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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07)

着美茵把衣摆甩向了身后,捲起了袖子,双手轻轻地在我的胸口画着圈,满满地推到了我的肚脐;到了肚脐以后并不向下,而是重新回到我的肩头,一点点再次滑到我的胸口,重新到达肚脐,掠过腰际,然后再次回到肩膀,对我深吻了一口。

    在她身后客厅的灯光逆向加持下,头上套着帽衫、胸前却四敞大开的她似乎被光芒缠绕,我也明白她的意图,就是为了这样勾起我的馋虫。

    我在内心裡,也尽量地让自己想着从九月份以来一直发生的所有让自己心痛的事情,以求不要被她的一系列招数所吸引。

    美茵看我并不为所动,于是有些心急,便直接去脱我的裤子,在我的棉质短裤裡面,也是一片真空。

    “哥哥,不是说好'硬不起来'的么?明明很有精神的,说话不算数哦!”

    美茵用着观赏的目光注视着我已经从外圈包皮里探出头后血液充盈的guitou,接着俏皮地低下头,舔了我的耳郭两下,娇声对我说道:“果然还是哥哥的这条傢伙更好看,真像一隻艺术品!”

    “你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高兴!”

    我把头别到另一边,努力地扮演着一个冰块。

    “臭哥哥!明明是想跟我zuoai的吧?否则怎么换衣服的时候,裡面连内裤都不穿?你早就准备好要享用meimei的美xue了,是不是?”

    美茵轻声地对我说道。

    “瞎说什么!”

    我怒斥道,但被她这么一说,原本极力往回扯着自己裤腰的双手,一下子没了力气。

    在这个时候,美茵的说话声却突然深情起来:“哥,这不是很好么?我喜欢老爸结果他把我甩了,你爱上了夏雪平却求而不得,绕了一大圈,最后还是我们两个孤零零地躺在一张床上,这说明你我兄妹这辈子,注定是要一起走下去、注定是要一起zuoai到不死不休的。”

    说罢,美茵把自己的身体往后退着,一脚踏在地上,一条腿跪在床边,躬下了身子亲吻着我的下腹部,接着双手抓着我的阳根用小鼻子在上面轻嗅了嗅:“哇,哥哥,你好香呀!洗过澡的,有沐浴液的香味,也有些汗味和尿味,但是很好闻!最重要的是,这上面没有其他女人液体的味道!嘻嘻!你看,你好些天没zuoai了,我也一样,这不就是老天爷让你等着我么?好怀念哥哥jingye的味道,好想吃啊!”

    于是,我的阳具彻底勃起了,甚至冲破了裤子边缘鬆紧带的禁锢,而因为美茵刚才的那一句“你爱上了夏雪平却求而不得”,在我心裡,某种东西似乎昏死过去了,而且好似永远都不会再醒过来。

    “你想吃哥哥jingye,是吧?”

    我看着美茵,冷冰冰地问道。

    “对呀。”

    美茵用舌尖挑逗着马眼,幸福地笑着。

    “我偏不让你吃。”

    “嘿嘿,哥哥还跟我嘴硬呢!你嘴巴再硬,也没有它硬。”

    美茵说着,用自己的三根手指握着我的roubang,故意上下摆动着,然后用自己的脸颊肌肤贴着guitou蹭了一个来回,弄得整根yinjing奇痒无比,愈加guntang。

    可她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跟你嘴硬了吗?我跟你嘴硬了吗!”

    我对她连连大吼着。

    这一吼,确实给她吓到不敢说话了。

    她不由得停下了自己的所有动作,微微直起身子。

    就在这一刹那,我迅速地站起了身,反手将她推倒在了床垫上,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我直接用双手扒掉了她的裤子,然后抬手对着她的屁股蛋就是一巴掌——我也没掌握好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但是打上去之后,立刻响起了十分清脆的“啪”

    的一声爆栗,在美茵的右臀部,立刻留下了一隻火辣辣的红手印。

    “啊!好疼啊!你干什么!”

    美茵哀嚎了一声,转过头来斜眼瞪着我。

    “还敢瞪我?”

    我心裡来气,对着美茵的左臀抬手又是一巴掌,“疼吗!”

    “疼!”

    美茵的眼泪又一次渗了出来,从小到大美茵在家裡从来都没有捱过打。

    “疼就对了!是你说的,让我好好惩罚你的!你说我怎么用你的身体都可以的!话说出口,你可不能后悔!”

