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玄幻小说 - 求子(NP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7

分卷阅读67

    霞落在世间,微风拂来,雪片般落了两人满头满脸,流水上满满的樱瓣漂零而去。

    “那年你想在自家院子里种樱,你母亲不许,说樱花一年只得十余日可看,结的果子亦不堪食用,硬是种了杏。我看你不甚欢喜,便想着将来有一日娶了你过门,一定要种一满院子的樱花给你瞧。”刘易安拂去她额头的落樱道,“不早不晚,偏是今日樱花盛放的日子你便醒了,可见你是真的很喜欢吧。”

    蕙卿乐不可支,笑得手足麻软,偎在刘易安怀中。

    好一会后,她忽然察觉了这是哪里,问道:“这是东宫?”

    金陵郡王府征用了从前的东宫改建而成,原先的南朝皇宫现在是度天的行宫。

    只不过他在洛阳登基称帝后,还不曾驾幸过建康。

    十月间在洛阳发生的一切,外界至今众说纷纭,其间有太多阴谋算计,每个牵涉进去的人,都换过了十余幅面孔。

    度天共享南淮粮草破洛阳的提议虽然让刘时动心,但他只不过把伏杀度天的计划,从洛阳城下,换到了破洛阳之后而己。

    时势大变

    但刘时并不曾料到,度天和刘易安早就私下达成协议,在破洛阳后封锁消息,伺机突袭建康,救出蕙卿。

    刘时的鸿门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被度天和刘易安合力制服。

    联军虽然攻下洛阳,但伪魏元氏皇族尚有数支大军在幽燕一带,与柔然作战。得知消息后,与柔然议和回兵。

    李希绝埋伏在刘时身边的jian细试图开城门引元氏入城,但因为刘时被监禁,他的住处也被搜查,这个计划便功败垂成。

    反倒让度天派人诱降,又获一次大捷。

    刘时恍然发现李希绝后手甚多,如果自己的鸿门宴成功,此时洛阳城中必定陷入混战,元氏重新夺回洛阳轻而易举。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错了,眼下被囚在寿安殿中,由刘易安派心腹严加看管。

    蕙卿问道:“我记得从前公公与……皇上议定,两家划江而治,你却为何向他称臣?”

    刘易安道:“我父亲倒是足以与他分庭抗礼,但我那些个庶弟不怎么服我,父亲又给他们放了太多的权,要吞并他们已经要费不少力气,何况我在徐州剿乱这些年,见多了兵灾之下,百姓易子而食的惨相,如果天下能重归一统,我又何必执著于一个君臣名份。再说……”

    刘易安轻抚她的面颊,将声音放得很轻很柔,“他把你给了我,我怎么也得承他一份情吧?”

    蕙卿脸上一红,不知刘易安说的是当初金光寺的那一次,还是后来在军营门口度天的放弃。

    “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再说……”蕙卿揉捻着自己衣带上的那些花瓣,“蕙卿何德何能,让表兄放弃半壁江山?”

    刘易安貌似严肃地思考了一会道:“似乎确实有点亏,所以……”

    蕙卿略局促地瞥了他一眼,他将蕙卿的脸越抱越近,贴在耳边道:“所以大meimei要快些把身子养好,说好了给我生十个的!”

    蕙卿呸了他一声,刘易安见她满面晕红,不由情动,婢仆们不得吩咐,不会进这片林子,他便轻轻解开了蕙卿的衣襟,伸手进去,捏住她的一只椒乳。

    他发现蕙卿瞳子收缩了一下,面孔有些僵硬。他唯恐是自己用力大了,赶紧松开,却到底留恋难舍,指尖在她乳尖上轻轻抚弄,微喘着气问道:“可还行?”

    蕙卿身子微微颤抖,在宫里的那些日子的情形骤地一起袭上心头来,她突然无法自抑地俯身干呕。

    刘易安吓了一跳,赶紧给她扯上衣襟,抱着她跑出去,边跑边自责道:“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我不是人,大meimei刚刚醒来,我便……”

    蕙卿捂住他的嘴,满面青紫:“不,不关你的事,是,是李希绝……”

    建康皇宫破后,幼帝寝宫起了一场大火,据称幼帝与伪太后、李希绝都在其中。

    战后清理宫室,翻找出疑似这三人的骨骸。

    刘易安封锁了宫庭,反正询问搜查了数次,也没有寻出半点疑点,所以只能认定他们都焚身于那场大火中。

    刘易安虽然满心要将李希绝挫骨扬灰,但他即然已经化成一捧灰了,也只能就此罢了。

    度天下了一道诏书,将李家全族发卖为奴,引起建康城中一片哗然。

    上品士族中便是有子弟犯谋逆之罪,最多也就是交出子弟为止,皇权难入坞堡之中。

    度天的态度极是强硬,当夜就攻破李家在江东最大的坞堡,成年男丁一概斩首,女子小儿发卖为奴。

    身为士族首领的谢家因为前后事端,对李家也怀恨在心,拒绝了许多士族的游说,没有在此事上进言。

    江东士族噤若寒蝉,终于感受到时势大变,结堡自守的年代,或许将要一去不返了。

    刘易安在江东的主要事务,就是镇压这些心怀不满的江东士族,这差事对他而言驾轻就熟,他通常都签派手下得力将军去做,自己几乎从不出建康城。便是偶尔去城外军营,也总是当天就回来就寝。原来侍奉过他的侍妾,从来不曾在郡王府中露过面。

    他每天睡在蕙卿身边,胯下常有怒龙挺起,他却从来都是自己忍着,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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