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空间宠夫郎(种田) 第34节
这个金镯子样式精美,比之前那个更是华丽,若是没了,损失了银钱不说,还让刘均得了便宜。 他看着这个镯子,很是喜爱,却没收下,仍让林启收起来。这宅子破旧,他若出门了,恐遭了贼。 林启看一眼宅子,也知他的担忧有道理,只是眉毛却不由皱了起来。 自穿越过来后,他只想着给林昭成亲后便离开。因此想出来一个汽水法子,解决林昭的生计问题后,也不上心,都是林昭在cao持着。 可现在有了何安然,他也已经决定要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总不能还这样散漫下去了。 别的不说,难不成他要在这个宅子里成亲,在这里过以后的日子吗? 林启嫌弃地看看四周,赚钱的心思突然急切起来。 按理来说,凭着他末世的经历,还有他的宝藏空间,赚钱不算什么难题。可现在突然要想一个买卖出来,一时竟没了主意。 他坐在院子里发着呆,一边看着何安然忙碌,一边思索着。还没想出什么结果,却听见门又响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奇怪。何安然住在这里几日,除了林启,再没有人上门,也不知道是谁? 见何安然举着两手黄泥又要去开门,林启连忙抢先去了。打开门一看,竟是刘盛。 他的模样有些拘谨,见着是他,反倒松了一口气,问道:“林兄弟,你家还雇人吗?” 刘盛的心里十分忐忑。他今日非要从家里分出来单过,他爹存了心刁难他,果真一文钱都没给,更不用说房子和地了。现下看来,他不像分家,反倒像是被家里赶出来了。 本家人不同意他爹的分法,不肯帮忙做见证,纷纷劝他不要犯傻。他倒是无所谓,他一个汉子,还能被饿死不成?打定主意不肯改,硬拗着分了家。 只是别的都好说,没有住处,就成了首要难题。略一琢磨,便来了林家。 这几日,林家又是租院子,又是雇人的,村里人早就谈论起来,纷纷说林家在镇上的买卖赚钱,眼瞅着就要起来了。 大约是因着上次在地里时,林启对他说的一番话。他对林启不像村里人那样惧怕,反倒有几分好感。因此要来林家做工时,便想先问问林启。 在林家和李大伯那儿都没有看见他,料想着他定是在此处,便来试试。 林启一听挑挑眉,笑了起来。 他的人品,自己是信得过的,又因他今日分家的举动,对他更是有好感。 林昭租的那个荒废许久的院子,晚上确实需要一个人守着。而且自己也有再做个买卖的心思,留下他,日后也有个帮手,他便痛快地答应。 而刘盛见他点头,只觉原本惴惴不安的心顿时安稳下来,脸上露出笑来。 哪怕他现下一无所有,只要有一处遮蔽,有个活儿干,就能攒够银子和香秀成亲。这么想着,根本不觉得日子难过,自然不会后悔。 作者有话说: 明天见~ 第37章 林启想成亲 九月过了大半, 麦子收割完后,农忙就接近尾声了。除了几个地多的大户,其他人家又都闲了下来。 不过, 村里的婶子大娘们却忙得很。一天能往河边跑三次,洗个抹布都要来河边,就为了能与老姐妹们凑在一起, 说说村里的新鲜事。 头一个要说的,便是刘家分文不给地,将刘老大分出去的事。 几个婶子嘴唇都磨薄了,活了几十年,再没见过这样的事。谁家分家能偏成这样? 唉,说着便摇起了头, 好歹也是长子, 还是抵不过两个会读书的小儿子。 不过, 这刘三郎也真是让她们开眼了。往日里, 总听他说什么君子小人的, 没想到真遇上了好事时, 照样将礼义道德抛在脑后,将捡来的镯子占为己有。