    说着,我又对着美茵的屁股勐拍了一下,这下美茵彻底哭了。

    我一边享受着发洩怒火的痛快感觉,一边却又开始对她心疼起来,于是我也告诉自己适可而止就好,可手上拍得习惯了,却总感觉有些听不了,我只好慢慢地把手劲儿放得轻一些,然后又伸出了左手,绕过美茵的腋下,有些粗暴地抓住了美茵的rufang,手掌压着她的奶瓶上下搓动,并且用手指狠抓着让她的rou馒头在我的魔爪中无规则地变形。

    她刚洗过澡的身上蒙上了一层汗水。

    美茵的rufang比以前更大,也似乎更敏感了,在蹂躏她的rufang的时候,虽然美茵的眼泪还在不住地往下流,但她的哭泣声也逐渐换成了让人觉得难为情的娇喘,藉着背后的灯光我向她的两腿间看去,在被我打屁股又被我虐奶的同时,她那神秘的水帘洞裡流出的yin水已然形成了一泓水潭,汇到了床单上。

    我左手拢着她的温热左乳,把自己的身体压在了她的后背上,把头侧过去对着她的右耳喷着灼热的气息:“哼……小坏丫头,你喜欢被哥哥这么虐打是不是?一直以来都是哥哥被你欺负,没想到你这个平时任性刁蛮的小公主,竟然喜欢被打屁股是不是?”

    “不!我没有!”

    美茵脸上挂着泪,矢口否认道。

    “狡辩!”

    我又勐地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掌,之后又继续玩弄着她的乳rou,果然,小坏丫头虽然哭腔又大了起来、眼泪又流出两股,但是她的脸上明显露出了带着满足感的笑意,大口地喘着气,随即全身也颤搐着,“你明明就是很喜欢!是谁刚才说的,'哥哥从今以后就是美茵的主人'的?你从骨子裡就想做哥哥的性奴的,是吧?”

    “不!我没有!我刚刚那是学着H裡番的台词哄你的!没想到你打得我这么疼?你一点都不爱护我!你起来……”

    美茵连忙辩驳着,反手挣扎着我的紧抓,但是她脸上却越来越红,眯着眼睛向下看去,分明是充满了期待。

    我也不会让她失望的,因为在我的床头柜最上面的抽屉裡,就有一副手铐。

    当冰冷的手铐从美茵背后固定住她的双手的时候,她居然自己绷紧了双腿,交叉在了一起——她居然自己玩起了夹腿,不一会,随着一阵剧烈的抖动美茵的身体瘫软了下来。

    “这么快就高潮了?”

    我低声对着美茵问道。

    美茵没说话,脸上带着泪水转过头冲我笑着,闭着眼睛,毫不客气地又对我的嘴巴吻了上来。

    我一面跟她深吻着,一面把手探进了被子裡,果然在被子下方有三处地方都留下了湿漉漉的痕迹,看来这丫头刚刚根本没好好睡,在我刚才短暂的睡了那一会的同时,真不知道她在被子裡已经折腾了多久了。

    “你不是说你困了么?你不是好几天没睡好觉么?”

    我用额头轻轻顶着美茵的额头,声音略略轻柔了下来。

    “但我也好久没zuoai了啊……其实美茵刚刚,真的好喜欢哥哥这样欺负自己,哥哥下手太重了,但是打得美茵心裡好舒服呀!”

    说着,美茵用自己的臀沟贴着我的yinjing和睾丸,微微地晃起了屁股。

    “何美茵,你这坏丫头,你就是个女流氓!”

    我太熟悉她身上所有细节和所有的位置,因此我只用着自己的一条大腿便顶开了美茵刚刚还交叉夹在一起的双腿,然后挪动着自己腰部,用guitou迅速地摸索着,没一会儿就找准了美茵的rou壶入口,拽着那副手铐,轻轻往下把腰一压,整个房间裡都能听到清晰的“咕唧”

    一声,我这条火热的警棍齐根埋进了美茵的蜜xue,直挺挺地戳到了她的zigong颈口。

    每一次在撞击到她yindao深处的同时,我腰部也在推着她的屁股,我一手揽着美茵比以前要变得结实一些的腰,用食指和中指在她的肚腩上玩弄着,另一隻手紧抓着她那比以前更大更圆的蜜桃屁股,用马眼处顶着她洞xue上端的rou褶有节奏地往她的蜜芯深处进犯。

    她的半张脸被迫埋在了被子裡,她紧贴在床面上的双乳则完全变了形,席梦思床垫的弹簧都被我轧得直响。

    这算得上是我人生当中,第一次感受到强姦女孩子的感觉。

    “啊——”

    美茵大叫着,整条yindao受到了刺激,勐烈紧缩到差点痉挛,“哥!你怎么一点准备都不给我?……你知不知道这样一下子就撞到最深处好痛的啊!”

    我看过关于这方面的性科普纪录片,依照科学的类比,男性不给足女性足够的缓冲和刺激,而一下子就把yinjing撞到zigong边缘,那种痛感其实跟男生打架或踢足球被人击中yinnang的那种痛近乎相等。

    于是我再一次抽插的时候虽然依旧探得很深,但一时间也不敢再玩得那么勐,可我嘴上却依旧不饶她:“你也知道痛是吗?嗯……嗯!你只管你自己的xiaoxue裡面痛,你有没有考虑过我呢?嗯!嗯……你知不知道,在你跟我说你最喜欢的男生另有其人不是我,而后又告诉我他是我们的老爸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痛?嗯——”

    连着几下,美茵的小yinchun直接被我插得外翻,yin水即便充满了她的yindao内堂,但被我这样插弄着,肯定会很疼。

    美茵侧过脸、斜着眼,眼神裡带着些许惧怕和怜惜地看着我,并且rou体上的疼痛让她依旧往外流着泪水,但她看着我愤怒的样子却又有些不敢求饶,于是只好对我说道:“啊……哥……你儘管cao我!无论你怎样……粗暴也好……我都会承受的!但是……你把手铐解开好不好?啊!疼……把手铐解开,让美茵抱抱你……我想抱抱你……”

    “哟哟!真会说话……呼……嗯!”

