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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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没勉强,蒋城聿手机里都是她的照片,他自己的照片一张没有,让他自拍确实难为他。 他今天赶回去想见她一面,已经超乎她预料。 “衣服合适就行,那我挂了,你忙。” “等等。”蒋城聿说:“今天工作忙完了,晚上在家也没什么事。”他铺垫好,问她:“你那个古装剧剧本,有没有完整的电子版?” 原来是迷上了看古言。 她手头上有的部分,他那晚一目十行已经看完。 沈棠遗憾告诉他:“莉姐只给了我这么多,后面剧本编剧还在修改,不确定什么时候能好。” 蒋城聿问道:“编剧是谁?” “......”没想到他追剧也这么疯狂。 沈棠咽下水果,“温笛。” 蒋城聿挂了电话,给严贺禹打过去。 严贺禹正在gr资本,过来找朋友谈事。 要换别人,这通电话他现在没空接。 他将谈到一半的工作放了放,接听。 “你问问温笛,《笙箫之缘浅》后面还没修改好的剧本里,男女主有没有吻戏。” “......??” “我等你电话,十分钟内回给我。”蒋城聿收线。 严贺禹一头雾水,五个字的剧名他只记住了缘浅这两个字。 坐他对面的傅成凛见状,“蒋城聿又有什么事。”能让严贺禹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就被挂电话的,只有蒋城聿。 严贺禹喝口咖啡,前后捋一捋,“应该是沈棠要拍的新剧,他想知道有没有吻戏,编剧正好是温笛。” 傅成凛:“他让你问温笛?” “嗯。” 搁在以前,这是举手之劳的小事,不过现在还有点麻烦,他跟温笛冷了好几天。 温笛没来找他,他也没联系她。 就这么僵持着。 严贺禹手指在桌面一阵乱敲。 噪声影响了傅成凛看项目书,他抬眸,“你把我桌子当手机键盘了?” 严贺禹:“在想要怎么问温笛。” 傅成凛抛来一句:“这还用问?” 严贺禹不解:“不问怎么知道?” 傅成凛反问:“你没看过电视剧?都大差不离。” 严贺禹比蒋城聿小两岁,坑蒙戏弄蒋城聿这种事,从来没干过。 不过偶尔干一次,蒋城聿也不会怀疑。 【有吻戏,有床戏。】 蒋城聿当真,【听说现在审核严,床戏能过审?】 严贺禹一本正经道:【拍得唯美含蓄一点,还是能过的。】 蒋城聿没立即回,拿上手机,到外面阳台上点了支烟。 严贺禹假惺惺宽慰他:【你也用不着吃醋,顶多就是在客厅沙发里抱一下之类的亲密戏。】 蒋城聿看出破绽,他摁灭了烟,【这是古装剧,穿到你家客厅找沙发?】 严贺禹大笑,知道自己这回要吃不了兜着走。 这个锅他也不能全背,【我现在在傅成凛这里,你懂我什么意思吧?】 甩锅之后,他还得弥补过错。 没办法,只好发给温笛:【《笙箫之缘浅》里,男女主有没有吻戏?】 温笛那么聪明,自然瞧出是什么情况。 她回:【我忘了。】 -- 一连几天,北京阴雨连绵。 沈棠飞上海后,蒋城聿打过一次电话给她,不凑巧,沈棠在活动现场,助理接了电话。 等沈棠回过来,他恰好又在会议室。 他挂断,给她消息:【在开会。】 沈棠问:【打我电话有什么事?】 蒋城聿:【没什么事,北京下雨了,比前几天冷。】 沈棠很快回他:【上海晴天,气温跟前两天差不多。】 既然上海没降温,他也就没必要提醒她多穿件衣服。蒋城聿关上手机屏,将手机放一边,会议还在继续。 隔了不到一分钟,手机再次震动。 以为是沈棠又发过来,结果是侄女。 黎筝:【今天周五,小叔你回不回家吃饭?】 蒋城聿明天就出差,在国外要待十多天。 纠结半刻,【回去。】 自从过了三十岁,他对回老宅吃饭莫名有了排斥心理,能不回去就不回去。 父母还算是比较开明,但看着大院里跟他年纪相仿的一个个结了婚有了孩子,免不了唠叨他几句。 他的不婚主义在父母那里被解读为:暂时还没玩够,过几年再结婚。 不管他怎么解释,他不是晚几年再结婚,而是压根就没结婚的打算,他们也不放心上。 后来懒得费口舌。 会议快六点才结束。 蒋城聿从公司离开时天色不早,路灯依次亮起。 黎筝打电话催他,问他还要多长时间到。 “在路上堵着呢。” 黎筝挂了电话,随后给他发来一张截图。 【小婶又上热搜了。】 蒋城聿顺手打开微博,已经到了热搜第四。 沈棠今天在上海出席某高奢的一个活动,主办方邀请了不少嘉宾。 签名拍照环节,记者发现沈棠胳膊上那个海棠花纹身不见了,一道陈旧的疤痕清晰进入镜头。 沈棠指指伤疤那处,说是小时候调皮,在船上乱蹦踩空摔到船舱里,被船锚给戳伤。 之前每次穿礼服都要各种遮瑕,上回时间来不及就贴了纹身贴纸。 最后她淡笑着让记者发照片时把那个疤痕给p得美一点。 今天的热搜,成了网友的p图大赛。 沈棠胳膊上那个疤痕被p上各种图案,有真情实感的,有恶搞的。甚至有人将她小时候摔到船舱受伤那个画面一帧帧画了出来。 她成了今天最热的话题。 出道五年,沈棠擅长让自己处在话题中心。 她的热搜从来不会是单薄的几张红毯造型。 汽车驶入院子,蒋城聿退出热搜。 今天只有他跟侄女回家,大哥大嫂忙,都不在北京。 黎筝正窝在沙发里像个小松鼠一样啃坚果,跟他挥挥手,然后指指她旁边,“小叔你坐这。” 蒋老爷子和蒋夫人在给黎筝剥松子,面前的盘子里剥了不少。 蒋城聿洗了手过来,弯腰要拿松子仁吃,‘啪’一声,被蒋夫人打了一巴掌,“要吃自己剥。” 黎筝嘚瑟地瞄他一眼。 蒋老爷子瞅着自家儿子,“换成我,我都不好意思拿现成的吃。” 蒋城聿:“我好意思。” “......” 没有松子仁吃,蒋城聿只好自己动手。 蒋夫人和蒋老爷子继续刚才被打断的聊天,“我肯定没听错,是田家。” 蒋城聿听得云里雾里,“什么田家?” 蒋夫人:“你严爷爷给贺禹安排的相亲,是田家的田清璐。” 蒋城聿没听严贺禹说要相亲订婚这事儿,田清璐也没提。昨天田清璐还给他打电话,她生意上出了点状况,找他帮忙。 田清璐当初跟家里闹了点矛盾,她脾气犟,一个人去了广州发展,平常很少回来,跟他们联系也不多。 要不是这次找他帮忙,他们都快一年没联系。 蒋城聿剥好了一粒松子,他漫不经心丢嘴里,没接母亲的话。 严贺禹要是相亲结婚了,母亲又有理由催他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