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单纯的小皇子也会害羞
又瞧了一眼那个嘟着嘴认真思考的小人儿,白子夜心中微动。 这一世,她定要护他周全! 尽管不喜欢白子行,白子夜也从未想过要她死,但谁若敢动宋锦瑟,敢打锦瑟的主意,那便是自寻死路。 “派人将她看紧了,一举一动皆要禀报。” “是!” “让你查的影阁中的叛徒可有眉目了?” 白子夜可一直惦记着路上的受袭呢! 下这样大的手笔买她白子夜的性命,她又岂能不费点心思? 白子夜虽无证据,却也确信,那日买凶刺杀她的人绝对是白子行,这世上,没有人比白子行更希望自己死了。 若买凶者是白子行,那也就是说,影阁中有人被白子行收买,而那人的职位还不可能太低,否则又怎么会这么快就将消息传了出去呢? “当日出发前,曾偷偷离开过营帐的将领有十二人,至于这十二中哪一个是白子行的人,暂时还未查出。” 白风抱拳道。 “去让白雨查查白子行的账,花那么多钱买本少的命,一定会留下些蛛丝马迹的。” 白子夜可不相信以白子行的本事,她能一下掏出二十万两来,这事儿定是还有旁人参与。 “是!” 白风应道。 其实,白雨早就盯上白子行的钱袋子了,只等着少主一声令下,她便去探出个所以然来。 “至于那叛徒之事,你可以请影一起来查。” 白子夜摩挲着腰间的荷包,将影阁中几个有头有脸的人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觉得这事儿还是得影帮忙才好办。 “少主可相信影?” 白风大着胆子问道,影是白风的师傅,她自然是信影的。 可影终究是主上的人,少主素来只用自己的人,这一次……有些出人意料。 “母帝将影阁已经交给了本少,本少便是这白族的主人,影的为人本少还是信得过的,她只忠心于白族。” 白子夜的言外之意便是,影忠诚的人不是白芷,也不是白子夜,只是她手中的那块令牌,是整个白族和天下。 既是这样一个正直无私的人,又怎么会允许自己手下有人勾结白子行这个庶女,做出出卖白族少主的事情呢? “是,属下即刻去办。” 白风领命告退,临走时偷偷瞧了一眼那小皇子,叫他还是自己来时的模样儿,认真地做着手里的事情,竟丝毫不曾发现有人来过。 这小皇子不喜欢男儿家那些软软糯糯的东西,竟喜欢这些瓶瓶罐罐,也当真是稀奇得紧。 少主眼光独特,喜欢的人也跟旁人不一样。 被白子行的事情一打岔,白子夜便再也看不进手中的书,索性放下,放松了身子靠在身后的软垫上,将胳膊枕在脑后,眯着眼睛瞧着在那里不停忙碌的宋锦瑟。 那目光太过灼热,以至于小皇子很快就感受到了那道粘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里的情愫。 微微抬起那张紧绷的小脸儿,看着白子夜眼中的宠溺,让小人儿羞红了脸,一时紧张的手脚也不知该往哪里放。 子夜jiejie她这是瞧了多久了?自己竟是一点儿也不曾发觉。 白子夜唇角微微勾起,朝那小人儿招了招手,宋锦瑟便小跑着扑进了白子夜怀中。 摸着小家伙发红的耳尖,白子夜将唇缓缓凑了过去,小人儿立马僵直了身子,等着那燥热感再次袭来。 谁知白子夜却只是凑到他耳边唤了一声:“锦瑟……” “嗯……嗯?”宋锦瑟羞涩地蜷起手指,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此时的宋锦瑟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子夜jiejie那好闻的气息包裹了起来,自己的身子也不再听使唤,胸口处像是被大石堵住了般,压得他都快不能呼吸了。 这种感觉让人又难受,又舍不得离去,矛盾极了! “呵呵……”白子夜忍不住轻笑一声,点着小人儿的鼻子道了声,“傻样儿……” 这个单纯的孩子啊! 有的时候聪明至极,有的时候又傻兮兮的,真是让人爱的欲罢不能。 小人儿羞恼地瞪了白子夜一眼,她那一声轻笑,将所有的暧昧都吹散了。 他刚刚还以为她要……她要亲他呢! 小人儿正在懊恼自己变得愈发不纯洁时,那张软糯的唇已经被人噙住,将他所有的羞涩和懊恼都吞进了肚子里。 “唔……”一声嘤咛,小人儿便已软在白子夜身上。 因着二人身子紧贴,他那处羞人的反应便再也瞒不住白子夜,只在小人儿一阵惊慌失措之时,那处儿竟被人握了起来。 …… 事后白子夜拿着帕子沾湿了轻轻擦着自己的手指,嘴角还噙着满足的笑,小皇子却早已羞得缩进了软塌上的毯子里,也不管外面的天气有多热,只是将自己裹成了一个大粽子,任是白子夜如何哄他,他也不肯出来。 宋锦瑟只恨不得现在有个地缝儿让自己钻进去才是,刚刚他竟然叫的那么……那么孟浪,还在子夜jiejie手中那样儿了…… 呜呜……以后他再也没脸见人了,更没脸见子夜jiejie了。 “锦瑟,快出来,小心闷坏了……” 白子夜轻轻扯了扯小人儿紧紧裹在身上的毯子,小人儿露出的一小片光洁的额头上已满是汗珠,将那几缕碎发都染湿了。 那汗珠和湿发看得白子夜心疼不已,再也不能这样由着他,手指微微用力,那毯子里包裹着的小人儿终于见了光。 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儿,不知是羞的,还是闷的,满脸通红不说,还满是汗水,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似的。 “在我面前还有什么可羞的?日后成了婚,再亲密的事情都是要做的,难不成你以后还就不再见我了吗?” 白子夜边擦着小人儿脸上脖子上的汗水,边哄着他。 宋锦瑟是一个很娇气的小皇子,便是沐浴时也不许旁人太过近身,便是景儿自幼侍候他,也只是偶尔在他身子不爽利时才敢靠近,更不要说他的那处儿了,哪里又有人碰过呢? 宋锦瑟如今这般作态也怪不得他,谁让白子夜自己手欠,非要撩拨人家呢!