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散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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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四非,你是在勾引我吗?” 方颂年因为她的言行竖了旗,还被对方发现,顿时有些恼羞成怒。 “不。是你在勾引我,都是你的错。” 陈四非单手解开他衬衣上的几个钮扣,纤细又有些粗糙的手伸入,抚摸着他衣下的胸肌。 “棉花糖,你的奶子也变硬,小rutou也不甘示弱呀。” 陈四非的手一直在方颂年的rutou和乳晕处打圈,方颂年的呼吸都开始变粗了。 “陈四非……” 一直撑在陈四非上方的方颂年放弃了内心的挣扎,抓住陈四非的肩膀俯身想要亲吻她的唇,却被陈四非用手挡住了。 “尝尝我的奶子。” 她没有穿内衣,之前为了穿那条露肩包裙只贴了胸贴。陈四非把短款t恤往上一拉,便露出了白嫩圆润的胸部。rufang中间贴着花瓣形状的胸贴,盖住了整个rutou乳晕。 方颂年轻捏着陈四非的双乳,用嘴撕开了乳贴后,伸起舌头舔弄,另一只手也在挑逗另一个rutou。 “好吃吗?不回答可不让你吃了哦。” 陈四非抚摸着方颂年的后脑勺,像是抚摸一只趴在她胸口的猫。 “好吃……” 他高二三那两年,每次做春梦都梦到舔弄陈四非的奶子,现实比梦里的感觉更让他沉醉。 陈四非感觉到紧贴在她腿上的柱状物,对方像是无意识地用它蹭着她的腿呢。 她抱紧方颂年,用力地翻了个身。现在她处上方,压着不明状况的方颂年。 陈四非拉开他的西裤裤链,伸手探了进去。她摸到内裤上面湿了一小片,是从马眼流出来的粘液沾湿的。 “棉花糖,你湿了。吃个奶子就湿了,你好敏感。” 方颂年听到陈四非说的话耳尖发红。他交往过的两个前女友在床事上都比较保守,他本人也是循规蹈矩的人,床事上从未这么粗俗过。 “你的弟弟都要把内裤撑坏了,我把它放出来吧。” 陈四非把灰色内裤撕开了一个长形口子,方颂年的roubang得到解放后迫不及待地从拉链处蹦出来,打在陈四非的手背上。 “棉花糖,你的弟弟好像很喜欢我哦。” 方颂年一直关注着陈四非的动作,看到自己的老二这么急,也笑了。 “它一直想和你在现实见面吧。” 陈四非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酒店备的避孕套,撕开包装后给方颂年的roubang套上。 她现在穿的是百褶短裙,她向下伸手把内裤裆往旁边一拨,一滴粘液从蜜xue流出,刚好滴在方颂年立起的roubangguitou上。 “我也湿了。也让我尝尝棉花糖的滋味吧。” 她扶着roubang,用蜜xue把它吞了进去。 “哈啊……roubang好硬……” “呃……陈四非……” 陈四非抖动着rou臀,一下一下着吞吐着身下男人的roubang。xiaoxue在药物的作用下更加敏感,她现在只想夹紧摩擦那根能让她缓解的粗硬roubang。 “陈四非……呃……你下面好紧……哦~别夹…” 她的xiaoxue又热又紧,把方颂年爽得欲拒还迎。 陈四非加速上下坐动,只有xiaoxue与roubang摩擦才能让她好受一点。她现在全身潮红,浑身发热,这是她加速散药时特征。 “哈……好棒……棉花糖也很舒服吧?告诉我……哈啊……” “舒服……啊哈……快把我夹死了……” “什么把棉花糖夹死了?哈啊……告诉我……” 陈四非一边套着roubang,一边玩弄方颂年的rutou,逼问他。 “哦~好紧……是陈四非的xiaoxue……” 方颂年向上挺动着,被xiaoxue夹得欲生欲死。 “啊啊啊……我要xiele……” 陈四非抱紧衬衫还没完全脱掉的方颂年,她下体喷出的水淋湿了他的西裤。xiaoxue因为高嘲不断吮吸,让方颂年也因此到了临点。 “啊……” 方颂年重重的顶了几下,射了出来。 陈四非从他身上下来,xiaoxue退出了roubang。她靠在床头,看着方颂年的套子顶端满满当当的垂下,她笑了出来。 “棉花糖爆浆了,原来是酸奶夹心的。” 方颂年潮红的脸因陈四非的话下面又蠢蠢欲动起来,他赶紧起来把套套脱下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里。 方颂年细想了一下,他上一次zuoai是三个月前,也难怪射得那么浓厚量多。 “棉花糖,我还没满足呢。你不想做了吗?” 陈四非已经一丝不挂地侧躺在床上,撑着头看向衣衫不整,却三点全露的方颂年。 “哦哦xiaoxue好会吸……好舒服……哦~好棒” “啊啊啊……好棒……棉花糖的roubang好棒……” 两个浑身赤裸的男女,在电脑桌上忘情地zuoai。女人半坐在桌子上,两手往后撑着;男人掐着女人的腰,站在地上耸动腰。roubang从xiaoxue里进进出出,两人的阴毛都被交合的水沾湿了。 “啊哈……好深……你的saojiba又硬又粗……哦~重一点……要到了……要到了” 方颂年听话重重地顶弄陈四非,取悦她。 “女孩子别说脏话……嘶~好紧……” 陈四非双腿盘着他的臀部压向他,深深地让xiaoxue紧紧收缩了几下。 “明明就很喜欢……每次听到我叫你的saojiba会更硬……嗯~梦里和我做有现在舒服吗?” “啊呃~” 他们一共做了三次,方颂年都把避孕套射得满满的。而陈四非的药散了,后遗症也平息了下来。 床上和桌面上一片狼藉。现在已经是凌晨,方颂年早上要上班,洗澡后就迅速睡下了。 陈四非裹着床单躺在一旁,看着床上另一边熟睡的男人,她还是悄悄起身穿衣离开这里。 即使是高中时帮她把风让她安心睡觉的方颂年,她也没有办法和他躺一张床上过夜。 “陈四非?” 方颂年早上醒来后没发现陈四非的踪影,如果不是床角那条被撕了口子的内裤,他都以为昨晚久违地做了一场和初恋的春梦。 床头柜上被他手机压着一张纸条,是陈四非留下的。 【棉花糖,我私自拿了你一百块钱打车回去了。我会还给你的,我的号码是……】 字里丝毫没有提到他们做的事,真的如她所说仅是他们之间的一次一夜情。 她还是那个她,拒绝男人毫不留情面,哪怕他已经和她做过爱了。 方颂年拨通了纸上留的号码,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 “喂……” 女人似乎还没睡醒,迷迷糊糊接通了电话。 “是我。方颂年。” “嗯?棉花糖?你起得真早……我好困,等我睡饱了再转钱给你……” “钱不用还了。把它折成100次一夜情吧。” “不要,你好贵……” “真的不要?我单身时可以无条件让你使用,而且我不能勉强你。” “嗯?再说吧……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