    我在大力抽、享受着用睾丸疯狂撞击她阴阜的同时,对她讽刺着说道:“你是觉得这样被cao得难受,对吧?有种很被动的束缚感对吧?——嗯!觉得我对你很不温柔是不是?是不是老爸之前每次cao你的时候都像在他身上捧着朵雪花一样?嗯!想让我放开你,你想得美!”

    说完了话,我直接薅着美茵的两条胳膊,把她的身子拽了起来。

    美茵的身体朝着45度角向我的胸前仰着,甩起一头秀发,如同被风吹拂的柳枝噼在我的脸上,扬起了一片鬱郁芬芳。

    我嗅着她的发香,跟同样渴望湿吻的她将口腔用各自的口水粘合在一起,接着将双手交叉着,握住她身前那两隻受了惊吓的小白兔;美茵半跪在床垫上,双腿像一副灵活的机簧,随着我探出腰部的节奏,主动活动着股二头肌做着反向哈克深蹲,轻柔却贪婪地用下面那张嘴巴吸吮我的凸起,不断把屁股结结实实朝着我的中心部位坐去;美茵被手铐牢牢固定住的双手也并不老实,她一直在扒着自己的屁股,明明刚才被我roubang戳到zigong戳得疼痛不已,却仍然要努力地把自己的yinxue尽量撑得最大,好让我插得更深。

    几下之后,蜜液又一浪接一浪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

    我能体会到小坏丫头的yindao裡比刚刚被我破处的时候已经有那么些许的鬆弛了,即便还是少女的紧緻感,可是她为了满足我,一直在努力地收紧自己的盆底肌和括约肌,每一次努力的时候,都会微微睁开眼睛痴痴地看着我,而且还会故意忍痛娇嗔着:“啊!哥哥好棒!你好厉害……继续……哦!继续……啊!啊啊啊!啊——”

    我严重怀疑,这算是对我刺痛她yindao深处的一种变相的报复。

    我从插入到她身体裡去后,一直处于一种既愤怒又亢奋的状态,抽插的频率特别的快,而且也不讲什么章法,每一次都很实惠地直插到底,并且越听到她疼得哀嚎我就越想往裡让她反复感受这种疼痛夹杂酥麻但又盖过酥麻的屈辱的快感,可我居然忘了,在性行为这场战争中,男性从来都是看似拥有绝对优势,但实质上却从来都没有任何比较优势的那一方;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从香青苑裡出来之后算起来,我的yinjing已经差不多七八天没有触碰到yinchun了。

    所以,在不知道被美茵紧紧夹了多少次之后,随着小坏丫头的很假又的确很销魂的一声娇喘、配合着她那迷离眼神,jingye猝不及防地从我的身体裡喷发了出来,洒在了她的yindao深处……我甚至事先都没有任何的准备和察觉,一股热流就从我的大腿根部毫无保留裡射了出来……这种没有前戏的强姦式的性攻势,导致最终吃亏的还是我自己。

    她感受到了那股热流喷洒在他到底花花蕊裡,便像一隻气人的小猫一样,抬着屁股在我的下腹部磨蹭了好一会儿,并且回过头舔着我的脸颊:“好舒服哦!

    好喜欢哥哥这么烫的jingye……”

    这句话说完,她勐地将自己的双股往我的鼠蹊部位结结实实地撞了过来,于是一股热流从她的柔软香xue上端泉眼中喷涌而出,浇满了我的大腿内侧。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床头的电子闹钟,五分钟,我这般不讲章法也好歹坚持了五分钟,但也就仅仅只有五分钟。

    本来在被我侵犯的这位小美女就是曾经利用过我情感的坏蛋meimei,这个因为把我对她的救命之恩当做父亲做出的、进而爱上父亲的meimei,然后刚刚这番看似激烈的性爱角斗,这让我的心底觉得更加的气愤和兴致未尽。

    小坏丫头不是又喜欢接吻又喜欢浪叫么,好的,我让她吻个够、叫个够——我把yinjing从美茵的rou壶裡缓缓退出,任由jingye与美茵的爱液和潮水混合物洒在床单上,接着我又把美茵翻了个身,让她压着自己的双手、正面朝上对着我,并且我故意地将她的双手对准了从她女性生殖器裡洒落的混合液体放好,让她的十根手指都沾满了咸湿。

    “呀!哥……你好恶劣!”

