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噩梦期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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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实在是从未设想过你叫“主人”能够叫得这么……甜腻yin靡,肯定是还想要吧,呵呵? “呜?~哈啊……” slave有些脱力,只能被动承受…虽说这样她还挺开心的? “主人,唔嘿嘿………………呜喵?!” 你的声音听起来实在太幸福了……啧。 干脆换成咬,啃着她后颈的腺体,下身愈加用力地刺入内顶。迟钝的冲撞带着被痛悦剥离的飘忽,也能给予别样的快意。 …… “主人?~啊啊………” slave似乎已经丧失了语言组织的功能。 算了,这样不好发力…… 调整一下姿势,往后拉起她的手臂,然后……… “————” 是悲鸣或是喜啸,不用再做描述。 玫瑰渗入奶香,毒品浸润花瓣。 渗透骨髓的占有,抹去意识的粉黛,窒息苦痛的麻药……交迭的身影,落寞的空气,逸散的情色,声声荡漾的呼唤。 忘我地追寻,唾弃现实,yin梦的存在不需要理智支持。 天堂、地狱、云层、雨帘、高塔、囚笼……哪种形容最为贴切? 醉生梦死的,致命温床。 会在风浪中疯狂多少次?会在本能里堕落多少次?会死在她狂暴的“温柔”里吗? 【zn:别忘了这两人的信息素味道哦?K→甜甜的玫瑰味,slave→奶香 重金属味=麻古的味道。】 ………… ……… …… “唔嗯!哈啊…呼……” 双腿发软的感觉,注入炽热。在数次尝试冷静抗拒过山车的刺激后,K终究还是受不住此等诱惑了。 ……… …… 停息后的喘气,灼度与潮汐渐退。清理现场。 好像该换床单了…… 见K坐起来后,slave也跟上她的步骤。捡起那些被自己和K亲手扔在地上的衣服,虽说同样是湿冷的,但至少还要穿上它们完成返回卧室的路程。 得益于彻底的释放,思维貌似也有所回归…… 罪恶,孽状,层层涌来。 …… 我…都…做…了…些…什…么…啊…… 不堪入目,不堪回首……即便是自己选择的黑暗,还是心存余悸。 ……原来我早就不干净了? ………… ……… ……对啊,自以前开始,从来都没有干净过啊……… 我又究竟是为何一直纠结我的“纯洁”与否呢?只是不喜欢、不想承认我的本性…?不,应该是不想被她知道…… 因为不能让她知道自己“需要她”这件事? 因为作为受压迫者理应唾弃那位罪犯的“怜悯”…毕竟…… 就算是命令,我也不想爱上你。 【zn:此处是因为slave知道自己一旦有这种“有求于人”的想法并被满足就很容易对对方产生一些情感。所以这两件事是同等严重的。】 我不想知道“我离不开你”这个事实……如此持续,脑子终有一天会因有关你的各种原因而溃烂的。 ……在发现自己居然要恳求世仇的时候,那番窒息的湮灭、绝望的悲彻…要我如何应对? 救救我…我不能需求你啊啊啊……… 我不想对你产生任何感情啊啊…… 你究竟为什么要回应我啊…………? 只能说这两人做后的状态几乎完全反过来了。K在空白地尽享余韵,slave却逐渐沉落思维的深海,绕进痛苦的陷阱。 …… 这家伙怎么一冷静下来又变回原样了…?不知道以现在这个清醒的脑子应对刚才那堆失智行为,你会感受到如何的情绪? 估计会有种将死的绝望吧? 果然是个不容易驯化的人偶,呵呵。 “slave……” “咳咳…主人?” 沉闷的声响,好比往热汽升腾的guntang里注入雪崩……变化之大,甚至能够令容器炸裂。 “那个你回来了?一点意思都没有……你还是坦诚些面对需求时更可爱一点。” 骗你的。 我都不知道我究竟会不会对“他人的享受”表现出兴奋…… 好吧,这句话就是彻头彻尾的谎言。 【zn:K纠结那么多是因为她不怎么喜欢那些放荡、坦诚、享受其中的人~因为感觉那样自己就处于被动了?而且幸福的表情实在很想将它毁灭不是……?】 “……主人?