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总是被逼着修仙(十三)
屋子里的yin声浪语让森森顿时唾弃起掌门人来,不是还讽刺她yin娃荡妇么,他自己不也是? 透过纸窗的小孔,定睛一看让森森震惊,这不是魔界的销魂树么?那是被仙界不耻的‘yin物’。 好啊!一边瞧不起魔界,一边偷偷用着魔界特有的‘yin具’!姒毓浅堂堂名门正派仙门当家主居然搞这种魔物在自己的屋里。基于姜钺的缘由,森森知道魔界有一种专供yin乐的魔树,就相当于现代人用的情趣用品,只不过在这个世界销魂树是骨灰级别的全智能情趣用品。 销魂魔树的枝叶能把人圈住吊起来,眼前的姒毓浅就被吊在半空中,柔软粗壮的枝干变化如藤蔓一样缠住他的全身摆呈大字型,硬挺的rutou不断的有细软绒毛的树叶爱抚摩擦,被枝干缠绕只冒出满是yin液的guitou,肿胀呈玫红色,状如鸭蛋般大,就连屁眼也插着粗壮的枝干,男人的黑长直发披散着,满脸都是享受,张着嘴不断浪叫着,口水都顺着他的嘴角滴落在胸口处。 真他妈会玩!所以杰尼龟龟连这么隐私的事都知道!?它才是超级低调、深藏不露的高手啊!!!一只只会享受刷背日光浴的乌龟,层层满级防御外加攻击的结界被它入侵还不被发现的。 可惜没相机,不然都能留作证据了,直接威胁他就范。森森略微遗憾,凭云中遥的修为还不够进入这结界,更别说到达最里层,真是可惜,应该给他看看他这位师父是怎么个yin荡! 屋里的男人越叫越欢,似乎要攀上高潮了,只见他下体前后都喷射出yin液,翻起白眼昏了过去。销魂树缓慢的把他放置在地毯上,森森见到他的身体都是被枝干缠绕留下的红痕。 怪不得!每次见到他都是穿着高领仙袍,包裹得严严实实, 被她调戏就生气,以为是个保守老古董,原来私底下就是个sao货! 昏过去的男人没有任何攻击力,销魂树给他带来高潮且外面的结界让他没有任何防备,森森掏出云中遥送给她的法宝袋,拿出缚仙锁就把他给束缚住。 哈哈没想到吧,高高在上的掌门人也有今天,被自己送出去的法宝反过来困住。 悠哉悠哉的打量他的屋子,发现这个男人很喜欢收藏珠宝,居然有一颗超大闪着七彩光的珍珠!这是多么价值连城的东西,作为警察的森森头一次有了盗窃心,想把珠子顺走...... 呸!我可是刚正不阿视钱财如粪土的人!欣赏了一会儿,森森把珠子放回精致的盒子里,专心等姒毓浅醒过来,非常期待他见到她表情会有多精彩。 心情愉悦的欣赏姒毓浅不敢置信的眼神,就跟唱变脸戏一样,一会红一会白一会又黑的。 “别反抗了,越是挣扎束得越紧你又不是不知道。” 森森挑起他的下巴左右打量,“啧啧啧,没想到吧,大师兄把你给他的缚仙锁送给了我,用来锁你刚刚好,你说对不对啊师父?哈哈哈简直就是为你量身打造的!” 姒毓浅涨红了脸,愤恨的别过脸不看她。森森继续调戏他,对方厌恶的骂道:“贱人!滚远点!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啧啧啧,师父讲话怎么这样,徒弟我多伤心呐!” “你也配做我徒弟?” “吼你真坏啦我好伤心喏?” 森森嗲声嗲气又瞬间严肃起语气:“布了这么多层结界,亥时一过就不准任何人打扰,竟然是藏了魔界的销魂树在自我yin乐,你说被门中弟子知道了会怎样嗯?特别是你的爱徒云中遥,啧啧啧...” “你敢威胁我!?” “怎样?