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哀羞风云录
足讲了大半天。他讲得口若悬河,耶塔却听得味同嚼蜡,全是为他们的一己之私找借口。刚好当天的早报送来了,他拿起一厚摞报纸,百无聊赖地一张一张翻过去,权当消磨时间。心想熬到明天表决过后,就不用再受这个罪了。 他先翻了一遍三大反对党的报纸,都是攻讦颂韬的言论,声称不把他赶下台誓不罢休。他轻蔑地笑笑,拿起了执政党的《爱国报》上面也是连篇累牍的造势文章。第二版第三版整版都是昨天造势大会的消息,还配了好几张执政党要人的大幅照片。耶塔看了,无聊地摇了摇头。 最大的一张照片当然是颂韬的,他在照片里信心满满地向支持者们微笑招手。 另外一张小一点的照片是执政党的其他大佬。二版有篇文章特意报道,首相家族的要人们也参加了晚上的造势活动,和广场上的人群一直坚持到凌晨两点才散去。 文章还配发了几张照片,有首相夫人蔓徕,有茵楠和丈夫索努,有西万集团主席沙瓦……还有一张照片上是一对年轻人。 耶塔忽然觉得照片上的人有点眼熟,仔细看了一下下面的说明:西万集团主席沙瓦的大公子克来和夫人楚芸。楚芸?耶塔突然意识到,他看着眼熟的正是这位国色天香的克来夫人。他仔细想了半天,好像应该和她素不相识,连他们什么时候举行的婚礼都不知道。 可看着她确实眼熟,而且就在眼前。突然他心头一紧,恍然大悟,这位克来夫人竟与昨天在metro和他上床的那位神秘女子长得一模一样。难怪他看着眼熟。他的心砰砰跳了起来。贵气逼人却又主动投怀送抱的神秘女子,素不相识的西万沙瓦家大少奶奶,阿芸,楚芸……他的眼睛定格在照片下面那一行说明小字的这个名字上。天啊,耶塔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联想吓坏了,这两个人不会是…… 耶塔顿时心慌意乱,心里乱了方寸。不可能,不可能是同一个人。昨天晚上,执政党在广场上举行造势大会的时候,他们还赤条条地相拥在metro饭店的豪华套间的大床上缠绵,她不可能出现在广场上的造势人群当中。他这样安慰自己。 可她们简直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人,尤其是那娴雅中略带一丝忧郁的表情,和昨天晚上赤条条躺在自己怀里的那个女子简直如出一辙。可他马上又否定了自己:看她依偎在自己丈夫身边那小鸟依人的样子,怎么可能是向自己主动示爱的同一个人?难道是双胞胎? 可为什么她们不但长着同一张面孔,而且连名字都那么相像?这难道真的是巧合吗?他的心乱透了。看看没人注意,他偷偷溜了出去,掏出手机给查龙打了个电话。电话打不通,不知这个查龙又跑到什么地方去了,电话经常接不通。 这件事弄不清楚,他没心思回去听塔南那些无用的废话。他心烦意乱地走进自己的办公室,见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白色的信封,看来是早上刚刚送进来的邮件。 他无精打采地拿起信封,没有发信人地址,也没有收信人地址,只写着”耶塔大法官亲启”几个大字,显然是直接送到门房的。 谁给他的信,这么藏头露尾的?他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焦急地撕开信封,里面居然一张纸片也没有。谁这么无聊,给自己寄一个空信封是什么意思?他百思不得其解,翻来覆去地端详着信封,希望从中找到一点有用的信息。可什么也没有。他愤怒地把信封团成一团,忽然觉得有什么硬东西硌了下手。赶紧撕开信封,发现信封的深处粘着一片小小的卡片。 他把卡片摘下来一看,这是一片市面上很少见的大容量记忆磁卡。他的心突然没来由地砰砰跳了起来。他赶紧打开电脑,把磁卡塞了进去。 电脑在滋滋地读卡,他的心却砰砰跳个不停。在这个时候,突然收到这么一片没头没脑的磁卡,凭直觉,他感到这里面似乎包含着什么凶险。磁卡打开了,里面是一个视频文件,文件名是个日期,就是昨天。他急不可耐地打开了文件,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场景。他立刻认出是metro大酒店那个豪华套房。他的心立刻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攥住了,紧张得喘不过气来。 果然,视频文件拍的是昨晚他在床上和那个叫阿芸的女子翻云覆雨的场面,片子的清晰度很高,两人赤条条的样子被拍得清楚极了,特别是两人的脸和下身交合的部位,一帧帧图像历历在目,想赖掉是不可能的。场景中的声音也录得非常清晰,好像麦克就直接装在床头上,连抽插的声音和rou体撞击的噼啪声都清晰可辨,更不用说两人的对话和喘息呻吟了。 最让他脸红的是最后阿芸给他koujiao的镜头。她是那么的投入,吮得吱吱作响,而他是那么享受,阿芸阿芸地叫个不停。偷窥的镜头显然不只一个,因为拍摄的角度几乎无处不在,而且好像有人cao纵,专门把两人的脸和下身都拍的清清楚楚。 特别是一个他一边忘乎所以地抽插一边大力揉弄阿芸rufang的镜头,简直把他拍成了一个下三滥的好色之徒。 他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脑子里飞快地思索着:谁干的这卑鄙的勾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这个神秘的阿芸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勾他上床,却又甘心被人拍裸照。所有这些问题,他都找不到答案。 他的脑袋都大了,连太阳xue都砰砰地蹦着。他又掏出手机,再次拨通了查龙的号码,这是他唯一可以找得到的线索。人是他带来的,底细也只有他知道。况且他们是在他的房间里被人偷拍了裸照。他现在最关心的,是这个阿芸到底和西万家族有没有关系。 可电话还是接不通,耶塔气得差点摔了手机。他按下怒气,想了想,拨通了查龙办公室的电话。耶塔一般是不打查龙办公室电话的,以免引起无谓的麻烦。 可今天事关重大,实在是没办法了。电话接通了,接电话的是查龙的秘书。秘书告诉他,查龙不在办公室,去片场了。他留下话,让查龙一回来就给他电话,悻悻地放下了了电话。他开始怀疑,查龙是不是故意在躲他。 耶塔变得心烦意乱、坐立不安,午饭也没有心思吃,整个一个下午什么都干不下去,脑子里全是那些视频。快下班的时候,查龙的电话突然打进来了。