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谢我cao你一顿?吃亏的是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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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宽敞的休息室里,充斥着男女交媾的yin靡声响,少女粉嫩的花xue被男人粗壮的yinjing无情撑开,青筋盘绕的茎身像怪物一样,随着男人挺腰的动作一次又一次侵入被插得yin水四溅的甬道。 冉辞感觉自己真的快shuangsi了。 娇嫩紧致的xuerou被哥哥那根roubang一次次捣开,她似乎都能在脑子里想象出茎身上青筋的轮廓,敏感的花心被哥哥狠狠撞击,灭顶一般的快感一波一波在脑子里炸开。 哥哥太会cao她,甚至不用调情、不用接吻、不用任何多余的动作,就只这么用深深嵌在她xiaoxue里的roubangcao她,就能把她送到欢愉的顶峰。 可其实做了这么多次,哥哥完全是服务于她。 拥有强大精神力的代价就是他们这一类人会被情欲所控制,发情期的她需要高潮,需要被内射,如果得不到满足,她会虚弱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所以哥哥每个月临近她发情期的那几天,会把出差的项目全部推掉。 如果她的身体能够服用抑制剂,如果她的身体不会近乎极端的排斥别的男人,哥哥……还会过得这么拘束吗? 冉辞不知道,她脑袋浑浑噩噩,理智被情欲摧毁,下身传来的快感让她只能紧紧抓着床单,像母兽一样伏在自己的亲生哥哥胯下承欢。 “啊…不行、不行了…哥哥慢一点…要、要到了…啊啊…”冉辞摇着头,哭着哀求哥哥放缓动作,她已经高潮过一次,如果再被哥哥送到高潮,她真的会没力气再继续做下去。 xue里那根怪物一样的yinjing还没有一点要射精的征兆,她见识过哥哥的持久力,很害怕自己又被做晕过去。 这可是在公司,在他办公室的休息室里…… “乖,再叫得浪点,我会射得快一些。”冉枉书跪在她身后,就着性器相连的姿势俯下身,大手罩住她紧紧抓着床单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他这么做,roubang不可避免地插得更深,冉辞只觉下腹传来一阵酸疼,连忙哭着摇头求他:“不行…哥哥…快出去…要、要插到那里了…” 以哥哥的长度,很容易就能插进高潮后的宫口,如果他真的进去了,她会彻底被他标记,以现在的技术没有办法抹去哥哥这个级别的精神力留下的标记,那她这辈子都只能靠哥哥的jingye度过发情期。 她已经让哥哥过得很拘束了,不想再给他上第二层加枷锁。 冉枉书眸光晦暗不明,带着几分恶劣往深处轻轻顶了顶,听见meimei更加慌张的哀求,他才直起身体把性器往外抽出一些。 “叫给我听。”冉枉书莫名心情开始变差,按着meimei弹软臀rou又开始新一轮猛烈攻势。 好不容易有片刻喘息机会的冉辞再次被快感吞噬,她几乎快要失去思考能力,遵循着本能发出甜腻呻吟:“啊啊…哥哥好大…呜…小saoxue要被哥哥插坏了…” xiaoxue被插得发麻,酥软的xuerou却还是贪婪吞咽着男人的性器,冉辞的身体显然比她的嘴更加诚实,不管她再怎么担忧和抗拒,在强烈快感的刺激下,她还是颤抖着身体高潮了。 xue里娇软的媚rou也跟着她一同痉挛,绞紧了不断刺激着她敏感点的roubang。 冉枉书被她吸得闷哼一声,最终还是没逼自己忍着,深深一顶便将几股浓稠jingye射进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甬道。 “哥哥射了好多…”冉辞几乎是无意识地呢喃着,哥哥从她身体里抽身出来,把她从床上翻了过来,让她平躺在床上,从床边拿了湿巾给她擦拭泥泞的下身。 冉枉书没急着清理自己,就这么遛着鸟给meimei擦干净了下身,这才慢条斯理地去擦自己的性器。 即使疲软下来,那根东西还是很有分量。 冉辞无力地睁眼看着哥哥擦下身,那根粗硕的roubang让她看着都觉得很震撼,她都不知道自己的xiaoxue是怎么把这个大东西吃下去的。 “疼不疼?”冉枉书又问了一遍和一开始同样的问题,他刚才故意顶到meimei的宫口,现在冷静下来又怕她疼。 “不疼……谢谢哥哥。”冉辞撑着酸软的身体,想坐起来,却因为手臂刚才撑了太久而又倒回了床上。 冉枉书拉好裤子拉链,又扣好皮带,正好听见meimei说谢谢,他冷哼一声,动作却是做到床边温柔地把meimei搂进怀里,给她揉按酸疼的腰肢,“谢我cao你一顿?冉辞,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吃亏的是你?” 