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明显晕乎的感觉仍未褪去,slave至少选择了一个不太习惯的选项——回答她那些没有任何意义的话语。 “呵,现在快中午了……回去吃饭吗?” “嗯……” 都到中午了……我们到底是做了多久啊? “最后吻我一下吧?呵呵。” 是有几个钟没见到你那种悲伤与窘迫混在一起的表情了。 slave很明显地僵住,停顿几秒,才缓慢凑近她近在咫尺的脸庞……闭合双眼,切断对视。 “啾。” 一吻轻柔落下。 没有任何力量,仅是水汽微碰。 “不合格。” “……唔………” 能说是意料之内吗?但我既然知道方法为什么不直接那么做呢? ……不想过度分析了,好累。 “呼……算了,先上去。回到卧室我再好好追究你。” slave点点头,她不怎么理解K此时是什么意思了。有种她(K)愿意放过自己的错觉? “还走得动路吗?” “……还可以,主人。” 起身跺了几下地之后,slave发现自己的腿并没有废成那种夸张的模样。 “回去吧。” 怎么感觉你的状态还好,我反而有些莫名的腿软呢?更恐怖的是我甚至还有某种……危险的渴求。 “它”又变为了无底洞吗? 还有为什么我们两人的贤者时间反过来了?呵呵。 ……… 被K在后面督促着上楼后,略微擦洗了身体,换一套衣装。她也重复了一遍这些步骤。 …… 重新坐上这铺床的边沿,slave发现似乎还是硬一些的质地更适合自己。在柔软里待太久,会被“蜜糖”甜坏的。 “Kiss me(吻我),slave。” 幸好我还能听得懂你说的是什么…… “…………嗯啾。” 演…就当作是演戏……没事的。 slave挪到她的身上,用体重将K压倒在床,反正她没有任何动作,连抵抗都没有。 仿佛整个空间只有slave一个活物。 湿温溜过管道,来到它的目的地。被迫与另一处交融,缠连占有。力道渐强,同样希望她能切身体会窒息的痛苦…… slave已经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K的身上了。 …… 这样呼吸困难吗? 真希望你会。 虽然心中是这么想的,可如今就连slave自己都开始呼吸不畅了。肋骨处存有莫名的痛感,估计也是自己压出来的…… 一换一大概不亏? slave暗自祈愿着她能感到难受,K却突然掐住了自己的后颈,配合腿脚一起用力,slave直接被掀翻了。 “……唔?!” 起身俯下视线,变回了她在上方。 双手用力摁着自己,无法挣脱的禁锢。加上此时阴郁的表情,好似天庭即将降下雷劫的征兆——K的眼睛跟死了一样。 “亲爱的貌似不会用力啊?” 为什么要顶着这个表情说“爱称”…… slave也不清楚此刻是慌张还是恐惧了,一贯的经验只能告知自己:“你完了。” 完了…… “怎么你的眼睛也和死了一样啊?呵呵。” K发现自己一旦稍微装个样子都能把她(slave)吓得不轻。即便还在强忍惧怕,可身体的紧绷与微颤、视线紧急的汇聚,是不会说谎的。 “…………” 我应该说话吗……你这句话听起来很像不打算追究我的意思,不过应该也只是个错觉吧。 别提她还逐渐攥紧了slave的手腕。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对我的这些没必要害怕,你不会得到死亡惩罚,最多只是有点痛而已。” “…………” 她认真的? 当然我相信这个所谓的“有点痛”肯定没那么简单…… 可惜要信任一个加害者空口无凭的言语,始终还是有些难度。 …… “说话。” 这个语气就像想生吞了她(slave)一样。 “……知道了,主人。” “现在教教你什么才是‘爱的窒息’,用你的全身心记住它吧。” 黑色的欲望覆回双瞳,slave不是很理解她表情内的含义。 你是又想要了………? 最好不是。而且以正常人的身体来说也该累了吧?刚才的消耗应该挺大的来着…… “闭上眼睛。” 最后所见的光景,是K眯眼舔舐唇角的神态。无餍、调戏、得意、享受、满足之后还想得到更多的那种倦怠缠绵… 符合她的下一步行动。 就在天际压下黑云的起始时分,slave的身体已经反射性地自我窒息了。 