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屁股(H)
叶苍约莫是疯了,曲微恍惚之中想。她被按在被褥里,背后的人身上guntang,掰开她的臀rou将阳物挤塞进去,钉桩般狠撞,满室都是裸身相拍的rou响。 xue里全是他的yin液,被搅出白沫,沾得两人腿心都是。 “身子被cao舒爽了吗?”他哑着声音问,故意用完好的那一只手摁了摁下身的rou核,应和他那句一只手也能将她cao舒爽的话。 曲微未料到稚羽对叶苍的刺激这般大,口中的荤话越发不堪入耳,像是发泄,又像是存心折磨她一般,毫不遮拦,让人连回应的话都难以启齿。 “不说话便是不够舒爽,正好我也还未cao够,就怕你盛不下。” 他将xue里插出“咕叽”水声,满满当当似要溢出来。 “叶苍...够了...”曲微无力地蹬腿,却是被死死压制住。 “什么够了?”叶苍故意逼着她说荤话,“你要说明白我才能知晓。” 曲微心里骂他混账,却不敢说出来,怕他彻彻底底混账给她看。 “够舒爽了。”她羞耻地将脸埋在被褥间,声音又闷又低。 叶苍轻笑出声,似是满意了些,却又不打算饶人。 “哪里舒爽?” 他的手掐上乳尖,“这里?” 滑向rou核按压,“这里?” 又抵了抵xue口,“还是这里?” 曲微受够了。 叶苍摆明要将他从稚羽那处受的刺激还到她身上,掖着劲儿欺负她。 她可是长他六岁,如此被个毛头小子欺负得不能还手,属实太憋屈了些。 曲微沉默几息,快速平复难堪的心绪,突然朝后转过脸,挑着眼睛媚笑,咬字声又软又哑,活像勾魂的妖精。 “自然是从身上舒爽到心里。夫君生得俊美无俦,阳物也这般傲人,粗长又硬挺,腰这般有劲儿,回回都cao得我欲仙欲死,恨不能夜夜胯下承欢。身子里的东西又多又浓,我这般好好含着,定是要被夫君cao弄出身孕。” 说完她扭动腰肢夹缩阳物,在他眼皮下摇了摇丰满的臀rou,故意去蹭他两腿间的囊袋。 叶苍全然被她这番行云流水的荤话惊愣,他们都是正经世家出身,受过礼教,他不过是气得狠了才放开克制纵容自己一回,哪知曲微更豁的出去,单拎哪一句都能把夫子气得半死。 曲微将叶苍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心里得意,当即乘胜追击。 “夫君,阳物好大,将我塞得满满当当,好胀啊...”她轻轻咬唇,眉眼间委屈又可怜,视线又往下,伸手将那沉甸甸的囊袋裹住把玩,“夫君的囊袋也大,难怪泄的东西那般多。阳物插进来时,它便拍在外头的皮rou上,必定在恨不能进我的身子呢。” 叶苍闷哼一声,喉间粗喘瞬时加重,眼里泛出野兽般嗜血的光。长久自抑之下,这些粗俗又污秽的话堪比春药,冲破伦理纲常的驯化,唤起本能的欲望。 交合似是不足以平息他身体里滔天的欲和热,叶苍一口咬住曲微的后颈,身下狠狠耸着将她贯穿,如她所说,恨不能将囊袋也挤进去。 曲微紧紧攥着被褥借力承受,他们这般姿态,叶苍好像真将她当作母兽,发情后忘乎所以地交配。 一阵猛烈又持续的顶弄过后,叶苍松开曲微被咬出牙印的后颈,口中高喘出声,身上绷紧似一张弯弓,一滴不漏地尽数泄在曲微体内。 他直直倒压在曲微身上平复,半晌撑起身,扬起手“啪”地一掌扇打在身下圆润的臀rou上。 “啊!”曲微立时一抖,蜷缩了身体躲闪,“你干什么!” 叶苍简直疯癫,竟然动手打她! “啪!啪!啪!”叶苍不理会她的控诉,一掌接一掌落下,两瓣臀rou轮次来,将娇嫩的rou扇得红肿发烫。 “叶苍,你这混账!”曲微忍不住骂出来,拼了命地扭动挣扎,却连翻身都难。 巴掌落在臀rou上倒也并非疼痛难忍,只是人总是害怕挨打,况且掌掴屁股,这是教训小娃娃的做法,怎的轮得到叶苍用在她身上! 暴雨般密集的巴掌在一连扇了十来下后终于停下,叶苍端详半晌,掌心覆上发肿的臀rou细细地揉,面上一本正经。 “我替你夫子教训你,让你枉顾廉耻,口无遮拦。” 曲微气得发笑,这时候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到底是谁先打头说荤话,她不过是荤得更厉害些罢了,让她压一头就找别的籍口报复回来。 “轮得到你替我夫子教训?我上学堂时这世上还没有你!三岁娃娃都知晓要尊长幼,我定要找你夫子告状,问问他到底是如何教的,让他的学生枉顾长幼与男女之别,敢打女子屁股!” 叶苍半分不在意地笑出来,“我的正经夫子与稚羽的老师是一人,你在庄子里撞见我落荒而逃那回,便是他祭师时遇上我,邀我去做客。故而你要找我的夫子问责,怕是还得等百年之后。” “那我便去找你的父亲,‘子不教,父之过’,问问他怎么看待他儿子打女人屁股。” 叶苍将尖牙利嘴的曲微翻过来拢进怀里,给她理顺凌乱的碎发,好声好气道,“我也只打过你一个人的屁股罢了,你去问他,不外乎将他气得半死,他再将我打得半死。” 曲微叹息一声,再懒得计较。她浑身汗津津,身下更是滑腻粘黏,捡起衣裳穿好,打算去沐浴。 叶苍见她要走,便也黏人地跟着下床。 “我回自己房中,你跟着干什么?” “我问的话,你还没答应。” 他指告知别人他们是夫妻的事。 曲微摇头,“你忌惮稚羽,我们今晚这般大动静,他在隔壁听得清楚,以后定不会再多纠缠,你也可放心。至于别人,我不想被人看作昌云王府世子妃,只想随性做我自己,还请你不要再勉强。你若觉得不公,我们可和离。” 叶苍只觉心头又冒出怒火,咬牙切齿道,“稚羽今晚和陛下议事,大抵不会回来,我才将你带来做这事,你以为我会让别的男人听你的墙角?倒是你,口口声声将和离挂在嘴边,心里怕是半分没为我想过!” 曲微颇有些惋惜地扶额,“那我往后再挑个时机与他明说吧。你早些休息。” 她身上难受得厉害,只想早些清理,说完便没再管叶苍,径自开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