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父与子3
许霆头皮都被拉扯得发痛,但他浑然未觉似的,只微眯了眼看着许随,说:“这样的小随也很可爱。” 许随一把推倒许霆:“少说屁话。”他抬腿压上许霆下身,居高临下地上下打量着许霆身上得体而繁复的衣物,一副利索上工赶紧完事的姿态,说:“自己把裤子脱了。” 许霆的瘸腿被许随yingying的膝盖抵着,瞬间蔓延起尖锐的刺痛,不得不深深地呼吸。 他勉力微笑了笑:“小随可怜可怜爸爸。” “爸爸是个瘸子。”他低声说,长长的睫毛轻颤。 装你个头。许随冷笑一声,还是往后退了退,皱着眉挎着脸,像给难剥的鸡蛋剥壳一样,配合着许霆的动作扒下他的裤子。 西裤层层叠叠地坠在许霆的脚腕处,露出他苍白而略显孱弱的双腿。 许随没有任何前戏的打算,甚至皮带也没解,衣服裤子都好好地穿在身上,像尿尿一样掏出自己几把来,只不过这次对的不是小便池,而是他爹的屁眼。 许随闭上眼,沉了口气,自己打了会飞机,感觉可以了,眼一睁开就对上许霆晦涩而深沉的视线。 许随差点吓萎,骂了一声,伸出手来粗暴地给他的瘸子爹翻了个面,又自背后欺上身,硬挺的性器抵在许霆腿根。 感受到来自许随炽热的温度,许霆动了动,似乎想回头,被许随一掌按住。 许随用力摁了摁手下毛茸茸的脑袋:“不准回头。”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几把直接往里捅。 他竟然连扩张都不打算,guntang硬挺的性器贸贸然挤入许霆臀缝,抵在紧闭的xue口。 许随沉了沉腰,用力一顶,在xue眼上狠撞了一记,粗硕的guitou便强行撑开括约肌,往里探入了一点。 许霆当下不能控制地闷哼一声,浑身立刻战栗起来,不由自主地绷紧身子抵御许随的强行入侵。 许随也被他爸爸的小屁眼夹得难受,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但他看着许霆耳后绷起的青筋,笑了一下,身下又往前顶了顶:“爸爸这就不行了?” 许霆摇了摇头,抬手覆上许随掌着自己侧脸的手,直到每根手指都严丝合缝地贴进许随指缝,才在不稳的气息中故作平静地说:“继续。” 许随挑了挑眉,没说什么,抽出手来按在许霆屁股上,一边用力往外掰着臀rou,一边挺腰继续往里进。 他的探索受到干涩紧窒的抵死排斥,许随的几把在许霆体内寸步难行,不上不下地堵在窄紧的甬道内,当即烦躁地一掌拍在许霆屁股上,发出清脆的皮rou声响。 “爸爸真没用。”他说。 许随退了出来,在一旁酒柜里随便拿了瓶酒。在他起身的一瞬间,许霆也急促地撑起身子来,回过头来找他,竟然有点惶然的样子。 许随一边开酒,一边有些好笑地看他。 许随修长的手握在红酒瓶颈上,漂亮极了,如果不是他还挺着个鸟,全然就是副酒会上的贵公子模样。 许霆微垂着眸,收回视线。 许随将酒打开,重新欺身上前,倒转酒瓶,昂贵的红酒便争先恐后地汩汩涌出瓶口,屈尊降贵地冲刷着许霆的xue眼,又顺着臀缝流下,滴到身下的真皮沙发上。 一时间馥郁醇厚的酒气便在两人狭窄的空间内炸开来,连带得空气也微醺。 许随将剩的酒液倒在自己几把上,撸了两把抹匀净,便借着红酒的润滑,重新挺进许霆体内。 这次要顺利些,但未曾妥善扩张过的肠道仍紧窒异常。硬挺的guitou破开层层叠叠的rou褶,许随的yinjing艰难却又强势地一点一点碾入,让这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生僻之地每一寸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撕裂般的疼痛自臀后起始,密密麻麻地爬满后背,又顺着全身的神经疼至脚趾趾尖。 许霆的脚趾都不禁绷紧了,手指深深地陷进沙发皮面里,死死地抓着,只觉得整个人要被许随的性器劈开两半了,但他只在最初那声短暂而急促的闷哼之后就再未发出声音。 他很能忍痛,也很安静。 许随堪堪入到一半,便失去耐心地就着自己已经开辟的疆土cao弄起来。几把浅浅地插入又抽出,在越来越湿滑的肠壁上摩擦着,直到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几把也进得越来越深。 “爸爸好紧。”他低声说。 许霆的声音都在发颤:“让爸爸看着你。” 许随身下一顶:“别得寸进尺。” 许霆被顶得猝不及防泄出声支离破碎的呻吟来,但很快又抿起唇。 他的后xue已渐渐习惯许随的cao干,许随的形状和节奏,脸上、脖颈上都爬上迷醉的酡红,但他的唇仍抿成一条淡漠的直线。 过了一会,他重复了一遍:“让爸爸看着你。” 许随啧了一声,一边cao他一边懒懒地说:“安分点,你那小瘸腿支撑不了你的大梦想。” 许霆轻声说:“爸爸可以。" 他的声音都被许随顶得碎落。 许随又干了他两下,突然问:“爸爸很喜欢我吗?” 许霆顿了顿,叹气似的:“爸爸爱你。” 许随想起他之前那副丧b样子,用力拍了他屁股一巴掌:“你之前打我。” 许霆淡淡地说:“你不听话,自然要打。” “我不听话?”许随挑眉,“我最听话了。” 他一边加快速度干一边慢条斯理地说:“爸爸要打我,我就给爸爸打。爸爸要我cao,我也乖乖地cao了。” 他cao得越来越深,越来越急,许霆整个人被插得在许随身下化开,怕开口便泄出不齿呻吟,不答话,死死地抿住唇。 许随看他这副模样愈发觉得有趣,便玩味地松了箍住他腰身的手,扶在沙发靠背上,身下更加凶狠地一下一下往许霆屁股里凿。 许霆被顶得直晃,失去了固定身体的支点,只能被许随cao干的力道带得胡乱往前,拖着自己的瘸腿一点一点地顺着许随的劲儿爬。 直到屁股上传来一截突兀的钝痛,他才从狂乱的情潮中回过丝神来,艰难地回过头去看。 不知不觉他竟然已经被顶到放着手杖的地方。许随抓起他紧紧攥住的手,将那根硬木手杖塞到他手上,又一根一根地将他手指合拢:“我最听话了,爸爸教我怎么cao爸爸好不好?” “爸爸打自己屁股一下,我就听话地cao一cao爸爸。”说着,他真的停下攻势,好整以暇地看着许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