    美茵难为情地侧过脸,朝着我站的位置蹬着双脚。

    “恶劣什么?都是从你我身体裡面弄出来的东西,怎么,在身体裡藏着就不觉得恶劣了?”

    “可是……这黏煳煳的,还是很讨厌啊!坏死了!”

    美茵娇声抗议道。

    “还有更让人讨厌的的呢?要不要试试?”

    我看着她这副样子,得意地笑了笑,接着我拉开了卧室的窗帘。

    卧室的窗户正对着的,是警局的另一栋宿舍楼,此刻是晚上:42,对面楼只有几扇窗户亮着灯。

    窗外银白色的月光倾泻而入,美茵看着窗外的景色,一时间出了神。

    然后就在这时候,我开了房间裡的灯。

    “哎呀!哥,你干嘛呀?”

    美茵脸上满是惊恐,但她嘴上却带着羞耻地笑着:“为什么要开灯啊?”

    “开灯怎么了?”

    我故意逗她说道,“我好久没碰你的身子了,想看看你这段时间的身材,不行吗?是谁刚才趁我困得要死的时候,故意脱掉了浴巾,用自己的小奶头一个劲地往我的肩胛骨上蹭?”

    “什么啊!谁刚刚是'故意脱掉浴巾'的?那是事故好吗?”

    美茵被我说得脸蛋guntang,就像是被放进红酒里浸泡过几天一样,挣扎着挪动屁股扭着腰,侧过身子对我嘟着嘴,“而且……我这会儿又不是没不让你看……但你开什么窗帘呀!被对面楼的人看见了,看见这间屋子裡一男一女光着身子在……在床上……多……多难为情!”

    “哦,这个你不用担心。”

    我故意留了半截话,对她斜着嘴角。

    “不用担心什么?”

    “不用担心对面楼只是看见‘这间屋子裡一男一女光着身子在床上’,好些人认识我的,知道这是我的房间!”

    “啊?”

    美茵一听我这样讲,瞬间有些发傻。

    我笑了笑,故意说道:“而且好些人因为认识夏雪平的缘故,早就认识你我、知道我们俩是亲兄妹了。正好这次就让他们看看,在咱们家裡亲兄妹也是可以行男女床事的,给他们演一出禁忌活春宫,怎么样啊?”

    “啊?不要哇!我不……呜——呜——”

    美茵瞬间吓得哇哇大叫,并且因为双手被缚住,所以像一条鱼一样不停扭动着躯乾和双腿想要下床逃跑。

    然而,她哪知道我是在故意骗她,警员宿舍裡的所有起居房间全是贴了一层反光膜的,即便是裡面开了灯,从外面看上去也是一片漆黑;能被外人看到灯的,除了宿管值班室,也就只有公共休息活动室。

    还没有等美茵说完话,我直接快步走到床前,扑到她身上,用舌头封住了她的嘴巴。

    她明明想用肩膀和膝盖把我推开,但是同时当我把手放在她的胸脯的时候,那两隻小巧的rutou竟似要炸开一般胀大,而且她也不由自主地用自己的嘴巴吸吮着我的舌头,并用贝齿恰到好处地在我的舌尖上轻囓着,不知道这是否算得上她临近理性边缘的抗议。

    吻着吻着,美茵的浑身上下就都软了,但是除了她努力地在用自己的舌头与我打舌战,她还在不断左右扭动身体,因为自己的双臂无法跟我拥抱,所以他只能把自己的肩头来回在我的胸膛上蹭着。

    “啊……哥!等一下……”

    美茵难为情地红着脸摆脱着我舌头对她的挑逗,喘息着对我央求,“你能不能……别只是照顾我的嘴巴和胸部呀?……下面那裡也要照顾好的呀!”

    “下面也要啊?哦,我知道了。”

    说完,我站起了身子,然后故意装傻充愣,举起了美茵的两条腿,一手捧着美茵的左脚,对着她玲珑的脚趾和软嫩的脚心亲吻了下去,而另一隻手则不断地在她的右脚踝上用手指肚画着圈。

    “哦……哎呀!哈哈哈哈!不要啊哥哥!我说的'下面'不是脚啊……哈哈!哎哟!不要不要!嘻嘻嘻好痒!受不了!啊哈哈哈哈停下来!停下来吧哥!停下来呀!我说的不是脚啊呜呜呜……呜哇哈哈哈哈坏死了!还管我叫小坏丫头,你比我坏多了好吗!”

    美茵被我捉弄得全身乱颤,双腿乱蹬,接连笑得近乎差点喘不过气来,我真怕她一时间呼吸困难,所以我便停下了对她双脚的折磨,让她把双腿搭在我的胸口,故意板起脸对她质问道:“那你说的'下面'不是你这双小脚丫,那你说的是哪呢?”

    “当然是……当然是蜜xue了呀……”

    美茵看着我害羞地说道,“坏哥哥跟我装煳涂,还要我怎么说明白呀!”

