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看清楚我这条狗,怎么把大小姐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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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真犀利,说干就干。” 李行喟然长叹,他摆腰一挺,往里处顶去,桃源曲折,春水湍湍,湿润细滑,一入到底,真够劲,快活赛神仙。 舒窈气到两眼发昏,亮出尖牙利爪,对着李行昂扬脖颈便是一顿伺候,白牙森森,一口咬下就见血,李行反而兴奋到爆。 他抬掌,不轻不重拍她蜜桃圆翘的小屁股,清清脆脆一声响,听得她心火燎原,舒爽麻痒。 她xuerou翕张,又来一场春潮急雨,淋得李行线条齐整的腹肌亮晶晶。 他歪嘴笑开,嘶声低哑:“大小姐水真多,嘶,再咬狠些,咁点(这点)力道今夜冇食饭啊?” “你去死——贱格,混蛋!你去死…” “大小姐唔系大放厥词要把我干死?我怎敢先死?”他一挑眉,揉她胸,捏她乳,那琼花雪落,一点春情藏不住,自掌大指骨溢出,可谓叁分春色枝上蕊,开尽桃花又见李。 “你——”舒窈气极,小嘴叼着他肩膀rou,不知他吃何物长大,腱子rou又硬又柴,咬出一口血,银牙倒先疼,只差没崩掉。 呸呸呸! 难吃至极! 她目露嫌弃,看他是哪哪都不顺眼,真想仰首问苍天,为何会有李行这样讨厌的人? 李行捏紧她的腰,提起又放下,腰腹发力,柔嫩花xue被他一阵向上猛顶cao弄,汁水四溅,小口处不停地喷涌出yin浪春水,奈何铁杵似的rou根塞进xue道,将那春水又生生堵回去。 “我干的大小姐爽不爽?又喷这么多水,好sao。” “闭嘴!再…再胡…胡说八道,我扯——啊,扯你舌。”她泄不出,只能紧吸慢绞。 李行怀抱炽热,她双手撑在他胸膛之上,手上用力,想将他推远些,滚开点,越远越好! 而下头那张违背主人意愿的贪食小嘴却像是不舍那rou根离去,分明羞羞怯怯一朵娇花,又蓬门初开热情挽留。 纤纤五指压在他心口之间,一阵强劲有力,响如擂鼓的心跳,伴随着滚滚热浪,自她手下,一声接一声,一道又一道,搅动春池心乱,流水汩汩。 李行露出齿牙春色,一手钳她下巴,两指捏紧腮边软rou,中指往那樱桃小口一伸,勾住滑腻红润小舌:“大小姐真系嘴尖牙利,这舌头也好玩。” 舒窈嘴被制住,吱吱唔唔说不出话,只能目露凶光,拼命瞪他。 李行俊面染绯,将那丁香小舌往外一扯,笑得邪气十足:“大小姐不系要干我拔我舌?怎么轮到我cao你?” “光会吓唬人,中看不中用——” 话音未落,掌起风止:“啪!” 人或许会在活活气死前爆发最大潜力,那两只细弱胳膊,忽然间力大无穷,一把将他手给拍掉,再狠狠甩一巴掌,落在李行脸上。 “你给我住嘴!不许说!” 挨了一下的人,却是胸腔一震,垂头低低笑出声。 舒窈愣住—— 他笑什么? 他这莫名其妙的笑,让气傻的舒窈一懵,她胸脯起伏,乳rou如浪,满腔怒火一下浇熄了大半。 笑什么笑啊! “大小姐原来中意这么玩,我明白了。”李行抬眼,黑沉沉的眸微眯,直勾勾盯她,像一匹饿狼,眼冒火光,舒窈被盯得直发怵。 她后背发凉,声线儿也在抖:“你…你想干嘛?” 李行托住她的屁股,一下将她抱起身,身体悬空,使她两条颤巍巍的腿儿不得不环住他劲瘦窄腰。 “你!李行,你到底想干嘛!放…放我下来!” 这回任她舒窈大喊大叫,又抓又咬,李行恍若未闻,一路边走边cao,每一下都藏着火,带着怒,顶在花心嫩柔,桃源彼岸,那最深里头,最羞羞怯怯,最怕示人之处,狠狠碾磨猛撞。 “慢…慢点,你系疯狗吗?太快了——顶到了顶到,不,别顶哪儿,住手,你这个——” 她在颠簸猛浪,如疾风骤雨的动作中,被抛云霄,好一阵上上下下。 她花枝乱颤,脑袋昏昏迷醉,眼前白雾蒙蒙。 就在濒临瑶台群玉,昆山云巅之际,那动作又慢了下来。 她从万丈高空坠落。 落在他怀里。 李行将她抱往狭窄的卫生间,入门便是一面水迹斑斑的大镜子,舒窈瞪圆双目,简直不敢去看—— 那个面飞红霞,眼含春色的人是她? 然这不算完,李行故意顶着那团软嫩敏敏的rou,问她:“别顶哪儿?” 舒窈将脑袋埋紧他脖颈间,不去看那镜中人,那被cao得春情荡漾的人,才不可能是她! 她咬紧牙关,鼻尖沁着汗,努力不吭声。 只在心间呐喊:不…不要,别顶那… 李行动作既狠又慢,耐性十足。 他一抬腿,押着她的细细软腰,一个拧转,她再难仰住:“啊啊……” 李行忍得额上青筋直跳,如山水错落的侧脸线条紧绷,他扼住她腰,rou茎不动,让她身体被逼转一个方向,朝着那面她避之不及的镜子。 那被他抱在怀中如小儿把尿的姿势,只看上一眼,令舒窈双目一黑,几欲当场羞死。 太羞耻了! 太屈辱了! 简直是奇耻大辱,她脑袋嗡嗡作响,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舒窈立马转过脸,宁愿见他这张阎王面,也不去看镜中娇女—— 可李行冷笑一下,捏住她下巴,强迫她去看那一幕。 看着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大小姐被她最讨厌的狗cao干,那狰狞可怖的性器在两片颤抖掩映的花唇间抽插。 yin靡春水从两人交合出缓缓淌出,看上去既色情又下流,直比满墙艳女画报。 舒窈下意识吞了下口水。 随即又怒火中烧:“放开!放开我——你这妓女生的狗杂种!” 明知逆鳞难触,非要去摸。 李行极淡的笑一下,重复:“大小姐说我系妓女生的狗杂种?” “对!你就系一条野狗,你给我滚开,给我提鞋都不配的狗——” 他落声:“好。” 好什么好! “大小姐看的清楚吗?”身后人舔了下她的耳朵,带着热气的嗓音拂过她脸颊,像夏夜吹来一道风。 热。 烫。 “你说什——” 什么意思? 她张口还未讲话,一阵狂风骤浪地cao弄直捣最深处。 “看清楚我这条狗,怎么把大小姐干死。” 一句话,原封不动,尽数奉还。 镜子里的他,目色隐忍,面无表情。 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似要将她拆骨剥皮,生吞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