。

    “那又怎样?”穆珧沉着脸,嘴角扬起一道狠厉的笑。

    “谭青一直想甩了我,毕竟他很清楚我只贪他钱。”穆珧他瞪着黑漆漆的窗外道。

    “可我真的只想要钱……若是他给得不够多——就算坐牢,我也要对警察一口咬定那些都是谭青做的!”

    贺为余满脸潮红地依偎在傅迟归怀里,半阖着两眼,手里紧握着一部手机。

    他小心地压抑着呼吸声,屏幕上白花花的收音机页面里正嗤嗤拉拉播放着些不甚听得清的电流音。

    他用手机紧紧贴着自己小腹,两腿间早已湿泞成一片。杂草里遍布虫声,可尽管如此依然能隐约听到肚子里跳蛋一阵阵嗡鸣。

    “振作点,还有一分钟……我们就到了。”

    傅迟归将怀里的omega又抱紧了些,一步步踢着草丛往山路深处一间小破房子进发。

    那是所废弃的司机休息站,傅迟归关上门,把裤子湿透了的贺为余放在一张行军床上。

    房间里黑漆漆没灯,收音机间歇性清晰了几秒,里面传来了黄敬被从绑匪手里解救出来的消息。

    黄敬跑了,傅迟归心里陡然一沉。就在这时,几辆警车忽然从一旁小山路上驶过,贺为余惊恐地睁大了眼,连忙关闭收音机。

    戒指失效,任务结算系统也因bug暂时关闭。他们被困在了游戏里,能够离开前他们必须保证别被人揪出来。

    没了电波干扰,跳蛋震动得更加猛烈了,一度被压下去的电击功能在这一瞬间重新迸发了出来,甚至能听清电流打在xuerou上清脆的噼啪声。

    贺为余咬住嘴唇把所有呻吟统统压进喉咙里,他反射性地用手指压住两腿间的肥唇,汁水也失控地从指缝间涌了出来。

    但好在警车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傅迟归藏在芦苇从里的车他们也并没发现。明灭的红蓝灯渐渐远去,两人这才松了口气重新打开了收音机,又找了个没节目的频道。

    贺为余的裤裆早就已经被yin汁给浸透了,傅迟归帮他把湿透的裤子褪至膝盖,这才发现阴蒂在粗糙的摩擦下明显又肿了一小圈。

    两瓣rou唇被浸泡得略微向外翻,先前木马在阴蒂和rou唇上留下的淤青即使靠着微弱的光线依然清晰可见。

    傅迟归心疼地叹了口气,“我给你涂点药。”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消肿软膏。

    贺为余脸红着点点头,配合地褪下裤子敞开腿。

    傅迟归小心翼翼地翻开rou唇,沾了些药膏从底部轻柔地打着转向上涂抹。

    酥痒的快感密密麻麻地刺激着贺为余脆弱的神经,他不由得绷紧了大腿,甜腻呻吟自唇齿间止不住地流露出。

    “嗯、嗯……好舒服……”

    又一股yin汁从roudong里涌出,借着这股润滑,傅迟归将手探进了那条rouxue里。

    “干、干嘛……?”突如其来的快感让贺为余浑身一哆嗦,声音也跟着染上了些欲求意味。

    “别动。”傅迟归啪地一掌掴在了贺为余臀侧,手指继续深入,不久便摸到了跳蛋所在的位置。

    在宫腔里——傅迟归心里有点了谱。

    傅迟归抽出手指,在黑漆漆的屋子里打开了手机手电筒。

    “忍着点,”他掏出一块手帕拧成团塞进贺为余嘴里,“我要取出跳蛋,等下受不了就咬这东西。”

