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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处子

    一晃到了宁饴十叁岁多的时候,太后和皇后挑出一个得力的嬷嬷来宁饴身边服侍。这嬷嬷从前是专司教导初入宫的秀女这一职的。

    其实宁饴身为圣上唯一一个嫡公主,从小有皇后、太后等主子教养,她的规矩和仪态是挑不出什么错处的,也轮不到这教仪嬷嬷来指导,因此这嬷嬷明面上是公主的教仪嬷嬷,其实就是太后和皇后见宁饴婚期只剩一年有余、特别授意这嬷嬷来教公主侍奉丈夫。

    于是宁饴每日下了学之后,也没有闲暇再去玩乐了,只能回自己寝宫受嬷嬷训导。

    宁饴回宫的时候,宫里早已按吩咐用暖炉将宫室烘热。

    宁饴依着嬷嬷的指示,先将上衣褪下来,褪到只剩一件淡粉色肚兜时,宁饴的脸有些红,“嬷嬷,还要脱吗?”

    “公主就脱吧,等成婚后也总要在小侯爷面前脱的,不如早早适应。”

    肖铎这年十七岁,已经从他父亲那里承袭了宣祁侯的位置,又因为到底公主尚未嫁入侯府,嬷嬷和宁饴说起她未来夫君时,就称小侯爷,不称驸马爷。

    宁饴一边红着脸继续脱,一边心里在想,她还不知道这肖铎什么相貌、什么脾性,现在却要为他在这里受罪学这床第上的事。

    宁饴虽然只有十叁岁,身子未发育全,一双奶子生得还不是很大,但已经形状娇美。

    嬷嬷阅人无数,见公主这双乳饱满挺翘,乳晕也生得漂亮,等一两年后养得更丰腴些,一定是男人爱不释手的尤物,不由赞赏地点了点头。

    “公主,你自己用手摸一摸。”

    宁饴依言做了,将白皙的乳在自己指间捏来揉去,但是感觉没甚么意思。

    嬷嬷依着规矩,没有近身,站在一丈远外指导。

    “公主把眼睛闭上,想象是小侯爷的手在摸。”

    宁饴不知道肖铎的手摸自己的奶子会是什么感觉,她连见都没见过他的手,但是他在边城长大、家族世代习武,估计他的手应该是握惯了缰绳和弓箭,略有些粗糙。

    于是宁饴加重了些手上的力道,想象是一双生了薄茧的大手在揉自己的奶子,才揉了两下,乳尖竟然已经从柔软的状态变成了硬邦邦的小粒。

    嬷嬷赞赏地一笑,“公主有天赋。”

    换平时,若有夫子夸她有天赋,宁饴非逮着宁尧跟他炫耀叁遍不可,现在嬷嬷这种夸赞让她却简直不知如何应对。

    接下来,按照嬷嬷指示,宁饴又将下身的衣物都脱了个干净。

    嬷嬷让宁饴坐在床沿,将双腿打开。

    嬷嬷看到此处,心里暗道小侯爷好福气。公主虽然身材纤瘦,下面花户却生得丰满肥厚,就好似蒸过的馒头,男人将阳物插进去,必然滋味销魂。

    宁饴将双腿张得开了些,于是原本两瓣yinchun间露出一道窄缝。

    “公主下面流水没有?”

    宁饴忍着脸红,声若蚊蝇,“没有…”

    嬷嬷把旁边备好的柜子取来打开,里面备了五根玉势,全都是通体墨色的玉雕琢成男人阳物的形状,从左至右,一根比一根粗大。

    嬷嬷念及公主未经人事、身子娇贵,想让公主用左数第二根,但是转念一想,小侯爷是将门之后、马背上长大的男子,又岂非常人可比,不若让公主开头艰难些,以后也可少些辛苦,于是让宁饴取了中间的一根。

    “公主把那玉势喂进身下,只喂进一个头再多一点即可。”

    宁饴于是扶住墨色的玉势,撑开颤颤巍巍的花瓣,塞入一小截进去。

    宁饴是亲眼看着那一小截酷似男子guitou的前端没入自己身下,墨色的粗陋之物和白嫩的阴户形成一种色差,越发让宁饴感觉浑身都燥热起来。

    “公主闭上眼睛,握着那玉势慢慢转几圈。”

    宁饴听话地握着那玉势碾转起来,那玉势做得那样精巧逼真,每一下都刮弄着她甬道的内壁,仿佛身下真咬着一个guitou一样,刺激着她浑身的感官。宁饴再转了一下那玉势时,已经可以听到花xue里yin水被搅动的声音了。

    “公主别睁开眼睛,再把那玉势扶着往里塞入一寸,然后夹住不动,想象着……”

    嬷嬷没有往下说,宁饴知道,嬷嬷是想说,想象着她xue儿里含着小侯爷的阳物。

    宁饴见都没见过肖铎,还得想象着这个素未谋面的十七岁少年将男根插进她身下的滋味,这无异于想象被陌生人插xue。

    宁饴毕竟是未经情事,这一想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烧了起来,但是xue儿又愈发地痒。

    嬷嬷是被皇后和太后指派过来的,严格得很,足足让宁饴身子含着那玉势满了一刻钟才让她拔出来。

    那玉势拔出的时候,带出啵唧一声轻响,前端沾满了yin水,湿淋淋的。

    宁饴虽然夹着这玉势时难受,但这会儿把它拔出去后身下空虚,却好像是一种更难忍的难受。

    所幸当日的课程就到这里了,嬷嬷放了她去洗浴。

    夜里。

    宁饴睡得昏昏沉沉,突然感觉身子一晃一晃的,一睁眼,竟然看见一个男子伏在她身上,下身已然插进她花户,用了蛮力插她,仿佛是在骑马一样,撞得她乳波乱颤。她不知道已经被插了多久,身下一片泥泞。宁饴心里怕得说不出话,用力推那男子,却如同蜉蝣撼树,身子逐渐被快感征服了,终于在挣扎无果后堕入欲海,呻吟起来。待宁饴要去看那狂徒的脸时,却看不清,只隐隐约约听见那男人说,“叫夫君。”

    宁饴醒了,身上的衣服还似入睡前一样整齐,身下的被单却湿了一小片。

    梦点什么不好,竟然梦到这个素不相识的肖铎在床上强她,偏偏这个梦又做得那样真,连男人喘息时呼出的热气都好像就落在她颈间。

    宁饴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呆才复又躺下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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