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救我(自慰扩张/流血拖走/扔雪地/家暴现场)
肠道太长时间没有开扩过了,即使是两根手指,都有些胀痛。 他慢慢将手指伸进去,直到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里面凸起的地方,像一股电流,刺激了他的全身。 他咬着牙齿,将手指一进一出的模拟着某种运动,每次擦过那里的时候,都爽的他浑身颤抖。 空气中弥漫着润滑剂的香味,像是某种花香。 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他赶紧把手指拔了出来,转身去看爱德格的脸,能清楚的看见那张含着笑意的脸马上阴沉了下来。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爱德格,浑身都带着难以描述的冰冷,特别是那双眼睛睁的很大,死死地盯着自己,像是一只即将发狂的野兽。 他不知道哪里惹到爱德格了,捂着肚子,后退了几步。 “哪里来的百合花味?” “我、我……” 他紧张的结结巴巴的,爱德格几秒钟内,穿上了衣服和裤子,大步走到了他的面前问:“我问你,哪里来的百合香味?” 他吓得又后退了好几步说:“我、我、我刚刚……” 爱德格直接抓住了他的手,他吃痛的咬紧了牙齿,感觉自己的手就要被捏碎了,一股火辣辣的疼。 “除了这里,还有哪里有?” “我、我拿来润滑的。” 接着爱德格不由分说的,从抽屉里翻出一片药,塞进他的嘴里,接着拽着他的手臂转身就走。 他一时没站住膝盖重重的磕在了地上,一下子血流了出来,爱德格都没回头看他一眼,继续大步的拖着他走。 他的膝盖在地上一路摩擦着,留下了一道鲜红的血痕,手臂更是痛的厉害,感觉都已经被爱德格拽的脱臼了。 可他知道爱德格生气了,只敢咬着牙齿忍痛,即使痛的泪流满面,也不敢求饶。 爱德格一路拖着他,走出房间,经过客厅,特别是下楼梯的时候。 他能听见膝盖一下又一下磕在阶梯上的声音,每一次都是鲜血四溅,楼梯上沾满了血迹。 他被拖到了门口。 咚的一声,大门被打开了,冰冷刺骨的寒风吹了进来,带着那片片雪花。 爱德格冷着脸,像对待垃圾一样,拎起了赤裸着的他,扔在了外面的雪地里。 雪在他落下的那一刻,砸出了一个坑来,他整个人都陷进了雪地里。 他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真正刺骨冻心的冷,浑身的血液都像要被冻住了一样。 下半身都被冰冷的雪给包围了,特别是膝盖本来就已经磨破了皮,露出里面的血rou,现在又直接碰到了雪,直接冻到了骨子里,雪都被染红了。 雪大片大片的落在身上,刺骨的寒风吹过,身体条件反射的不停抽搐着。 “救我……救我……我冷……冷……冷……” 他强咬着牙齿,用最后的理智拼命求救着,可是没有人理他。 他眼前一阵阵的发黑,用手肘撑起自己的身体,勉强抬头去看站在门口的爱德格。 那双蓝色的眼睛,始终冷漠,右手垂在身边,紧紧地握着,几缕血丝从拳头的细缝中流下,滴在地上。 他支撑不住了,头砸在了雪地里,坠入冰冷的地狱。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身下的雪,被他的体温融化,膝盖流出来的血液,把雪都染成了红色。 他在雪地里越陷越深,身上盖上了一层厚厚的雪。 身体已经停止了抽搐,都快要被冻死了。 在他几乎失去意识的时候,迷迷糊糊感觉到了有个人将自己从雪地里抱起。 因为他的体温太低了,进入房子的那一刻,暖气扑面而来,却让他感受到了窒息的炎热。 那人将自己抱到了沙发上,被子一层层的往自己身上盖,给自己温暖。 大手又不停搓着自己已经失去了知觉的双手,把手搓热。 他感觉自己适应了房间里的温度,从外到里被冰冻身体,现在又从外到里的被融化了。 那人放下了他的手,塞进被窝里。 “还、还好,至少还活着死不了。” 他听出来了,是罗德里的声音,语气中都是慌张。 爱德格冷哼了一声说:“当然死不了,我之前专门给他吃了防止低温症的药,体温始终保持在36.5左右。” 他勉强睁开一点点眼睛,隐隐看见罗德里走过去,抓住了爱德格的领子,充满了愤怒愤怒。 “爱德格!你疯了!他怀孕了你不知道吗!” 相反的是,爱德格的语气还是很平淡,还带着点点冷意。 “我就是知道他怀孕了,还给他吃了药,怕他冻死,不然连药都不会喂给他,你现在就该给他收尸了。” “你混蛋!当年的事,跟他有什么关系!艾德丝、艾德琳,都已经死了!你去啊!去找那个女人报仇去啊!在这里虐待他干什么!” 爱德格一把推开了罗德里。 咚的一声,罗德里直接一屁股摔倒在了地上。 爱德格双眼大睁,瞪着罗德里冰冷地说:“干什么?你怎么管我这么多,你以为你是谁。” 爱德格说完就走了,接着传出了打开房间门的声音。 波利特的声音也传了出来“上将,您怎么来我这了?” 再然后就是关门声。 他搞不懂罗德里和爱德格在说什么,那一定是一个很深、很深的秘密。 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慢慢失去了意识。 最后感受到的是罗德里的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庞,伴随着温热的泪水。 ———— 许多、许多年以后,一切尘埃落地。 他与爱德格一起生活在C星球的那个家里。 晚上,两个人走进昏暗的卧室,他连灯都来不及开,就被爱德格拉扯进了欲望的漩涡里。 两个人一起在欲望的漩涡里,旋转、跳跃、相互交融。 爱德格的欲望重,直到他出血了,才停下来,跑到卫生间去解决还没有发泄彻底的欲望。 他浑身都是汗水,两腿间都是污秽,忍着酸软的腿,走到窗边,把窗帘拉开了一些。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雪了,在路灯的照射下,可以看见点点雪花飘落在地上,一片的寂静。 处理完欲望的爱德格,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那胸膛一片湿乎乎的都是未擦干的水。 他想起了那个夜晚问:“当时,在E星球的那个大雪天,如果不是我怀着孩子,你真打算吧我扔到雪地里,冻死我吗?” 爱德格微微一怔,又抱紧了一些他的腰。 这时他已经知道了那些,所有的爱恨情仇,那些黑暗到极致的角落,那两个叫艾德丝和艾德琳的女孩。 爱德格什么都没说,他也什么都没说。 只是看着雪寂静的落下。 突然爱德格搂着腰的手,将他转了个身,一个吻落在他的唇间。 雪不管在落下的过程中,穿过了多少的血腥和黑暗,被多大的狂风刮过,与多少雪花擦肩坠落,飘过了多少人的身上与心间。 现在它已经掉落在了地上,它将永永远远的在这里,就是化作一滩水,也是在这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