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宇文墨的质问
“儿臣知道了,母妃请休息,儿臣告退了。” 宇文烨走后 “娘娘,今日的二皇子殿下有些奇怪。” “他今天主要是为了苏婴而来,本宫早该料到。” “现在怎么办,殿下显然十分在意苏婴。” “先看看两月再说。” “娘娘,防患于未然啊。” “此事不必再说,先看看再说,咱们以不变应万变总不会错。” “娘娘英明。” “以后不到必要时不要对苏婴出手。” “是。” “本宫累了,你先下去吧。” “是。” 烨儿,本宫真是有些看不懂你了。 柳贵妃一直觉得自己的这个儿子缺少了王者应有的霸气,做事优柔寡断,很多时候自己要替他做些什么,可是今天柳贵妃决定重新考量自己这个儿子了。 消失的宇文烨是来了皇宫不错,可是另一个宇文墨呢却没有来皇宫,而是去了一个白天萧条的地方。 “殿下您怎么来了?” 这还是白天,殿下怎么会来? 突然出现在宜春院的宇文墨着实把如烟吓了一跳。 宇文墨不说话,脸色阴沉,所有的情绪写在脸上,很自然的直接坐下。 如烟知道宇文墨一出现这样的表情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上次出现这样的表情如烟还记得,大概是三年前。 “殿下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对昨晚的事情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宇文墨开门见山地问道。 “昨晚?昨晚殿下与苏婴公子在如烟这里喝酒来着,这些您都是知道的啊,如烟不知道殿下所问何事。” “本殿下说的是我们走后。” “等殿下走后如烟就一直在宜春院啊。” “直接回答本殿下的问题!” “殿下,如烟确实未离开宜春院半步。” “那她呢?” 宇文墨凝视着一旁的冬菊。 冬菊感觉从天边砸来一个锅。 冬菊吓得一哆嗦,直接跪在地上。 “奴婢也一直在宜春院。” “那你们谁可以跟本殿下解释一下昨晚的暗杀是怎么回事?” “暗杀?” “不要告诉我这事跟你没有一点关系!” 宇文墨的语气不是问句,而是质问的语气,言下之意他确定暗杀的事情与如烟有关。 如烟自然明白宇文墨的意思,但是她确确实实不知道昨晚暗杀的事情,她是让冬菊多留意苏婴的一举一动,但是她从来没有让冬菊作出伤害苏婴的事情,尽管如烟心中有过这样的念头,但是如烟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冬菊有事情瞒着我?为什么呢? “殿下,如烟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 “那为何昨晚她为何会出现在那附近?” 很显然宇文墨口中的她是冬菊。 跪在地上的冬菊亿一哆嗦:殿下怎么知道我当时在场的? 冬菊仔细回想着那天发生的事情。 没有啊,没有暴露啊,殿下到底从何得知? “冬菊,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冬菊,怎么回事?” 作为冬菊的主子,如烟知道宇文墨打心底认为冬菊所做的一切都是受命于她,如烟表示很冤枉,要不是宇文墨主动提起,恐怕如烟永远不会知道。 “回殿下,冬菊只是路过。” “路过,多么可笑的理由,你觉得本殿下会相信吗?” “冬菊实话实说。” “殿下,冬菊确实没有做过暗杀的事情,昨晚冬菊确实在现场,至于是谁要杀苏婴公子冬菊确实不清楚。” “本殿下有说过是谁被暗杀了吗?” 宇文墨的一句话堵的冬菊哑口无言。 “本殿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昨晚你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殿下,冬菊确实是出现在那里,可是奴婢是担心回去的路上不安全暗中跟着,只是跟着,等你们到达目的地便回来,遇到刺杀也是意外啊。” “你觉得本殿下那么好糊弄吗?” “殿下,息怒,这是如烟的过错,是如烟吩咐冬菊暗中护送的。如烟知道殿下您已经拒绝如烟相送,可是如烟不放心故擅作主张请殿下恕罪。” 宇文墨说到底还是相信如烟的,只要她说得出理由宇文墨便相信她。 “如烟,你是不是对苏婴有意见?” 宇文墨终于问出来了,其实昨晚一开始他就发现如烟对苏婴存在敌意,最初宇文墨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是经历一晚上宇文墨确信如烟不喜欢苏婴。 “如烟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你现在都敢暗中跟随了。” “如烟只是担心您与苏婴公子的安危。” “如烟,我希望这样的事情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是。” “以后对苏婴公平,他毕竟是丞相之子,注意自己的身份,不求你对他有多好,但求与常人一般。” “是,如烟知道了。” “最重要的一点,苏婴是男子只跟本殿下关系近了点你就这样,要是本殿下娶了妻,那还得了?” 宇文墨已经把话摊到明面了。 “如烟知道了。” “如烟,记住你的身份,认清自己的位置。” “是。” 说完这些宇文墨便离开了。 宇文墨一离开如烟便瘫坐着。 “姑娘,您怎么了?” “他最开始怀疑的人竟然是我?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如烟心中对宇文墨存在的最后一丝幻想成功被毁灭。 “姑娘,都是冬菊的错,冬菊不应该自作主张。” “这事不怪你,对了,昨晚的事情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姑娘,昨晚有一批杀手半路劫杀,他们的目标直指苏婴。” “什么人知道吗?” “来人自曝是柳家派来的。” “柳家?可笑,要真是柳家,殿下会跑来质问吗?” “姑娘,你不要如此难过,殿下方才说了,苏婴是男子。” “什么意思?” 如烟因为方才一直关心的是其他方面忽略了宇文墨的话。 “殿下不知道苏婴是女子,也就是说苏婴对您没有任何威胁。” “冬菊,你知道吗,这才是我最担心的,万一他就是以为苏婴是男子,可他就是在意呢?” “姑娘,您多想了。” 事实摆在眼前有不由得如烟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