【zn:我好像真的蛮喜欢“窒息”这个形容词的……?】 显然K不可能和自己一样毫无章法地攫取。 沉力却不乏波浪的推挤、揉合。被紧紧控制着后颈,只允许更深的交缠,屏蔽离去的想法。 她深重的呼吸响在耳中,而slave渴求的氧气是无法触及的梦遗。为何她的汲取来得又如此猛烈,不可抗拒? 不仅夺离了气力,更夺离了“生命”…… 脑子里满溢着雪花,像失焦信号的老旧电视机一般乱闪…除了动用全身抵抗不再通过任何想法,这就是生存的本能。各处发热又变冷,温感系统故障,神经空无一物。 麻痹……昏沉……救命……… K略微侧头给予了些许休息的空间,但也仅仅是维持性命的最低限度而已。 根本不可能纵享顺畅的呼吸,缠绕玫瑰的荆棘再次袭来。肚子都仿佛被剜空的腻痹,粘连着浓厚的情欲,与液体一同咽下。 双手是何时来到身体各处的,也没必要知晓。发怔的神经接收着她的热量,发麻至将要缴械…… …… 不懂为什么自己那么容易被拿捏。 等到持续性的神经毒素抽离之时,slave头昏脑胀、发麻颤缩。浑浊的眼瞳,干燥的吐息,有如被迫高潮。 “呵呵……现在记住了吗,这种感觉?” K作为施力方也只是呼吸略微重了一点而已……当然她的粗喘还可能有别的原因? “记…记住了,主人。” slave仍没喘过气。 话说她好像蛮喜欢亲亲的? 除了没碰自己的前几天外。 …… “现在饿吗?” “没什么感觉……” 你该不会要没收我的午餐……或者计划着什么别的不好的事情………? 况且食物与体力挂钩,难不成你是想…??? slave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累吗?” “………” 坏了。这么问八九不离十了…… “有点。” “这样啊……呵呵呵…那……… “………… “如果我说我还想要,你能承受得住吗? “…愿意为此负责吗?” 我肯定不愿意。 K的脸庞近在咫尺,艳色的笑容,在无形中逼迫着slave说话。 …… “我…不知道。” slave乱纠结了一通,最后打算把K问的两个问题合在一起回复,虽然第二个的答案明显是否认。 “‘不知道’就是‘可以’的意思,呵呵。至少你能说出‘不知道’,表明心里还是有一个‘是’的回答吧?” “……嗯。” 无法否认,毕竟自己还没有累到晕过去……这副半残坏的身体还能再次承接,当然是因为胁迫。 “那事不宜迟………” K缓缓吻着slave的手腕,身体再次贴近。 “…额,那主人……自己会不会累的?” 关于何时学会的主动说话,slave都无从得知,说不定是脑子混乱期的延续?她现在估计是还想垂死挣扎一下。 “听起来你好像很希望我累一样?” 锐利的目神回归。 …… 不能说希望,只能说是祈祷着吧…… slave说不出心中所想,选择了摇头。 “没有……我只是,好奇………” “有些事不适合‘好奇’。” 它们关乎“自尊”。 “好吧……” 从前听说过有Alpha发情能够……(自动消音)做出这样的事情。什么精力过盛,然后仅需要补充适当的能量就可以……原来这些不完全没有现实依据的吗? 我这几天应该要没了。 救命……… …… “当然疲惫我还是会有的,所以先去吃饭吧,呵呵?” K说完后很利落地从slave身上下去了。 ?????? 你??????? 差点都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了…… …… 只能说这两人在某些时刻都不太正常。 ………… ……… 解决过午餐、顺带灌了一大杯避孕药后,在上楼梯的途中还能透过窗户瞥见ST一脸无语地抱着一大堆床单、被子回来…… 这么夸张的吗?全都要换了? 很快又被K拉回房间。 …… …… 沉默的气氛持续了一会。 “我该再放你一段时间吗?” 这是从她嘴里吐出的莫名其妙的话语之一。slave对K这种“柔和”的态度表示恐惧,感到诡异…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这么觉得,明明她的本质大约没有邪恶得彻底,自己却为何总将她视作一个极致暴力的人呢? 是用于警醒那不清旋的脑子不可以对她产生任何情感吧? 