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在温泉里caoxue被发现H
赵猛稳住心神,语气平常道:“姐夫,我今天有饭局,很晚才能回去。” “是吗”方才小舅子还真没提这茬。 “那么”话音未落,突然没了声息。 男人等了片刻,狐疑的挪开电话,看了看屏幕。 没有断线或者静音。 于是将手机贴近耳朵,仔细聆听。 声音很微弱,似乎有人在交谈。 很快姐夫的声音再次传来:“你真没办法来接静静吗” 赵猛将头摇得如同拨浪鼓。 满心满眼不愿意对方过来,别说自己有事在身,就算空闲,也不想跟其凑在一起。 男人越想越担心。 两人这种不伦关系,上不了台面,真要被姐夫知道,非打断狗腿不可,偏偏女孩不知轻重,喜欢顶风作案。 赵猛很是生气,偏偏要苦苦压抑。 “我真没时间,姐夫。” 他将口供封死,本以为对方会放弃,没想到 “那好吧,我送她过去,你住哪间房”余师长的语气有些无奈。 显然是经过磋商的结果。 男人联想到方才的异动,肯定是外甥女纠缠不休,对方才勉强答应。 他愤怒至极,可也不敢表现的过于明显:“我不在,她自己到处游逛,不太安全吧” 听到其委婉的拒绝,余师长不疑有他。 还以为小舅子关心女儿。 “没事,她这么大人了,没事的,你忙你的,她忙她的,回来时再给她开间房。”说完这些,又嘱咐赵猛给前台打电话,另要张房卡。 自己送余静过后,女儿也好有个歇脚的地儿。 赵猛心理翻江倒海的难受。 暗自责怪外甥女的鲁莽行为。 对方肯定一堆情爱借口,可也不能肆意妄为,留下祸端。 他们藏着掖着还来不及,这么光明正大,孤男寡女在温泉同游,肯定得发生点事,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他做贼心虚,心中忐忑。 男人一天的好兴致,消失殆尽。 如同丧家之犬般,灰头土脸,事已至此,他还能说什么 心有不甘的放下电话,遵从姐夫的指示做便是。 余静听说舅舅答应了,高兴的手舞足蹈。 她也不忘装装样子,将习题册塞进背包,一副劳逸结合的姿态:包并不是很大,精致端庄,走的是休闲淑女风,黑色的包包上面,嵌着一只猫头鹰。 看上去俏皮可爱。 想着能跟舅舅独处一夜,满心满眼都是激动。 余师长夫妇看着她的模样,兀自摇头:温泉也不是没带她去过,只是次数有限罢了,合该乐得如此疯颠。 他们不知道内情,以为女儿年少心性顽皮。 决定孩子初中毕业,带着去苏州杭州好好玩两天。 夜幕低垂,余静从二层楼里走出来,身着一件乳白色纱裙,腰身纤细,美腿修长,看得夫妻俩目瞪口呆。 相继对视,会心一笑。 女儿长大了:既有欣慰又有无奈。 孩子大了,跟父母疏远是人之常情,她有自己的生活和世界是早晚的事,到时候女人叹息一声。 到时候就得给她哄孩子。 她到想得长远,长远到遥遥无期。 余师长的眼睛无意间瞄到女孩的胸口:裙子的布料很一般,但款式好看,低胸束腰,尽显女性曲线美。 可低胸开的太低,都能看到乳沟。 男人轻声咳嗽了一下,想说什么,又觉得很尴尬。 心中不知怎的,生出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惆怅和喜悦。 可他跟妻子的心态又不同。 留有几分别样的遗憾,姑娘毕竟要嫁人,是泼出去的水,可儿子儿子就不同了,能继承香火,光耀门楣,养老送终。 余师长喟叹一声,两人心有所感,目光再次碰到一起。 夫妻二人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多少有些了解,如今却是心有戚戚然,大有抱团取暖的意味。 女人走过来,轻轻拍了拍男人的大手,聊以安慰。 