他看到来电的号码,松了一口气。查龙还是那么乐呵呵的,问他有什么急事,打了那么多电话找他。耶塔强压住心里的火气,只说了一个地点,要查龙赶紧来见面,就挂掉了电话。 明天就要投票,法官们对讨论早已没了兴趣。耶塔趁机溜出了办公室,赶到他约查龙的酒吧。他找了个僻静的座位坐下,叫了杯咖啡,烦躁地等候查龙到来。 过了足足半小时,查龙才悠哉游哉地走了进来。他见到耶塔,笑眯眯地坐到他的对面,开玩笑地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好事了。 耶塔努力不让自己脸上流露出愤怒的表情,因为他不想自己的丑闻扩散。他冷着脸问查龙:”昨天晚上那个阿芸小姐到底是什么人?”查龙奇怪地看看他,漫不经心地说:”朋友的朋友。”耶塔紧追不放:”什么朋友?”查龙露出惊讶的表情,因为耶塔从来不问他带来的女人的底细。这次问得这么急,还这么刨根问底,让他感到意外。他想了想说:”是个媒体界的朋友介绍给我认识的,只说阿芸小姐最近心烦,心情不大好,想找人散散心。他说我这里好玩的东西多,认识的人也多,就介绍我认识了。我想你老兄单身,大概有需要,就介绍给你了。”说完,他奇怪地看着耶塔,好像不认识了他一样。 耶塔想想,他说的也没有什么破绽。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只好作罢。本想问他,他的包房里怎么会被人装上摄像头,这他总脱不了干系。但再一想,他要是参与了这个阴谋,肯定会有托辞。再说,这等于向他抖搂出自己的丑闻。 他想到了一个更加关键的问题,于是直截了当地问他:”这位阿芸小姐是不是和西万家族有什么关系?”查龙一愣,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立刻反问他:”西万?你是说首相……”耶塔肯定地点点头。 查龙一脸无辜地摇摇头说:”应该不会吧,我真的不清楚。”耶塔还不放过他:”你的那位朋友是哪家媒体的?”查龙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月光报。”耶塔心里一沉,心说坏了,被人算计了。 和查龙告别之后,他的脑子一直在紧张地思考。毫无疑问,自己入了人家的套。估计很快就会有人来找他开条件。作为单身男人,他并不怕有人拿男女之事来讹他。但现在的关键是,这个叫阿芸的女人千万不要和西万家族有什么关系。 他心中暗暗祈祷:但愿明天上午以前平安无事。如果是这样,这就只是一个八卦小报热衷的桃色事件。在这种事情上他向来是刀枪不入的。 他再也没有了出去应酬的心情,再说,明天上午表决,他还是安份一点的好。 所以,他直接回了家。还没进家门,就听见客厅里电话铃响。他心里一紧:不会这么快就来了吧?他急急地打开屋门,拿起电话听筒,对方却已经把电话挂掉了。 他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脱去外衣,还没来得及挂起来,电话铃猛然又响了起来。耶塔吓了一跳,心又一下提了起来。他战战兢兢地拿起电话,心里还在侥幸地想,也许是哪个朋友约他出去吃饭。 电话里传出的是一个有意压低了的陌生声音:”耶塔大法官好自在啊!”耶塔心里咯噔一下:该来的到底还是来了。他紧张地问:”你是谁?”对方丝毫也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自顾自地说:”大法官一夜风流,好快活啊!”耶塔的心猛的一沉,果然是冲着那段视频来的,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抵抗着:”你什么意思?”对方嘿嘿一笑:”什么意思你明白。怎么样,沙瓦家大少奶奶滋味不错吧? koujiao技术一流哦……”耶塔这下心里真的慌了,他一时语塞:”你……”对方并没有理会他的反应,依然用低低的声音说:”耶塔大法官放心,明天的表决结果出来,只要颂韬输,什么都不会发生。可如果他赢了,全世界都会知道他是怎么赢的。呵呵,美人计,老一套啦……”说完,啪地挂掉了电话。 耶塔手里拿着电话,无力地坐在了沙发上。什么都明白了,这是反对党设的陷阱,目的就是扳倒颂韬。不用说,塔南他们那三票是他们的铁票,原先所有人都以为争夺的焦点是沙鄂,谁知道他们来了个暗渡陈仓,把自己套了进去。 耶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紧张地权衡了一下局面。算计了半天,他终于明白,反对党这是一着老辣的必杀技。自己和阿芸宽衣上床的那一刻,颂韬就已经输定了。自己倒戈投反对党的票,他们四比三胜,自己如果坚持投颂韬的票,他们只要把那段视频一公布,就凭这天大的丑闻,不但颂韬必败无疑,而且自己也要名誉扫地、甚至身败名裂。 挺颂派的大法官和西万家族的儿媳有染,这绝对是个爆炸性的大新闻,足以把执政党炸坍台,把西万家族炸得四分五裂,更不要说自己一个小小的宪法院法官了。 耶塔后悔得差点扇自己一个耳光。自己也算是阅女无数,怎么偏偏撞上了沙瓦家的儿媳?忽然他发现了一个致命的破绽:沙瓦家的儿媳,还是留美mba,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为什么跑来给自己投怀送抱?不会是假的吧?找个模样长得一模一样的,也不是天方夜谭! 他苦笑着摇摇头。就算是假的又怎么样?只要是那张脸,赤条条地和自己滚在一起,还给自己koujiao,自己就算是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楚啊!再说,自己还口口声声地叫着阿芸阿芸…… 想到这里,耶塔彻底无语了。他冷静下来暗自盘算了一下,大势已定,颂韬反正是输,与其搭上自己的名声,还有西万家族的名声,不如就顺水推舟吧。相信就是颂韬知道了,也会支持他的这个决断的。好在表决是不记名的,让大家都去猜吧。只是对不起沙鄂这位老前辈了。 宪法院表决结果一出,形势急转直下。当天晚上,颂韬就向国王面呈辞呈,再次成了看守内阁首相。距上一次辞职只有一个多月,而距他赢得大选只有十天。 第45章 颂韬辞职以后,zx国政局进入了举步维艰的拉锯局面。双方交锋的焦点,是如何解决国家目前面临的政府危机。颂韬成为看守政府首相的第二天,就派出了执政党的第二号人物文沙与反对党联盟就解决政治危机的途径进行了谈判。 爱国党方面提出的方案是,就未产生合法议席的四十三个选区进行补选。待全部议席选出后,再根据宪法重新商讨组阁事宜。