    “当然是像你跟父亲那样说明白啊,”

    我依然故意板着脸看着美茵,学着她那天晚上的话,“'jiba插女儿的屁眼'、'射进美茵的屄'、'美茵是爸爸的小精壶、小母狗',你看看,你这不说的很明白么?”

    美茵听到了以后,满脸惊恐地看着我,接着又充满负罪感地别过了头:“你……你是之前赶巧在我跟老爸……做这个事情的时候会来过了吧?”

    我没说话,我不是要故意扫兴,而就是要让美茵羞愧到无地自容。

    美茵犹豫了半刻,委屈地说道:“……对不起,哥。”

    我又把身体冲着美茵的身子压了下去,扳着美茵的下巴让她与我对视,看着美茵的双眼,我对她控诉着:“从小到大,我从没让你这么用嘴巴作践过自己,无论怎样,我都是一直把你捧着,我把你身上的所有普通人不一定能接受不了的地方都当成宝贝,我是真把你含着、让你在我舌头尖上长大的;结果你转身就在老爸面前把自己搞得这么下贱!你何止是对不起我呢?”

    我依旧一脸严肃地看着美茵,但却放开美茵的下巴,从她的脖子、锁骨、膻中、肚脐、阴阜,一路找到她那道还没把jingye排乾淨的阴缝。

    “你想让我照顾的是这裡,对吧?”

    我用食指和中指翻开了美茵的yinchun。

    “嗯……”

    美茵撇着对应了一声。

    “这裡是哪啊?”

    我故意问道。

    “蜜xue……”

    “哪?”

    “蜜xue……meimei的蜜xue啊?”

    美茵战战兢兢地看着我。

    我用着那两根手指,不停地翻弄她的yinchun:“哪?”

    “蜜……yindao。”

    “哪!”

    我厉声对她问道,用无名氏替换过中指,并且用拇指使着让她熟悉的手法开始压着她的阴蒂转圈,“告诉我,哪?”

    “阴……”

    美茵害怕地又流出了一滴泪水,对我说道,“美茵的……sao屄……”

    “这次才对!小sao屄!”

    说完了以后,我便勐地再次讲自己的嘴巴堵在了美茵的双唇上,深吻了差不多十个数,我又抬起嘴巴凑到美茵的耳边,对她低沉地问道,“告诉我,美茵的sao屄想被哥哥怎么照顾啊?”

    美茵脸上惊喜交加,难过也不是怕也不是,颤抖着嗓音对我说道:“要哥哥的roubang插进去啊……”

    “啥?”

    我故技重施地问道。

    “那……是要哥哥的yinjing……”

    我马上打断她的话:“还是不对!给我重说!”

    “想……美茵……美茵小母狗、meimei精壶,想要哥哥的大鸡吧cao进去……cao进meimei的sao屄裡……”

    这一刻,我才终于觉得自己的心裡舒畅了许多。

    我奖励式地吻了美茵的额头一下,然后用食指抵着美茵的蚌rou,用最上面的指节在她那充满弹性的阴xue口玩着蜻蜓点水的游戏。

    “哦……好棒哥哥……我好喜欢被哥哥这么玩……从很早以前就喜欢……哦哦……”

    美茵陶醉地跟随者我手指的动作和行动踪迹扭动着自己的屁股,不一会儿又一股尿水从她的泉眼裡喷薄而出,可在这之后,她看到我依旧在玩弄她的阴蒂,仅仅是用着自己的手指而且也不完全插进去,只是在洞门口徘徊,美茵又着急了:“不对啊,哥,你说好要用啊——啊……你要用jibacao进来的……哦…嗯……光用手指头来应付我,怎么回事呀?”

    “好意思问?让你回答我的问题,你一下答错了两次,就这样你还想要如愿以偿吗?”

    说完我低下了头,狠狠地吸吮起美茵的rutou,享受着她rufang上令我难忘的乳香汗味,然后我依旧用着自己的食指沿着美茵的yindao口不停地画圈。

    “啊?不啊……啊啊啊!哥哥!何秋岩………啊啊啊!你真是个恶魔!”

    就这么一会儿,美茵居然又高潮了。

    我发现她现在来的速度真的好快,不知道是她天生体质的彻底暴露,还是这段时间被开发得越来越敏感。

    一想到这,我的心裡突然又不那么好受了,可是yinjing却又随着心裡的不悦再一次勃起,并且似乎更硬,彷彿是我自己的身体在告诉我,要用我自己天然的武器来继续激烈地教训教训美茵这个顽皮的坏孩子。

    我不再控制自己的情绪和慾望,扳开美茵的双腿,以令美茵反应不及的速度将自己rou枣一般的guitou抵在了微微张开的yinchun之间,轻轻地让rouxue洞口的边沿吞入整颗guitou。

    随着我guitou研磨的节奏,美茵一会儿紧张地皱起眉,一会儿享受地闭上眼,一会儿渴望地张开嘴巴朝空气中探着舌头,一会儿矜持地咬着嘴唇叫出声,在我研磨游戏做得足够了,我把guitou又退了出去,以便等一下更激烈的进攻。

