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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叶回头对着穆湮舟笑了下,回应了一下:“我搅一下水,很快乐的啦。阿舟也一起来啊。” 不苟言笑穆湮舟,轻笑起来:“顾寒鉴,我很期待。” 顾寒鉴拍桌道:“啊喂,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哎……我记住你们这些坏人了。” 他看了看楚时茶,叹了好几口气,又挠了两下手心,才说:“太多了,你们这些庸俗的凡人不懂!” 打死他也不会说,他的心动,是天降之物,头顶七彩祥云的少年,一屁股把他压在了下面。 更不会说,他这辈子做过最荒唐的梦,就是用手掐着他的腰,留下深刻的痕迹。 “建议你们这群人,好好去看一下粉丝是怎么夸人的!什么叫无趣?这叫清冷美人!”顾寒鉴吸了口气:“他真的很好的,离了我就不行!你知道你们楚老师,在家多认真学习吗?我叫他吃饭都没用。他还特别有爱心,有事没事就去小区里逗狗玩,对此我想说,楚老师,少逗狗,多回家陪陪我好吗……” 此刻导演无比后悔,他就不该让顾寒鉴开口! 起初,大家都还有点兴趣,可是在听了顾寒鉴乱七八糟逼逼叨叨快十分钟后,赵清先扛不住了,随后整个剧组都抗不组了。 “呜呜呜,师父别念了。”洛小叶捂着耳朵,一脸恳求。 眼见着场子快要稳不住了,还是导演说了散会,最后还买了个关子:“明天会有一位神秘人到来哟,希望各位做好准备。” 三对夫夫讨论片刻,各自回房。 村里没有路灯,竹屋离村长家最远,一路上连指向牌都变得昏暗,导演虽然给了两个电筒,但照在路上,仍旧不够清晰。 村子里所有的路都是石子路,走起来沙沙的。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 顾寒鉴问他:“喜欢这里吗?” 楚时茶:“风景挺好的,我挺喜欢。” 顾寒鉴笑着牵住楚时茶的手,怕他摔,虽然他也知道摔倒是个借口。他笑楚时茶很好满足,也笑自己被他牵着鼻子走。 “这里只是个小乡村,下次带你到处走走吧。” 楚时茶低头看着影子,停了下:“顾寒鉴……” “怎么了?”紧了紧手,顾寒鉴回头看他,月色下唯楚时茶一对瞳孔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顾寒鉴当时就愣了,且久久不能回神。 “嗯哼,你就是故意的吧?”顾寒鉴惩罚似的捏了下楚时茶的后颈,随后意识到了什么,沉下了脸:“乖宝,走吧。” 他意识到了,楚时茶心里藏了一句话。 他不说,他也不不敢问。 第二天一大早。 顾寒鉴想了一晚上,顶着一个黑眼圈醒了过来,此时是凌晨五点,天色将白。 楚时茶睡在他身侧,身体微微蜷曲,脸颊上散布着温暖染成的绯红,看上去特别乖顺,大概是因为顾寒鉴老是揽着他的腰睡觉,顾寒鉴体质又偏热,让体质偏冷的楚时茶觉得热,他一热就喜欢把手放到被子外面。 外头刚要翻白的光芒照进来的时候,顾寒鉴注意到他手上的戒指。 戒指他准备了很久,挑了无数个形状和花色,甚至连夜让知名设计师设计,手稿和设计图看了无数遍,却挑不出个所以然。 他想要的独一无二、举世无双,深深镌刻进这枚戒指里。最后他实在是没办法将情定一生的东西交给别人,于是拿到素圈后,他每天深夜里拿着专用工具,在床边刻字。一笔一划,刻着两人名字的缩写,就好像真的把一辈子都写进去了。 现在看着他的手,顾寒鉴把戒指轻轻抽出来,然后在即将放白的天色里,又郑重的给人把戒指带上去。 只有这样,他才能安心。 凌晨七点,导演掐着点叫着几位,早饭依旧是在村长家,先到先得,去晚了可能就没有了。 一向爱睡懒觉的顾寒鉴破天荒起了个大早,冒着发凉的风,第一个到了村长家。 昨夜缺席的主持人笑他:“顾哥来这么早啊,小楚没有一起来?” 桌上种类齐全,基本都是些农村常见的早饭。顾寒鉴扫了一眼,自己挑了个大包子,给楚时茶找了两个豆沙包,然后带了碗白粥加一叠乌江榨菜,对主持人咧开一口大白牙:“让他多睡会儿,我给他带点早饭过去。” 主持人啧啧笑着,坐下来也开始吃早饭。 “现在还早,估计另外几个都还没起,顾哥对小楚可真是一往情深。” “那是,自己看上的,不对他好点怎么行?”顾寒鉴咽下最后一口rou包子,装碗打包一气呵成。 有爱滋润,走路带风。 顾寒鉴带着早饭回去,楚时茶刚醒过来,此刻还在犯晕。他胃口很小,跟猫咪一样,早饭虽然被顾寒鉴强制,实际早上也吃得少。 “豆沙包、稀饭、一碟乌江榨菜,洗漱好了来吃。” 楚时茶洗脸刷牙后,照常走到桌子边,这时候他还未从晨起的眩晕中恢复过来,等喝了一口粥后,才意识到已经不在顾寒鉴家了。 他放下碗:“这样好吗?你吃了吗?” 顾寒鉴刮了下他的鼻尖:“没事儿,等你走过去,又不想吃了。吃完了我俩再一起过去,顺便消消食。我吃过了,还能饿着我?” 楚时茶点点头,开始慢慢撕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