而反对党方面并没有像人们预料的那样,提出重新进行大选。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个时候,重新大选的结果,十之八九可能仍然还是爱国党占上风。所以,他们提出,双方谈判的先决条件是颂韬不但辞去现任首相,而且承诺不参加下届的大选。结果双方不欢而散。 楚芸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听克来说,宪法院的释宪结果对执政党不利,政局陷入了僵持。但不管怎么说,家人不用整天整夜地泡在乡下和广场上,自己也不用老是担惊受怕的了。再说,听说和反对党还在谈判。议会多数和选民多数还在爱国党手里,反对党未必就能撼动西万家族的根基。 她现在最关心的还是健身房那里,或者说,是文叻能否兑现他的诺言,放自己一马。那天下午,她照常由彪哥陪同去健身房,走在路上,她的心里还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前天晚上,她按照文叻的安排,跟上次在爱逸夜总会认识的那个查龙去见了他的律师朋友,并不顾羞耻按他们的吩咐一丝不苟地把他伺候得心满意足。还好,那个律师不像文叻或查龙他们那样猥琐,对女人还算体贴,没有让她太难堪。 从吃饭的时候的交谈来看,那个律师和查龙应该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她不想知道为什么要让她去伺候或者说去勾引他,也不知道他们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重要的是,用这一夜风流她要换回一点自由。而且文叻也确实履行了她的诺言,让她在午夜之前赶到了广场去会克来,保全了她的脸面。她现在唯一祈祷的,就是文叻能继续履行诺言,不要继续天天紧盯她不放。 进了健身房大厅,她的心就开始咚咚跳得厉害。当她战战兢兢地打开专用更衣室的大门的时候,心跳仿佛一下停止了。让她不敢相信的是,诺大的更衣室里真的空无一人,无论是文叻还是沙坎都不再。她终于又听到自己的心跳了。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墙角,靠近那个神秘的小门,咋着胆子用手推了推,推不动,又把耳朵贴上去听了听,一点动静也没有。她心里一阵轻松,看来今天真的是解放了。她似乎有点不适应这种自由了,本想脱衣服去冲个澡,却不知为什么想起那遍布房间内的摄像头,心中一阵战栗,赶紧匆匆换了练功服,到外面大厅里去了。 奇怪的是,她并没有看到瑜伽师傅,连他的助理也不见踪影。只有稀稀落落几个练功的人在比比划划地自己练功。倒是他们看见楚芸,眼睛里流露出好奇的神色。楚芸想想也难怪,这些日子,她全心全意地应付文叻和沙坎,几乎没有出来和大伙一起练功。 她忽然心里一动,往小练功房走去。走到门口,她的心又咚咚跳了起来。她稍一犹豫,举起手轻轻敲了几下。里面没有反应,她又更重地敲了几下。还是没有反应。她心一横,抓住门把手,轻轻推开了门。 果然,小练功房里也是空无一人。楚芸快速闪身进去,回手关上了门。她心里砰砰跳着,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间的尽头,来到她上次靠过的地方,仔细找了找,果真找到了那扇暗藏的小门。她试着伸手推了推,门竟吱地一声开了。 楚芸吓了一跳,但她很快镇静了下来,既然进来了,一不做,二不休,就看它个究竟。她走进小屋一看,吃了一惊:那面直视自己更衣室的单透镜竟然不见了,变成了一块和旁边一样的普通壁板。而且原先满屋的机器设备也全都无影无踪,连通向自己更衣室的小门也被封死了,难怪刚才推不动。这里变成了一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储物间。 总而言之,不但文叻和沙坎不见了,连她在这里被人偷窥、偷拍和羞辱的所有痕迹也都不见了。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难道是真的吗? 她立刻意识到这间健身房绝对不简单,和文叻的那些下流的行径有莫大的关系。她赶紧走出了小练功房,回到更衣室,换上来时的衣服,到办公室去找老板。 谁知办公室里已经换了人,她没找到那个对她优待有加的老板,却看见了一个陌生的男人。那人问她什么事,她留了个心眼,转口问:瑜伽师傅哪里去了? 那人头也不抬地说:”瑜伽师傅走了。””走了?上哪里去了”楚芸一头雾水,冲口问道:”那老板呢?”那人认真地看了看她说:”您是练功房的客人吧? 您可能还不知道,原先的练功房老板把这产业卖了。这里马上要改成羽毛球俱乐部了。””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楚芸大吃一惊,没想到一天没来,竟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那男人见怪不怪地说:”昨天刚交接的。噢,您凭会员卡可以全额退款,明天就可以办。”楚芸一下傻了,半天没醒过梦来。走在回家的路上,她还懵懵懂懂的,这一切好像都是梦一样。这个健身房好像是专门为她而出现的,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专门为她而设置的一个陷阱。但不管怎样,这一切好像真的都结束了。 ”但愿如此!”她在心里暗暗地祈祷。 **************** 民众党总部的小会议室里,反对党民主联盟正在举行联席会议,差立坤、希马尼、昂潘和二十多个小党的代表都在座。 昂潘已经报告完毕和爱国党谈判的情况,会议室里乱哄哄地正在议论下一步的方针。希马尼举起一个文件对大家说:”我们刚刚收到爱国党的正式函件,提出设立一个由所有注册政党和社会贤达组成的全国和解委员会,由这个委员会组织进行千分之一样本的民意测验,将颂韬的去留交付公议。如果民意不支持他,他将宣布退出政界。”他的话音刚落,立刻有人七嘴八舌地发言,一个个义愤填膺,认为颂韬这是在拖延时间,负隅顽抗。和解委员会怎么组成、民意测验怎么搞,这本身就是很有争议性的事情。再说,以他的活动能力,民意测验的结果也很难说。 看大伙吵吵的差不多了,差立坤咳嗽了一声,一锤定音:”只要有颂韬在,执政党就倒不了。所以,颂韬必须退出政界,没有条件可讲。只要他不答应我们的条件,我们就抵制到底。