哥哥的怀抱宽阔温暖,冉辞闭上眼,静静靠在哥哥怀里,没有回答他的话。 她不觉得自己吃亏,只觉得是自己绑住了哥哥。 冉枉书比冉辞大五岁,很小很小的时候,他特别喜欢抱着小团子一样软乎乎的meimei,直到他开始懂事,开始懂得男女有别,他就再也没抱过meimei。 三年前的肌肤相亲让冉枉书慢慢抛弃了那些男女有别的顾忌,床都上了,一个拥抱算什么? 刚做完的meimei总是会露出很脆弱的表情,他听说女孩子的内心都很敏感,所以他从来没有做完之后就提裤子走人,而是会把满脸脆弱的meimei抱进怀里,想安抚她忧虑的心。 静静陪了meimei很久,感觉怀里的人儿已经恢复了力气,冉枉书才放开了她,从衣柜里找出给她新买的裙子和内衣裤,默不作声给她换上,又理顺她有些凌乱的长发。 “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好好休息。”冉枉书轻抚meimei的发顶,隔着自己的手背轻轻落下一个吻,半搂着她走出了休息室。 冉辞脸上涨得通红,小小答应了一句,就匆匆逃离了哥哥的办公室。 回到秘书团办公室,同事对于她去一趟总裁办公室回来就换了身新裙子很好奇,纷纷投来八卦的目光。 “冉冉,冉总给你买了新裙子?” 冉辞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之后脸色就恢复了正常,她一边收拾着自己的随身物品准备回去,一边心不在焉应了一声,“过段时间有宴会,订了礼服,顺便在那家工作室做了几件日常款的裙子,他们送到公司来了,我就去试试,感觉挺合身的就将就着穿出来了。” “真的好好看啊,不愧是高定工作室做的,看上去质感好棒!”秘书团有一半都是二三十岁的年轻女性,她们都知道冉辞是总裁的亲meimei,对她的话深信不疑,把话中重点放在了冉辞的新裙子上。 冉辞收好了随身物品,拎上自己的小包包,带着几分心虚扫了一眼紧闭的总裁办公室的大门,将食指竖在唇前:“我先回去了哦,晚上你们谁陪冉总去应酬记得给我通风报信哦。” “知道啦。”其中一个同事给冉辞做了个答应的手势,示意通风报信完全没问题。 冉辞在办公室人缘很好,小姑娘看上去又乖又甜还是总裁的亲meimei,整个秘书团没人不喜欢她,所以她很放心地离开了公司。 回公寓的路上,冉辞坐在后座侧头看着窗外街景,突然开口对司机道:“调头,去星沉。” “二小姐,少爷说送您回公寓。” “我在车上,听我的。”冉辞淡淡吩咐完,闭上眼靠进了椅背中。 司机犹豫片刻,还是调头去了冉辞口中的地方。 星沉,首都最有名的酒吧之一,只要能支付得起高昂的消费,这里能提供近乎完美的消费体验。 大把的公子哥和富家千金愿意来这里挥霍,而小门小户出身的人想跻身首都所谓的上流社会,也会选择来星沉碰碰运气。 但冉辞来这里,并不是想过一个纸醉金迷的夜。 现在是下午四点,远远没有到星沉的营业时间,冉辞绕到后门,在电子锁上按下自己的指纹。 电子锁认证通过,解锁时发出轻微提示音,冉辞推门走了进去,在二楼昏暗的过道中准确找到经理休息室的门,熟练地一脚踹开。 休息室的窗帘紧紧拉着,沙发上盖着毯子熟睡的青年被冉辞暴力破门的巨响惊醒,他吓得浑身一激灵,坐起来时手里已经握住了从沙发底下摸出来的武器。 直到看清满脸写着理直气壮的来人是谁,青年才丢开手里的武器,抬手抓着鸟窝一样的金发开始抱怨:“老天!冉!你能不能改改你的出场方式?每次我都会被你吓得心脏骤停!” “或许你该提升一下你的心理素质,卡洛斯。”冉辞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径直走到单人沙发旁坐下,双腿交迭单手托腮看向卡洛斯,“前两天我没空过来,有出什么问题吗?” 卡洛斯那张极具异域风情的俊脸上挂着厚厚的黑眼圈,他盘膝坐在沙发上无精打采地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值得一提的是,我昨晚——或者说今天中午才睡下,噢老天……还有三个小时我们就要开始营业了,你能不能别压榨我的睡眠时间?” “我记得星沉凌晨五点关门,你干什么去了?”冉辞算了算时间,挑眉看着卡洛斯,目光中带着几分探寻。 “当然是和一个可爱的男人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上午——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卡洛斯回味了一下今早的体验,笑弯了眼睛看向冉辞。 “BOSS给了我一个任务——有人出高价窃取松润集团的机密文件,我想知道对方是谁。”冉辞目光沉静,在卡洛斯还没有完全清醒的脑子上抛下一记重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