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节
黎岐转过身,看到血玉的眼神,身下竟然有些微微发热,他为血玉解开下身黑红腰带,推掉沾满血污的裤子,摸到血玉蛰伏的下身时,手指一烫,想往回缩,却被血玉按着手摸上去。 这根东西倒是和玉玉以前的不一样……这句话实在令人羞愧,黎岐自己羞的不好和血玉对视。 手中这根jiba,摸起来竟然坑坑洼洼,粗壮的柱身上盘着犹如藤蔓一般的青筋。如果cao进来,狠狠碾压xuerou,恐怕会磨的自己受不了。 黎岐后xue之中已经湿透,他抬起屁股,臀rou微微颤抖,双手扶着留仙椅,开始磨蹭起血玉的rou根。 血玉只觉得一只殷红烂熟的屁股,湿漉漉的磨蹭自己的jiba,整个人被黎岐磨得舒适无比,腹部的肌rou一紧,就想挺身去cao黎岐——然而右腹伤口太深,他一动,就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黎岐慌慌张张的停下来,去摸他的伤口,见到没有出血,才说,“小玉你不要动,我来就好。” 他屁股下的roubang已经硬了,十分有力的抵着他的屁股,黎岐抬起白雪细腻的臀rou,在两团臀rou里,一只开口紧闭,却一缩一缩的xue口露出来——他扶着手心里坑坑洼洼的jiba,咬着下唇,闭眼坐了下去。 “唔啊——” “很大么?” 血玉腰腹有伤,却不影响他勃发的性欲,“比起涑枕溪的,又怎么样呢?” “你在涑枕溪的床上,也是这样的?” “不,不是,”黎岐终于坐到底,这根jiba确实折磨人,又热又烫自然不必多说,含在xue里好像含了个烧火棒,而暴起的青筋又使得柱身凹凸不平,黎岐一下吃到底,那根jiba磨过肠rou,竟然使得肠rou意外的饥渴起来,一股痒意从后xue之中升腾而起,一直烫到黎岐心口。 他撑着身子坐起来,那根jiba又碾过xuerou,把这股痒压下去,可是一停下来,那股痒就抓心挠肝的往外冒。 于是黎岐只能上上下下的吞吃这根jiba,一时之间屋内只有哧扑哧扑的roubang与肠rou摩擦的响声,又羞又爽,黎岐一害羞或者紧张,后xue就会无意识的绞紧,因此血玉也不好受,他从未进过如此温软的xuerou,一根jiba被黎岐层层叠叠的rou浪包裹,柱身陷入水湿的肠rou中,每一处地方都被xuerou吸着含着,xuerou还时不时抽搐着绞紧他的roubang,他有伤在身,咬牙切齿的忍着,恨不得自己按着黎岐的腰上下cao弄才好。 然而黎岐自己主动吞吃的形态,却也别有滋味,黎岐锻炼许久,身材并不单薄,胸前两颗红缨倒是意外的红艳而饱满,犹如枝头樱桃一般饱满可爱。 血玉抬起手,捏上了黎岐一边胸口,他指尖捏着黎岐雪白的胸膛,摸到指下一层薄薄肌rou,聚这这一团rou,就好像捏女人的胸脯一样的往里拢——然而黎岐胸前平坦,只有乳尖和乳晕有些鼓,是以血玉这么弄,只是把黎岐的胸膛搓玩的发红。 黎岐红着脸,xue里已经吞吐了数百下,xuerou之内更是觉得酥麻酸涩,竟然有些倏然无力起来。 可那根坚硬roubang,又粗又大,紫红色一根塞在他的臀rou之中,cao进蜜xue,又被黎岐的肠液洗的晶莹水润,肥而白嫩的屁股上上下下起伏,xue口被撑的极大,含着如此一根巨物,到好似在打磨玉器,为其抛光。 “再快点,黎岐。” 血玉捏玩黎岐的rutou,另一只手倒是不空着,绕到后面大力揉捏黎岐的臀部,时而掐着臀rou手指磋磨,时而抓着一把臀rou,向外侧拉扯。 黎岐低声答应,竟然真的快了几分。 “小玉,小玉。” 