其他的条件都免谈!” **************** 从健身房回到家里,楚芸真的松了口气。虽然文叻最后和她说的,只是以后不用每天去伺候他了,但从健身房的情况看,他们似乎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尽管隐患并没有真正排除,但至少眼前没有什么大的麻烦了。也许他们玩腻了吧。楚芸心存侥幸地想。 甩掉了这个天大的烦恼,她终于有精力考虑自己的事情了。嫁入沙瓦家已经三个月了,自己的肚子还一点动静也没有。她知道,公公婆婆和克来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挺着急的。她这次来月经克来知道后那失望的表情,她还记得清清楚楚。只是有文叻的事压在心头,她当时自身难保,对怀孕生孩子的事一点心情也没有。现在好了,她要认真对待这件事了。 一天晚上,上床和克来一番云雨之后,她把头枕在他起伏的胸脯上,轻声细语地悄悄地说:”老公啊,我最近老觉得腰酸背疼,想到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克来扳过她的头,看了看她红扑扑的脸蛋说:”你气色很好啊,怎么啦?”楚芸用白嫩的手指在他胸脯上划着圈说:”没什么大事,就是特别容易累,以前从来没有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所以想去查查。”克来若有所思地说:”你这两个月挺清闲的,怎么会老觉得累呢?”楚芸点点头说:”是啊,以前在as电信天天加班,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克来好奇地问她:”那你想去查什么科?”楚芸脸一红小声说:”妇科。”克来嘿嘿一笑道:”懂了。我来给你安排吧。”第二天,克来就给楚芸预约了wy城里顶级的bk医院的著名妇科专家留美博士拉马医生。过了两天,他亲自陪楚芸去医院做了全面的检查。 又过了两天,检查的结果出来了,楚芸的身体很好,没有什么要紧的毛病。 不过,妇科确实有点小问题,主要是有轻微的附件炎,可能对受孕有影响。医生的意见,怀孕计划最好暂缓三个月左右,做一些药物治疗,并适当减少房事,预后良好。 这一来,楚芸彻底轻松了。不但公公不限制她的上班时间了,连和克来的亲热都被他自己自觉限制在了每周两次。结果,很快,她就感觉到了无聊。她小心翼翼地向公公和克来提了两次,都没有引起他们的重视,每天在办公室还是无所事事。她不好意思再提,就留了心思,往茵楠的mc地产公司跑得越来越勤了。 没几天,她就对mc公司财务部门的情况有了大致的了解,知道这里肯定有自己的用武之地。很快,她趁一次茵楠午饭时间没有应酬,和她凑到了一起,直截了当地要求参与mc财务管理的一些具体业务。 茵楠奇怪地看着她问:”你好像最近好闲啊,瑜伽也不练了?”楚芸脸一红说:”那家健身房改成羽毛球俱乐部了,我就不去了呗。而且……而且……””而且什么?”茵楠见她吞吞吐吐神秘兮兮的样子,好奇地问。 楚芸红着脸凑近她的耳朵小声说:”医生要我先不着急生孩子,调养一段身体再说。””为什么?”茵楠这回认真了,眼睛里露出一丝疑虑。 楚芸满不在乎地说:”没什么大事儿,有点炎症。医生意思还是先调养一段比较好。”茵楠想了想问:”克来的意思呢。”楚芸甜甜地一笑说:”他放我假啦。”茵楠若有所思地追问了一句:”大致多长时间啊?”楚芸伸出三个手指,俏皮地说:”医生说三个月。我这段时间快闲出病来啦,小姑妈救救我吧!”茵楠点点头说:”好的。让我考虑考虑。”第二天一早,楚芸刚到办公室,就接到茵楠秘书的电话,让她到mc去一下。 楚芸一听就知道有好事了,从公司要了个车,就去了mc。 到了茵楠的办公室,秘书见了她,告诉她,总裁正在等她。她推门进去,茵楠见了笑吟吟地站了起来,拉她在沙发上坐下,仔细打量着她说:”我和三哥还有克来都通过电话了,他们都同意你这一段全天到我这儿来上班。”楚芸一听,马上乐得合不拢嘴了。茵楠马上制止了她说:”你先别乐,这里有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楚芸一听,赶紧端端正正坐好,听她继续交代。 茵楠也严肃了下来,对楚芸说:”地产业务对融资的依赖性很高,而且是大进大出,与as电信的资金运作特点完全不一样。我来mc以后,发现这里的资金管理比较粗放,尤其是对外资,基本没有概念。目前情况下,还只是一个成本控制问题,但如果遇到九七那样的大风浪,就会变成生死攸关的大问题。”她看了一眼楚芸说:”融资和资金管理是你的专业,我须要你帮我把mc的融资业务理顺,并建立起一套严密的管理制度。刚好帝京项目马上要进入融资谈判阶段了。对方是由星马银行牵头的财团,我正须要一员大将帮我把关。给你三个月把这件事办好,怎么样?”楚芸乐呵呵地看着她,打心底里笑了。 第46章 楚芸的生活貌似恢复了平静,而与此同时,蔓枫却在绝望的深渊中越陷越深。 这天,她的双手被反铐,赤条条地蜷缩在黑洞洞的牢房里,心里七上八下,恐惧得无法静下心来。因为她的月经已经过期差不多一周了。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难道那个恐怖的日子真的要来了吗? 前些日子,几乎每天龙坤都会带不同的男人来拿她取乐,最多的时候她一天竟然要变换着各种姿势满足六七个男人的yin欲。在这地狱般的煎熬中,蔓枫不再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老老实实地任他们随意摆布。她心里非常清楚,只有当她在龙坤的心目中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驯服的性奴时,她也许才能在这无边的黑暗中看到一点点亮光。 就在见过哈桑后不久的一天,龙坤又带了两个男人过来。他们来的时候,蔓枫正岔开双腿蹲在砖头上哗哗地撒尿。那两个男人见了,也不管满地臊哄哄的尿液,忙不迭地凑到跟前,色迷迷地向她毫无遮掩的胯下张望。其中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还猥亵地弯下腰,伸长了脖子,眯起眼睛,仔细打量她敞开的下身。待她尿完,他竟伸手到她胯下,下流地用手去拨弄她仍然湿漉漉的私处,嘴里还啧啧有声,赞叹不已。 他一边摸一边回头对龙坤说:”还是真人好玩儿,比片子里看的多了。 ”当他看见龙坤正在和另一个男人低声聊着天走向另一边的沙发时,赶紧收回了手跟了过去。