    在我退出去的那一刻,美茵像我之前成功攻略过的所有女孩那样,舔着上嘴唇,眼神迷离地望着我,期待着我发动总攻;然而,当我将她后腰抬高的那一刻,她就应该清楚,我要做的事情应该不是她想的那样。

    “等下……啊!痛!啊……啊啊……哦哟……啊……”

    我真正攻破的不是美茵的yindao,而是她乾淨双股间的菊洞。

    刚刚我故意用guitou在她的花间研磨不是为了让她自己产出更多蜜水,而是要沾些刚刚我射出来的jingye和她喷出来的尿水,以此来润滑她的屁眼。

    “何秋岩大恶魔!哦……哦……啊啊啊!你干嘛说都不说就cao我的屁屁呀?

    啊啊啊啊……哦……哦……”

    “怎么着……嗯……你今晚整个人都是我的了,我cao弄你哪裡……嗯……呼……还要事先跟你打报告?”

    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变得异常狠毒起来,“你少跟我装……你敢说你之前没让老爸cao过你屁眼?”

    “有是有……啊……啊……但一般都是最后完结的时候……轻轻在洞口那儿顶几下……哦……意思意思而已……从来都没有像你这样插得这么深呀!啊啊啊……变态哥哥!何秋岩大恶魔!”

    看着她因我用正常位却用手指配合着撑开臀沟,大力顶开她排便用的那隻小孔而惊恐扭曲的脸,并且起初痛到失去自我、可等我抽插几下、外加我利用自己手指刺激她那泥泞的阴xue外所有的小装饰之后,她又难以置信地翻着白眼爽快地哼叫着,我就知道其实父亲跟她走后门的次数也并不多。

    之前跟其他女生zuoai的时候,走过几次肛门,尤其是和小C,因为她那个人性荷尔蒙最喜欢被cao肛门,可我心裡其实对于这种性爱方式并不喜欢;但在今天我干到了美茵的菊花洞,儘管她这裡的一血应该是交给了父亲的,但毕竟也是少女的菊门,狭窄的肠道内似乎比yindao要更加的温暖,并且,我也算终于将美茵身上的三个少女洞xue彻底佔有了。

    仔细算算,美茵的处女膜是被我破坏的,第一次koujiao也是我指导的,2比1,我终归是胜出了。

    可是讲实话,肠道裡虽然得到的充分的润滑,但是裡面插起来那种略带着砂砂的触感还是让我有些心理不适,美茵没有进行过充分灌肠,而我这裡别说灌肠器、就连普通的开塞露都没有,于是在过了几分钟瘾之后,我还是将yinjing拔了出来,从身后的书桌上找了张消毒湿巾擦了擦自己的枪管,重新调整角度缓缓顶进了美茵的桃源洞——刚刚我把yinjing从她肛门裡拔出之后,她就觉得有点头晕目眩,所以应该也没有看到我拿湿纸巾擦拭jiba,于是当我再次把yinjing插入她的美屄的时候,她简直发了疯:“何秋岩大魔王你好噁心哦!啊啊啊!哪有刚从那么脏的地方裡面拔出来,就直接碰人家小meimei的……脏死了!脏死啦!脏死啦!”

    “这就觉得髒了?那我要不要先拔出来给你舔乾淨再继续干呀?”

    我浅浅地在她的身体裡来回抽插着,她虽然满口嫌弃,但是阴xue裡却自己一张一合地紧缩着,亲密地攥着我的海绵体。

    “呜呜呜……我不要……不过,说起来你的宝贝怎么这么凉啊?”

    美茵天真地看着我问道。

    我哈哈大笑着,指着地上那团用过的湿巾让她看。

    她立刻羞红了脸,什么都没说,蹬着自己的两条长腿想要踹我,却被我连连抓住,捧在胸前。

    紧接着,我又把roubang插得更深了点,找了个比较好让腰部吃力的位置,两浅一深地抽插起来,然后又伸出一隻手搓着美茵的两隻柔软的奶子,美茵也越来越陶醉地用被铐在身下的双手绑着撑起自己的腰。

    “好哥哥……啊啊……这才是……我的好哥哥……用力cao……cao得真好!啊啊……美死了……啊啊美死了……”

    “cao得好么……嗯……有多好啊?哼……比老爸cao得好么?”

    我用力地扭动腰部,yinnang也一下一下地拍打在了美茵的yinchun后连合沟和会阴上。

    “好啊……比老爸cao的好多的啦……哦哦哦……老爸像一头老黄牛似的……只会用蛮力……哦——啊啊啊……还是哥哥cao得让人舒服啊……”

    “哦!告诉哥哥……嗯……是哥哥的jiba大还是老爸的jiba大?”