任何……都不能有……… 不过slave确实希望她能“放过”自己。 即便她完全不愿接受K的“善意”。 “嗯。” 狂妄地点了点头。 “就等到你下次热浪的来袭吧?呵呵,到时我可不会再打抑制剂了。” ……?什么?你刚刚原来打过吗?? 记得她后半程的动作都狂暴得吓人,居然还是有用抑制剂的??? 在大脑拼命反抗的情况下,身体仍是诚实地进行了一次回想。胀痛与奇妙的恐惧从虚无中涌来,slave觉得K果然还是有点“体力过剩”。就算ST和她本人都提过年龄的问题…… 要是在一开始不说那句“希望K和以前一样对自己”就好了。 不敢想象她没打抑制剂的模样了…… “你又在发什么神经…?有什么东西那么好想?说出来。” 眼前人变回了面无表情。 看来我下次应该早点回答她。 “…我只是在想,原来主人刚才用了抑制剂啊………” “怎么?你以为没有?” “嗯……” “要是没有我可忍不了你那些既慢悠悠又折磨的行动啊?呵呵。” “好吧……主人。” 就说当时为什么一直在拒绝…平时都是强上的一方,在那种时刻却没有任何回应…… “嗯……看来我现在该好好计划一下接下来这段空闲应当如何安排了,真是够无聊的。” 不认为你会无聊,反正折磨我的方法对你来说多了去了。 “slave,你有什么想法吗?” “额……没有,主人。” 问我?就当作你也在发神经吧。 “啊啊啊,这可难办了,我都想不到做什么了。” K作出烦恼的表情,将视线习惯性投向窗外…… …… “……?呵呵………” 每次看见这个笑容准没有好事发生。slave也跟随着她看向窗外,自己能看到的就是一片蔚色的天空,没有其余任何东西。 “中午让你这个废物稍微睡一下,然后我们到外面修整一下常春藤。” “啊?” 没来得及在内心震撼,疑惑已经脱口而出。 什么东西?什么常春藤?她这栋别墅外面墙壁上长着的那些?本人去修剪?还有这可是三层楼高的建筑啊? “你在惊讶什么?呵呵……该睡了,亲爱的。” 你每次说“亲爱的”到底有没有依据? 直接被摁倒,盖上被子。 面朝而拥,K已经闭上了双眼,slave也只好缓缓睡下…… ……… 但是真的好热。 …… …… …… 怎么你看起来跟发烧一样?呵呵…如今的睡觉对你来说都很痛苦吗? K想找个新的叫slave起床的方法。 …… 虽然这种方式对slave来说一点也不好,但K比起她的身体还是更在乎这家伙可能出现的新奇反应。首先掀开被子,将手臂抽出来,把她换为仰躺的姿势,然后…… 扒下裤子。 伸手。 ……呵呵呵……… “……?”slave其实已经醒了,不过还没力气和集中的精神供给自己起身。 只能等待她的折磨,才得以令大脑恢复神志。 “唔嗯……唔唔唔………” 估计你是还没有初始化完毕,怎么声音还是带着甜味呢?呵…… “唔唔…啊啊啊……主人?!” 就在K加速动作的时刻,slave紧急地睁眼了。 我不想回想起你的手指啊啊啊啊! “这么快醒?你该不会是在装睡吧?” “我……我没有呜呜…啊啊……” 救命啊她的手这样不会抽筋的吗?…… …… “唔嗯!” 一次小小的升天。 “我看你刚刚睡得挺难受啊?” “那个只是因为…有点热而已。” “又是‘热’?不喜欢我抱你就直说。” K捻了捻指间的黏液,它们甚至能粘连出丝……顺带盯着被自己弄到系统报错的slave。 “咳……没有,就只是热而已……” slave没有对K的怀抱产生任何想法。没有排斥,没有迎接,仅存淡漠。 “我怎么不信呢……你应该是恨我的吧?” 记得有天凌晨还想杀了我的来着? 可为什么每次看向我的眼神都是单纯的“落寞”和哀伤,没有任何来源于憎恨的凶光?……感觉你也不像是完全绝望或者放弃一切的样子,毕竟未曾做好赴死的心理准备。 …… “我,不知道……” …… 二人都在这一时沉默了。 ……… 不恨我?也不爱我? 明明我对你这么过分? 好奇怪的情绪,你是把情感都丢弃了吗?和从前的我一样……? “你不可能不知道,好好说出来。” K渴望得知最深层的真相,而且这或许也就是slave化为“人偶”的原因……? “………额… “我唯一清楚的,是我难以感受到对主人的恨意。” “你不觉得这种现象很奇怪吗?