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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等着你的红包。她抿嘴笑笑,郑重地应下了。 好吧,一提到钱,她就变得端庄文雅了。赵纯总觉得今天的田桑桑不太一样,明明还是那双眼睛,那张脸,那身材,可一颦一笑中流露出的妩媚,又和以往不同。 两人并排走着。 孟书言趴在赵纯的肩膀上,听着mama和纯子酥在讲东西,可惜他听得都不是很懂。 电影,就是上次mama带着他和鲲凌阿姨去看的东西吗?人会装在大大的白布里面,好神奇哦。 也就是说,mama和纯子酥也在那里面。 丫蛋她还会写新的剧本吗?赵纯眼睛闪闪地问。这次的是一部很新潮的电影,但是一个好的导演,可不能只有一个定位,各种类型的都应该去尝试。 田桑桑答非所问,笑着打趣:等火了,你也不愁没剧本接的,到时候你或许就看不上丫蛋了。 谁说的?!赵纯似乎恼了,瞪圆眼睛,丫蛋是我的恩人,没有她就没有我。而且,我就觉得丫蛋写的剧本很好。 不对你为什么那么自信会火?他声音转弱。 难道不不认为?田桑桑笑瞥他一眼。 赵纯恹恹地垂下头。没错,他是这么认为,但是咋的总会被田桑桑窥见心事? mama。在赵纯怀里的孟书言忽然天真地道:我们可以带爸爸一起去看你和纯子酥的电影! 孩子嘛,根本不懂这是部什么电影。田桑桑的心咯噔一下,带江景怀去看这部电影,那不是找死是什么?看自己女人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像江景怀那种大男子主义 赵纯的身体猛地僵了僵,下意识去看田桑桑。她的表情很尴尬。 他是不是一直忘了一件事?田桑桑已经结婚了,还有老公。虽然一直没听她提起过,也没见过他,但他是存在的。 你们是不是在东海第一军区? 是啊。田桑桑应道。 我有一个朋友也在东海第一军区。脑海中浮现出爷爷上次说过的话,赵纯抿了抿唇,好久没和景怀联系了。 田桑桑忽然想起,原着中江景怀和赵纯是认识的。 车到了。 赵纯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从他怀中接过儿子,谢谢你陪我走了这么一段路啊。 赵纯没说话,摇首。 纯子酥,再见!孟书言挥了挥小手。 赵纯也挥了挥手。 上了公交,交了钱,找了个空位坐下,正好看见了坐在后座的水莲。 不是冤家不聚头啊,坐个公交都能碰上。 水莲面色不善地瞅着她,你这样景怀知道吗? 我怎样? 和别的男人勾搭。 清者自清。田桑桑面无表情,不想跟水莲解释什么。 294 荤话 回到家时田桑桑将胶卷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便急匆匆地去厨房里做饭了。 说起来,找了合作方,不仅不轻松,反而更忙了。季芹挺有本事的,她上次给了她二十瓶保湿乳,她没几天就给卖完了。卖完后隔三差五就会给她送来玫瑰花,所以田桑桑这段时间没去卖东西,都给季芹做东西了。 而且,上次季芹听说她会做不同种类的保湿乳,又拿了绿茶、芦荟过来,田桑桑都一一给试验了。正好她空间里没有绿茶和芦荟,便挑了些种植起来,以后能派上大用场。要知道,绿茶和芦荟也是常用护肤材料,可以用来制作不同的护肤品。然而田桑桑现在只做了保湿乳一种。 所以,她现在几乎就是每天饭点前后还有晚上在家里,其余时间都上关鲲凌那儿做产品,忙得很。 言言,帮mama把拖把拿过来。田桑桑朝厨房外喊了句,刚才不小心洒了点水在地面。 别看孟书言人小,拿个拖把还是行的。他每回都是拖着拖把到厨房,就像在拔萝卜一样,小模样能把人萌到不行。 身旁窸窸窣窣的,她转头一看,一只拖把在地上来回了两下。视线顺着拖把向上,先是那骨节分明而有力的手掌,再然后绿色军装,再然后江景怀英俊的脸。 你回来了啊。语气亲昵。 嗯。江景怀黑眸灼灼:需要我帮忙吗? 去去去。田桑桑装模作样地推他,我觉得你只会帮倒忙。 小看你男人。他往她脑袋上轻敲了下。 田桑桑不爽地揉了下被他敲的头顶,优哉游哉地抱胸看他,那要不明天开始你做饭? 以后不要说废话。他反唇相讥。 就说不可能的嘛,撇撇嘴。 除了做饭,其他我都做得了。江景怀似笑非笑:不管是做事,还是做人。随便吩咐。比如说做你。 田桑桑的脸烧了起来,羞恼地指了指:江上尉,麻烦你帮小女子端下鸡汤! 好! ** 吃饭的时候,江景怀忽的问,最近很累吗? 孟书言插嘴:是的爸爸,mama最近很累的。每天都在做那个那个抹脸和抹手的东西。 难怪一直喝鸡汤。江景怀若有所思:确实要补。 田桑桑放下鸡汤,回道:有个人从我这里进货帮我忙。她原本就是做花茶生意的,那里还有花田。她给我提供原料,我给她做东西,每瓶便宜卖给她了。 所以你是赚了还是亏了? 咦?田桑桑蓦地一愣。说真的,让季芹帮忙卖东西之后,最近的钱是变多了一点点,主要收入来源都在季芹这儿。而她自己就因为帮季芹做东西,变得更忙了,都没时间去推销产品。这么一想,又有点亏。 当然赚了。田桑桑面色不显:以后就不用靠你养活了。 江景怀不反对她去做点小生意,毕竟他的津贴还不够她过上富裕的生活。 只是,他深眸一敛,听你这么说,季芹看来还是个主意大的,你就不怕她反噬你? 田桑桑微微蹙眉:不会吧?季芹人还挺好的呀。她们是合作共赢。 凡事多个心眼。江景怀道,生意场内是看不见的刀光剑影,生意场外可就是明晃晃的刀光剑影了。 田桑桑好奇地问:怎么,你对做生意还这么有研究? 不止生意如此,每个行业都一样,难道我们军区就没有斗争了吗?江景怀幽沉的眼眸暗了暗。 田桑桑受教地点点头。她好像确实想得简单了,江景怀这么一说,她才觉得自己有些太单纯了。她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想得太美好。人是会变的,这一时刻这样,下一时刻换了境地,可不一定就是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