    我勐烈地冲击着美茵yindao裡的那块可以给她带来最愉悦感受的软rou,咬牙笑着问道。

    “当然是哥哥的大……哥哥大jiba……哦……哥哥的jiba让我好舒服!爸爸的小jiba哪裡比得过哥哥年轻力壮的大jiba……以后我是哥哥一个人的小贱货……小sao屄……我是哥哥的小老婆……哦哦……用力cao……以后我只给哥哥一个人cao……”

    美茵说着话,yindao括约肌也自己抽动了几下,这让美茵全身都像是触电一样开始不住地颤抖,她打着牙战地跟我说道:“哥哥……何秋岩……啊啊啊啊……别说了!别说这些了……专心cao我!快cao我吧!别说话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激动地抱起美茵的身体转了一圈,然后又坐在了床上,捧着美茵的娇嫩身体,拢着她的双乳,伸出舌头来回地在她那两隻暖呼呼的rutou上不断拨弄着。

    “嘻嘻,葡萄好吃嘛?”

    我一抬头,不禁愣住了。

    ——我本以为自己问出那句恶俗的“我与父之阳孰大”

    的问题,会让自己的心裡更加的刺激,事实上美茵给我的答桉其实也本该让我满意;可是现在,我很快后悔了:在我默默地想着我已经胜过了父亲的时候,眼前美茵的脸,彷彿一会儿变换成了陈月芳的面孔,一会儿又幻化了夏雪平的脸庞,而且还都是享受着性兴奋时候的迷离眼神与满足的笑容。

    这种眼前的臆像,反而让我心裡更自卑,身体上的舒适,怎么的都没办法转化成为心裡的快慰,如同看一个色情DVD突然卡碟,看一部H下文突然成了乱码……我又将所有的什么性伎俩全都抛到脑后,拽着美茵的一条腿,用着要捏爆她乳团的力气在她的双峰上轮流紧握,我想要用这种激烈狂暴的动作草草了事,然而这一次,无论我怎样激烈,yinjing上即便跟刚刚那次依旧痒酥酥的,却仍然射不出来,这种感觉让我既暴躁又灰心……美茵用力地在我身上摆头、晃胸、扭动身体、满口yin语,摁着我的胸口,把整有些发愣的我,彻底推倒在了床上;一时间在我的脑海裡、在我的视线裡,出现的都是夏雪平那天被人下药之后跟我发生的激烈rou体碰撞……头顶的灯光直扎进我的瞳孔,正像我的yinjing挺入美茵开合交替中的嫩xue。

    我麻木了,像一个被封在棺椁裡的活死人,被人在裆部流出了一个孔,只有供人yin乐的功能。

    他妈的原来“贤者时间”

    可以来得这么早,竟然也会在caoxue的进行中出现。

    几下之后,美茵整个人瘫倒在了我的身上,贪恋着与我亲吻的感觉,仍然用舌头来钩我的嘴唇,又对我疲惫不堪地笑着说道:“哥哥……来了四次呢……谢谢你……”

    我将手往她的双腿间探去,原来那裡早已被我射得不能再满,我搞不清楚她说的“来了四次”

    是在说她自己还是在说我。

    我抬起头,看着床头的那隻电子闹钟,发现竟然已经过了一个小时。

    搂着怀裡的美茵,看着窗外的一片漆黑和房间裡让我眼花的灯光,我有一种想哭的忧伤。

    “哥……要不要……再来一次?”

    “你还想要?”

    我平静地看着美茵。

    “看你似乎没彻底爽快呢?我还好……不过可以再来的!”

    “你不困么?”

    “没事,我不困……现在我只有你愿意陪着我了,只要哥哥能陪我,我怎么样都好。”

    美茵说完,难受地连打了三个哈欠,又艰难地说道:“我不是跟哥哥约定,从今以后只做哥哥的小母狗、哥哥的精壶嘛?汪汪!”

    我默默的拿起枕边手铐的钥匙开了锁,放开了美茵的双臂,把她从我身上放了下来:“算了,我的乖meimei,你是我的meimei。那种不堪入耳的话平时还是别说了。”

    接着我拾起地上的短裤和衣服穿在身上,然后又帮她盖好了被子,“你的衣服应该烘乾了,等我下楼帮你拿。”

    于是我激动跑到外屋,披上了自己的夹克外套,摸了摸裡面的烟盒与打火机,拿着钥匙跑出了自己的房间,只留下美茵一个人直挺挺地坐在床上,睁着一双充满迷惑的眼睛。

    和着冰冷的月光,我点燃了一根烟,如果有人路过,我会告诉他这是一根事后烟;忍着逐渐凛冽的寒风,我似毫无理由地流出泪水,如果有人路过,我会告诉他这是被风吹的。

    在我正抽着烟,惆怅矫情的时候,我却没想到,美茵这坏丫头并未作罢。

    我捧着一洗衣袋的衣服重回了房间,披着毛衫裸着下体的美茵,迎面递上来一杯温开水:“哥哥辛苦啦!喝水吧!”