呵呵。”K同自嘲一样笑起来,“你就没有尝试恨过别人?” “肯定有……” 小时候的几个仇人但凡想起来都想杀了他们……你该不会是以为我有情感障碍吧? 存在一种可能性………就是他们同样以恶意相向,并且印象和标签从未更变。而你一直都在颠覆我的认知下限。 看起来也不一定恨我……… slave也不明白自己这一通分析分析了啥,只能说她(slave)非常具有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心理的天分。 “那还真是奇事一件。挺好,这样或许我以后没必要那么提防你会不会做出些伤害我的事情一类的了。” ………原来你一直都在警戒吗? slave作为一个命中注定的被动方表示没有在她之前的任何眼神中发现“戒备”的氛围,全是狠戾。 哦,对…除了今天上午途中那场烂得没边的侍奉。 “准备好了吗?该出去了,呵呵。” K的语气里存有期待,slave有些担心眼下的未来了。 不过修剪常春藤应该没多少能用来糟蹋自己的东西吧?但愿…… …… “……?咳…哦,大人…需要什么?” ST都被亲自下手开门的K吓了一跳,估计他那天(K放置play的那天,《……“窒息”的感觉》)清晨被强制唤醒的反应应该和这个差不多吧? 他轻轻瞄了一眼“藏”在K身后的slave。 明显K以前不经常下楼,不然ST也不会如此惊讶。就如同高塔深闺中的孱弱公主……不,更像是精力意外过剩的囚兽吧,内心也并不善良的那种。 而自己就是被坏人拐卖,羊入虎口的可怜的被用来安抚这只野兽的祭品……身处窒息塔尖,被她一口一口啜饮血酒、啃食rou体,最后身葬无名。在她的狂风暴雨中逝去。 以这种预想来说,K对自己还真能称得上“温柔”? 全程没留意他们说了些啥,只见K揣了一把钥匙出来,仅此而已。扯上自己走到户外,ST也一起。 …… 啊?什么?这里还有门??? 大约在地下室入口的过几步,后房的墙壁上还存在一扇不易察觉的“暗门”。里面是另一间杂物间,放着打理植物的物什。 一架折迭梯子,一把园艺剪,手套,几个……垫子???是用来干嘛的……… “你平时是怎么处理它的?” K对ST说,slave就远远地看着这俩人搬出了这一堆东西…… “平时不处理,大人。一般是看到有哪些长得太密就直接从底下把那一片全部扯下来…” 他的语气听起来莫名有点心虚。 “嗯……好的…你可以回去了。” “是。” 怎么这么快又变成和她独处了? …… “slave。” “主人?” 熟悉的声音将slave从眼前一墙庞然巨物中拉了回来,顺带令她浑身颤抖。 slave对于别人直呼自己全名还是有种震慑般的恐惧。 “你想怎么打理它?要不然就按我的方法来……呵呵………” 你的方法…………………… 肯定不是好事。 可惜slave不敢回答,她害怕被K以“顶嘴”为由惩罚自己。而且既然已提到了“方法”,说明她(K)还是有计划的…… 若要妨碍她的想法实现,自己恐怕死一百次都不够。 最后的回答仅剩了摇头。 “挺好…一点都不愿意抵抗了吗?呵呵。”K说着便扔给slave一副手套,踱步凑近,“这一片好像有点密,你拽几根下来试试?” “好……” ???让我拽? slave只能走上前,观察一下哪一条的枯叶较多,然后…抓起底端,往外一拉—— …… 扯·不·动!!!!!!!!!! K就在刚才位置冷冷地旁观着,她一步都没迈。 真不明白为什么要让我来……单纯地看笑话吗? …… “唔……!!” 多次尝试仍没有效果后,slave决定先停下了。 “怎么?力气不够?” 这时的K倒是终于走上前了。 “是的,主人。” “看来我们该换种方式……” 你不来拽拽吗?就换方法了? slave还是淤积了不少怨气的,毕竟人都不希望在其他人面前示出如此尴尬的一面。 显然slave也没察觉到自己居然在无形中更多地参与进K所设的陷阱里了。若是在之前,她一定会选择沉默与悲哀。 这正是一种陷落的可怕渐变。 是自己不坚定初心的证明。 “为什么盯着我啊,slave?”她的视线从墙面重新回到了自己身上。 “你之前可不会这样……不妨说说原因?” 即便是调笑着的疑问句,也犹如被刀尖抵着喉结的同时吐出的威胁。 “额……主人,不打算亲自试试吗?” slave顺带用手暗指了一下常春藤。 “因为你不知道这个东西是必须用车来拉的……还理所当然地上手了,呵呵呵。人力肯定不能和那一大堆气生根抗衡。” 【zn:“气生根”就是常春藤的根哦!】 “好吧………” 多少感觉自己已经属于智障的范畴了。 仔细观察一下院子外面的痕迹,确实这一片附近是没有种树的… slave呆呆地看着K架好了梯子,折迭的,差三米就伸到楼顶了。(所以这个梯子六米高)她甚至需要用上“踹”才能将它靠稳在墙上。 然后果不其然是让自己上去拿剪子修枯叶。 ……晃荡的梯子,望而生畏的高度,还暂且不算上来自于她的压迫。仅是踏上台阶一步而已,slave已经腿抖到进退两难了。 “………主人?我好像…” “……” K给予了注视作为回应,应该是让自己继续说下去。 “我不敢上去……主人…帮帮我………” 原来把面子放下的场景是那么的不堪、丢人。 可是现实什么时候允许我拥有尊严了? “你恐高?这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帮你…呵。” 看起来就是一点也不想帮忙的样子。每次的笑容都预示着阴谋,你又经常笑…… “就清理下面的,那个高度应该摔不死你,如果你不是沿着梯子滚下来的话。” K随后把几张垫子扔在了梯子旁边。原来它们是用来防坠的吗? “我扶着(梯子),你上去吧。” “…………嗯。” 真不愿接受你的帮助! 反正这整件事的始作俑者都是你,与我个人的意见无关……一定。 【zn:这里是slave认为并不是自己完全自愿地寻求K的帮助的意思~】 ………… ……… 至少slave这整个下午都很小心地没有从上面掉下。除去炫目的斜阳余光,晕眩不已的热度(天气热),脱力发懵的身体,这段时间还是过得挺“幸福”的。 结果就是累到快被蒸干,K仍在悠闲地坐着欣赏…自己的狼狈,大概。 新型的rou体折磨出现了? 【zn感觉更像劳改哈哈哈】 下来连走路都不稳。 “该回去了吧?呵呵…” “嗯。” slave真想挣脱她现在伸过来的用于搀扶自己的手。 …… 上帝……希望您不会介意奴仆的一句越线。 自行忏悔过后,slave决定发泄一点自己的幽怨…而且K似乎是说过能够“随便说话”的来着? “主人刚才就这么坐着发呆不无聊吗?” “看着‘心爱’的女人受苦怎么会无聊呢?” “受苦”(←不是说话)……都是故意的,怪不得不亲自来了…… “你是不是觉得只有自己一个人受罪不公平?明明还是不必要的体力活?” “嗯……” 就等你这句话。 但我为什么会期望你呢…… “因为我想保存体力,而你不一定需要。” 你都精力过剩了保存什么体力??? “……为什么呢?” slave才发觉问K一次问题就像再踱一遍禁林一般紧张、危险。 “为了满足你。” 啊? “啊?” “听不懂?白痴一个,呵呵……就是啊…” 凑近耳边…… “预留cao你的力气。” 有必要说得这么直白吗?! “咳咳…主人,真的吗?” “呵呵呵……你想知道那样有多消耗还不如试试做这个动作。” K用手比了一个波浪……? “像这样来摆你的腰,看看是不是连五分钟都坚持不了?” “……确实是。” 不用再花心思去验证这副身体的废物程度了。 slave其实还有个难以描述的想法,不过感觉它出现在脑子里都是罪孽……算了。 【zn:指希望K体力差点这样就不用折磨自己太久了…?】 “想来我曾经也试过累到全身无力、疲惫不堪,但……… “那毕竟是‘曾经’,呵呵。” 还想说你居然也有累的时候…果然,不能把你的能力想得太乐观。 …… “所以说……晚上又该干什么呢?” 晚餐将要结束时,K重新问道。 “…不清楚。” 今天是真的请假了啊……那么闲。 “又是这样的回答,此次必须你来决定。” 她真的对“不知道”这个东西厌烦了。视线与语气回归绝对零度。 …………… 怎么办? 没有任何想法…… 怎么办………… 有种要死的感觉…… 怎么办……? 怎么办………? 怎么办………… 救救我…… …… …… …… 亘久的沉默,被自己压垮的意志。 