他走到龙坤的跟前,回头又看了蔓枫一眼,兴致勃勃地问他:”老弟,这真是那个把我们追得走投无路的缉毒女警官蔓枫吗?”龙坤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大咧咧地说:”怎么,登敏先生,你还不相信啊? 告诉你,你还得感谢她呢!想想两三年前,你老兄的生意哪有现在这么好!”蔓枫听见他们的对话,心里咯噔一下。登敏这个名字她太熟悉了,这是和zx国接壤的b国数一数二的大毒枭,也是龙坤多年的生意伙伴。自从zx国的大麻种植业受到颂韬政府的毁灭性打击之后,登敏控制的b国边境地区就成了龙坤最主要的原料来源。蔓枫落入龙坤之手之前,最主要的工作正是和b国警方协调,扫荡b国南部的大麻种植业。现在,龙坤把这个人带到这里来,而且看起来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还看过了那让人无地自容的视频,今天这一顿羞辱看来是在劫难逃了。 这时,登敏已经了沙发跟前。听到龙坤的话,他眉毛一挑,瞪大了眼睛贪婪地盯着蔓枫光溜溜的身子说:”哦,照你这么说,我得拜拜这个大恩人喽?”说着就转过了身子,朝蔓枫走了回来。 龙坤见状站起身跟了过来。他站在登敏身后撇着嘴阴笑着对蔓枫说:”蔓枫警官,自我介绍一下吧!”一边说一边还朝她比划了一个姿势。 蔓枫心里一哆嗦,虽然一百个不情愿,但她不敢违抗,战战兢兢地举起了双臂,耷拉下手指,垂下眼帘,颤巍巍地说:”我是枫奴,是主人的奴隶,请主人随便发落。”说完忙不迭地吐出舌头。她的话音刚落,刷地一下,从房顶洒下一片雪亮的白光,把蹲在砖摞上的蔓枫白花花的身体照得通明。 登敏好像一下被照花了眼,眯起眼睛打量着摆出耻辱姿势的白花花的裸体,好一会儿才适应了强光。他抬手捏住蔓枫的下巴,抬起她惨白的俏脸,一边打量一边啧啧有声道:”真的是大名鼎鼎的蔓枫警官唉,什么时候学得这么乖啊”.说着他转过头朝龙坤伸出大拇指道:”老兄真是调教有方。不简单不简单,蔓枫警官都自称枫奴了耶,还说我们是她的主人呢!在我们那一带,大伙听到她的名字可都是躲得远远的哦。”他嘴里调侃着蔓枫,眼睛也没有闲着,色迷迷的目光顺着她颀长的脖子转到了她高耸的胸脯上。目光一触到那两粒绛紫的红樱桃,他立刻忍不住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rufang,情不自禁地揉弄起来。他手上揉的起劲,呼吸也随之粗重起来,一边揉一边夸张地感叹:”哇,没想到枫奴的身材这么好哦,要是到我们那里去表演表演,肯定很卖座呢!”龙坤这时在他身后接口说:”蔓枫警官,你怎么不说话啊?登敏先生说的你愿意不愿意啊?”蔓枫闻声赶紧抬头低声道:”枫奴愿意,枫奴随时听候主人的发落。”说话间,她隐隐感到一道阴毒的目光射在自己赤条条的身子上,好像针扎一样,比胸前那两只肆虐的大手还让人难受。可这目光既不是来自抓住她的rufang揉搓得忘乎所以的登敏,也不是来自于他身后的龙坤。 她忽然意识到,这道阴森森的目光来自龙坤身边的那个留着小平头的壮硕的男人。这人始终一言不发,但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自己的身体。他那方正的脸型、粗黑的眉毛突然让她觉得似曾相识,但她一时却找不到关于这个人的记忆。看他刚才和龙坤说话时那亲热的样子,应该不是登敏的保镖,而是贩毒集团中的一个有相当份量的人物。 这时,登敏的目光已经转到了她的胯下。他俯身弯腰,伸出手去拨弄她毛烘烘的阴毛和软塌塌的yinchun。拨弄了几下,他忍不住蹲下身子,伸长了脖子,硕大的脑袋几乎伸进了她敞开的胯下。 龙坤见状笑了。他拍拍登敏的肩膀,拉起他和小平头一起朝沙发走去,同时朝身后挥了挥手。一个打手立刻拉起蔓枫脖子上的铁链。拉着她下了砖摞,四肢着地,朝沙发爬行而来。 龙坤和登敏还有那个小平头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笑眯眯地看着蔓枫四肢并用,被龙坤的手下牵着爬到他们跟前。她爬到他们腿前,微微抬起头,怯生生地看着龙坤,小声道:”请主人吩咐。”龙坤朝着蔓枫,把手指向上勾了勾。蔓枫赶紧跪了起来,同时下意识地将两臂平端到胸乳的高度,两只手耷拉了下来,吐出舌头战战兢兢地看着他。 龙坤征询地看了登敏一眼。登敏色迷迷地端详着眼前这漂亮女警官赤条条的酮体,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了,竟没看到龙坤的眼色。小平头在旁边见了,轻轻拍拍他的大腿。登敏一惊,下意识地转头看着他,诧异地冒出一句:”少校…………”这短短的两个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划过蔓枫的脑海,让她浑身微微一震,开启了她因饱受yin虐而封闭的记忆。少校、小平头、方脸重眉。天啊,原来真的是他! 原来,wy警局缉毒组近一年多来发现,虽然zx国的大麻种植面积减少了百分之九十,但wy城里的毒品交易和过境运输案的下降却完全不成比例。经过对抓获的毒贩的审讯和分析,发现b国的毒贩已经成了龙坤集团的主要毒品来源。 除了与b国警方联合围剿b国边境的毒贩之外,wy警局的另一个重要工作就是追查大批毒品的入境通道。 经过一段时间的侦察,缉毒组怀疑军方有人与毒贩暗通款曲,利用自己的特权,帮助或保护他们将毒品偷运入境。蔓枫到缉毒组之前,他们就已经查到一些线索,怀疑军中的一些中高级军官与此事有牵连,其中一个就是负责两国界河水域巡逻的一个叫披侬的少校。蔓枫虽未见过披侬本人,却见过他的照片,其相貌特征正是小平头、方脸浓眉。 缉毒组原已对披侬安排了监视手段,经手的就是那个叫弘的同事。原准备一拿到证据马上就实施抓捕,却因为弘太太的失踪和弘的调离搁置了下来。蔓枫接手后重启了对此事的调查,但案情尚未水落石出,她自己却又落入了毒贩的陷阱。 不但沦为了毒贩的性奴,而且做梦也没有想到,今天在这里竟碰上了披侬,真是冤家路窄啊。难怪他对自己的目光那么阴毒。 不待蔓枫多想,披侬朝登敏使了个眼色,不动声色地朝一丝不挂跪在他脚前的蔓枫努努嘴,目光射向了她的下身。登敏好像如梦初醒,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笑眯眯地说:”好乖的枫奴哦,像你这么又聪明又漂亮又听话的女警官,主人我还是头一次见呢。”