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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辰一把拉住纳兰琰的手臂“小心暗器!” 将纳兰琰拉至身后,手中断扇挡住暗器,可是暗器划破了他的右肩,瞬间血便涌了出来,暗器深深的嵌进了身后的墙壁,纳兰琰一惊,这暗器太过锋利,入了石壁三分。 ☆、【轻丝落黄蜡,君为谁撑花?】 云天辰蹙眉看了一眼手臂,还好暗器上没有毒,不然他怕是还没走出密道就死了。 纳兰琰蹙眉看着云天辰的伤口,道“你受伤了。” 云天辰轻笑道“皮外伤而已,反正也不是一处受伤了。”说着又举起他那缠了纱布的右手晃了晃。 “我们还是原路返回,这个黑衣人比我们熟悉密道,我们追不上他,先回去。”纳兰琰蹙眉道。 云天辰点了点头,将手上的断扇扔了,与纳兰琰一起返回了香林。 而此时密道中的人也露出了真面目,嘴角微翘起道“呵呵,多了个纳兰琰,这下更好玩儿了,云天辰…游戏就要这样玩儿才过瘾…” 余寻欢知道纳兰琰发现了密道,而且知道纳兰琰对云天辰有偏见,可他觉得如果将此人也卷进此事中,或许还会另有惊喜,这不就是他要的一个字“玩”吗。 云天辰与纳兰琰分别,回到了将军府,这段时间寒阳发生的事情还真多,几乎都是几大家族都在寒阳时发生的,含巧的死,铜元镖局命案,以及这几封信,他依旧毫无头绪,他甚至怀疑,此事不是一方势力所为,或许有好几个潜伏在寒阳的贼人,又或许与这几大家族有关…… “越来越有意思了,这个送信的人,不伤人性命,只是留下一封告诫信,而且还敢动到纳兰琰头上去,难道就不忌惮允侯吗,或许只是想要和我玩玩儿,此人会是谁?”云天辰喃喃道。 “盐庄又到底和纳兰琰有何联系……”云天辰继续道。 而此刻不寒推开门,立即便单膝跪地道“公子,是不寒冲动,害公子受伤!请公子责罚!” 云天辰抬起头微笑道“不寒,你回来就好,我不会责罚你,快起来吧,我的伤还在流血呢,你再不帮我包扎,我就流血过多而亡了~” 不寒听后,立即站了起来,前去拿了药盒,帮云天辰包扎伤口,道“公子,我追出去一段路后,那人窜进如兰馆,便不见了,我在如兰馆四处搜寻都不见有黑衣人的踪影。” 云天辰点头道“我想搞清楚,那条密道,都通往哪里。” “三公子,纳兰琰公子命人送来了东西。”门外下人道。 “拿进来”云天辰道。 不寒将东西接过,是一个精致的小木盒,木盒里,有一个小药瓶。 不寒递给云天辰道“公子,是一瓶治伤的药。” 云天辰将药瓶拿在手中,会心一笑道“嗯,公子琰费心了。” 纳兰琰命人送伤药给云天辰,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妥,可毕竟在密道中云天辰挡在他身前才会受伤,这瓶药就当多谢他挺身而出吧,他也不想和云天辰有过多的交集。 可他隐隐觉得,此事一出,他似乎已卷进一个巨大的漩涡,而这个漩涡中同样有云天辰。 “到底是谁知道盐庄的事,为何要用它来威胁我……”纳兰琰蹙眉道。 这件事,他不想告诉他爹,他爹必然不愿提及盐庄的锥心之忆,他自己更是不愿想起,若此事透露出去,他纳兰琰就无颜活在这世间,所以他想要查出这个送信之人到底是谁。 春雨如丝,连着下了好几日,云天辰出门也只是去与一些狐朋狗友喝酒行乐,聊一些风流事,倪愿在家中待了几天,虽然怕的要死,可还是耐不住寂寞出了门,身边跟着好几个护卫,一见到云天辰和那堆朋友,喝上酒后,那封信得事就被抛到脑后了。 红府之中的秦嬛梦正抱着琵琶弹奏,看着窗外的春雨出神,又瞧见了温谨落下的那把伞,她还将它放在自己的梳妆台上,小心保存着,她放下琵琶,将那把伞打开来,看了又看,睹物思人。 随后自己提笔,看了一眼院中还开着的黄蜡梅,提笔在伞上写到:轻丝落黄蜡,君为谁撑花? 她看着这行字,又有一丝后悔,可却无法抹掉,待字迹干掉后,她将伞从新收起,放回原处。 “嬛梦姑娘可在?” 这时门外有人问道,是一名男子的声音,听来很是陌生。 秦嬛梦警惕问道“你是何人?” “哦,嬛梦姑娘,我是温谨温公子派来送琵琶的。”门外人答道。 秦嬛梦听到温谨的名字,便上前打开门,门外的人俯身恭敬道“嬛梦姑娘,这是温公子送你的琵琶,还说希望希望下次,听姑娘亲自弹奏。” 秦嬛梦微笑的点头道“替我多谢温公子。” 将东西放下后,送东西的人刚踏出房门,秦嬛梦想起那把伞,赶紧叫道“等等,温公子上次把这把伞落在了这里,你替我还给他吧。” “好,一定送到,小的叫展德。”展德微笑道。 “好,那就多谢展德小兄弟。”秦嬛梦点头道。 将展德送走,秦嬛梦手指轻抚过放在桌上的那把红琵琶,这是上好的缅花梨木琵琶,头花山口都是玉石,与她自己那把相比,好了不知几倍,琴枕上还刻了‘落玉’两个字。 秦嬛梦微笑道“原来这把琵琶叫落玉,温公子,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