时刻的提醒化为了致死残花的荆棘,空洞、绝念、杳无一物的黑色空白……思想紧绷得不成样子,几乎崩坏断裂。没有自我意识的躯体,作用仅是作为玩赏的人偶而已。 slave的时间静止了(指怔在原地)。 【zn:slave为什么还会那么害怕K:为了提醒自己不能对她产生感情于是一直把她假想成非常恐怖暴力的人,以这种性格来猜测她的每次下一步行动,结果也因此会把自己的精神压垮部分~】 …… 这副状态见得也不止一次两次了…提醒过也没用,随便你自己害怕去吧,呵呵。 或者让我稍微回应一下你假想敌里的恐怖也是可以的?那样你会更容易坏掉吧,真是脆弱……选择的道路又承受不住代价,看来以后必须留意一下你的精神状态呢……… 难得的能让我感兴趣的生育工具已经不多了。 也没时间再找一个了。 “想好了没有?” K选择稍微催促一下,唤回她的神魂。不然恐怕slave能这么一直呆下去。 “……没有,主人。” slave没有抬头面视她的目光,恐惧着一回看会被那种威胁、黑色、冷冻的视线锥穿。 “没有头绪就想想以这里设施能做什么,或者从你自己身上找些乐子?呵呵……” 啧啧,都善良得不像我了,噗。要是这样你还放弃思考,我就再把你丢进地下室里。 ——直到你打电话求我回来。 …… 她的侧重点肯定在后半句吧……所以就是要想一种折磨自己的方式? 【zn:这里主要是slave不想因自己无法做出K所希望看见的行为而导致她“生气”~(天呐这本的心理描写,有些不解释真的对你们来说很难理解……)】 至于难想的程度…… 记得有天就是(表面上)因自己“放弃”了这个机会导致…………【《……“窒息”的感觉》那一章的内容~】 她的想法实在是太恐怖了。 如果我说一个和惩罚挨不上边的,又会导致什么后果呢…? ………… 可是再让她等下去肯定会更不爽,所以还是应该先随便说一个……吗? 你曾经说过自己气量还可以的……… “那,主人…一起看看书?” slave的日常消遣也只有书籍了,暂时出现的下策便是这个。 “看书?” K的双眼略微瞪大了一点,似是惊讶。 “…………” 完全不敢说话…… “感觉是我八辈子没干过的事情了。” “那…那……” “还有你说的‘一起看’是什么意思?” 差点以为要重想一个… K莫名地和slave一样“喜欢”挑着别人话语里的字词纠结。 “额……就字面意思?” 有种不好的感觉,每次被追问都有。 “我是不可能和你一起做那么温柔的事情的,而且对文字早就丧失耐心、兴趣了………不如你来讲故事吧这一次,嗯?” 我有可能拒绝你的“提议”(命令)吗? “嗯……” slave默默地点头。 结果到最后还是K想出来的。 …… “上楼吧,洗澡洗快点。” 你最好不要和之前一样中途进来… 安安静静地完成自己的洗漱任务之后,只需要缩在床边等待野兽的回归。 虽说其实用这个词来形容K似乎是个严重的误判? …… slave直接低头无视了出来才换衣服的她。双腿也缩起来,抱膝坐着,依靠着床头的柱子作为支撑。 …… “今晚貌似没有盯着我看了,是发生什么了吗?呵呵……” 这个蜷起来的坐姿…好怪异……为什么感觉似曾相识? “咳咳……没,没什么………” 大体是因为视线总会不自觉地往“那里”瞟吧?slave不是很想面对它。 容易勾起一些奇怪的神经电。(下身会不自觉地酸胀一类~) “没什么?你肯定是不想看我的某些地方吧,是哪里?” 救命啊为什么还要说出来…… “我…我………额……” “看你这副样子一定是那个部位吧?呵呵呵…感觉真的很不好吗?” “…………” 怎么全是送命题……?! 那是我能说的东西吗? slave此时的神情宛若一个调坏的色盘,“羞涩”、恐惧、焦虑、尴尬、窘迫、紧张……全部汇聚在胡乱飘忽的双眼里。 就连自己于什么时候又被她压倒了都没在意。 “到底是痛还是舒服?嗯?” 笑得危险,魅惑异常。 “我………” “别说不知道,快点回答……亲爱的。” 距离越来越近…… 我……呜……该怎么回复……… “slave~?” 特地选用了和本人上午喊“主人”一样的音调变化。 窒息的感觉从没这么强烈过。说出来就是在清醒时背叛圣洁、污蔑自我、抹黑理智,可是不说……? 便能够见证雷霆的千钧之怒。 