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咽下一口口水色迷迷地说:”绝色警花,真是秀色可餐啊!枫奴身上哪儿都好看,不过这次嘛,主人想看看枫奴的小屁眼儿,可以不可以啊?”蔓枫的脸白得像张白纸,肩头微微发抖。她知道,最屈辱的时刻来了。但她没有任何反抗能力,无论多么丧尽天良的羞辱她都得默默地承受,还要装出欣然接受的样子。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她垂下眼帘,慢慢地收回舌头,头一低,小声地说:”是,主人。”说完,就要转身,把屁股朝向沙发。 坐在一旁的披侬见了,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朝龙坤使了个眼色。龙坤会意,顺手从沙发下面抄起一副手铐,递给了站在蔓枫身边的一个膀大腰圆的手下。那汉子接过手铐,伸手抓住蔓枫仍平端在胸前的双手,不由分说扳到她的背后,咔嚓一声上了铐子。 蔓枫的心里哆嗦了一下,但也不敢怠慢,反剪双手,垂着头,摇摇晃晃地转过了身子,颤巍巍地弯下腰,头贴在地上,高高地撅起了白花花的屁股。趴稳之后,她小心翼翼地往后凑了凑,让自己的屁股尽可能凑近坐在沙发上的登敏,然后,慢慢地岔开了两条白皙的大腿,把自己的下身完全亮给了他。 一道白光从天花板上打下来,把蔓枫岔开的下身照得纤毫毕现。登敏见了乐得眉开眼笑,忙不迭地伸出长着黑毛的大手,按住她白嫩的屁股,用力扒开。看到那紫褐色的圆圆的肛门,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岔开两根短粗的手指,按住边缘,轻轻地撑开。那细密的皱褶一点点展开,他一松手,紧致的肛门马上又恢复了原状,还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两下。 登敏深吸一口气,眼睛瞪得大大的,指着蔓枫的肛门叫道:”看,快看,枫奴的屁眼会动唉!”说着又伸出手指,再次把圆圆的肛门撑了开来。紫褐色的肛门在雪亮的光线下纤毫毕现,登敏的眼睛瞪得像鸡蛋,目不转睛地盯住不放。 忽然他把鼻子凑近蔓枫的屁股,像猎狗一样嗅了嗅,大惊小怪地指着被撑开的肛门摇头道:”枫奴,你的屁眼好臭唉,缝缝里都是渣渣,好像屙完屎没有擦干净嘛!”蔓枫心里一酸,岂止是没擦干净。每次大便过后,他们要是高兴,就让她自己在砖头上蹭一蹭,要是不高兴,根本连蹭一蹭的机会也不给她。但她只能红着脸回答:”枫奴该死,请主人恕罪。”登敏大摇其头:”这么漂亮的女警官,屁眼弄得这么脏,不像话,太不像话啦!枫奴,主人帮你洗洗干净怎么样?”明知道等着自己的是惨无人道的羞辱,但她岂敢说个不字。蔓枫哆嗦着嘴唇战战兢兢地答道:”谢谢主人恩典,枫奴遵命。”登敏转头坏笑着问龙坤:”怎么样,老兄,借贵方一块宝地给枫奴洗洗屁眼,老兄不会反对吧?”龙坤呵呵一笑,也不答话,挥手打了个手势,立刻有他的手下应声而去,不一会儿就端来了一盆清水和一堆刷子、管子等工具,摆在了蔓枫的脚边。 蔓枫吓得浑身发抖,却连动也不敢动。登敏踢了踢她的脚,她不情愿地把腿劈开得更大,让他们把水盆放在了她岔开的两腿中间。 登敏拍拍蔓枫高高撅着的大白屁股,她吓得一哆嗦,慢慢地抬起身,屁股哆哆嗦嗦地半浸在水盆里,但又不敢坐到底。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拼命地忍住马上要流出来的眼泪。 登敏扒住她圆滚滚的屁股看了看,见看不到肛门,就往上抬了抬。蔓枫弯着腰,把湿漉漉的屁股露出了水面。她的手被铐在背后,头和肩膀都沾不到地,只能靠腰撑着,平撅着屁股,把下身亮给登敏。 登敏看到挂着水珠的肛门和yinchun,满意地笑了。他顺手从旁边拿起一把比牙刷大不了多少的小硬毛刷子,一手扒开蔓枫的肛门,蘸着水细细地刷了起来。随着嚓嚓的声音,一些细小的黄色碎屑纷纷飘落在水盆里,不一会儿水里就星星点点落了一大片,水色也开始混浊起来。登敏一边刷,一边啧啧地摇头:”看看,看看,大美女的屁眼好脏哦!”蔓枫被他刷得浑身发麻,加上腰一直悬空,直直地挺着,早已又麻又酸,但她不敢乱动,忍不住哼哼了起来。登敏听到了,笑呵呵地说:”枫奴,你好享受哦!主人给你洗得舒服吧?”蔓枫的泪水扑簌簌地落了下来,但她只能忍住抽泣,哽咽着回答:”枫奴好舒服,谢谢主人恩赐。”听到她可怜兮兮的回答,在座的三个男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蔓枫被他们笑得无地自容,拼命垂下头,任凌乱的头发遮住羞得通红的脸,暗自垂泪。 突然,她嗯地一声全身绷紧,跪在地上的两条大腿剧烈地战栗起来,呼吸一下变得急促粗重。她感觉到有什么尖利的东西插进了自己的肛门。 原来,登敏换了一支四周都是硬鬃毛的尖头小刷子,不由分说直接捅进了蔓枫的肛门。那刷子有小拇指粗细、比手指还长,已经全部捅进了蔓枫的肛门,登敏正攥着手柄,起劲地来回拧个不停。拧了几下,他就把刷子抽出来,在水盆里涮一涮,再插进去拧。蔓枫被他捅得浑身发抖,凌乱粗重的呼吸和痛不欲生的呻吟此起彼伏。 登敏起劲地连捅带拧,一直摆弄到蔓枫几乎要跪不住了,才停下手来,示意龙坤的手下把已经变成混浊黄汤的水盆端下去,又换来一盆清水。 新换的清水盆再次放到蔓枫的脚下,她却再也挺不住了,腰一软,噗通一声,肩头抵住了地面,屁股又高高地撅了起来。她试着抬了两下上身,腰酸得根本不听指挥。她胀红着脸喃喃道:”枫奴该死……枫奴该死……请主人饶恕……”身子却跪趴在那里一动也动弹不了。 龙坤正要发作,却见登敏并没有动怒,反而笑得脸上好像开了朵花。他伸出一根粗肥的中指,抵住蔓枫刚刚被洗刷得通红的肛门,噗哧一下,竟全部捅了进去。 他的手指一面在里面搅弄一边啧啧有声地对龙坤说:”老兄,你这枫奴不但人长得漂亮,这小屁眼好像还没有开过苞呢!对不对啊,枫奴?”蔓枫脸贴在地上,胀得通红,听到他的问话,赶紧回答:”是……主人,还…没有…哎哟主人……您轻…轻一点…哎哟…疼…主人开恩啊……”登敏粗糙的手指在蔓枫的肛门里捅得噗哧噗哧作响,脸上乐开了花。 龙坤忽然发现坐在他身边的披侬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突然像想起了什么,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叫道:”啊呀,罪过罪过!你看我这记性。少校,你的老冤家我特意给你带来了,马上让她来给伺候你!”