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招 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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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沈灼,盯着她的背影,眉眼低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阮梨清从餐厅出来,转而开车去了宋轩那里,她和宋轩以及顾尧约好了一起吃晚饭,权当感谢他们。 她到的时候,顾尧和宋轩已经在等着了。 见她进来,宋轩哟了声,“堵车?” 阮梨清嗯了一声,没有过多解释,她问顾尧:“点菜了吗?” 顾尧眉梢微动,宋轩笑了声,接嘴道“老板都在这,还担心没你吃的?” 只是等到服务员把菜品端上来的时候,阮梨清才发现,一大桌子都是滋补温养的食材。 她顿了下,有些哭笑不得,“我看上去真的很虚?” 宋轩知道李医生交代过的那些话,说阮梨清可能把负面情绪都憋在心里了,也就不敢乱说话,只道:“你虚不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些都是我亲手挑选的食材,味道肯定差不了。” 宋轩有顾忌,顾尧可没有。 他瞥了一眼阮梨清惨白的脸,嗤了一声,“你自己心里没数?” 阮梨清现在最不敢和顾尧顶嘴,之前在医院的时候,顾尧还能念着她身体不好。 但后来,她身子好起来以后,顾尧阴阳怪气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不过阮梨清知道他那是在担心自己,也就没好意思和他反着来。 宋轩在旁打圆场,“快喝汤,不然一会儿凉了。” 直到饭局快结束,宋轩被人叫出去,阮梨清才放下汤匙,一脸平静的和顾尧说:“来之前,我去见沈灼了。” 顾尧并不意外,“说了什么?” “说清楚了,到此为止。”阮梨清顿了下,又说道:“不过暖阳和沈氏应该还会有合作,避开肯定是不可能的。” 顾尧眼里满是嘲讽,他啧声问,“是吗?” 阮梨清没说话,她低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杰赶来酒吧的时候,见到的就是,沈灼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的模样。 说实话,看上去有些疲倦,和平时的那副精英模样,根本不一样。 他提着一瓶酒,放在沈灼面前的茶几上,吹了声口哨,“又来我这买醉?” 沈灼掀起眼皮,不说话。 林杰从桌上拿起两个酒杯,各倒了一杯酒,然后端起其中一杯,碰了碰另一个:“李天宇前段时间在我这喝得烂醉,被他爸逮回去,听说这段时间送去横城了。” 沈灼嗯了一声,没多大反应。 但他还是端起了那杯酒,和林杰随意的碰了下,一口灌了下去。 林杰看着他这模样,心里看得跟明镜似的,只是面上还是一副随意的模样,“他是因为白玉,你呢?你是因为白玉还是阮梨清啊?” 第136章:失眠 沈灼喝了酒,林杰又忙着,没空送他回去。 只能试着给阮梨清打了电话,就在他以为阮梨清又不会接电话的时候,她接了起来:“什么事?” 林杰看着半阖着眼的沈灼,咳嗽了两声开口:“沈灼在我这,你能过来接他一下吗?” 阮梨清大概也在路上,林杰听到了她那边传过来的喇叭声。 他正想说话,就听到了阮梨清轻描淡写的声音:“不方便。” 阮梨清说完就挂了电话,林杰啧了声,转眸看向沈灼,“听见了?” 沈灼抬眼看了他一眼,林杰说:“这女人心狠得很。” 最后还是叫的人来接。 章雪过来的时候,林杰帮她把沈灼扶到了车上:“麻烦你了,章助理。” 章雪浅笑着:“是麻烦林老板了,沈教授最近应该心情不太好。” 林杰眉梢挑了下,“我和沈灼是朋友,倒是不怎么麻烦。” 他怎么也算混迹酒场的浪子,看人也算准,自然也能看出章雪的那些小心思。 而且她话语里的那种微妙的语气,很难不让他想到些什么。 只不过—— 林杰看着离开的车尾灯,勾了勾唇角,转身回了酒吧。 章雪知道沈灼家在哪里,她在一个路口停下,扭头看向副驾的沈灼,放轻了声音:“沈灼,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这句话还有一个含义,只要是有那个心思的人,都能听懂。 沈灼半眯着眼睛看了她一会儿,随即笑出声,他问:“想和我上床?” 