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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他夫妻二人情深义重的模样,章佳氏越发窝火,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却又没个证据,真真可恼! 真正得病的男人应该很自卑才对,为彰显真实感,傅恒还特地交代道:“额娘,此事您可千万不要告诉旁人,若是被外人知晓,定会耻笑于我。” 这戏做得可真像那么回事儿,只可惜章佳氏火眼金睛,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把戏,冷笑揶揄, “别以为说自己有病便无需纳妾,你是为娘养大的孩子,你的小心思逃不过我的法眼。妾室必须得纳,除非妾室也无法怀孕,我才相信你真的有问题!” 不是吧?原本佯装忧愁的傅恒这会子是真愁了,“额娘我都这样了,再纳妾岂不是祸害人家姑娘?” 他越是拒绝,章佳氏越觉得自己的猜疑是对的,“这些你无需顾虑,我自会安排。” 傅恒大费周章,为的就是不纳妾,然而母亲竟还是固执己见,恼火的他再不顾忌母亲的颜面,冷着脸严词拒绝, “额娘无需费心,我不会接受你的安排!” “若然无法为富察家延续香火,便是愧对列祖列宗,这事儿可由不得你胡来!” 说这话时,章佳氏的眸光自东珊面上掠过,既在斥责傅恒,亦在警示东珊。 若搁以往,东珊肯定又会觉得愧疚,自从傅恒劝过她之后,她便不再妄自菲薄,虽然她很不赞同婆婆的话,但为了傅恒,她不会与婆婆正面起冲突,只在旁劝解, “额娘,傅恒现在因为这个病心情不好,情绪暴躁才会出言不逊,并非有意顶撞,还请额娘息怒,要不这事儿改日再说?” 傅恒一再挑衅,章佳氏认为自己应该改变策略,加快安排,当下不再与他废话,闷着一口气,拂袖离去。 目睹婆婆愤然立场的情形,东珊暗舒一口气,总觉得婆婆不会轻易罢休。 得意扬眉,傅恒眼角带笑,揽着她的肩寻求夸赞,“我这戏做得如何?” 他的演技无可挑剔,关键看客不买账啊!东珊啧叹连连,“戏够真,但额娘好像不相信你。” 真假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了足够的借口,“管她信不信,反正我意已决,绝不纳妾!” 他看起来很轻松,仿佛并没有当回事,但东珊却觉得此事非同小可,毕竟这是清朝,男人的面子大过天, “虽说你交代过不许外传,但这秘闻定会不胫而走,你又不能一一解释,往后你在亲戚友人面前岂不是失了颜面?流言四起,对你影响不好。” 傅恒无谓一笑,并不太在乎旁人对他的评价,“何须管旁人怎么看我,只要你晓得我的厉害即可。” 唇角微扬的他将她打横抱起,往里屋走去,一把将人搁在帐中,俯身而就,蓄满爱意的眸光明亮而炙热,凝视着她的同时,他的柔吻缓缓落下,渐变激烈。 肯为她做此牺牲的,大约也只有傅恒了!心中感动的她抬手紧拥着他后颈,手指不经意的滑过他的耳,热切回吻着,期待着狂风暴雨的来临。 自她唇齿间溢出的声音比任何乐器弹奏出的旋律都要悠扬婉转,拉长的余韵不紧不慢的拨动着他的心扉,使得他心弦紧绷,渴望为她弹奏更磅礴的曲调! 前几个月她为子嗣一事压力倍增,以致于每回与他亲热时,她都在想着这次会不会怀上,根本无心专心享受,而今包袱已除去,她备感轻松,终于可以全身心的投入,跟随他的节奏而起伏。 时而缓慢似春风流融,时而急促若鼓锤重击,每一种滋味都是难以言喻的美妙体验。 今夜无月,惟有檐前轻晃的灯笼发出微弱的光,为这夜色增辉,无人发现,此时此刻,幽暗角落里,被早春寒风肆虐过的枯枝上已然孕育出点点嫩绿,等待着暖风与日光的滋养,预备伺机绽放…… 现今茗舒仍在坐月子,东珊得空便会过去看望她,有人陪伴左右,茗舒也不至于太无趣。 时常躺着,她总觉得腰酸背痛,头昏脑涨,午后天暖,日照庭院晴无风,茗舒换了身茶色便服,到院中晒暖,再不见见日光,她感觉整个人都要霉了。 东珊亦在场,与她闲话家常。茗舒问起钰娴的身孕,东珊只道还没动静, “应该快了,听八嫂说,好像就在这几日。” “怡珍的孩子呢?我这坐月子也不得空过去,你去瞧过吗?长得像谁?” 摇了摇头,东珊只道还没去,“我与她不相熟,无话可说,去了也是尴尬。我是最厌烦逢场作戏的,平日里只会来你这儿,或是四嫂和八嫂那儿,其他地儿我懒得去,反正心意已送到,不失礼即可。” 东珊这样的真性情,茗舒最是羡慕,这也是茗舒愿意与她结交的原因之一,茗舒只会对傅玉冷漠,对旁人即便不喜,面上还是会来往的。 譬如五夫人,茗舒一直都不喜欢她们母女的性子,但从来不敢说出口,若非上回东珊将那件事闹大,只怕她到现在都得逢迎宝慧。 当时她与东珊不是太熟,还想着东珊性子太直,会不会吃亏,后来才发现,有时候隐忍并非明智之举,除却委屈自己之外,毫无用处。 闹大了反而是好事,如今宝慧对她心生芥蒂,再不来找她,她总算清净些许。 两人正闲扯着,嬷嬷说孩子睡醒了,抱过来给夫人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