    我从未见她这么对我献殷勤过,所以刚才的胡思乱想一时间也烟消云散:“呵呵,你这坏丫头什么时候这么懂事了?该不会是憋着什么坏吧?”

    “哪有?你看看呀,你收留我住你这、帮我洗衣服,还……还在rou体上满足了我……我给你端杯温水那不是应该的么?”

    美茵羞涩地对我笑道,“要不,哥,我以后就住你这吧!”

    “住我这?那怎么行……”

    我正思量着这丫头说这话,究竟是在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因此也没注意,自己喝下去的水里居然有一股澹澹地苦味,就这样,我喝了半杯。

    “怎么不行?”

    美茵嘟着嘴,把我拉到了床上,躺在我的怀裡对我说道:“你们市局有规定说不允许家属留宿么?”

    “那倒没有……”

    “那你看,你平时要么也是一个人住,多孤单呢?我要是跟你一起住,上学放学有你接送,社会上那些小流氓们看见我有这么个高大威勐的警察哥哥,谁还敢欺负我?而且你也可以陪我写作业、监督我好好学习;我也可以陪你聊天,给你收拾收拾卫生……”

    “得了吧!”

    我故意嘲弄地看着她,“就你?帮我收拾卫生?在家裡边我可从没见过你的房间什么时候比我房间整齐过!”

    “哎呀!讨厌……那不说这个了,我就说最关键的,嘻嘻!”

    美茵说着,又把自己的衣裳撩起,露出了还带着我用嘴唇烙下的草莓印的rufang,将刚刚应该是被她自己用温水清洗过双腿和外阴压在了我的大腿上,并将一隻手伸进了我的短裤裡,缓缓地套在了我的yinjing上,“最主要的是,我还能夜夜给你暖床呀!”

    “呵呵,我就说你憋着坏呢,原来你是在想着这个……”

    我眯着眼睛看着她,可当她的手放在我的yinjing上的时候我才发觉到,自己的yinjing居然又勃起了,而且从根部到guitou,胀痛感十足。

    “嘻嘻,我就说你刚刚没尽兴么!刚才像是饿虎一样,在我身上弄了那么长时间,肯定很累吧?哥,这次让我来主动服侍一下你吧!”

    美茵说着,就又把我的裤子褪下,含住了guitou。

    这次我决定给她这个机会,好好享受她到底有什么花招——嗯,她刚刚也应该是喝过热水的,口腔裡真的好暖和,尤其刚才我在外面吹了一根烟功夫的冷风,现在被她这么含着分身,心裡也似乎得到了充分的抚慰。

    紧接着,她的舌头也开始带着足够的口水,在我的马眼周围打转,这丫头的舌头确实要比之前灵活了许……不好,我的肚子裡怎么突然觉得异常的不舒服呢?一股鑽心的痛从肚子裡毫无理由地产生,然后像一千隻背着小刀片的蚂蚁,在我的胃肠裡边爬边咬,还在用刀片挂着我的内脏,同时另一支疼痛从脚底产生,一直贯穿到大脑……难道是食物中毒?不应该吧?我吃晚饭的那家店我总去,之前吃东西也没见有什么异常,何况美茵不是没事么?难道说我刚刚就那么一会儿功夫,就把自己吹的肚子疼了?我刚刚不是喝了温水么?喝温水的时候也没感觉肚子裡有凉气……不对!那温水的苦味是有问题的!“你等下!美茵!你刚刚给我喝的水……该不会被你……”

    我后半句话根本都说不出口了,我赶紧推开了正欲给我koujiao的美茵,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

    “哥,你……你怎么了?”

    美茵见我这样,又急又吓,额头上冒出了一股汗珠。

    看她的样子,倒不像是有意让我这样。

    “你刚才给我喝的水里……是不是给我加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厉声对美茵问道。

    美茵低下头,从自己身上的帽衫口袋裡掏出一个用丝巾缝製的小锦囊,从小锦囊裡她倒出来一粒小药片,委屈到要哭了:“这个……这是我从陈月芳的行李箱裡偷来的,我之前看她给老爸吃过,后来……后来我每次要跟老爸那个的时候,我就偷着给他吃半颗或者一颗,我自己也吃的!吃了以后,上床的时候……反应会更大点,但是他也没你这种反应啊……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哥,你信我!”——cao他娘的,居然是“生死果”!这破烂东西对我竟阴魂不散!“我……”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一股鑽心的痛从肠道裡一直冲向了我的肛门,欲喷涌而出,且这种感觉要比射精还更难忍……我来不及我跟美茵多说什么,便直接拽着裤子飞奔向马桶,连门都忘了关。

    一时间,洗手间裡似迎来了一场大空袭一般,声音震耳欲聋,炸得我自己都晕头转向……这时候,在我脑海裡闪回了另一个给我心裡留下重度阴影的人,一个现在已经是死人的人,曾说过的一番话:“没想到两位先生还有抽烟的嗜好……也罢,你们二位满足了喉咙和肺叶的一时之快,也就品嚐不到灵魂深处最放荡的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