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把刚认的不靠谱老大扔了去酒吧找工作(有昆虫描写)
3.把刚认的老大扔了去酒吧找工作(有昆虫描写) “我们去哪。”唐言贴着湿漉的墙体跟在厄文后面走。他决定先跟着这位露水情人走,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跟他走总比和陌生人走好。 “我家。”厄文算盘打得啪啪响,他打算回巢xue把唐言用蛛丝裹起来,每天喂点红宝石维持最低生存,然后把这个小崽子的精神力全部榨干。 二人又没走几步,就和约五到六人的黑发红瞳不良遇上了。 两波人对视无言,唐言:“…hi?” 厄文一边推开唐言让他滚远点,一边身上迅速虫化,变成约为一个普通卧室那么大的蜘蛛,钴蓝色散着金属光辉的身子,配有白色条纹,金色的圆环镶嵌在腿部,他的种族是蓝宝石华丽雨林,拥有着捕鸟蛛中最强烈的毒性,而那群混混也同样虫化,变成几条黑体少棘蜈蚣盘旋在街道。 为什么这么大啊啊啊啊啊。唐言鸡皮疙瘩起一身,原来刚刚和他贴贴的是蜘蛛,怪不得被厄文舔咬过的地方都有火烧般的疼痛,连带着呼吸和肌rou的调动都艰难。 一边是毛茸茸的蜘蛛,一边是挥着多足的蜈蚣,两边的参赛者,居然不分伯仲地一样可怕,唐言脚趾抓地,同时也脚掌抓地的跑起来。 “把这个混账把我们兄弟吃了,我们把他的小婊子也吃了。” “我来抓住他。” 混混们的谈话声在从逃窜的唐言后背响起,一只蜈蚣飞速地穿过半架在矮屋的大蜘蛛,唐言在奔跑中扭头发现厄文并没有想帮他挡一挡让他有足够的逃跑时间,而是在专心对付其它几只蜈蚣,在几个呼吸之后,他就会被咬下脑袋。 唐言观察到厄文虫化时,最先是蛛腿从后背和腰侧爬出,他记得在卷轴中提到他是蝴蝶,既然他们能虫化,自己也说不定可以。 唐言把注意力放在肩胛骨,想象着翅膀从自己后背破茧而出,刚让千千兑换的镭射枪此时也握在了手上,如果他没法虫化,就能一枪打爆蜈蚣的脑袋。 在千钧一发之际,他的蝴蝶翅膀展开了,巨大而漂亮的绿色金带喙凤蝶蝶翼扑棱着,立即闪开了几步距离。 唐言悬在半空中,混混立刻盘上屋子准备离得更近好方便攻击,唐言再扑闪两下翅膀,飞得更远了,此时五毒之一的蜈蚣也拿他没办法,咒骂着转身去攻击厄文。 换一发子弹,大半年白干。 地上的虫打得难解难分,唐言心疼地拉下保险栓,把镭射枪别在裤腰上,尽管着一发子弹可以帮助厄文减少一些火力,但他并没有选择去救厄文,他认为厄文100%也肯定不会耗费精力去救自己。 唐言迅速离开了战队现场,随后保持着既不招摇也不会被突然袭击的低空飞行状态,发现了一个人烟较多的地方,不断地有虫从门中进出,身上带着各种信息素和酒的气味。 这里是一家酒馆。 敢在这种地方开酒馆的人,一定很有手段,毕竟如果有一个人虫化,整间屋子都能掀翻天。 唐言收起翅膀决定去碰碰运气,他推开大门,酒馆内除了酒气还有零星的呻吟,他贴着墙走到吧台。 吧台内,鼻梁上架着半边圆框金边眼镜,宽肩窄腰大长腿,黑发黑眸的中年雌虫,用正在用一方白帕拭着扎啤杯,唐言踮起脚手脚并用艰难地爬上高脚椅,跪坐在椅子上直起身子询问,“您好,我找老板。” 雌虫掀眸看了唐言一眼,随后就在一瞬,雌虫的手臂虫突然化成巨大的黑色钳子,把一旁半个身子虫化、试图吃掉身下的雄性的雌性脑袋,脑浆爆了惊恐地雄性一身。 而周围的酒客恍若无事发生般分食被爆了头的细细,有的人把浑身血水的雄性抱在怀里试图继续zuoai。 “我就是。”雌虫换了一块更大的布,安静而又细致地擦拭手上的脑浆和血液。 唐言皱着眉头压着恶心的感觉,再次开口:“我的家人希望我找份工作。” “家人?驱逐之人吧。”老板转身用擦拭干净的扎啤杯装了啤酒给唐言旁边的醉汉,同时收了七八快红色的宝石。“不缺人。” 旁边的醉汉几口就旋完半杯啤酒,想把手伸过来想要摸,但酒精使他的动作略微迟缓,加上,唐言立马跳下这个椅子换了另一把,而醉汉在老板面前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 唐言从老板对顾客的态度和擦拭时换布的行为,感觉这是一个一丝不苟公私分明的人,他不想错过这次机会,他想起刚才厄文触到金丝后的反应,于是散出一根为不可以丝线缠上老板的手腕,随后丝线没入老板的手腕消散。 “你能控制更多么?” “可以。”唐言自然可以,只是不想引人注目。 老板用刚刚未虫化的手掌从发丝探入唐言后颈全方位多层次地抚摸了一会,随后递过一块折叠方正的厚重黑布和一只白色手套。“去擦沙发。” 这自然是接纳的意思,唐言带上手套,接过布,走到刚刚雌虫爆头的地方,能吃的身体已经被分食完毕,只剩一些难以舔食的血水散乱在各处,唐言用带着手套的那只手捏着抹布,他感觉老板给他手套的原因,是怕有毒液散落接触到他的肌肤。 这比某只大蜘蛛不知道要体贴多少倍,他现在身上还在火辣辣地疼。 唐言一边用干燥的布擦拭着液体,一边观察着四周,一些雌虫颓在角落,唐言故约他们在醒酒,因为期间不断有虫站起身,浑身酒气但步履并不轻浮地走出酒馆,几只雌虫发现唐言后对试图对他动手,但嗅见唐言身上老板留的的气味后,只是虎视眈眈地看着,这种像看猎物的视线黏在唐言身上,让他很不舒服。 在酒吧涩涩的,除了轮那只雄虫的几只雌虫,还有几只更高大雌虫坐在圆形沙发上,面色潮红浑身颤抖地轮流吸食一管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唐言认为对于他的老板来说,时间不是问题,更重要的是仔细,在他借着微弱的灯光将椅子以及地面细心擦拭干净后,走向吧台去。 吧台上已经静静卧着一叠衣服,老板低头认真用一小叠眼镜布擦拭着,并未抬头。 “往后走到尽头左拐,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