是不是想杀人灭口?你连跳起来打我膝盖都不行!” 姒毓浅咬牙切齿放狠话,说什么不会放过她,会让她不得好死怎么的,森森左耳进右耳出,往他的放配饰的盒子里顺起一根玉簪,又拿起一颗颗玉珠,还有那颗七彩光芒的大珍珠,掂量一下觉得用来强jian他还不错。 “你想做什么?!” “废话,当然是强jian你啊!” 森森一脚粗暴踩上他的胸膛迫使他平躺在地毯上,又把脚移到已经沉睡的jiba上,反复碾压着,还轻轻踢了踢,那子孙袋也不忘了踩踏着,很快jiba就渐渐抬起了头。 “被我的脚这样踩着也很有感觉不是么?师父真是敏感,yin荡!” “贱人!” 森森不屑的从鼻腔发出哼气,“等下我就要你这张骂人的嘴求着我干你!” “你做梦!” 森森蹲下身子,握住jiba上下亵玩着, 指腹摩挲着guitou,指甲尖有意无意的刺着铃口,另一只手把玩着睾丸,看着姒毓浅羞恨的样子调笑道:“忍着多难受?叫出来啊干嘛克制自己?” 男人听她这话更是紧紧抿着唇别过脸,愣是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 跟我犟?无论多嘴硬的犯人森森都有办法撬开他们的嘴说老实话,姒毓浅这种sao浪货还不得乖乖求饶?一只手缓慢的撸着jiba,另一只探入他的菊xue轻轻摸索着,在碰触到凸起的圆rou,眼尖的注意到男人的睫毛轻轻颤动,森森咧嘴无声笑了笑。 对付你简直易如反掌,不轻不重的玩弄着他的上下两处,菊xue的yin水越来越多,森森用力顶了g点迅速抽出手指,那一瞬间姒毓浅控制不住哼叫出声,连忙紧紧咬住唇,一动不动装死尸。 好戏还在后头呢,森森拿起玉簪,捏住玉簪一头敲打他的jiba,又点着菊xue口,“这是您平时束发用的玉簪,您可知道玉簪除了束发之外还有什么用处嗯?” 姒毓浅别过脸无视她,把她视如空气,森森也不恼,自顾自笑着说,“您这jiba看着真真是秀气,用玉簪来插着玩最好不过了~” 玉簪尖细的一头往着铃口处轻轻插入,尿道口被异物的入侵,那略带疼痛可又奇异的感觉让男人又惊又气的看向森森,“你放肆!!不!你怎么敢!?不可以!你不能!” 一挣扎缚仙锁就锁得越紧,玉簪已经刺入了尿道,又涨又疼让姒毓浅眼睛顿时含泪。 急促的呼吸使得胸口起伏不平,森森阴险的在他面前盘起了玉珠子,“这玉珠子可真真是上品,还有这珍珠,都快跟鸡蛋一样大了!您说把它塞在这sao屁眼里多合适?” “不...” 姒毓浅抗拒的摇摇头,眼睁睁的看着森森掰开他的大腿,就着菊xue的yin液就把那颗漂亮的珍珠慢慢塞了进去,连同玉珠子,一颗接着一颗。 森森连续塞了五颗珠子在他的菊xue里,“师父真是sao死了,一下子就吃了五颗!” 又把玉簪子轻轻拔出,竟然带出丝丝的粘液,恶趣味的把簪子贴在他脸上抹了抹。 “下流!” “我这叫风流~” 森森又把玉簪刺入他的尿道,一下一下的抽插着,才不到十秒,男人痛苦的表情就变得复杂,似乎已经从中获得快感,再森森不断的抽插下竟然受不住的呻吟出声。 “哼~有感觉了吧?还不快承认你就是个sao货,居然要徒弟给你玩jiba?” “你...嗯...我不会啊...放过你!啊哼...贱人!” 森森迅速扯过他的长发,粗暴的往他漂亮的脸蛋甩了一巴掌,“你能把我怎样?说你是sao货你就是sao货!” 