余静站在哪儿,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打趣道:“老夫老妻的,还这么恋恋不舍。”接着目光锁定父亲。 “爸,你赶快发动汽车,我们得走了。” 说着女孩蹦跳着来到吉普车旁。 余师长摇摇头,满脸的宠溺。 妻子则微微脸红。 要知道,两人很少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亲昵行径。 总觉得夫妻就应该相敬如宾,被人看到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尽管是夫妻,也觉得有失颜面。 所以两人都是有事说事。 不会腻腻歪歪的缠绵。 就算私底下,女人也很少跟其撒娇。 总觉得女人就得端庄秀美,才能赢得男人的尊重和喜爱。 她的思想陈旧保守,这在旧社会无可厚非,可如今男女的想法却又不同,谁还将封建正统的东西挂在嘴边。 释放本性,不喜欢束缚,快乐至上才是大多数人的准则。 当然很多人还是留有底线的,只是这个底线高低迥然。 余师长虽然在外面出轨,可也念着妻子的好处,所以并不想离婚舍弃,这就是他的底线,但很多男人野花遍地不说,还对槽糠之妻百般欺辱,处心积虑的想要谋求财产,将人赶走,底线直逼禽兽。 这就是人与人的不同。 余师长抬手按了电子钥匙,车门叭的一声后,被余静打开。 两人钻进吉普车,女人站在外面,看着车子徐徐滑动,连连挥手:“路上开车注意点,早点回来。” 这话是对男人说的。 他是这个家的顶梁柱,合该被关心。 男人没什么感觉,可不知怎的,思维跳到田馨身上,对方也说过类似的话,只是并不情愿。 不情愿,听到耳朵里,心中也有暖流流过。 他的思绪飞得很快,连女儿的言谈都没听到。 余静见他走神,也没打扰,兴致不减的望着窗外一闪而逝的景物。 天黑后,看不清实质,唯有车窗倒映出一张年轻俏丽的面庞,此刻微微泛着红晕,眉目间满是嘚瑟。 赵猛这厢推杯换盏,喝得昏天黑地。 一连跑了几次厕所,这还算不算,中途还出去两次。 电话铃声响个不同,按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不得不跟众人打了声招呼,退出酒宴,来到走廊尽头的缓台。 对于外甥女的催人攻势,大为反感。 简单敷衍两句,再次返回酒桌,拎起绿色的青岛啤酒,一个劲的猛灌,众人都以为其升迁高兴。 无不拍手叫好。 实际赵猛心烦。 他舍不得外甥女的rou体,又怕她年轻,心性不定,早晚搞出事端。 所以如坐针毡,拎着酒瓶子到处找人拼酒,吓得众人脸色寡白,有些聪明的,借着尿遁躲到外边。 如此这般喝到十点,终于散了宴席。 赵猛是开车过来,眼下也不能酒驾,只得给助理打电话。 他也许是真喝过量,也不管人家睡没睡,一股脑的吆喝使唤。 好在,助理脾气好,匆匆赶来,并买了解酒药。 男人喝下后,倒在车上便睡,及至到了温泉度假村,助理将人喊醒,还有些思路断片,但跟先前相比,已经好了许多。 赵猛跟其道谢后,硬塞一百元钱,让他打车回去。 助理拗不过他,拿着钱如同烫手的山芋,眼睁睁的看着他扬长而去。 等其进去房间,发现黑漆漆的。 此时,男人酒劲散去泰半,可脑子和身体仍很兴奋,要是窜个高,都能上房揭瓦,他懒洋洋的倒在床上。 打了外甥女的电话。 女孩接起后,告诉他,人在温泉池子这边。 赵猛让她等着,自己过去找。 扒下身上的衣服,拿出泳裤套上,遂推开房门,乘坐电梯下楼。 轻车熟路的来到温泉池,发现跟白天差不多,没多少人,想来是夜深,游玩的人们都去歇息。 他放眼望去,便看到外甥女遥遥的向其招手。 男人一个猛子扎进水里,飞快的游过去,在换气之际,发现女孩居然没在原地等他,而是划水往僻静处游弋。 赵猛不由得跟了过去。 温泉池就像一颗大豌豆。 