不要…… 不可以背叛圣上(上帝)…… 不………… “回答。” 她的表情产生了颠倒性的转变。 不…… 就算死去,也不能背叛…………? 不…… 救命…救命…… 救命……… 我……… ……还不能死…………有人希望我活下去的……(那句话又响起来了:“求求你,活下去……”) 为什么那么在意圣洁……? 我有干净过吗? 被她污染的那时,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不是吗? 本来就不配上天堂…… 适时地为生存做出一些妥协,应该没有问题吧? …… 我到底在自我感动些什么呢………还轮不到死的时候,眼前只有她啊…… 那如果真的这么做了今后也会继续放纵自己吗…?不…… 不可以再想未来的可能性了! 清醒一点啊,这只是个简单的问题而已……当务之急的事只是回答她而已……… 仅此而已…… 仅此…… “咳…主人……两种,都有…” “总算说出来了啊,呵。” 清冷的嘲讽。 看得出来你在内心挣扎过,在清醒时分说这些还真是艰难啊?呵…… 开始好奇你刚刚的思想斗争有多激烈了。 “所以,两种感觉分别在什么时候会有呢?” K是不会那么容易放过slave的。仅靠一两句话就能把她的CPU干烧,弄得精神衰弱……碰到如此有趣的体质才不会轻易收手呢。 “唔……主人太用力的话会痛………” slave不想抢救自己(的所谓的理性)了,救不活的。 “然后……?” “……慢速和力度较轻的时候,是另一种…吧………” 又有点浑身发颤了……(回想起了那种感觉) “你确定?怎么每次都是在快的时候叫得最大声啊?” 实际上到那种时候的slave已经贴近悲鸣了。(和惨叫一个意思哦!没有概念的可以酌情考虑听听slave的音频:D) “额…那个……主人快的那会好像一般都很用力的。” “我有吗?” “难道……不是…吗?” 你是以什么心态说出这个问题的? “那对我来说不算用力,毕竟要撞进去的话必然会变慢。” ……????? 痛苦面具。 不敢想象你要是没打抑制剂控制不住自己我的身体估计就真的出问题了…… “你里面会很痛?哪里痛?” “嗯…是这个地方……” slave摸了摸下腹。 请不要给我你似乎在关心这副躯壳的错觉。 “哦,宫痛啊?呵呵呵……其他地方呢?” 【zn:为了写作方便我就不写那些一大堆可能出现的身体状况或者疾病感染一类的了。有些内容和现实相比有点魔幻不用在意捏~:D】 至少说明我能戳到最里面,你就是没有那么深的,呵。 “…还好……?” “那整副身体的呢?” “除了被打、被掐和被咬的……还好?” “可别忘了你的喉咙…?” “那里不一定很好……” 拜托了不要给我你在关心我的错觉… “我甚至都没有摁你的脑袋。” “唔……” “无所谓,不管它了。” 虽然也很想跟你试试深喉,呵呵呵……但感觉应该也没有想象中的舒服,算了。 为自己找一个对她“温柔”的理由还真不容易啊,K?【←这句是旁白的】 …… “嗯……不妨说说你之前的这种时期是怎么度过的?” K翻身靠在了墙沿,顺带把瘫成二维空间的slave拉起来坐着。 “就是………忍着…没有了。” 你的话题转变还真是找不到痕迹啊。怀疑今晚哪怕计划是让我来“讲”恐怕到最后还是你说的最多吧? 如此我也没必要一直费心组织那些尽量不惹你生气的话语了。 “一直都是这么度过的?” 挑眉,有如鄙夷的眯眼,居高临下的斜视。 “嗯……的确如此………” 至于怎么做到的,现今仍感到神奇。 “为什么这次就忍不住了?” “……唔…………” 几乎只要是涉及这方面的问题,slave都仿若被梗咽阻塞,难以回答…… 是羞赧、尴尬、还是其他心绪…? 现在可没时间分析自己。 “别想太多,白痴。” “我……” “等等,必须命令你以后再也不能用‘不知道’来敷衍我了。回答吧。” “咳…好……” 一问三不知的确令人厌烦无比……以后只能尝试更谨慎地应答了。 “大概是因为……主人把我染黑了?” “说具体。” 你也知道啊,呵呵呵。 “把禁果强行塞进我的喉咙里让我吃了?身体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