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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茂点头,其实就是一个小手术。 他们帮椒盐要了全麻,做完手术取出坏死的骨头需要半个小时左右。 江煊去隔壁的二十四小时自助机上买了两份三明治, 一人一个。 “先垫垫肚子,晚上回去再弄点别的。” 两三天没吃上江煊做的饭, 林子茂顿时有所期待, 倒也不替椒盐紧张了。 吃东西可以缓解心情是件好事,江煊松了一口气。 江煊想着,如果他今天没来,林子茂就会饿着肚子在这儿等椒盐做手术,想想还挺可怜。 一个小时后, 他们带上包扎着腿的椒盐,伤口处剔了毛,有点丑。 外伤再有半个小时就能够愈合,但是骨头还需要慢慢愈合,可能还需要养半个月到一个月,这期间他们倒不用做什么,好吃好喝供着椒盐就行。 此时的椒盐戴了个伊丽莎白头套,坐在返程的车上时,满眼都是委屈,他不喜欢戴头套,那样让它感到不舒服。 江煊摸摸它的大脑袋说:“等你的伤口完全愈合就可以取下来了,就半个小时。” 林子茂说道:“它又听不懂。” 江煊:“没关系,只要它感受到我们需要它就行。” 林子茂心想江煊真的很温柔。 在宠物医院里待了近三个小时,林子茂和椒盐总算到家了。 回去后,江煊把椒盐放了出来,让它自己玩。 它想舔毛,但是舔半天只舔在头套上,没舔到伤口处,看得林子茂特别想笑它。 江煊主动给椒盐换饮用水,然后进厨房弄点吃的。 两人和好后,看哪儿都顺眼,林子茂也对什么都感兴趣了,他在桌上看到一盒包慕斯蛋糕。 他拎进厨房,问江煊:“你给我买的?” 江煊也没不好意思:“是,刚回来发现你们不见了,我以为你离家出走,就忘记放冰箱了。” 林子茂没放进冰箱,而是拆开盒子,取出叉子,将第一口喂到江煊嘴边。 江煊手上有水,顺势咬住叉子,看着林子茂说:“你第一次买蛋糕回来的时候,那天你说叫我和喜欢的人一起吃蛋糕。” 林子茂用同一个叉子吃下一小块:“嗯?” 江煊决定告诉他真相:“我当时就答应你了。” 林子茂记忆力还不错,他回忆起那天江煊确实跟他一块儿吃蛋糕,还用手指碰了碰他嘴角,那天晚上他就做了旖旎的梦,这会儿江煊再次提起,他不免想到那晚的梦境。 林子茂果断放下叉子,双手撑在料理台边沿,半截身子往前倾,用力亲在江煊唇上。 好几天没亲,就很想念。 “有点奶油。”江煊舔了舔嘴角。 林子茂被他这个动作给迷死了,警告他:“学长,你再舔嘴角,指不定咱们就不用吃宵夜了。” 江煊目光灼灼盯着他:“可以吃,换种方法,也能喂饱你。” 林子茂虽然时常听老男人们讲荦段子,耳濡目染,也能听出来,江煊这么说,他就开始发散思维,但到底从来就没有过经验,脸微微发烫。 “江煊学长,你学坏了,跟谁学的?” “男人不用学也会。” 江煊自信地说,还对林子茂送上一个迷人的浅笑。 不得不说,自信的江煊真的能让林子茂迷恋上他,看他的时候都是目不转睛的,特别是他还有一张令人神魂颠倒的脸,表情丰富后更让林子茂沉迷,怕是这辈子都戒不掉了,过于上瘾。 “我也会。”林子茂小声嘀咕。 江煊轻笑出声。 两人吃了点备用的面条,晚上也好消化。 椒盐腿上的外伤好了,头套可以取下来,不过林子茂爱逗它,取下来后又给他套回去,然后取下来,又给它套上,就为了看它套头套和不套头套的眼神变化。 最后,林子茂得出一个结论,并向江煊炫耀道:“我发现,椒盐是个戏精。” 江煊把被他折磨得不轻的椒盐抱走,然后在林子茂身边坐下,说道:“有其父必有其子。” “我觉得你是在含沙射影。”林子茂在他腿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枕着。 江煊往后挪了挪:“没有,我就是说椒盐他爸是个戏精。” “哦,论坛里都默认你是椒盐它爸呢。”林子茂怼回去。 江煊没料到林子茂来这一招:“也行吧,我也是被某人强行拉出去演戏的。” 林子茂坐起来,和江煊面对面,凑到他面前:“那你还和我演吗?” 江煊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演,你想演什么我都配合,可不可以把今晚欠我的吻先补一下。” 林子茂在他唇上啾了一下,然后又啾了一下。 蜻蜓点水的亲亲显然不能满足江煊学长的需求。 江煊化被动为主动,拉近了跟林子茂的距离,加深了这个吻。 情到深处,两人的呼吸越来越重,仿佛要将这几日欠下的亲吻补回来。 林子茂被江煊压倒在沙发上,或许亲吻也不能满足江煊学长,他觉得自己想要的更多。 他的吻往下走,亲自己想亲的地方。 林子茂并没有拒绝,他喜欢和江煊亲昵的抱在一起,肌肤的贴近能让他感受到更多暖意。 时间是宝贵的,江煊和林子茂都没有浪费时间。 初次的交流还算顺利,只差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