言罢就继续握住他的jiba, 捏住玉簪加快了抽插尿道的速度,再男人不断的喘气呻吟之时,快达到高潮之时又立刻停止,扯过地毯上散落的发带就把jiba根处给绑住,玉簪就堵住他的尿道口。 欲求不满可又死不肯屈服的男人就摆出一副死鱼的态度,森森不急不慢的抠挖出菊xue的玉珠,每一颗珠子都被他紧紧的吸咬住,她越扒拉就吸得越紧,森森不耐烦的扇打他的屁股! “月仙门出了个又sao又浪的掌门人!夹得那么紧,珠子磨得你的sao屁眼很舒服是么?” 白皙的屁股被连续扇得出了五掌印,男人的菊xue终于稍稍放松,森森好不容易才把珠子都挖出来,满是粘腻sao水。 这还没完,森森拿起水晶柱就cao入他的菊xue,被珠子扩张以及湿润的甬道很轻松的就容纳了进去,“啧啧啧,师父的菊xue莫不是被玩松了,水晶柱都能吃得下,那是不是能吃下徒弟的拳头嗯?” 握住水晶柱狠狠的干他的屁眼,每次水晶柱的头尖都用力的戳到他的敏感点,渐渐的原本紧绷着的身体舒软了下来,森森的手感受到菊xue上升的温度,姒毓浅紧咬住双唇也控制不住微微张启,艳红的血迹显得格外妖娆。 像猫一样的嘤咛,yin水如水漫金山打湿了地毯,森森故意加快了速度,在判断男人快要达到高潮又猛地停住退开敏感点,反反复复折磨得高高在上的掌门人终于服软。 “给我...哼...别折磨我了嗯...” “师父想要了?那该跟徒弟说什么?” 说罢用挠痒痒似的轻轻研磨这菊xue里的敏感点,搞得他心痒难耐。 姒毓浅觉得下体真的难受得不行,说话也喘气不利索,“给我..啊...哈快给我....” “求我,说你想要我cao你,说你是sao货,屁眼跟jiba要给徒弟森森干到高潮~” 森森并没听到他开口,男人就只是呻吟着,令她有些不爽,行吧,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家伙,握住水晶柱的手用力的cao干起他的菊xue,前面的jiba还被绑着发带,尿道还堵着玉簪子,森森就不信他不求她! 被水晶柱cao干的屁眼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伴随着不断四溅的yin水掺杂着咕叽咕叽的泡沫声,姒毓浅的浪叫声越发高昂,森森的速度就越发的快,直到男人的身体开始不停的颤抖,知道他前列腺已经高潮,但前面jiba却因为困制住的原因充血成紫红色。 “呜嗯......” 听到他难受的呻吟,森森咧嘴就无声笑了,“难过吗?求我呀,jiba都快爆了,就不给你射。” 伸手抚摸着睾丸,姒毓浅扭着双腿想要夹住她的手,森森猛地避开,顺带扇打着jiba。 “啊啊...呜...疼..放开我嗯...求你...求你...让我射出来...” 森森无动于衷看好戏,一只手就是抚摸着睾丸,又用指腹摩挲着肿胀充血的guitou,姒毓浅难过得眼眶红红像哭过一样,显得她是个十足坏的大魔王,开口求饶的声音都颤抖着。 “呜嗯...毓浅...是sao货...啊...jiba好难受嗯...jiba跟屁眼都要给森森干的sao货....给我高潮...求你让我射出来...” 真可怜,看着他眼眶含着泪珠,森森满意的解开发带,刚拔出玉簪的瞬间,一股透明的液体就猛地喷射出来,得到释放的男人嘤咛着挺腰伸直了双腿,表情可谓是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