血玉心想,莫非他真的与我有什么前缘?但是也只是一想,手上玩捏起来却毫不迟疑。 黎岐后xue水液一股股的往外流,xuerou周边一片水渍,黎岐如果不是如今身体强健,大概早已经软倒在血玉身躯之上。 此刻后腰上一片水淋淋的汗水,和着身下的yin液流到一起,果然整个人都是水做的一样,黎岐自己也磨到爽点,身前roubang噗噗的喷精,臀rou紧缩晃颤,嫩rou被cao的充红鼓胀,眼泪从脸颊上滚落下来,爽的大口喘气。 “黎岐,叫出来好吗?”血玉循循善诱,“我想听你说你舒服。” “呜呜——好,好舒服……” “cao到哪里这么舒服?” “cao到,最里面了,呜呜……啊!” 血玉射了出来,埋在层层叠叠的糜艳肠rou中的roubang铃口中猛的射出一股jingye,对着娇嫩柔软的肠rou狠狠击打,把黎岐弄的不住颤抖,身前的roubang竟然又抖着喷出两股精水。 黎岐捂住双眼,呜呜的哭起来。 “怎么了,我把你欺负哭了?”血玉勾着唇笑道,“这么不经cao?” “没有……,”黎岐的声音又低又软,“小玉,小玉射的太深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股愠怒的力道把黎岐扯了下来,血玉看到来人终于挑眉笑了出声。 “仙尊这就出关了?” 黎岐被这一扯,猛的跪趴到地上,白嫩的屁股竟然还跃跳一下,臀rou颤动,两只腿跪趴着分开,活色生香不说,腿根和内侧臀rou被血玉的jiba和囊袋击打的一片绯红,一只水淋淋的,还敞开着口未能闭合的rou屄,就镶嵌在嫩肥诱人的两团臀rou之中,那xue心儿里面含的全是精水,里面几乎都填满了,此刻正顺着xue口,黏黏腻腻的往外坠,黎岐身前的roubang受了惊吓,竟然还倔强的吐出了最后一点精水,啪嗒一下,和后xue的jingye一起落到地上,又yin荡又放纵。 涑枕溪心中愤怒无比,又是心痛,此刻看黎岐被自己一扯,摔倒在地,先是看他的膝盖有无磕伤,但是那只屁股很快吸走了他的视线,让他的声音带上冷意。 “你……”涑枕溪拧着眉,声音清冷的说,“夫为妻纲,你这样做,回去要领罚……” 他看着黎岐一张俊美脸孔此刻遍布红潮,眼睫上都挂着泪珠,又不由自主的柔声说,“他欺负的你,是不是?” 这声音他虽然有意放柔,听起来还是有些冷清,黎岐屁股一抖,缓缓转过身来,“仙尊……” 他又叫我仙尊…… 涑枕溪的眉头拧的更紧了,他垂眸看见黎岐胸口嫩肿红艳的乳尖,和发红的胸膛,沉思了片刻。 “是不是因为我不玩这里,你不高兴?” 他单膝跪地,带着蚕丝手套的手捏了捏黎岐的奶尖,惹得黎岐低声喘息,“我不知道这些……你给我说,我就会做的。” 黎岐哪里有脸看他,此刻后xuejingye一股股的流出来,他身下一股明显的失禁感觉,让他几乎以为自己的屁股已经被cao废了。 “……对不起,仙尊。” 黎岐埋着头,却听到一声抽剑的声音。 他连忙起身,顾不得还在抽搐,深陷高潮余韵的肠rou,就看见涑枕溪举着斩仙剑,一剑刺向血玉的胸口! 不要! “没关系……我杀了他,然后再带你回去——” 涑枕溪这后半句话像是被掐断了一样的没了。 他看着黎岐握着剑身的手,和涌出来的鲜血,心中元神震荡,眼前一黑。 偏偏血玉从留仙椅上起身,揽住黎岐,对黎岐说,“别理这个木头,随我回魔界吧。” 涑枕溪手里的剑哐当一身松开,一股水流猛地袭向血玉,逼得血玉后退一步,然后裹着黎岐拉到自己身边来。 涑枕溪眼神中有些浑浊,额头渗出细微的汗水,手上抱着黎岐的力道大的吓人。 “不行……” 涑枕溪低声说道,“你是,我的妻子。” 他拧着的眉头展开来。 “唔,对,你是我的妻子,合该我来教导你,我是要亲自教导你的,你也只能在我身边,犯了错,要,要罚你的。” 他揽着黎岐,抬手又是一起杀招,却听得怀里的黎岐挣扎着喊道,“不要杀小玉!” 他停住了,举起的手还没垂下,袖袍却落寞的垂下来。 他看着怀里赤身裸体的人,拧着眉说,“你总是有些任性……” 然后竟然抱着黎岐,转身离开了。 第50章 #21 涑枕溪抱着黎岐,竟然没有回房,而是回到了自己闭关的洞府。 他是天水灵根,对水的cao控无人能比,此刻把黎岐放到自己打坐的床上,分开两条闭合的长腿,一股水液猛的转进去,越进越多,把黎岐的肚子撑的溜圆,让黎岐惊恐而又痛苦的喊了一声仙尊。 涑枕溪低声闷闷的说道,“……总是气我。” “揣了那么脏的东西,必须都洗干净才行。” 黎岐痛苦的跪趴起来,扶着西瓜一样大的肚子,哀求的抓着涑枕溪的衣襟,“求求仙尊,饶了我,肚子,肚子要破了。” 然而体内的水液却把他肠道的每一处缝隙翻开,细细的冲洗,整个肠道都被一一洗过,黎岐如何哀求,涑枕溪都不为所动,只是低声说,“娇气。” 接着,一股浑浊的水液从黎岐体内钻出,被涑枕溪手一挥,就凭空消弭了。 黎岐浑身冷汗淋漓,肛口竟然微微外翻,内里艳红的肠rou都遮不住。 “修士筑基之后,身体就轻易不会损坏,你如此娇气,是我没有教导好你。” 涑枕溪垂眸看黎岐大口大口的喘气,心想,是这样的,何况他自己已经渡劫,方才竟然觉得胸口刺痛,细细查看,心脏也无一点伤口,都是幻觉作祟。 他捏起黎岐的乳尖,用水液挤压着洗净这里,洗到黎岐呻吟求饶,才问,“知错了吗?” “我错了,仙尊。” “哪里错了?” 这下,黎岐又难以答话了。 涑枕溪拧着眉想,他今天已经拧了很多次眉了,他心里好烦,好难受。 他看着黎岐,想了想,分开黎岐的双腿,撸动自己的下身,看着黎岐糜烂红肿的xuerou,把硬起来的jiba捅了进去。 黎岐立刻低声哭泣,他方才那样汗淋淋的和血玉大战了一场,此刻竟然又要和涑枕溪再来一回,身前roubang都已经射不出东西,后xue又痒又疼,被涑枕溪cao的直想昏死过去,却头脑清醒,眼睁睁看着自己被cao。 涑枕溪cao弄很久,却只是cao着,并不多说话,最后射了黎岐一肚子的jingye,拍拍黎岐的屁股,让他夹好。 黎岐哪里夹的好,xue口已经松了,大概要第二日才能紧回来,涑枕溪一抽出来,精水就稀里哗啦的往外流,身前roubang也淌着尿水。 涑枕溪取来一只镶嵌着宝石的玉珊瑚,塞入黎岐的xue里,黎岐被顶的呜呜呻吟。 “仙尊……啊!仙尊!……哈……呜呜,好硬。” 黎岐可怜巴巴的看着涑枕溪,涑枕溪把他抱起来,手里还按着玉珊瑚不让玉珊瑚掉出来。 “我不能再被你迷惑,由着你的娇气了。” 他抱着黎岐,走到低矮的桌案前,把黎岐放到毯子上。 黎岐跪坐在毯子上,后xue的玉珊瑚摩擦着敏感的臀rou和肠道,肚子里满当当的jingye让他头晕目眩。 涑枕溪握着他的手,对他说,“这本心经,抄上两次,是你的处罚。” 他说完就离开了,只怕再多呆一刹,就要被黎岐的低低呻吟弄得心软。 然而等他夜里返回,只看到黎岐目光涣散的,带着一半神智,抄写着眼前的心经。 他的妻子胯下湿透,透过半透的布料还能看见那淌着尿的jiba,至于xue眼里的玉珊瑚,已经吐出一半,jingye也泄的到处都是。 只是那口xue感受到玉珊瑚脱出,又扭着腰吃下去,换来主人的低低呻吟,接着,没过一会儿,又滑了出来。 “抄的如何了?” 涑枕溪问黎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