说完,他朝一旁伺候的手下作了个手势。 那手下马上转身出去,不一会儿,门外由远而近响起一阵呼啦哗啦的声音,房门开处,一个光着上身的大汉牵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四肢着地,一步一步爬了进来。 披侬看到这个身材玲珑有致的女人,眼睛里立刻露出了笑意。连正在蔓枫肛门里捅得起劲的登敏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去。他一看到这个白花花的酮体,马上大呼小叫了起来:”哇,这不是弘奴吗?这一向不见,你是越来越水灵,越来越漂亮了……”原来被牵进来的正是弘太太。她听见登敏的话,一边爬一边忙不迭地抬起头,媚声媚气地接口道:”谢谢主人夸奖,弘奴来伺候主人了……”话没说完,她一眼看见了跪趴在地上的蔓枫,也看见了登敏手上的动作,脸上的肌rou微微抽动了一下,赶紧低下了头,被龙坤的手下牵着,来到披侬的跟前,跪在他岔开的两腿之间,直起了身子。 披侬勾起她的粉脸,色迷迷地看着说:”弘奴,有日子不见,你倒是越来越风sao了啊。”弘太太下意识地瞟了赤条条跪趴在旁边的蔓枫一眼,娇滴滴地轻声说:”弘奴的身子都是主人的,听凭主人发落。让弘奴伺候主人吧!”披侬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用手拍拍她的脸蛋说:”弘奴还是这么乖啊,比你那个不开眼的丈夫强多了。你打算怎么伺候主人啊?”披侬提到她丈夫的时候,弘太太粉嫩的脸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接着又心虚似的快速看了蔓枫一眼。当看到蔓枫撅着屁股被登敏捅得呻吟不止的时候,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眼巴巴地看着披侬说:”弘奴……弘奴还是给主人吹箫吧。”披侬不动声色地笑了,他也有意无意地看了赤条条趴在地上的蔓枫一眼,点点头说:”好吧,那你就吹吧,要卖点力气哦!”说着,身子往后一仰,四仰八叉地靠在了沙发上。 ”是,主人!”弘太太一边娇声答应着,一边挺直身子,麻利地伸手解开了披侬的裤子,轻柔地褪下纯白的裤衩,双手像捧什么宝贝一样,把披侬胯下的大家伙小心翼翼地捧了出来。 她见到那黑乎乎软塌塌的大家伙,漂亮的大眼睛不由自主地眯了起来,伸长脖子凑到近前。一条粉红的香舌吐了出来,先在半隐半现的guitou上舔了一圈,然后捧起两个圆圆的蛋蛋,一下一下仔细地舔了一遍,舔得如醉如痴,还不时咽口口水。 在那柔软的香舌的舔弄下,披侬惬意地哼哼着,硕大的roubang眼见着迅速地膨胀了起来。弘太太见了,赶紧张开小嘴,一口把正在硬挺起来的大roubang吞进了口里,然后用力地嘬腮,哧溜哧溜地吸吮了起来,一边吸吮还一边陶醉地娇喘不止。 弘太太那如醉如痴的yin声把登敏的注意力也吸引了过来。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移了目标,并起两根手指,插进了蔓枫的yindao,正一下接一下起劲地抽插。 蔓枫被他插得要死要活地哼哼着,她的胯下已经咕唧咕唧洪水泛滥了,一道道清亮的浆液拉着粘丝淌到水盆里。 看到弘太太吸吮得起劲,他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节奏,把蔓枫插得死去活来,身子软得像面条,几乎跪不住了。弘太太好像意识到了登敏关注的目光,比赛似的吸吮得越来越用力。黑沉沉的牢房里,哧溜哧溜的吸吮声和咕唧咕唧的抽插声混杂在一起,加上男人女人的娇吟闷哼,不大的空间里,气氛顿时变得yin靡无比。 登敏重重地抽插了一阵,好像有点累了。他有意放慢了节奏,喘息着朝赤条条趴在脚下的蔓枫努努嘴转向龙坤话中有话地说:”老兄啊,这枫奴可是块不可多得的肥田哦!”龙坤正出神地看着他们两人暗中较劲,听登敏一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经意地反问了一句:”你说什么?”登敏诡秘地一笑,从蔓枫胯下抽出两根并在一起的手指,举到龙坤的眼前,看着那上面拉下来的闪亮的粘丝说:”你看看你这枫奴有多sao,给她播上种,我保证马上就有收成。”龙坤这下明白了登敏的意思,他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说:”蔓枫警官到我这里一个多月了,给她播过种的男人没有二百也有一百多了,你看她这肚子,哪有一点要大起来的意思?”登敏顺手摸摸蔓枫白嫩的小肚子,胸有成竹地说:”这叫难者不会,会者不难。你把她交给小弟,小弟我保证她的肚子在三个月内大起来!”他们的对话让蔓枫听得毛骨悚然,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会用这样毫无人性的手段来对付自己。要真被他们弄大了肚子,自己的一切希望将化为泡影,可能就此永无出头之日了。想到这儿,她不顾一切地回过头来,朝着龙坤哭求道:”主人……不要啊……枫奴乖乖地听话……伺候主人……不要让枫奴……求求主人饶过枫奴吧……”龙坤好像根本没有听到蔓枫凄惨的哭求,却转向了披侬:”少校,你见多识广,你说呢?”蔓枫的心里忽然莫名其妙地涌起一丝侥幸,希望这位披侬少校还没有丧失理性,说几句公道话,打消这两个疯子那毫无人性的疯狂念头。 谁知披侬嘿嘿一笑道:”要让我说,不用三个月。我和登敏兄打个擂台,给我两个月,我就让蔓枫警官的肚子大起来。”蔓枫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差点当场晕倒在地。她强撑着趴在那里,呜呜地哭出了声。谁知披侬却继续说了下去。她指指正在他胯下卖力吸吮的弘太太说:”别说是枫奴,就算是弘奴,小弟我也有办法让她在两个月内肚子大起来!”他话音未落,弘太太已经吓得浑身发抖。她不敢松开嘴,一边仍用力低低吸吮着披侬的大roubang,一边抬起眼皮,惊恐地看着他拼命摇头,嗓子里发出嗯嗯的哼声。 龙坤这时已经回过神儿来,他笑吟吟地摇摇头对披侬说:”老弟对弘奴的丈夫恨之入骨,这我知道。不过你要说能让她在两个月内肚子大起来,那你可是吹牛了。弘奴在我这里一年多了,cao过她的客人和弟兄算起来总有上千了。她那肚子要大早就大起来了。”弘太太这时也实在忍不住了。