章雪一顿,然后回答:“我只是觉得,阮助理和我并没有什么区别。” 沈灼神情依旧不变,良久,他才沉着嗓子说,“是吗?” 阮梨清和顾尧他们分开后,自己开车回了家。 开门的时候,看到手背上的一片淤青,有些愣神。 她抿抿唇,收回了视线。 阮梨清刚出院不久,手术毕竟伤身,所以她还是有些虚弱,洗漱完就准备睡觉。 然而还没来得及躺上床,沈灼就过来了。 他又喝了酒,身上飘着淡淡的酒气。 阮梨清挡在房门前,静静地看着他:“有事?” 沈灼眼神幽幽的盯着她,半晌才说:“一定要这样吗?” 阮梨清眉心微皱:“哪样?” 片刻后她反应过来,沈灼说的大概是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顿了下:“不是一定要这样,是只能这样。” 阮梨清的语气很平缓,她本身和沈灼在一起也是因为利益的捆绑,现在该拿的她也拿到了,自然也没什么可留念的。 老爷子那天打电话过来的时候,除开她和沈灼的事情以外,还说了一件事。 那就是之前他和阮梨清签订的协议,也算达成了。 至此,阮梨清和他之间的五百万,一笔勾销。 阮梨清借了老爷子五百万的事情,谁都不知道。 沈氏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命运之子,一毕业就被沈氏集团的董事长看中,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但谁都不知道,沈明安当年会把她带进沈氏,是因为沈灼。 沈明安为了阻止沈灼和白玉在一起,自然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而阮梨清,就是这个最好的理由。 毕竟,谁让她以前喜欢沈灼呢。 阮梨清说完,见沈灼依旧没有动的样子,默了下,说道:“没事我就睡了。” 她又不是当真没有心,什么伤痛都真的能毫不在乎。 她现在看见沈灼,除了疲惫,更多的还是会想起,那天她身下的那片嫣红血迹。 阮梨清说不怪沈灼是假的,只是她惯有多理性,让她在这种时候生出了镇定的保护壳。 房门关上的时候,她听见沈灼转身的脚步声,伴着一句:“你别后悔。” 因为沈灼这一趟的打扰,阮梨清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睡意,彻底散了。 她拿着一本书在床头坐了大半夜,肌rou记忆僵硬地翻动着书页,实际上却一点都没看进去。 已经持续小半个月了,除了最开始因为手术,身体疲惫被强迫睡觉以外,之后的时间都很难再睡着,一闭上眼就是她身下蜿蜒流出的鲜血。 阮梨清知道自己可能生病了。 但是她实在精疲力竭,每天处理完暖阳的业务就够累了,根本没有余力再去看医生。 直到阮境白打来一个视频通话,想让她看看自己装修好的店铺,才发现她的不对。 阮境白看着她明显瘦了一圈的脸,眉心锁的紧紧,“姐,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阮梨清说:“可能最近没休息好。” 但阮境白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当即联系了顾尧,问清楚了情况。 在得知阮梨清流产以后,阮境白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甚至难得的骂了句脏话。 而他身边摆弄着相机的女孩听到以后,忍不住有些侧目:“你也会骂人啊?” 阮境白懒得搭理她,他现在整个人都在生气。 他又给阮梨清打了个电话过去,这次语气明显不好,“我明天来南城。” 阮梨清正在准备开会,闻言一顿:“你来南城干什么?” 阮境白气得不行,“你出那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你真的有把我当成你弟弟吗?” “阮梨清,你是不是觉得阮家只有你一个人啊!” 阮梨清沉默片刻,“你给顾尧打电话了?” “我不问他,你是不是准备瞒我一辈子?”阮境白语气阴沉的有些吓人,“还有,沈灼把那个女的送走了?” 阮境白没发现,他在喊出阮梨清和沈灼两个名字的时候,身旁的女孩脸瞬间白了。 阮境白是第二天到南城的,他第一时间买的红眼航班,赶在阮梨清第二天上班之前,将她堵在了家门口。 阮梨清陡然看见阮境白也有些惊讶,她忍不住拧眉,“你怎么过来了?” 阮境白黑着脸打量她。 阮梨清本来就瘦,经过这段时间的折腾以后,整个人更是瘦了一大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