看来这读书人,也躲不过铜臭味儿。 当然, 林家能有这么大个金镯子,更是让她们吃惊。 谁能想到往日过得贫苦的两兄弟, 竟是偷偷藏着富呢?只怕现在村里, 再没人家能比得过了。 而且,听说近日正忙着做什么汽水的生意, 特意租了李大伯家的院子, 放了百来个大瓮, 里面装得全是汽水。还雇了张家兄弟和刘盛做工,这得是多大的买卖啊? 婶子们说着,不由眼热起来,谁能想到他们兄弟竟然起来了。 突然羡慕起何安然的好命,没想到他竟要过上好日子了。 也有机灵的婶子们,立马打上了林昭的主意。正准备多去林家两趟,同林昭套套近乎。没想到没过几天,村里又传来了消息。林昭和张柔要定亲啦! 婶子们一听,真是捶囟僮悖没想到这好事,又让张婆子抢了先t诩依锇i叹气许久,看来自个儿真是没有2频拿 到了九月十六这天,林昭早早就起来,穿上上次去张家时的玄色衣袍。长发束起,拢在脑后,端是一副器宇轩昂的模样。看着镜中的自己,满意地点点头。 又将待会儿要带去张家的礼物检查一番,另拿了篮子,将用红线穿好的六千六百枚铜钱装进去,盖上红布后,便都准备好了。 心里有些紧张,不由又催了催林启。 林启应了一声,放下手里的梳子,拽拽发带,看这次梳得还算整齐,也满意地点点头。 自穿越过来后,这长发就令他颇为苦恼,他笨手笨脚的,总是束不好。往常都是随便拢起便罢,今日要去张家,自然不能如此。 在这个世界,定亲需要先由长辈将聘礼送至女方家,接着两家人一起吃顿饭,这礼便算成了。下一步就到成亲了。 他们没有本家的长辈,林昭便请了里正赵叔将聘礼送去。他与赵虎向来交好,里正也是看着他长大,关系算得上亲近。 “快些,只怕赵叔早就去了。”林昭催着他。 见他还站在镜子前,抬脚就要踹。林启连忙躲开,生怕弄脏自己的新衣服。 这是林昭在镇上成衣店买的,若光是如此,他自然无所谓。 可何安然见这衣裳过于素雅,便在衣襟和袖口处绣上了花纹。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线,动一动只觉花纹若隐若现,好看的紧,他十分爱惜。 等两兄弟提着东西去张家时,路上遇到的村民,皆是眼前一亮,不由又叹息一声下手晚了。都说人靠衣裳马靠鞍,果真是如此。 到了张家,一进门就见众人都坐在堂屋里,显然已经等着他们了。 张父张母坐在主座,笑得慈眉善目,一看便知心情不错。 “总算来了,你岳丈都等急了。”赵叔打趣道。见张父瞪他一眼,又笑着说道,“装什么严肃,方才同你说话,你说一句便往门外看一眼,不是等女婿上门?” 林昭听了,连忙作揖道:“是我来迟了。” 下意识地,便将眼睛往张柔处瞄了一眼,看她有没有生气。这举动被众人看在眼里,都笑了起来,张柔被笑得脸都红了。 这几日,张家两兄弟在林家做工,互相都熟悉了,也不拘谨,招呼着落了座。张壮见林启今日也是仪表不凡,打趣道:“林兄弟也好事将近了吧?” 林启笑笑,只说道:“到时少不得张二哥帮忙cao持。” 定亲本就是喜事,两家人对这门亲事又都满意,坐在一起自然商量起了成亲的事。 “最近的好日子便是十月二十六了,时间有些赶,不过再拖下去,要么是腊月初六,要么是明年二月十八。”张母发愁道。 十月二十六确实有些赶了,可腊月天寒地冻的,酒席都不好张罗。若是等到来年…… 张母看了一眼林昭,林昭明年都二十三了,张柔也十九了,实在拖不起。 林昭沉吟片刻,也有些为难。他犯愁的不是别的,而是林启。 