她不顾一切地放开嘴里的大roubang,满嘴淌着口水朝披侬哭道:”主人……求求你放过弘奴吧……弘奴伺候主人一向尽心尽力啊……主人……弘奴愿意伺候主人一辈子……不要把弘奴的肚子cao大啊……弘奴害怕呀…呜呜…”谁知披侬听了龙坤的话,又被弘太太这一哭,立刻瞪起了眼睛。他啪地扇了弘太太一个耳光,然后面红耳赤地对龙坤道:”怎么,老兄的意思是说,登敏兄能做到,小弟我做不到?”龙坤见披侬真的动了气,忙起来打圆场,摆着手说:”少校少校,老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说的我都信,我都信……”没想到,披侬不依不饶地打断了他说:”那好,我和登敏兄就比试比试,他cao枫奴,我cao弘奴,三个月内见高低!””不……不……”蔓枫和弘太太都吓得魂飞魄散,争先恐后地哭叫了起来。 龙坤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登敏却坐在那里苦笑着摇头。披侬瞪大了眼睛问他:”怎么,老兄,不敢比啊?”登敏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道:”不是不敢比,而是这么个比法,老兄我就是赢了,也是胜之不武啊!”这回轮到披侬发愣了:”胜之不武?怎么胜之不武?那你说怎么个比法?”登敏嘿嘿一笑道:”咱们要真比,就来个公平的。这两个女人年岁身子都不一样,到龙坤兄这里的时间也不一样,在男人胯下经过的次数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看你那弘奴,那小sao屄早都被弟兄们cao熟透了。再看枫奴,这么又鲜又嫩的。老兄我就是cao大了她的肚子、赢了你老弟,又算是什么本身?这么个比法你说怎么能分出高低来?”龙坤和披侬都听得连连点头,却又几乎同时不解地问他:”那你说怎么个比法?” 第47章 登敏见龙坤和披侬都是一头雾水的样子,得意地对他们说:”要比咱们就在一个女人身上比!””一个女人?两个男人……在同一个女人身上……怎么比? ”龙坤和披侬都不解地瞪大了眼睛。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蔓枫。她不顾一切地强撑起上身,泪流满面地转头向登敏哭道:”主人…主人…你来cao枫奴吧…枫奴乖乖地让主人cao…不要让他们把枫奴的肚子弄大……天理不容啊…呜呜…”登敏朝蔓枫一瞪眼,手指噗地插进她湿漉漉的下身,猛地一搅,蔓枫腰一塌,噗通一声跌在了地上。她反剪双臂,吃力地转过脸,泪水涟涟乞求地看着登敏。 登敏一边重重地在她下身反复捅着,一边恶狠狠地训斥道:”小贱人,忘了自己是谁了吧?现在还没轮到你说话呢!等会儿该你说的时候你可别往后缩!”训斥完他转向龙坤和披侬,换了一副神秘莫测的笑脸说:”怎么不能比?从这两个女人中选一个出来,你干一次,我干一次,两人轮着班地cao,直到把她cao大了肚子为止。等孩子生出来再验是谁的血脉,不就分出高低了吗?”他看看愣在那里的龙坤,意犹未尽地说:”老兄要是有兴趣,你也加入,咱们三个人一起来比个高低,如何?”龙坤先自摇了摇头,弘太太也终于明白了前面等着她的是什么,再也跪不住了。她身子一歪,下意识地瞟了蔓枫一眼,两手撑地砰砰地给登敏和披侬磕头哭道:”主人饶过弘奴吧……弘奴丈夫欠主人的,弘奴拿一辈子来还……一辈子乖乖给主人吹箫……一辈子乖乖给主人cao……弘奴不要大肚子啊……主人开恩啊……”龙坤的脸沉了下来,他朝哭得死去活来的弘太太大吼一声:”不许吵!”接着使了个眼色,上来一个大汉,把弘太太的双手拢到背后,咔地上了手铐。又把仍然反铐双手撅着屁股蜷缩在登敏脚前的蔓枫拉了起来,转了一个方向,和弘太太一起并排跪在了沙发前面。 龙坤左一眼右一眼,轮番看了看两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光屁股女人,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得意洋洋地对他们说:”好啦,现在给你们说话的机会,弘奴、枫奴,你们俩谁愿意陪两位主人玩儿玩儿大肚子游戏啊?”两个女人几乎同时抬起头,痛哭流涕地一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一边死去活来地哭求:”不啊……不要啊…不要大肚子啊…主人开恩吧……”龙坤伸手一把抓住蔓枫的头发道:”你来吧,枫奴!二十五岁的留美女硕士,美女缉毒警官,等肚子大起来,主人给你找身警服穿起来,一定很好看的。你一定不会让主人失望的喽!”蔓枫吓得脸色惨白,拼命摇着头,急不择言地哭求道:”不……主人……不行啊……枫奴还没有嫁人……不行啊……”三个男人听到蔓枫的哭求哈哈笑成了一片。龙坤笑得嘴都歪了,他松开蔓枫的头发,顺手托住弘太太的下巴,盯着她满是泪水的脸庞道:”弘奴,那就只好是你啦,好歹你也是嫁过人的。你才二十岁。嫁了人的女人没生过孩子好遗憾的哦!”弘太太一听,浑身发抖,眼睛怨恨地偷偷瞟了眼蔓枫,拼命哭道:”不啊……主人饶过弘奴吧……弘奴乖啊……弘奴乖乖让主人cao,弘奴不要生孩子……主人可怜可怜弘奴吧……”龙坤脸一沉呵斥道:”你也不行,她也不干,主人的话你们都敢不听啦?”他看看垂下头仍然凄惨地哭泣不止的两个女人恶狠狠地说:”哭,哭也没用!你们两个人里非得有一个大肚子不可。你们说怎么办吧:抽签,抓阄还是掷骰子,你们自己挑!”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跪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就是不肯说话。龙坤气得两眼一瞪,回头命手下去找骰子。披侬见状站起身,伸手拦住了他道:”大哥,用不着这么麻烦,小弟我有个主意。让她们自己定夺,包管她们心服口服,绝无一字怨言。””哦?”龙坤和登敏听到披侬的话,都兴趣盎然地看着他,等他说出自己的主意。披侬看了看两个赤条条哭成一团的女人,胸有成竹地说:”在我和登敏老兄比试之前,先让她们俩比试比试,谁比输了就只好乖乖地让主人cao大肚子啦。 自己本事不到家,那也怨不得别人,对不对?”龙坤和登敏听了他的话顿时眉开眼笑,都频频点头,连两个女人的哭声都低了下来,竖起耳朵听他决定自己命运的下文。果然,登敏好奇地问:”让她们比什么呢?”披侬点点头笑眯眯地说:”是啊,这倒是个问题,要让她们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