并且是发育不良的豌豆,时不时的鼓出小包。 那是大池子连着的小池子。 余静游到假山附近,双手拉着扶手,掩在树荫下休息。 她左右张望,不见舅舅过来,不禁很是纳闷,两人离得并不远,对方水性很好,这是怎么了 女孩双腿打水,眼睛时不时眨动。 面上隐隐挂着担忧。 可很快,脚下被什么东西摸了一下。 “啊” 她吓得魂飞魄散,尖叫出声。 刹那间,身体跃出水面,整个人被强壮的男人举了起来。 余静连忙搂着他的脖子。 口中呜呜作响:“你,你干什么,吓死我了。” 赵猛挂着讥诮的笑容:“你不是胆子很大吗居然怂恿你爹送你过来,居心何在” 说着手毫不费力的钻进外甥女的泳裤里,摸到了薄薄的小yinchun,顺势拧一把,但见外甥女惊喘一声。 眼角泛红。 “舅舅” 她的眼神恍惚,接着盛满了惊慌。 那根作怪的手指,居然滑进yindao。 耳边传来划水的声音,显然不远处有人,要是被看到如何是好女孩子面皮浅薄,不由得挣扎起来。 前后晃动身体,摇头摆尾的本意是要下来。 可对方的手指顺势抽插起来,有男人的任意妄为,也有她的推波助澜。 “啊哦” 一丝呻吟泄露出来。 女孩身体僵硬如磐石,动弹不得,只是泡在水中的身子guntang。 “哦啊” 呻吟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 余静连忙咬住嘴角,用手推搡男人肩头。 因为划水的声音越来越响,怕是很快便要游过来。 她们两个这般搂抱,不被人误会才怪,舅舅不是最怕被人瞧见吗来的说不定是熟人,就算不是,也有伤风化。 残余的酒精在血液里流窜,催生出强烈欲望。 赵猛不是没听到声音,有片刻的迟疑,可气愤占据上峰,他压低声音在外甥女的耳边说道:“我要让人知道你这个小贱货,喜欢送上门被cao。” 说着加快手中的抽插。 动作过于剧烈,引得水面涟漪阵阵。 余静满脸透红,羞得恨不能钻进水里。 她又羞又气又怕,难堪的别过脸去,舅舅执意如此,她也是要脸面的,尽量躲避就是。 果然,划水的声音近在咫尺戛然而止,可很快,声音再次响起,相当急促,大有逃跑狂奔的劲头。 赵猛嗤嗤的笑出声来。 女孩听得声音远去,才回过头来,使劲的锤打舅舅。 “你,你怎么这么坏。”她气咻咻的瞪眼睛。 赵猛没心没肺的咧开嘴叉:“我坏我不坏,能cao你吗我不cao你,你是不是得急哭”说着缩回手臂。 余静本想反驳,可内心一阵空虚。 她喜欢舅舅弄她。 娇嗔的叫道:“你不要脸。” 男人全然不在乎,手劲一松,女孩顺势落入怀中。 赵猛水性了得,单靠自己就能带着两人浮在水面。 他的目光迷离幽深,眼睛盯着女孩打量。 泳帽包裹着秀发,整张脸的轮廓深刻而鲜明:弯弯的眉毛,水灵的大眼睛,外加微微撅起的红唇。 经过水丝的打磨,越发的精美如画。 男人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顺着泳衣的领口摸到女孩的rufang,又揉又搓。 余静有些害怕,有些激动。 四周被黑夜笼罩,唯有灯光可以照亮。 假山附近都是树木,绿色映入水中,变成墨绿色,深沉而浓重。 和赵猛的炯光相映成辉。 只不过那是yuhuo在作怪。 他使劲抓弄女孩的rufang,还嫌不过瘾,令其抓住扶手,空出两只手来,拉下泳装肩带,在女孩的惊呼声中。 一对饱满丰盈的rufang蹦了出来。 余静心跳隆隆作响,下意识的沉下身子。 两只白团没入水中。 赵猛炯光一暗,很是不满,连忙缩进水中,一口叼住奶头,拼命吮吸。 “啊嗷啊” 女孩的声音且轻且媚,很是短促。 她瞪圆了美目,就像受惊的小鹿般,惶惶然中带着迷茫。 在男人用力啃咬奶头时,双肩骤缩,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