原本是打算他成亲时,启儿搬到大宅子去住的,可现在大宅子里住着何小哥儿。四十天的时间,启儿同何小哥儿的亲事也办不了。 老宅子这边,两间瓦房,成亲后根本住不开,不由犹豫起来。想了片刻,歉意地看看张柔,说道:“不如……” “当然是十月二十六了。”林启说道,“抓紧些,也来得及的。伯母也不必舍不得,都在一个村里,您随时过来都成。” 张母听的笑了起来,笑言:“那我肯定要去,那日听王媒婆夸他女婿时,我便羡慕,也想有个女婿,能被人抬举一回。” 众人说笑起来,而林昭的话被打断后,看着林启愣了片刻。直到林启向他微微点头,示意他不要多说后,才又和众人聊了起来。 林启不是逞强,而是明白张母的心思。 林昭近来俨然是村子里的红饽饽,原本就是林昭先提了这门亲事,若是此时推拒,不免让张家人心里不满。 而且,他也有自己的打算。若是即刻开工,四十天盖两间简单的青砖瓦房,也是能够办到的。 就如方才张母所言,再拖下去就入冬了,无论是酒席还是盖房子,都办不成了。 林启想着,心里还有些不好意思,他也想早日成亲,总不能过年时,还让何安然自己住在老宅里。 这么一想,心里更是急切起来,赚钱盖房子、成亲更成了刻不容缓的事。 这顿饭吃完,时辰已经不早了。他们兄弟俩喝了不少酒,晕晕乎乎的回了家,正好睡个午觉。 等到再醒来,已经到了下午,林昭已不见踪影了。 林启起来后整整衣裳,照着镜子看看,自觉也是风流倜傥,甚是英俊。 便往大宅子去了,何安然给他改好衣服后,还未见过他上身的模样,他迫不及待想让他看看。 而何安然此刻正悠闲地种着菜。从没想过有一日,种菜竟成了他无事可做的消遣。 林昭最近不出摊,竹筒自是用不着了,刘家的活儿也辞了。村里的风言风语太多,他又不想出门。 今日林启同他哥去张家了,大概也不会过来。他闲得无聊,见之前收拾出来的破瓦罐、破水缸堆在院子里,便装了些土,搬到柴房去了。 他们这儿冬季太冷,入冬后,除了夏天存好的干菜,再没别的菜吃了。 他想试试能不能把青菜种到那几个破水缸里,放在厨房里暖和,或许冬天还能吃到点儿青菜。 这段时间他早发现了,林启吃饭嘴刁,总是一个荤菜一个青叶菜配着吃,也不知到了冬日怎么办。 想着,才突然记起来他有空间,又笑了起来。大抵是他嘴刁得不像话,老天爷才给了他个空间吧。 可能是因为林启看着与常人没什么不同,所以虽听他说过那空间如何好,他也想象不出来空间的样子。 林启说里头还长着草木,养着牲畜,那估计冬天也是有吃的的吧。 何安然想着,突然皱起了眉,这么多的东西藏在他身上,可不是要发烧嘛。这么一想,还不如没有这空间。 他正想着,就听外面传来了敲门声,了了狗小声高,汪汪两声叫的颇有气势,只是之后又没声了。不用想,来人定是林启。 他心里讶异,奇怪他怎么又来了,不是说要去张家嘛。 才出了厨房,就见了了从木门边跑过来,摇着尾巴在他脚边绕圈,急着让他开门。 他躲开了了,走上前取下门闩,将门打开后正要说话,一抬头,就看见林启穿着那日改好的新衣服。 他的长发拢在脑后,将下颌轮廓露了出来,五官硬朗英俊,墨色衣裳上身后,衬得他身材修长,人也显得瘦削干练。 何安然一看,脸突然就红了。察觉到自己的脸红后,更是害羞,脸上的红意更甚,臊的他恨不得藏起来。 心里暗暗埋怨自己不争气,他不过是穿件新衣裳,自己有什么好害羞的!可脸上温度根本不受他控制,仍在上涨。 林启只来得及看一眼他红红的脸颊,他就低着头不肯抬起来了,站在门口兀自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