    贺为余点点头,而后傅迟归再次将手指探进花xue里。

    怪异的酥痒就像虫蚁般成群结队蚀咬着感知,贺为余不由得咬紧了嘴唇。

    傅迟归手指修长,很快便触碰到了跳蛋,那东西不大,只是扯出花xue时稍稍带些电流。

    手指循着位置深入zigong时,傅迟归感到周遭软rou忽地一下包裹上来,接着一阵不易察觉的呻吟声从身前那个隐忍着快感的小omega喉咙里丝丝地溢出。

    zigong被指甲刮搔着时,那种酥甜甘美的快感也不断侵蚀着贺为余所剩不多的意志力。他不敢大口呼吸,生怕一张嘴就是一段让人羞耻至极的yin吟声。

    然而快感还是如同囤积的潮水般越积越多,酸麻针刺似地冲击着神经。他感到傅迟归的手指已经摸到了跳蛋,正把那东西一点点向外带。

    就在跳蛋即将取出同时,忽然间顶端喷出一股玫红色汁水,瞬间沾染了整条roudong。

    “这……这是什么?”温热的触感忽地从roudong里扩散开,贺为余不由得心里一紧。

    “感觉怎么样?”傅迟归连忙拿东西擦拭。

    贺为余动了动双腿,如果忽略那颗巨大的阴蒂,此时已经感觉不到有什么不适了。

    “……还好。”他说。

    傅迟归把那颗跳蛋远远丢了出去,起初两个人都没怎么在意。可就在他们商量着接下来要如何前往傅迟归在山里的庄园时,忽然一阵强烈的情潮在贺为余小腹里猛地炸裂开。

    “好、好痒……好痒……”

    贺为余倒在床上呻吟着,双手不由自主地扣弄起rouxue。快感再次将他的神智彻底拖下水,在一片情欲的浑浊中把它搅得一团糟。

    他双腿绞得死紧,中间温凉的阴蒂被腿rou夹到有些变形,浑身再度变得潮红起来,胸前两粒粉嫩茱萸随着呼吸上下不断起伏。

    是媚药,看贺为余这样子傅迟归才迟迟意识到。

    情潮愈演愈烈,颇有催人发情之势,屋子里也弥漫起一股浓重的焦糖信息素味,让作为alpha的傅迟归越发把持不住地硬了。

    还有四十公里车程才能抵达庄园,途中除了警察,还会遇到一个收费站。

    不行,傅迟归想,这样太招摇了,他必须先给贺为余一个临时标记。

    “那不如……直接给我一个完整的标记怎么样?”在听了傅迟归的主意后,贺为余抬起脸笑着对他说。

    此时他的花xue已经被yin汁泡得软透了,里面又酸又痒灼热难忍,渴望着有一根roubang能够狠狠cao穿他——比如傅迟归裤裆里那根。

    贺为余的提议恰好合了傅迟归那点小心思,一抹暧昧的笑渐渐显现在脸上,与此同时他倾身压了上去。

    “你真是……越来越欲求不满了。”傅迟归热情地亲吻着他说。

    贺为余笑着替男人解开裤链,粗大且熟悉的yinjing再次伴随潮气打在了他湿泞的两腿间。

    因为我骨子里就是个sao货啊,贺为余心下自嘲着,但这句话最终还是在嘴边打了个转又咽回了肚子里。

    Alpha的rou茎破开了那道柔软xue口,以不容拒绝的力度缓慢向里推进,直至G点与zigong之间反复地摩擦着。

    销魂的快感让贺为余不禁扬起脖颈,大口呼吸同时身体出于本能地痉挛颤抖。

    起初他还能够压抑住呻吟,可那根roubang执拗地不断进攻着花xue最敏感的区域,直到最后omega禁不住大声地哭叫出来。

    “哈啊啊……舒、舒服……cao我……的sao洞……”情动到极点时omega口无遮拦什么都说。

    强烈刺激之下,omega本就紧致的xuerou绞得更紧了,温软的rou壁窒息般地包裹着alpha的rou茎,zigong口颤颤巍巍地吮吸这guitou,直冲脑门的快感让傅迟归不由得倒抽了几口气。

    “你真是……你自找的!”傅迟归找不出什么词来形容他此时愉悦到极致的感觉,强烈的占有欲弥漫在心头。

    想到数日以来施加在贺为余身体上那些叫人醋意大发的玩弄,他低吼了一声,放弃先前的温柔猛烈地朝宫腔发起进攻。

    “哎……?嗯嗯……”

    贺为余像一块软rou似地被男人顶得起起伏伏,rouxue与jiba碰撞间发出咕叽咕叽的yin靡声响。

    jingye此时正炽热地冲刷着他的宫腔,肚子也被撑至怀了孕似的那么大,标记显然已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